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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会动了!太好了。”阿帕契冲上去抱住白狼的脖子,“那么咱们今天就上路吧;我刚开始还想你再不动,咱们就要在这里定居;等着被其他兽人发现呢。”
恢复行动的白狼没几下就逮好了早饭的猎物;顺便带回来些其他东西。
“这是什么?”阿帕契好奇地把一株植物拿到鼻子前一闻,“阿嚏阿嚏,好刺鼻的味道。咦,这什么?球?”
将猎物处理好的白狼把那只球取过来敲了一个口子,甜蜜的味道便从球里面散发出来。它将猎物和球、还有植物递到阿帕契面前。
“这是?让我去烤?”
白狼点点头。
“啊?真是的,你们兄弟怎么都喜欢让人帮忙烤东西吃?昨晚那样吃不好吗?本来兽人就是野兽啊……”
白狼耳朵耷拉下来了。
阿帕契连忙道歉,“说错了说错了,兽人虽然也能化成兽形,哈哈,毕竟跟野兽差很多嘛!”
“我说,要是每个雌兽都要烤肉给兽人吃,那不得累死,兽人的兽形本来就很大,你一个就要吃这么多吗?昨晚没吃饱?看你的样子还要再长大些,要是这样的话,将来和你结为伴侣的雌兽光烤肉就得烤一天好不好。吗么 ,真不知道像诺斯那样家里有两头兽人或是更多的,都是怎么当好家庭煮夫的……”
阿帕契嘴里抱怨着,但手下的活却不停,烤肉的香味很快弥散开来。
白狼双耳微竖,有一搭没一搭地甩着尾巴听阿帕契说话。
草丛里的双王:
“好香啊——”白流口水中……
“嘎嘣嘣,嘎嘣嘣。”
“好想吃啊。为什么小白就可以吃烤肉,而我们只能吃生吃……”白无限怨念中……
“嘎嘣嘣,嘎嘣嘣。”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也应该生堆火,将这些尸体烤一下。”
“嘎嘣嘣,嘎嘣嘣。”
“说话。”
“不。”
“克布,你一不爽就啃骨头的习惯可从来没变过。”
“嘎——嘣—嘣……”
吃饱的两只开始计划怎么走回佐齐尔部落。
“现在麻烦的是不知道咱们在哪里,”阿帕契仰着脖子看着面前的大树,“要是能爬上这棵树在高处看看就好了。啊,小白,你不是能爬树吗?赶紧爬上去看看。”
白狼摇摇头。
“怎么可能?难道我记错了。上次集盛的时候,我在河边遇到的那只小白……是不是你?”
白狼点头。
“那就对了,你那时不就是在树上吗?现在再上去一回。”
“呜——”【那是借助周围的岩石跳上去的。这里没有。】
“为什么上不去了?果然人年经大了就失去小时候的乐趣了吗?”阿帕契捂脸,“小时候我爬树也很厉害的,可是长大了懒惰了也就再也爬不上去了。唉,这下可怎么办?”
“往北往南方面什么的都好判断,可是最怕越走越远啊。这该死的森林又是一片绿,什么都看不到。”
白狼转头往身后瞧瞧,有点犹豫不决。
“唉——”阿帕契摸着下巴坐在了地上,“要是能找到个兽人问问就好了……喂,小白,有没有闻到兽人的气息啊?”
白狼摇摇头。
阿帕契垂下脑袋。
“呵呵,好痒好痒。别蹭我脖子别蹭了……”阿帕契笑着去推白狼的头。
“呜——”【不要不开心。】
“好啦好啦,我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唉。闻不到兽人的气息,野兽的气息总是能闻到的吧,小白,来,闻闻哪边野兽的气息比较少?”
白狼在空中嗅了嗅,朝两个方向点点头。
“西南的方向吗?”阿帕契摸摸脑袋,“嗯,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秋天了,气温也比较低,往南方走会更保险一些吧。小白,咱们往南边去?”
白狼眼里闪过一丝不舍,点点头,俯□,示意阿帕契骑上去。
阿帕契摆摆手,“不用啦,我身体素质还蛮好的,不是说兽人的背不能随便乱骑——啊。喂,扔雌兽上来要提前警告啊,万一吓死了怎么办?”
