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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是看到大家的留言,才想着把这个故事写完。
但是,怎么写呢?
没写文之前,曾经看过这样的例子,一篇文,作者和读者观念不一,产生各种结局或修改。有的作者修改了文的设定和CP,有的作者坚持。因为,这个世界上每个人的思想不一样,有喜欢的就有讨厌的。
我能做的就是坚持我自己的。
在刚开始写文的时候,我讲过,这个文的设定是要建一个兽人世界的基本,文中出现的习俗描写、场景描写,有时候甚至脱离了故事本身,这是我控笔的失误。但我不想纠正它,因为没有这些描写的话,我不知道用什么来支撑起阿帕契这几年的成长。
到第30章时,阿帕契长到了七岁。这章大家应该可以看到,我已经用文字把阿帕契的弱势体现了出来。
1、阿帕契是身穿,人类的身体首先比野兽就差很多,无论是力量、速度、敏锐度、灵活度,首先,阿帕契就比不过兽人。其次,他也比不过雌兽,因为雌兽身体里多多少少有兽人的基因,在部落雌兽的身高里,阿帕契是同辈,甚至在比他少两岁的雌兽里,他都是最矮的。
这么一个人类,七岁,他连力量、身高连雌兽都没办法比过,他很弱势。
但他有成人的灵魂不是吗?他可以表现自己的智力啊。
2、七岁的阿帕契,这几年都在干什么?他一岁时在努力学走路,两岁会走路后,央求哥哥带他去了穿过来的赫塞湖,因为扑湖事件被熊哥哥担心,一直阻止他再次到赫塞湖边。三年后,他五岁,用三年时间的安静听话慢慢消退了凯勒曼和韦尔奇的担心,从小兽人那里打听赫塞湖的位置,央求霍珀带他去湖边未果。两年后,阿帕契七岁,终于有了机会到赫塞湖边。
他一直想回去,只是时机不成熟。
七岁的他,身体锻炼的差不多了,也可以背起干粮走那么远的路了。
他不强,只是因为他在我笔下没有机会。
他上有两个哥哥宠着,部落没有遭遇战争,身体还没有长开,暂时不用被压。想强,都没有机会。
当然,在这里看不出阿帕契的隐忍和等待,我看在眼里的都是烦燥冗长的描写。我想大家也是一样,觉得很罗嗦吧。
3、很多文,攻受明确都很快,如果攻不在三章出现的话,很可能你的读者就要流失掉,即使正攻会在后面N久出现,最起码前面也有挡场的。
阿帕契这篇很明显,前30章大部分都是两个哥哥在撑戏。大家更多看到的是亲情的互动。
这些都是可以砍掉的。
但我想说,即使阿帕契是个孤儿,即使他在地球上没有什么牵挂的人,可他在那里生活了20多年,一切都是熟悉的,就像华侨,即使在海外生活多少年,即使故乡再也没有亲人,可回到出生地时,都会亲吻土地大声痛哭,为什么?
我没办法像其他文写的那样,很快就生活在新的世界,因为真实的人心,是挣扎的。会犹豫,会在二选一时痛苦。
熊哥哥们的亲情是我在这篇文里构架非常满意的一部分。不喜欢,只能说是我写的不好。
你看,晴川大的《韦帅望》少年系列,没有爱情,依然引人注目。
我只能说功底不够。亲情的渲染,没有那么动人。
30章后,会有转折。这个描写本来也在我的计划之中,此后,阿帕契的性格就会慢慢地表现出来。
我只能说,我的文章名起得很差劲,这样活泼的名字,我的文实在是配不上。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
看到觉得这个文还可以的,请留下,我会继续努力地写。
觉得罗嗦的放,也没有关系,可以考虑收下我,因为人都会成长,某天,也许我也会让你心动。
最后,连解释也这么罗嗦,看来我是个挺较真的人,所以文里那些较真的事,比如,非要成长,非要回家,非要亲情,你就笑笑吧。
32
32、受伤的韦尔奇(倒V) 。。。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我几乎哭了出来,眼泪都打转转。因为这篇文在写的时候,真的是流年不利,心理脆弱绝望。
认真地回复评论,因为没想到有这么多人支持。
其实每次写文都会有段弃文期,但是忽然看到某条留言,就会觉得好开心,哪怕文下只有一个读者,也要把它写完。
谢谢你们。
我记得
今廿的冬天比去廿难熬了许多;第一场雪足足下了七天七夜才停下来。凯勒曼早早地爬起来用身体推开堵在洞穴口的雪;用月熊那强壮的身体为小雌兽开辟了出一条道路。
阿帕契则裹紧兽皮跟在月熊身后;好奇地用手戳着那高高的雪壁;他迫不及待地想看一眼以前电视里下大雪,东北地区雪积厚过车窗玻璃的场景。
很快,太阳出来了;照在晶莹的雪花上,反射得凯勒曼和阿帕契一起闭上眼睛。凯勒曼觉得自己的爪子碰到了一个沉重的东西;软的、热的、有毛的,它心里忽地一个激灵;连忙睁开眼睛,也顾不得雪光把自己的眼睛射得疼;熊爪子翻飞了几下;一截巨大的棕色毛皮的脊梁骨就出现在它眼前,上面带着些伤疤,凯勒曼顿住。
跟在它身后的阿帕契在旁边探出头来,“凯勒曼哥哥,累了吗?”
