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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兽人插嘴,“会不会是其他部落的兽人把阿帕契抢走了。”
森特摇摇头,继续说,“诺斯吓了一大跳,以为出什么事了,赶紧上去把霍珀放开,小狮子说是阿帕契把它绑了后就离开了。之后,阿帕契再也没有在部落出现过。”
插嘴的兽人迟疑了一下,“会不会是别的兽人威胁它把霍珀绑起来的?”
森特看了那兽人一眼,“不是。后来族长过去,把威格家看了一遍,没有什么兽人来过的痕迹。”
“那奇怪,阿帕契为什么要绑霍珀?”
“霍珀说阿帕契说要跟它玩游戏。”
凯勒曼忍不住痛骂,“阿帕契说绑它就让绑啊,还有没有点做兽人的兽气?”
旁边的兽人听了都笑了一下,阿帕契在小兽人群里受欢迎的程度整个部落都有所目睹,兽人们对雌兽本来就带有天性上的保护欲和示弱,别说绑绑,就算是让霍珀去抓头哈佩兽来,霍珀只怕也屁颠屁颠地跑去了。
注:哈佩兽为凶猛鸟类,窝于悬崖,头生双角,翼展八米。目利爪锐,善空中俯冲,从背部勾抓兽人或大型野兽,提至半空摔下。有天空王者之称。
森特抿了下嘴,“阿帕契说玩游戏的时候,怕霍珀的爪子和牙齿伤到它。所以用兽皮包住四爪嘴巴后,用绳子捆了后腿……”
旁边的兽人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纷纷摇头,对兽形的狮子来说,锐利的爪子全被包了,咬合力巨大的嘴巴又被封,不能撕也不能咬,后腿再被捆住,跃也难跃起来,整个会顺利直接被放倒啊。
阿帕契这个小雌兽可真厉害。
凯勒曼亦无言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诸位,可能是上次两天更文伤了脑袋,最近一直卡文中,在想着让韦尔奇怎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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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讨厌的黑豹子,讨厌的本能…… 。。。
作者有话要说:世上还有比我倒霉的人么?
能坚持到这里的筒子们,先抱抱大家,不容易,你看我这断更的。想当初我更碧空时,多乖一孩子。
但是,为什么会断成这样呢?一说便双泪长流啊。
六月端午将到,我就开水活烫了右脚,脚面五分之四的面积在烫伤状态,又是西北最热的时候,真的,那个难过,感觉就像是当年国给共上刑一样,晚上半夜也没地去,一根塑料筷子让我咬得七歪八扭,太疼了……
好容易我到八月初了,医生说要褪一层皮就好,但我上周三还不小心活动量过大,脚肿了一圈。结果周五啊,周五晚上啊,有木有搞错,我的左脚就被一高跟鞋给踩了!!!!
踩得眼泪当时掉下来。
特疼特委屈你知道吗?我真心恨发明高跟鞋的人。
不是一般地疼,一站路还没到我脚上就起了个拇指大那么大的肿块,中间直接给踩凹进去,成黑色的了,出血。要是那孩子的根再细点我绝对现在是血窟窿,处于骨折状态啊!!!
所以一直到今天才出来。
这也是至今断更的原因。
我已经无语了,我觉得这真真倒霉的一年啊。右脚还没好左腿就被踩了,因为两只脚都没恢复,医生说最好把脚放高,我家是台式的,现在超想有一本本,我的劈叉功力实在不行啊。
神啊,耶稣啊,安拉,如来啊,奥丁,玉皇啊,诸神啊
我到底是得罪了你们哪位啊!!!
