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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从小在人界长大。
他又灌了口酒,发现酒壶已经空了,不自觉啧了声。
那是在婚宴上拿到的,纯度相当不错的魔狂醉,不会喝酒的人只要闻久了那味道都会醉,本来期待能够喝到醉的,没想到酒喝光了自己还这麽清醒……稍微有点晕而已应该不算醉。
他冷眼看著小儿子放好花,转身就要走,那张极像月华的脸让他不自觉抓住了人。
「父亲……?」
「……一起回去吧。」
或许也是心血来潮,他忽然想亲近一下这被他拒绝了十年的小儿子。
他搂著小儿子慢慢踱回城里,夜华也紧张兮兮的扶著父亲,他想父亲是真的喝醉了吧,走起来步伐有点不稳。
一大一小的身影慢慢走回城内,爬上楼梯。当打开魔皇寝室那瞬间,夜华内心感动不已,他这段路走的苦啊,父亲身上的酒味儿薰的他差点也醉了,而且父亲越走有越往他身上靠的趋势,根本喝醉了吧!
他想直接把父亲丢去床上,不过想了想浑身酒臭的还是先把人丢去洗个澡吧。
於是他又把人扶到浴池。
偌大的浴池从墙壁上华丽的雕饰流著温热的水,另有一个在底部的雕饰可以把水排掉。这里无论何时都为著主人准备好随时可供入浴的热水,而且随时都保持流动清洁。
夜华到是第一次踏进父亲专属的寝室跟浴池,光是那个浴池就比他现在睡的房间大了,让他不禁咋舌。
他把不知道是否还清醒的父亲剥光之後丢下池子,直到三秒後灭顶才发现糟糕。
夜华连忙连衣服都顾不得脱的跳下去把人扶起来,他想父亲是真的醉了吧。
其实如果夜华还有点常识,就知道热水会加速血液循环、催化酒精作用,本来半醉的人也会变成全醉,他让父亲趴在浴池边帮他清洗著,等到他要把人拖上来的时候对方已经算的上烂醉如泥了。
夜华把人拖到绒毯上,然後走到浴池边把衣服脱下用力拧乾,思考著要不要叫仆人进来安置父亲,不过想了想那终究是自己父亲,还是自己把它弄到床上吧,如果力气不够大到可以把人丢去床上在去找人帮忙好了。
然後忽然有人从後面抱住了自己,下一秒两人一起跌入浴池。
「噗……咳咳,甚麽鬼啦!」
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喝了好几口水的夜华正想看清楚是谁,下一秒自己已经被一具庞大的身躯压在浴池边了。
「月华……你回来找我了麽……」
醉醺醺的岚在醉眼迷蒙之间只看到他思思念念的人站在前方,於是一把扑了过去,掉入浴池之後又把人压著,就怕爱人消失。
夜华整个错愕了,当他看清楚形势的时候发现真的很糟糕,他赤裸著身体被他也是裸体的父亲压著,上半身被固定在浴池边下半身在热水里,怎麽看接下来都很不妙,於是他挣扎著,一边叫著∶「冷……冷静点,我不是……噗呜……」
话都没讲完,岚就吻上了夜华,把他剩下来的话都堵住。
岚霸道的撬开夜华咬紧的牙关,长驱直入在口腔内肆虐交缠著,浓浓的酒味儿逼得夜华头有点晕。
感觉到身下的人不断挣扎抵抗,岚相当不满,他的月华一向乖乖的,怎麽今天这麽不安份呢。
於是用个简单的水咒,幻出锁链把夜华的双手困在身後。
抱著纤瘦的身子,想著这麽久没见,月华又更消瘦了,连那丰腴的奶子都没了,真是可怜。
吸吮了好久,才放开了那柔嫩的双唇,有点红肿的嘴唇马上大口的吸著新鲜空气,透明的津液不自觉的从嘴角滑落。
还没等人喘够,岚就开始沿著夜华的颈子吸咬下来,夜华惊悚的叫了出来,拼命摇著头却阻止不了。
胸口的乳尖被含入,夜华发出了叫声。
「啊呀……停下……!」带著些许哭腔的声音,让岚相当满意,他的月华还是这麽会撒娇。
薄薄的水气蒙上夜华晶亮的双眼,他真的要哭了,怎麽都没想过会有被自己父亲吃的一天。
作家的话:
03在老妈的忌日被老爸上(H)
本回都是H不过文短请注意XD
夜华有些微醺,他一路上就闻著父亲身上散出来的酒香,刚刚被吻的时候那味道更重,现在他都觉得开始有些醉意了。
乳尖被轻啮的触感把恍神的人拉回理智,夜华发现比起酒醉,他现在面临更大的贞操危机。
「给我住……啊……!」
岚对著夜华的乳尖又吸又咬,另只手也没得閒在另一边搓揉捏弹著,已经开始晕的夜华觉得自己身开始浮出很糟糕的感觉,甚至觉得岚越玩弄他胸口他越使不出力气。
他很想对著他的父亲,那名叫岚的魔皇大吼,要他看清楚点不要老婆儿子搞不清楚,可是他现在一开口却只能发出断续的呻吟。
像是玩弄够了,岚放过了已经兴奋挺立的乳尖,开始一路亲吻下来,他抬起了夜华的身躯,将他抱离水面,在夜华不自觉兴奋耸立的玉茎前愣了愣,想著爱人哪时候养了朵小香菇。
「嗯啊……啊,别……哈啊……」
伸出什头舔了舔,夜华发出更加高昂的叫声,岚听到身下的人有反应,於是乾脆张嘴将整根含进去。
夜华抖著身子,倒抽一口气,他这辈子加上辈子二十六年的岁月里头一次被人含,而且含他的人还是他父亲,这个太惊悚了,如果是梦拜托快快清醒吧!