月熊并没有回答他,而是更加卖力地挖起雪来。
阿帕契在旁边裹着兽皮对那截棕皮毛看了会,大惊,也赶紧伸出小手,开始在雪堆上扒拉起来,一边扒拉一边喊,“韦尔奇哥哥,韦尔奇哥哥!”
棕色皮毛微微动弹了两下。
两只的动作很快,体型庞大的加斯拉熊被挖了出来,脑袋身体上夹着雪花。
它闭着眼睛,明显瘦了很多,一条皮肉翻飞的血痕从额头上划下来,一直划过左眼,拉到了右边鼻子根下。
阿帕契的眼睛顿时充满眼泪,加斯拉熊出什么事了。
“韦尔奇,韦尔奇哥哥?”
阿帕契伸出手去推韦尔奇,加斯拉熊一动也不动。如果不是鼻息间轻微的呼吸声,阿帕契还以为它已经去见拉坎冬神了。
凯勒紧狠狠地拍了韦尔奇几掌,加斯拉熊也没有动弹。月熊着急起来,发出低低的哀鸣,围着加斯拉熊转圈圈,边转,边用掌拍,用脑袋拱,如此往复,见加斯拉熊一直没有动静,月熊停下脚步,忍不住高声悲叫起来。
阿帕契连忙捂住耳朵,对情绪激动的月熊说,“凯勒曼哥哥,是不是要找祭师来帮韦尔奇哥哥看一下,它在雪地里应该躺了很久,又受了伤,是不是感冒了?”
凯勒曼一听,安静下来,对阿帕契笑了笑,嘶着声音说,“看好韦尔奇。”说完立马冲向祭师居住的地方。
路上,月熊不停地回想起当初阿爹倒在地上后,它和韦尔奇围着阿爹的身体叫了一天一夜,转了一天一夜,拱了一天一夜也没有把阿爹唤醒的经历,忍不住在心里吼道:韦尔奇,可千万别出什么事!
祭师正在被窝里睡得热火,一个巨大的“嘭嘭”声在屋外响起来,他迷糊了一下,刚睁开眼,就惊讶地发现自家的房子摇摇晃晃地在抖。
“什么什么?”他揉着眼睛赶紧就挂衣服,难道是爪葛翻天了么?
衣服才挂了一半,祭师家那坚实的门就被撞开,一个黑乎乎的影子蹿了进来,“祭师,快跟我走。”吼完不等祭师答话,直接用嘴叼住祭师的后领,往身上一甩,奔出了房子。
“凯,凯勒曼。”只挂了半边衣服的祭师连忙用兽皮把自己裹起来,揪住月熊的后颈毛,“你干什么!”
脖颈吃痛的月熊并没有停下奔跑的速度,“韦尔奇回来了,它受了伤!祭师快帮我去看一下。”
“什么,韦尔奇回来了?”
月熊点点头,脚下速度更快。
祭师沉默了一会,加大手下的力气,“你个熊,跑这么快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带!”
“我呆会找威格去取。”月熊咆哮了一声,震得四周树枝上的雪哗哗掉下来。
到了洞穴口后,凯勒曼心急火燎地放下祭师,祭师一看加斯拉熊躺在雪地上,不禁瞪了下眼睛,“既然病了,怎么不把韦尔奇弄进去?”