白狼不理,抬起步开始狂奔。
跑了没几步,远处传来了长长压低的啸声,警告的意味非常浓。
白狼也低低吼起来。
“喂,是兽人吗?回答一声,有兽人在吗?”
“我们不是故意打扰的,我们只是来问个路。”
“喂——”
那啸声并没有答阿帕契的话,反而向前逼近,白狼竟是后退了一步。
“唉,算了,小白,对方竟然听不懂我的话,肯定是野兽啦,既然野兽警告咱们离远点,那咱们就往要西边走吧,我记得拉坎冬部落就在瓦美尔平原的西边,说不定我们先回的是部落呢。”
白狼没有动。
“走吧,别硬对硬了,虽然说你没什么事,可是雌兽我可是很容易受伤的。走啦走啦。”
拽着白狼脖颈间的毛往西边扭,阿帕契以为不情愿的白狼正对着草丛间一双深蓝的眸子,眼神纠结、无奈。
【去吧,孩子。】
【我和克布会好好守在你们身后,不用担心。】
【愿神保佑你,早点化形,我的孩子。】
白狼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林子的阴影里。
蓝眼的白色巨狼从草丛中站了起来,久久地望向西边。
“怎么办?克布,我突然觉得孩子长大也不是什么好事,很快就会离开我们。”
碧眸的黑豹轻轻用尾巴将白狼缠住。
“他们,总会长大。”
“这到底他妈的什么鬼地方啊,怎么走了这么久都没走出去?”阿帕契嘴里叼着一根草,推了推盖在头上的草藤帽,念叨着。
“啊啊,老天你是不是想让我变成一个话痨啊,还是你听我说话太多了耳朵起了茧子所以干脆假装听不到把我的祈求给忘了,快让我走出林子吧,即便是走不出来个能说话的东西也好啊。兽人,雌兽,随便掉一个在我面前吧,就算我曾经不是个爱说话的人,也没有必要现在为了让我活泼而一个可以交流的对象都没吧,啊,小白不算,小白虽然听得懂,但他没办法回应,我也是很苦恼地啊……”
一团阴影挡住了太阳。
阿帕契推下草帽,“小白,你回来了,怎么样?”
白狼将嘴里叼的骨头架子放下来,“嘎叭嘎叭”开始咬起来。
“嗯,小白今天你又捕到什么猎物了啊?说来我们走了几天了,十天了吧,森林的景色还真是一成不变啊,只有捕来的猎物有看头了,哇,这是什么?”
“呜?”白狼偏头。
“这这这这这长得这么丑的东西是什么?”
白狼叼着一根骨头走过来,看着阿帕契抖着手指指向一堆雷菇。
“呜呜。”【雷菇,只有在雷雨天才会出现的东西。很美味。】
“拿开拿开。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出现啊?”阿帕契大力挥手在头前交叉,“这长得比几只蛤蟆叠在一起还可怕的生物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啊?”
吃饭的时候,阿帕契才知道原来那长得极丑的东西烤熟了超好吃,非常有嚼头,而且一口咬下去,会有像油一样的汁液流出来。
“唔唔。”
两只埋头苦吃。
拍拍被喂得满满的肚子,阿帕契舒坦地窝到白狼身上,找了块粗糙点的石头,开始磨起骨头来。
这十天,他们一直在向西方走,但林子很大,阿帕契刚开始还有些兴奋,毕竟自从他五岁的时候一个人跑出去过后,一直以来都在部落里呆着。然而过了三天,兴奋便在永远也看不到尽头的绿色中变成了“怎么还走不出去”“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的焦躁,到现在,已经平静地转化为“如果走不出去,怎么才能平安”这样的念头。
所以阿帕契更加细心地观察一切并去实践,小白猎来的猎物、采来的野果和植物,在观察的过程中,他惊讶地发现小白的野外生存知识特别强,果然双王一直在草原上流浪这样的传闻是可靠的。那么从小身体不好,又跟着双王在一起流浪的小白……
阿帕契转头看向闭上眼睛已经开始轻微打呼噜的白狼,忍不住伸出手怜惜地摸摸。
也是个不容易的孩子呢。
双王,也是不容易的父亲呢。
不被部落承认的关系,即便有了强大的力量,也为了孩子向部落妥协。
“嚯嚯嚯……”
“嚯嚯嚯……”
草丛里的双王:
“阿帕契那孩子在干什么?”
