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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得就是这样的生活。
指鹿为马也没人纠正,说一……别人不会说二,想要星星米人给我摘月亮……
小日子是过得舒坦,
可是……
叹气。
自从温玉说不宜行房事后,就没人敢碰我了……就连一贯风骚的狐狸都忍得住……
只是偶尔在大桌下,伸着手摸了过来,滑到关键地方。
我脸红。
他手愈发的激动了,这叫一个抖。
后来我才知道,他指头不是亢奋地抖,而是被赝狄用刀柄压了脚,当然……这是诗楠眼神告得密。
于是不久,就连他也放弃了这种娱乐……按照他的理解,点火容易,“灭”火难。
何况他的欲望那么强烈,旁人是没法与他比的了。
我摸着隆起的腹部,深吸一口气。
他消停了,我却苦闷了。
这日子难熬啊……花花美男眼前过,一个比一个诱人,我可怜兮兮的望着……眉一绞,竟无语,凝噎。
“湮儿,怎么是不是不舒服?”赝狄有些老实,问得话也透着关切。
我默默地点头。
“我这就去找霁雪。”
我一把揪住他的袍子,死死的望着他,他愣了一下,蹲下身子。
“给我揉揉。”
“……”
“不舒服,胸口闷,我要你揉揉。”
他麦色的肌肤上竟有些绯红,修长的手有些不确定的往我眼皮底下伸来,颤巍巍的摸向了我的胸口,按住了一处,以按摩的手势轻轻摸着,还不住问,“是这儿么?”
我介叫一个激动。
“还要下一些,左边一点。”
赝大爷似乎有些犹豫,试探地撩开了一下袍子的前襟处,柔软的料子似乎让他动不了手。
我可怜兮兮,双手握着他的大掌,就一个劲儿的往我胸口捂去。他叹息了一声,鹰眸望着别处,那神情似乎是想缩手,却犹豫了一下,还是坚持住了,他闷声道,“力度够不够?”
我水汪汪的望着他,“还没。”
力度是够了,可我还没被摸够。
突然一股内力透过他的手掌朝我胸口渡来,暖暖的,在周身游走着,我睁大了眼睛。
赝狄他就这么微笑着凝视着我,
他的大掌一下握住我的浑圆,我亢奋鸟。
……早知道穿少些,
我舒服的哼一声,倚在他怀里,感受到了他烫人炙热的肌肤,仰头搂着他的脖颈说,“我要……”
嘿嘿嘿,他一定知道我想要什么。
因为,他身子软化了,可我感觉到他耨一处硬了。
刚毅英俊的脸上,嘴角微抿,带着难耐的隐忍,剑眉蹙着,喉结上下滚动,黑色袍子下密不透风,却依旧可以看出他胸口起伏十分剧烈,“宫主说了,主子产前三个月不宜……”他鼻息更重了,呼吸就这么拂在我的脸上。
“不宜什么,”我趴在他怀里,眸光到过他的脸,懒懒得压低声音说,“是不宜……行房么?”
他内心在做剧烈的挣扎。
我点了点他的鼻尖,笑眯眯的,“坏人,你在做甚。”
他一僵,用力将我搂入他的怀里,唇也压了上来,津舌绞缠,带着咸的汗味,我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承受着他蛮横的吻。
心里头舒服的叹息了一声。
想着他每次在床上闭目拥着我,那蜜色的肌肤还隐约有汗珠滑过,肌肉结实,摸着……手感也是极好的。
他却突然一清醒,
把我从他怀里挪开,深吸一口气,将我搂在躺椅上……我还没用手去捞他,他就倏地一下,窜上屋梁,不见鸟。
只剩下灰……飘了下来。
光看着……却吃不着。
15—2
“姓赝的,你给我下来。”一柱高梁上空荡荡的,只剩下荡气回肠的余音还在上空久久未消。我仰着头,用余光瞄到屋梁上还有一小截暗黑色料袍,一抖便不见踪影了,
梁柱上抖下了一些灰尘,慢慢悠悠……
我眼神怨念。
光看着……却吃不着。
这都得归功于温玉这家伙,哼……我悲愤交加,叉腰扶着腹部,踹一脚小凳儿腿儿的,得……找债主儿去。
庭院深深,寂静无声。
唯余下树叶沙沙的细响,一眼望去诺大的宅院里一个仆人的踪影也没有,温玉平日里虽不喜欢人打扰,但也会留一两个仆人……可此时这屋子里也太安静了一些,怕是那家伙正在午眠。
轻轻推开门,吱的一声响,我眯起了眼。
屋内燃着一支安神的香。
宽大的床上,垂着黄色的璎珞,被风吹得有些飘动。一个人卧在床上,偏着头枕在手臂上,被褥盖着身子,却遮掩不了他背部的优美曲线,那般美好。