凯勒曼和阿帕契相看了一眼,这才觉得家里有个体型过于巨大的兄弟,生病的话是多么恐怖的事。
加斯拉熊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无法变身,搬运它非常难。
阿帕契的个头自然就不用说了。
月熊显然也无能无力,只好去叫了些族人来帮忙。因为洞穴挖掘时仅容加斯拉熊一个熊身的宽高,大家费了好些力气,才把韦尔奇弄进洞穴里。
检查完加斯拉熊身上的伤口后,祭师长长地舒了口气,“脸上的抓伤应该是最重的,身上的伤口虽然多,但大部分都不太重,上些草药,休息过这个冬天伤口长好就没什么事了。”
“那韦尔奇哥哥为什么不醒呢?”阿帕契举手问道。
“可能饿的吧。”祭师走到洞穴口抓了把雪擦手,“加斯拉熊本身的胃口很大,看韦尔奇的身体情况,它在外面很可能吃了一顿没下顿,所以身体很虚弱。加上前几天我们都没发现它,今天它却突然出现在部落里,有可能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跋涉,体力上不支,所以才叫不醒。熊一般到冬天,都会相应地减少体能活动。这也是身体抵御能力下降后自我选择的最好结果。”
“你们好好照顾它,醒来后,多喂给它点吃的就没什么了。”
围观的兽人们散去了,熊兄弟俩回到洞穴,看着沉睡的加斯拉熊默然不语。冬天的时候,只要韦尔奇在,洞穴里总是充满它大叫大吼的声音,就算是会把洞穴顶上的土叫得掉下来,就算凯勒曼多次警告韦尔奇不要这么大声,然而它们的心底都是快活的。
现在,韦尔奇安静地躺在那里,不知为何,阿帕契有种错觉,觉得洞穴又空旷,又冷清。
韦尔奇一直到第五日的时候才醒来,阿帕契感觉凯勒曼的黑色熊毛都差点变成了一片灰色。
“韦尔奇,韦尔奇,你出什么事了?”焦急的月熊围上去,在加斯拉熊脖颈间嗅着,像小的时候那样表示亲昵。
加斯拉熊睁开眼睛,奇异地没有像往常那样大吼起来,只是闭上眼睛,嘶哑着问,“哥哥,我回家了?”
“嗯。”月熊连忙点头,“你别睡,快点说,你发生什么事了?”
“被袭击了。”加斯拉熊呆呆地说,“哥哥,我怎么使不上劲?我想抱抱弟弟。”
阿帕契赶紧自动凑了过去,抱住加斯拉熊巨大的脑袋,心里非常难过,因为加斯拉熊眼睛里的光采没有了,整只熊就像秋天打霜过了的茄子,整个蔫不拉叽的。
他小声地问,“韦尔奇哥哥,你怎么了?谁袭击你了?”
加斯拉熊没有回话,轻轻地用鼻子触着阿帕契的小脑袋。
凯勒曼解释着,“因为你身上的伤口太多了,祭师配了伤药,怕到时候你痒起来乱滚,就在里面加了让身体暂时不能动弹的草药。到底是谁袭击你了?你额头上的……那道伤,是它留下的吗?”
说完,月熊的毛全部竖起来,眼睛在深幽的洞穴里发出森森的光。
加斯拉熊沉默着。
凯勒曼没有再说话。
阿帕契却不能忍受这种沉默,他总觉得眼前这头体型巨大的熊应该永远都是活泼的、跳来蹦去、脑子永远脱线的那种。
他抱住加斯拉熊的脑袋,问韦尔奇,“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乐斯呢?”
加斯拉熊的身体猛地一震,半眯着的眼睛也突然睁大,露出惊恐后怕的光芒,归于悲伤,然后慢慢垂下脑袋,在阿帕契怀里拱了拱。
洞穴口外的雪花停了又下,落在之前飘下的雪层上,发出轻微的“簌簌”声。
加斯拉熊疲惫地说,“哥哥,弟弟,我找不到大蚂蚁了。”
兄弟俩一怔。
加斯拉能接着说,“那天我觉得大蚂蚁太烦了,就自己偷偷跑了出去,想着我走了,它再找不到我就不会出现。结果没几天,它就出现在我身后,我可讨厌它,就一直在瓦美尔平原上到处躲,但它总是能找到我。后来冬天来了,我想你们,打算回来看你们,在过科塞峡谷时,大蚂蚁又找到了我,我不耐烦,就让它回它家去,”加斯拉熊停顿了一下,抱住它脑袋的阿帕契明显地发现它脸颊肌肉在抽动,他以为加斯拉熊是因为鼻子的伤痛的,连忙伸手边帮它轻轻揉着边吹气。
加斯拉熊笑了笑,摸摸阿帕契的脑袋,继续说,“我骂了它很久它都没动。后来大蚂蚁冲我跑过来,我以为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