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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啊——”他鬼叫一声,抱头狂蹿,引得周围的族人纷纷看向他。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就算是,就算是接受了这个世界的兽人+雌兽伴侣,应该应该还有个适应期吧,而且,要提到自己心里头喜欢的人,那不是小白么?为毛被霍珀抱着起了反应啊。
“啊,NONONO——”
当天夜里,阿帕契做了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场春/梦。梦里的人,他看不清模样,只觉得自己兴奋得连脚指尖都在颤抖。
第二天,他揭开兽皮,老脸发红时,他家大哥进来,愣着看了一眼,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走过来欣慰地摸着他的头,“阿帕契,你终于成熟了。是时候给你找个伴侣了。”
成熟,成熟个毛啊?
阿帕契的内心滔浪翻天。
然而最惨的不是这个,最惨的是,他收拾好心情,迈出自家的房子向祭师家去的时候,一路上大家都以一种笑眯眯的眼睛盯着他,一些年轻的兽人,那眼睛就像饿狼见到肥羊一样。年长的雌兽则纷纷在他背后指指点点。
他克制住自己转头大声质问的冲动抵达祭师的门口后,揭开帘子的一刹那,拉坎冬部落的族长正打算外出,听到声音转过头来,惊讶地了一下,开口,“阿帕契,你成熟了?”
?????
阿帕契一脸血地看着肖金。
祭师从里屋里转出来,“唔,阿帕契,你终于成熟了,我这几天还在想要不要给你弄点药吃吃呢。”
成熟了?成熟了?
这什么意思?
“啪”,阿帕契的脑袋忽然亮了。
记得以前老人们说过,男孩子那啥,就算是发育完整了,长大成人了。
他昨晚,做了个很爽的梦……
“轰”阿帕契的脸瞬间通红。
他气愤地伸出手指,指向族长夫夫们,“你,你们……”
你们这群野蛮人,鼻子要不要这么令人发指地灵啊!!!!我今天明明是专门洗过澡后才敢踏出房子的!!!
作为一个无法与野兽比拟五官的人类,阿帕契深深地悲摧了,他飞奔回家后,把自己又泡到木桶里搓了五遍,可是当他踏出房门时,还是被族人们笑眯眯瞧来瞧去。
于是,当霍珀说出:“阿帕契,我终于等到你成熟了。”时,皮薄的地球人向狮子腹部挥了一拳,恶狠狠地喊,“你才成熟了,你们全家都成熟了。我要掐死你这该死鼻子。”
霍珀连忙去挡那挥舞的爪子,将阿帕契的手抓到手里,放到脸上,温柔地看着自己心爱的雌兽,“既然我们都成熟了,那我们来生宝宝吧。”
“啊?哈——!!!”
作者有话要说:霍珀是个直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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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071 。。。
在阿帕契的身体终于成熟后;凯勒曼和韦尔奇为它举办了个小小的家庭盛宴;以庆祝自家弟弟终于长大成人。
阿帕契对此表示非常愤怒和尴尬;他躲在家里不肯出门。好在第二天天空突然阴沉下来;还没吃早饭,天空就大雪纷飞,凯勒曼向祭师告了假;戳了两下窝在被子里不肯露头的自家弟弟,安慰了两声“这么大了还害羞什么?”“不管是雌兽还是兽人都要经历这个事吗”;见阿帕契还是别扭着不肯出来,便笑着出门了。
这场雪一下便白天黑夜没停止过。
终于;到第五天时,雪渐渐小了;夜里升起了月亮;又大又圆。因为天空还有些飞雪飘落,空气中带了些淡蓝色的轻雾,缥缈地铺在银白的大地上。
拉坎冬部落的族人们都安静地睡过去了。只有警戒的兽人们收起锐爪轻轻踩过雪地时,发出“嚓嚓”的细声。
忽然,一声咆哮从部落的东南方传来,声音里充满愤怒与警告。原本已经睡沉的族人纷纷被这声怒吼惊了过来,平静的夜色被瞬间打破,接连起伏的声音不断在拉坎冬部落的上空响起。
“东南方,东南方有不明野兽入侵!”
“森格,森格,速派兽人过来支援……”
“天啊,这什么东西?”