黑豹子摇头。
“这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地让我浑身发抖?”
黑豹子:扑——
“喂,别在这个时候发/情。”
黑豹子蹭蹭。
“原来是在安慰我啊……喂,我说你今晚想自己在上面动吗?”白狼沉脸。
“想。”黑豹子行动。
“去死!”
“啊?什么声音?”
阿帕契警惕抬头。
只有风声和虫鸣。
“多心了吗?”
“嚯嚯嚯……”
某雌兽埋头,努力磨骨头中……
“要你乱动!”白恼怒地说。
“暖和。”与白狼鼻息交融的黑豹子蹭蹭,闭眼。
“喂,睡着了?”
“……”
“喂?”
黑豹不动。
“狡猾。”白狼哼了声,蹭了蹭黑豹子,“嗯,很暖和。”
黑豹子三瓣嘴微起。
“啊,完成啦。”
阿帕契满意地将一端磨得尖细一端磨扁的长骨拿起来端详,“不错,有点像枪什么的,至少有事的时候可以保护自己。咦,奇怪,今天的月亮怎么外边有个圆圈呢,起云了啊,希望明天天气不要太糟啊啊欠——,好困啊,睡觉,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写文中阿帕契那段牢骚的时候,正在追银他妈,相信看过银他妈的孩子都能理解吧……
53
53、暴雨!受伤! 。。。
早晨起来的天气果然不好;无论是南边还是西边都是阴沉沉的。
“今天恐怕要下雨呢;小白;咱们今天跑快点;找地方躲雨。”
“呜。”白狼一个短呜,向空上高高跃起。
“现在变得这么听阿帕契的话了吗?”白从草丛中钻出来,“真的是有雌兽的兽人就忘了阿爹啊。”
克布从树上跳下来。
“他们跑多远了?”
黑豹子点点头。
“今天会下雨;咱们跟近一点吧。”
风很快大起来,呼啦啦挥着大手掌将树枝掴得全部弯腰。
白狼从草尖上飞快掠过;阿帕契压低身体,一只手紧紧揪住白狼身上的毛;一只手挡在面前。风将他的眼睛凌厉地割裂,被卷到天边的叶子又旋回来;夹杂着草根呼啸着朝阿帕契冲去;一股凉意扑面而来。
不好。
阿帕契心叫。
“小白,快停下来,找地方躲雨。”
白狼立刻放慢速度。
“啊,那里有个山洞!小白,快过去看看。”
离洞口还有十米远的样子,一声雷鸣,豆大的雨点瞬间而下。
“快快!”阿帕契催着,只感觉雨砸在身上生疼。
“好大的雨。”站在洞口,阿帕契从白狼身上跳下来,转身看向身后。
只见雨幕茫茫,几步之外不见任何形影,雷声不停响起,雨滴穿打下来,和着风从树枝间刮过的“呜呜”声在天地间回荡。
“这雨不知道下到什么时候?”阿帕契抹了抹脸,“幸好咱们昨天打的东西多,足够吃上两天了。”
风咆哮着,夹杂着雨水和泥土的气味从四面八方向洞口的他们扑来。
“啊嚏!”阿帕契打了个喷嚏,搓搓自己的胳膊,“小白,咱们往里面走走躲雨吧。”
白狼在前面探路,阿帕契握紧腰间骨枪跟紧,进去之后才发现洞里面长满了藤蔓,大概没什么天敌,枯萎得到处都是,脚踩上去磕磕绊绊的。阿帕契却很高兴,这样即使是晚上会呆在这里,取暖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洞不大,但比较长,阿帕契跟着白狼转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什么野兽居住在里面后,便放心了。掰了些枯藤蔓下来,生起火,先将自己身上的兽皮脱下来烤着,又去强迫小白过来烤火,结果摸到小白身上才发现,白狼毛尖虽然有点湿了,毛根却是干爽爽的。
“真羡慕,要是人能这样就好了。一淋雨,都跟落烫鸡差不多。”阿帕契边说边将干透的兽皮挂上身,回头一乐,“饿了,眼睛这么亮地看着我?把昨天的烤肉拿出来热热吃吧。”
小白:咕噜噜噜,吸溜溜……
躲在树上的双王:
“该死,怎么下这么大的雨?追踪不见到他们的气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