在凯勒曼一片混乱的时候,阿帕契正一步一步靠近赫塞湖。
那天,凯勒曼去找韦尔奇了,阿帕契望着那背影,心里想,自己终于有时间去做个了断。两年前,它已经通过小兽人们把从拉坎冬部落去赫塞湖的道路摸得一清二楚,两年间,它不断地询问越长越壮的小兽人们更详细的情节,那条路在它梦里清晰无比,它甚至可以看到路两边飘落的树叶。
阿帕契想,不管会不会穿回去,它总要再去赫塞湖那边,在心理上做个了断。
在凯勒曼离开两天后,阿帕契终于找到了机会。诺斯去洗澡了,只留下了霍珀看家。对来自地球的阿帕契来说,自小就对它友好的狮子霍珀,在它心里跟自家宠物的感觉差不多,但比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猛兽宠物更听话更安全些。于是它用了小小的计谋将霍珀以兽形捆了起来,吭哧吭哧了半天,对霍珀说,它要去做一件事。
在离开前,它回到了熊兄弟们居住的地方,看了看自己这几天最熟悉的房子,又钻到洞穴里,想了想韦尔奇在时三兄弟欢快的时光。钻出洞穴里,正午刺目的太阳把它的眼泪都烤了下来。
阿帕契想了想,把在威格家和自已家的墙壁上留字的念头去掉了。
如果回去了就好。
如果回不去了,就再回来,再也不想回去。
阿帕契抱着这样断绝般的念头,踏上了去赫塞湖的路。
对在即将到来的冬储月里忙碌的兽人和雌兽来说,没有哪只会太在意到阿帕契小小的身影,它顺利地离开了拉坎冬部落,进入了森林。
放目四望,全是一望无垠的绿色植物,偶尔夹杂着些褐黄,一样的色彩里走久了,头就会发晕。
阿帕契走走停停,不时拿出手里藏了两年多的石板地图来对照自己的路线。
尽管植物长得都差不多,但在阿帕契的小小暗示下,玩伴小兽人们还是在树上留下了爪印记号。因为过了两年,未曾受污染的树木们疯长,阿帕契往往需要仰起脖子寻找那些一爪子扒拉出来的交叉记号。
大抵是因为小兽人们贪玩,有些地方阿帕契不得得多绕了几次。
晚上睡觉的时候,阿帕契尽量窝在树上,好在对它现在的体型和体重而言,这里的树,除非是小树苗,大多都几乎可以当成单人床使用。前世的贝叔给了它很好的经验指导。
阿帕契以一个成人的意志拖着一个孩童的身体赶路,伴随着食物的减少,终于在五天后,它感觉到了凉爽的吹风,水汽拂面。
远远便望到了那片蓝波荡漾的湖面一角。
阿帕契擦了把汗。尽管在近六年的时间里,它不停地锻炼自己的体力和耐力,尽可能使自己的身体素质提高,然而还是一个七岁孩子的身体显然不能负荷长达一周的精神高度紧张的跋涉。
于是,在触摸到湖面后,它洗了脸喝了下水,就筋疲力尽地栽下去,在初秋里仍有些微暖的湖水立即浸湿了它半边身体。
阿帕契浑身酸疼,胳膊腿都叫嚷着要休息要休息。
它想,就这样歇歇吧,等……
还没想完,思想已经进入黑暗。
梦里,有东西不停地舔它。
痒痒的,热热的,挂过脸上胳膊,带着些微小的刺痛。
阿帕契睁开眼,紧接着又闭上,一下子把手挡在脸上。
下午的太阳虽然已经不强烈了,但对一个刚刚从昏暗世界里醒来的人来说还是太刺眼。
它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躺在离湖边有十步远的地方,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沾了些细小的白沙。
记得倒下时明明还在湖里。
它纳闷地想,难道这湖会潮涨潮落么。
思绪并没有在这点上停留多久。
湖边上欢快的鸟叫和着水声,伴着层层滚上来的波浪荡进阿帕契的耳朵里。
它站起来,突然张开双臂,看着赫塞湖一会,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又兴奋,又忐忑不安。
“我来了!”阿帕契大喊。
然后冲向赫塞湖,冲进湖水里,浪花飞溅起来,水流阻挡住这个人类前进的脚步,放慢着它前冲的速度。
从跑变成了走,阿帕契执著向前。
他想,终于离地球的脚步近了。
近了,近了。
慢慢地,它消失在湖里。
水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堵住阿帕契的鼻子、眼睛、嘴巴、耳朵,压住他的呼吸,他的肺,他的身体。阿帕契刻意地放松自己,控制着胳膊和腿,慢慢往下觉。喉咙渐渐有像火灼了般的刺痛,眼幕里一片白光,身体不停地叫嚣着不适与逃避,大脑却凭着一丝理智继续往下下沉。
“啊!”窒息的感觉忽然消失,大把大把的空气流进肺里,身体本能让阿帕契咳嗽起来,口大口大地喘气,头痛欲裂。
等它意识到自己已经从水里出来的时候,愣了下,抹了一把脸,愤怒地朝自己的后背望去。
一只黑色的巨大头颅正咬着它身上的兽皮,拼命地往后拖,水花打上来,一下一下把猫科动物的皮毛打得湿漉漉地,显得黑脑袋上那对碧色的杏眼又圆又大。
阿帕契伸出手,把自己的兽皮一拽,“哧溜”一下掉进水里,“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水。
开玩笑,它是来跳湖穿回去的,不想死在豹子口中!!!