心没来由的漏跳了一拍。
我摒住呼吸,踢了鞋,偷偷摸摸的掀开他脚边的被褥,爬了进去,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腿,他梦呢了一声,翻了个身。我埋在被窝里没敢动……听了会儿动静,感受到他匀称的呼吸声,我才嘿嘿笑了一声,摸黑……被褥蒙着头一路探索着往前方爬去。
调戏不到赝狄,没想到还能在这处捡到大便宜。
被褥里有些闷,我脸憋得通红,怀着身孕所以有些笨拙吃力,手臂处满是他温热的触感,置身在他那极好闻且熟悉的体香中,心里的温暖都要溢出来了那般美妙,我的头探出被褥,抬眼便见到他闭目养神的美颜,心都酥了。
眉若青山,玉容恍若仙嫡。
秀长的眉此时舒展开来,这个男子美得如笔墨淡雅意味深远的山水画,那般让人欲罢不能。
“温儿,我来了。”学着他平日唤我的口吻,我轻轻碰了碰他,他没什么反应,依旧在熟睡。被褥里全是他的味道,我窝在他怀里,眼眯眯的,转身将他的一只袖口扯着,将他的手搭在我的腰间摆弄好,维持抱着我的姿势。他身子有些轻微的震动,我一脸欣喜的抬眼望去,只见他睫毛颤了一下,睁开了眼,眸光扫了我一阵子,像是还没完全醒,又闭上了眼一脸放心的将我拥在怀里,继续睡他的觉了。
介个人对我的防备心太弱鸟。
他不知道……一个女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么,更何况还是个欲求不满的……
我的手下滑摸到了一处,手指忍不住收紧,柔软的料子似水般在手里化开,耳边都是自己沉重的呼吸声,紧张极了,他的亵衣洁白干净,款式简洁,我小心翼翼一路摸索着,在他腰左侧轻松的一抽,便将系着的结给解了,丝凉的绸子如水般滑开了,他抬袖撑着手侧躺着,一只手也悄无声息的环在了我的腰上,一阵如清醇如泉水般的声音响起,“午觉也不让我睡,占我被褥里来想做甚?”
一双清眸剔透如泉水,眉梢里都带着笑意。
我一愣,被他当场逮住那胡作非为的手。
“随便摸摸……”我眨眨眼。
他一挑眉,像是不满意我说得话。
我大惊:“我不是故意骚扰弄醒你的。”
他浅浅一笑,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他便俯视着情深意切的望着我,下一秒他修长的指以暧昧的姿势,抚过我,划过我的脸颊伴着轻微的瘙痒,他柔声说,“可是,我醒了。”
我吞唾沫,“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再睡,我保证下一次动作会轻点。”
一阵慑人的压力逼迫而来,他极儒雅且彬彬有礼的撩起我的手,双手合着,握在头顶,“可不成,怎么能劳烦你。”
他的呼吸就在我伸手可及之处,我陶醉万分,原来温玉被人吵醒,性子这么迷人。
不对,
他眸子里轻柔极了,泛着暖且恬静的水波,不像是初醒的……这到像是没困着,一直在装睡。
也好,省了我好些事。
我象征性的挣扎扭了一下,就立马放软了身子,双手被他撑在头顶,腿一弯维持个诱人的姿势,眼神极期待得望着他,水汪汪的。
他一愣,手劲儿松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不,我希望你把我弄更疼。
我脸一红,眸子里的热气又盈满上来了。
他袍子也来不及系,翻个身子,跪在床上趴着,在我身上四处的摸着,又准备探脉。
“你只顾小的,也不管大的。”我翻个白眼,抱怨。
他一愣怔,我一笑,将他拉下,那散开的衣袍比先前更加凌乱了,衣襟敞开几尽将我裹住,他独有的体香散发着醉人的芬芳将我环绕,我将头埋进他宽阔的胸膛里,脸贴在他温热的肌肤上,怦怦的心跳,震得我面红耳赤,轻叹一声,我拨开他的布料,探了进去,指间一路摸向他白皙的腰间,手缓缓用力搂紧。
“卿儿……”他舒服的叹了一声。
“为什么这几个月都不碰我。”我揪紧他的袍子,兴师问罪,眼神朦胧,一张脸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你怀了孩子又是第一胎,按理前三月和后三月都不能碰的。”
“你能忍……”我坏笑着,“难道就不怕他们忍不住?”