“滚开,从我们部落的地盘滚开。”
小雌兽们纷纷躲到了阿爹怀里,惊恐地望着外面。小兽人们则呲牙裂嘴地在房子里打转,鼻息间发出低低的吼叫声。
“雅米尔津,发生什么事了?”肖金披着件兽衣,从屋子里赶出来,连声喊住正往东南方跑去的花豹。
花豹转头,“族长,守在南边的格米发现一些黑影正朝咱们这边冲过来。情况非常危险,他快撑不住。森格已经赶过去了。”
花豹说完,转身就跑。肖金大喊,“回来,你离开,北面的警戒谁来管?你,你,你,”肖金连手指了几个在他身后的兽人,“跟我到东边去!”
原本平静的天地间忽然起了一阵强风,夹杂着冰冷的雪粒抽打到肖金的眼睛上,化出兽身的它闭了下眼睛,加速往部落东边跑去。远远便看见几个熟悉的身影正与某种高壮的生物打拼着。野兽粗重的喘息响起,肖金一个顿步,低腰一扭,一个瘦小的影子从它头上扑了过去,落到雪地上,发出“嗵”地一声,继而“叽唧唧”尖叫起来,一双暗红色的眼睛在夜色里发出嗜血般的光芒。
肖金还未出口说话,那道影子又扑了上来。
后面的兽人大惊,“族长!”
“哼!”狮子鼻息间发出一声冷笑,站着没动,待那道黑影扑到身前,右爪忽然狠狠挥起,脑袋一偏,影子在半空中发出一声惨叫,挣扎了两下,便整个身体耷拉在肖金嘴边。
肖金将野兽尸体往旁边一甩,大喊道:“还愣着干吗?”
跟在它身后的兽人回过神来,大吼着向入侵野兽赶过去。
夜里看不出野兽的模样,只能隐约看到对方支楞着两腿站立起来,居然比战场上所有兽人的兽形都要高大,它们的臂力很大,几乎一甩,就能将一头兽人撞飞,而且掌上带着差不多有兽人半条腿长的锐爪,在月亮下发出冷碜的光芒来。只要是被爪子抓到的兽人,无不痛嚎出声。
肖金站在一块从地面上突出的岩石上,冷冷地看着战场。野兽的数量并不是很多,只有十几头,在东边森格和自己带来的兽人双面夹击下,东边的警戒线很快重新建立起来。
肖金跳下岩石,迈着步子向一头倒地的野兽走去,正要给对方的咽喉补上致命的一咬时,一个声音惊慌地在背后影响:“族长,族长!部落北面山后有兽人入侵了!”
“什么!”肖金大叫,“雅米尔津呢?”
“兽人数量太多,根本无法挡住!”
“是哪些兽人?”
“就是平时住在北面山脚下的那群。”来报信的兽人大叫道,“他们全部联合在一起向咱们部落来了。”
“艹!”肖金狠“唾”了一声,“这群兔崽子想要干吗?格米、森格,处理完这边后加强戒备,不得离开。跟我来的那几个立即赶往部落唤醒大家,让能战斗的年轻兽人赶往北面,所有雌兽和小兽人统一集中起来。”
“是。”兽人们应道,立即散开,向部落里狂奔去。
肖金边往北面跑去,边在心里大骂。
臭崽子们,敢在我的地盘撒野。
雅米尔津,你小子给我把北面看好了。
拉坎冬部落是在瓦美尔平原西南方的一个盆地里,部落北面邻着窝特山脉分出来的一个高山,山名由布。山西边是赫塞湖,即阿帕契当初穿越过来的地方,东边便是拉坎冬部落居住的地方。
从东边和南边流浪过来的兽人,受到了拉坎冬部落的接纳。肖金在征得族人同意后,将这些兽人安排到了赫塞湖附近,与部落不太远,但有一定距离。
一路上,部落的兽人纷纷出了家门,跟在族长的背后。杂乱的脚步声在雪地上响起,很快将山脚下的雪踩得瓷实。
兽人们愤怒地冲上北面山头往上望时,瞬间止步,只见过洁白的大地上,数百个黑影向着拉坎冬的方向冲来,守在北面的拉坎冬兽人已然在血战,但区区不到二十来个的勇士们还是无法阻止那像黑蚁般的外来兽人。
雅米尔津正将一个撕咬住自己肩头的兽人扔到血地上,眼睛暴涨,怒吼着向正试图跑上山坡的兽人冲去。
太多了,太多了!