豹子正在努力地往后拖,忽然感觉嘴中叼的兽皮一轻,两条光溜/溜的雌兽手臂在水上一摆,一下一下,往湖中心划过去,中间还淹没了几下。
还往湖里跑。
豹子连忙扑上去,开始用爪子扒拉在水里的人。
阿帕契又气又吓。
他是跑来专门寻死的,怎么会跑出这只豹子来,他要淹死不是要咬死啊。
豹子一口朝他在水里挥舞着的手臂咬了下来, 阿帕契只觉手臂一痛,眼前飘过丝暗色,就被拖着又往岸边走去。
他挥起没被噙住的右手,狠狠地砸上豹子的眼睛,豹子痛地“嗷”了一声,口一松,阿帕契赶紧又往水深处游去。
豹子紧随其后。
水越来越深。
左腿突然一痛。
M的,又被咬住了。
阿帕契大惊,连连蹬腿,豹子闷嗷了几声,牙齿一紧,“啊!”阿帕契惨叫一声,水面上登时飘过一缕血红。
豹子眼睛圆了,有点不知所措,嘴巴慢慢松开。
下刻,阿帕契转身,一拳砸到豹子头上,趁豹子没反应过来,胳膊搂住豹子脖子,双腿缠到豹子身上,将整个身体掩在豹子腹部,然后开口狠狠地向豹子脖子咬去。
【老子要把你咬死!】
豹子“嗷嗷”惨叫,摆了几下,阿帕契不松口。
豹子无奈地站了会,便向岸边走去。
阿帕契两只眼睛血红,垂在豹子腹下。
接下来的三天,虽然黑豹子并没有伤害人类的意思,但只要阿帕契往水里迈一小眯眯步,豹子便立即出现在它身边,张开牙齿,然后看着它上上下下。
阿帕契这人,什么都好说。
唯一受不了的便是痛,大抵是因为年少时流浪经常被人打的缘故,对痛是最怕的了。他怕豹子再咬他,便不敢轻举妄动。
因着腿伤的原因,阿帕契只能望湖兴叹。
伤口上覆盖着豹子找来的草药,嚼碎了绿糊糊的一层,有丝丝的凉气。
阿帕契抱着胳膊坐在树荫下看着湖水发呆。
他恨这只豹子。
因为,说不定没有这只豹子他已经沉睡着回了故乡。
但……
说不定也沉睡着到了冥府吧。
这样想想又是庆幸的。
在他在一片窒息里挣扎的时候,阿帕契眼前浮现的,是月熊那圆圆的脑袋,宠溺的表情,是加斯拉熊那瞪得铜铃大的眼睛,和被乐斯抱住熊腿后可怜巴巴望向凯勒曼和他的样子;是他们三个滚在一起,短短的熊毛扎到自己脸上后痒痒的感觉。
在前世里,孤儿的他一直渴求着的家的温暖,在这世里虽然不是由人类由父母给他,却也把他的心一点一点地填满。
可是,心里为什么会仍然有些难过呢?
豹子正站在湖里捕鱼,尖尖的猫科耳朵竖在头顶,只要阿帕契这边有点响动,马上会转过来。如果他起来了,豹子就会回头,低吼一声,以一种警惕的锐利目光看向他。
阿帕契笑了下,继续坐在原地漫无边际地乱想。
豹子捕鱼时,像狼一样,站在水里,认真地看着水底下,头微微地转着,像大型犬,突然伸出嘴在水里狂咬一通,往往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捕上鱼来。
等凑够个十来条,就会叼来丢到阿帕契面前,蹲下,长长的尾巴在后面缓缓地摇着,一双碧眼盯着阿帕契。
阿帕契无奈地摸头,开始架木架,放柴火,烤鱼。
在湖边被黑豹揪住不准去水边后,他一整天都坐在河边,直到晚上饿得受不了了才起身,又被豹子拦住。
他翻了个白眼,拍拍“咕咕”叫着的肚子,“你让我饿死啊?”
豹子好像听明白了他的话,让开,甩着尾巴跟在他身边。
七岁的他终于可以抱住一条鱼了,但是费了好大的劲。把鱼扔上岸,阿帕契想了想,又捞了一条。原因无它,自己既然是身穿过来的,说什么也不能受损,万一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