他的唇翘起性感的弧度,一字一句地说,“他们要做了,你就不会在大白天的爬来我的床上了。”
介人……真可恶。
我望着他那一张一合的薄唇,直堵住去吮吸。
他睁大了眼睛,我却只觉得又羞又臊,一股热气上涌,蔓延开来,直烧扫了耳根了。不管了……反正这豆腐我是吃定了。
他手想去推我,却又愣住了,往下滑去想阻止我游走探入他腿间啊不安分的手,我带着惩罚的意味,咬了一下他的脖子,他蹙眉呻吟了一下,气息喷在我的耳上,像是有很多蚂蚁在心里爬着,瘙痒极了。
“你……”
他徒然无力的用手遮住了眼,却挡不住眸子里醉人的月华般流淌的波光。
我凑过头去,轻轻吻了吻他。
手已经探进了他的亵衣里,顺着柔滑的料子,手按着隆起的硬挺,上下摩挲着……虽是隔着料子却能感觉到他的情动,那火热似乎要灼伤我的手。
他抿着嘴,像是在隐忍。
“抱我就那么难么……”
“我怕伤了你……呜……”他一仰头,秀丽的眉蹙着,发梢遮住眼低垂着,向来从容淡定的他脸上竟泛着红晕,难耐得哼了一声。
从来……从来没听过温玉叫过床……
这会儿我兴奋鸟。
一用力,将他亵裤褪了下来,他微倾身气喘吁吁的,想抓住我的手却不敢使太大的劲儿,我手收紧,套弄着……总觉得掌中的玩意儿又涨大了不少,笑眯眯的凑过头去轻轻吻了一下,看着这时候也差不多了……忙低头解了自己的衣带,撑着手在他身旁,坐在他腿间,抵着那东西便要坐下去。
还没对准儿……
他忽然身子颤抖,闷哼了一声,我只感觉一股滚烫炙热的接触倾泄在了我股间……
我还没弄清状况……眨了眨眼。
往后一摸,湿漉漉的,白浊涣然在手心,那般醒目。
斜一眼温玉,胯间的玩意儿,
它软了。
啊……
怎么回事儿?
这调戏来调戏去,就算……完了?!
我还愣在那儿,半晌没回过神来。
虽然温玉这几个月来都没碰我算是忍了很久,但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泄了。
“我累了。”一只手轻轻的推了推我。
我从他身上下来,他立马翻了个身背对着我又开始睡起了觉。
“你你你……你故意的对不对,耍我。”我这个恨……
他眉毛斜入鬓,闭着眼,脸上竟泛着温柔,他正心满意足的笑。
亏大了。
这会儿帮他泄了火,我没人搭理了。
揪紧被褥,这叫一个恨哇。捶一下床……米事,俺美男多多,不信找不到泄火的,老娘我拼了。
15—3
一出温玉的宅子,整个心都凉透了,
风飕飕的吹着,地上沙尘扬起,卷起落叶无数。
这庭庭院院东厢西房南门北屋的这么大……就没有我容身之地。
我介一孕妇,咋做的这么委屈。
我捏着帕子作势揉揉眼,正悲愤着……余光瞄到参天大树上,叶子沙沙的抖动,心生一计,脚以极大的幅度踩到一粒无辜的小石子,让它骨碌碌溜出去好远,溅起沙子无数。我哎呀一声,手一扬,帕子随风飘散,身子下跌,以极缓慢的动作蹲在了地上屁股挪一挪,不动声色的用垂地的袍子摩擦着地面,扫干净灰,并准备已极华丽的姿势倒在地上,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参天大树上一抹黑色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倏地一下,一晃眼便蹲在我面前,强有力的臂膀就搂住了我,他剑眉一绞,脸这叫一个俊那……
我一把就摸住了。
“湮儿,弄伤了哪儿没?疼不疼。”赝狄浑厚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
“没,不疼。”
傻子,是人都知道,我压根就没摔着。
我继续捧着他的脸,身子一软,把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了他的身上,我在那滚烫宽阔的胸怀里,浑身都发麻了,男人味儿充斥在鼻,介叫一个勾人魂儿。
我清清嗓子,还没开唇。
他浑身一震,手抓着我的胳膊,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像是狠下定决心一样,微用力将我从他怀里移开,像是躲避瘟神一样,又倏地一声,溜得没了影儿了。
……
我就这么跌在地上,一脸呆滞。
嘴一扁,可怜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