他心里大急,拉坎冬部落的族人本来就少,兽人也只刚刚过两百,除去年纪大的和小的,分散到部落四面进行轮值警戒的兽人也不过才十几个,要如何抵挡住这近乎百人数的偷袭。
“拦住,拦住。绝对不能让他们冲过由布山。”
然而不管拉坎冬的兽人如何愤怒地咆哮,拼命地拦截,外来兽人还是跑上了由布山。
雅米尔津几乎绝望了,它冲天长长地怒吼,撒开四肢拖着趴在身上的三头兽人,向由布山头奋力跑去。
“吼——”
“吼——”
“嗷——”
一股连天地都为之震动的声音在由布山头响起,拉坎冬的族长,巨狮肖金,夹杂着厉风从山头上咆哮而下。拉坎冬年轻的兽人们跟随在族长身后,将心里的愤怒化为啸声,向着山坡上的外来侵入者射去,激滚的雪花在兽人们脚下翻腾着,荡起一片白雾来。
“族长……”雅米尔津喃道,继而开心大叫,“族长,你来了。族长来了!大家加把劲,把这群侵入者赶出我们的地盘!”
“吼——”拉坎冬的兽人们相互高吼着表示呼应。腥热的鲜血伴随着呼啸的北风在由布山脚下飞溅。
在东边的第一吼声响起时,阿帕契已经醒了。因为加斯拉熊担当了部落巡逻警戒工作,他和凯勒曼自入冬后就一直呆在由布山山脚下韦尔奇家里。
北面出现情况后,凯勒曼跟着部落的其他兽人冲了出去。家里剩下乐斯、吉森和他三只。
兽人的吼声在山那边不停地回响,被风拉成鬼哭狼嚎般的泣音。
乐斯安静地点了盏灯,正在缝一件皮袍。小吉森则在阿爸的脚下转来转去,竖着两只耳朵,不时直立起来,兴奋地扒在窗口向由布山西边尖叫。
至于阿帕契,在经历过差不多一年的丛林生活后,对耳边这种打斗声已经不再心惊胆战,他摸了摸靠在床头的骨枪,这是回部落后央求凯勒曼做的,将心里升起来的兴奋压抑下去。
山西边,兽人们的吼声越来越大,鲜血腥咸的味道冲斥在每个兽人的鼻端,将它们身体深处的野性激发得无限大,每个兽人眼睛都暴红,尖爪利齿毫不犹豫地向着对方的身体招呼过去。撕咬吞噬的声音夹杂在肉体碰撞到大地的声音里,一股脑地向天空冲去。
“轰——”
大地忽然颤抖起来,惊醒了正在拼命厮杀的兽人,它们吃惊地抬起头,看见一大片银色像水一样从由布山上倾泄下来。
“雪崩!”不知是谁大叫一声,兽人们纷纷惊慌起来,拼命地向四周散开。
大雪毫不留情地将行动迟缓的兽人卷进了白色中。
大地不停地颤抖,阿帕契歪倒在床上,握了握手里的骨枪,低声说道,“外面打得好激烈。”
“嗯。”乐斯应了声,斜眼看了下阿帕契,“你好好呆着。别出去凑热闹。呆会吉森就交给你了。”
“不是吧!”阿帕契鬼叫一声,看了眼身体已经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小加斯拉熊,“把我交给它还差不多。”
趴在窗口的小吉森却忽然发出个“喔?”般的声音,指着窗户一脸疑惑地看向他们。
“喔什么喔?”阿帕契心里抱怨道,你一头熊又不是公鸡。
他趴到窗口,抬头向夜空中望去。
由于下了五天五夜的雪,由布山看起来比平时胖了好几圈。在山那边震天的吼声里,安静无比地耸立在月光下。
等等,那是什么?
阿帕契揉了揉眼睛,一条雪线出现在山头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下冲来。
再揉揉,忽然跳起来。
尼玛,就算是没亲眼见过雪崩,也曾看过相似的电影情节。
“快,乐斯,快往出走!”一把扯过小吉森,阿帕契就往门口冲去。
“怎么了,阿帕契?”乐斯从凳子前站起来。
“是雪崩,是雪崩。”阿帕契的脸都绿了,韦尔奇当初建房子时,因为不想跟兄弟们分开,便选了一块由布山脚下的地方。
乐斯一听,立即冲出门外,化出蚁身,冲阿帕契和吉森喊道,“快上来。”
大约是平时跟阿爸玩惯了的缘故,小加斯拉熊一下子爬到了乐斯身上,顺带着把挂着胳膊上的阿帕契也拉了上去。
“轰!”高溅的雪花冲到了阿帕契背上,他只感觉背后一凉,转头看时,韦尔奇的房子已经被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