内心虽然哀嚎著,但是随著岚又舔又吸的举动,他也只能发出连他自己也觉得羞耻的淫叫。
夜华恨不得用手堵住自己不听话的嘴,不过他的手被岚用水锁给绑在身後,动弹不得。
在他分神的恼怒自己被绑住的时候,没留意到岚一只手不安份的在他臀间摸索著。
岚模糊的探索著记忆中温润的花穴,摸了好一阵子才摸到一处暖穴,於是想也不想的就将指尖探入。
「啊嗯、啊啊啊啊!」
後穴忽然被入侵让夜华惊叫了出来,被含住的玉茎受到刺激喷洒出白浊的液体,岚舔了舔舌头,也没想清楚是怎麽回事,开始把注意力放在那小小的暖穴之中。
边是温柔的用指尖按摩肉壁一边舔弄著小穴周围,被如此玩弄的夜华早已泪水溃堤,眼泪迷蒙的看著埋在自己跨下的父亲。
随後又伸进来的第二指,让羞愧的人儿无力的仰倒在浴池边冰冷的地板,他看到浴池旁的露天花圃,洒下了柔和的月光,迷离的很不真切。
今天明明是母亲的忌日,他为甚麽要在这里让父亲玩弄呢。
有些走神的少年,忽然又发出了惊呼,他感觉到从刚刚开始就安份的按摩著自己後穴的手指忽然过份的翻搅著,一下子刺激的他简直像是触电了般身子一跳。
趁这间隙岚又把入侵的指头加了根,夜华开始扭著身子,哭喊著拒绝。
「别,父亲……啊哈、不要……哈……停手啊啊!」
瘦弱的身子开始颤抖,他知道接下来父亲会怎麽对他,而他无力阻止。
理论上夜华知道同志之间示怎麽性交的,但是他从未想过会亲身来体会这理论,而且他也不认为自己那小小的穴口容纳的下父亲巨大的凶器。
那从刚刚就在水里若隐若现的尺寸应该是不可能进的去吧。夜华很是逃避现实的想著。
当岚把手指都抽出来,松开手让夜华就著浴池圆滑的边沿滑落水中时,夜华忽然大力的扭著身子,激起不少水花,他感觉有很恐怖的热度抵在下身。
岚抱住了夜华的身子,将他往下压,就著水势的滋润,那根巨刃一口气被夜华的小穴给吞入。
瞪大了双眼,连哭泣都瞬间停止,夜华想扯开喉咙大声尖叫,剧烈的痛楚却只让他呜咽几声然後差点眼前发黑晕过去。
他不敢相信父亲真的把那东西给放进来,除了心理怒骂著对方禽兽之外,他也无法做甚麽。
然後水面开始激烈的被拍打出水花,岚抓著夜华的腰伸开始顶弄,整个浴室一直规律的回盪著水波拍打的声响。
夜华觉得要崩溃了,岚抽出时热水会顺著来不及阖上的穴口流入,进入时又将热水给挤出,刚刚停止掉落的泪水又开始汹涌不断,嘴里无力的呜呜咽咽的呻吟著,连流出来的口水都无暇去管。
他觉得相当不舒服,苦苦哀求著父亲∶「呜……不……呜啊,求你……啊啊、不要……哈啊……水里……啊……」
岚爱怜的舔著夜华的泪水,轻柔的安抚∶「乖,华儿不要就不要,我们上去。」
然後夜华马上後悔了,他的父亲没有抽出肉刃,仍然就著插入状态走上了浴池旁的阶梯。
那双强壮的臂弯紧紧的箍著夜华的身子,让他能紧贴著赤裸的胸膛,缓慢的步伐无疑折磨著夜华,每一次动作都顶的他全身抽动。
他只能仰著头,怕掉落似的双脚紧紧扣著父亲的腰,任由那根凶器在身体内肆虐。
已经管不上羞耻不羞耻的问题,夜华任由自己让父亲顶弄得发出浪叫,他甚至开始觉得身体不像是自己的,啃蚀著自己理智的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觉得陌生又害怕。
他怕自己迷恋上这种所谓的快感,这对於有著到德伦理观的夜华来说是相当罪恶的。
当夜华被丢入了柔软的床铺,他已经全身香汗淋漓,全身瘫软,短短的距离让他比跑马拉松还累。
接著岚伏上了夜华的身子,开始疯狂的抽插著让他舒服不已的内穴,他甚至觉得这比记忆中月华能给他的快感还要深、还要让人痴迷。
他抱著的人真的是月华吗?岚甚至瞬间产生这样的怀疑,不过紧致火热的穴口马上让他抛开所有的想法,全心的享受著这让他舒服到醉心不已的快感。
他听到了身下的人儿哭咽哀求著他,随後自己的狂抽猛送又让对方不可自拔的淫叫著,越听欲火越强,恨不得将对方狠狠贯穿,让那充满诱惑的哭泣呻吟更加取悦自己。
这人或许不是月华吧,月华没那麽让他疯狂,他虽然爱著月华,可是他从没有认为月华能够陪著他一生,毕竟魔族的一生相当漫长。
可是他现在却产生了想要把对方锁在身边一辈子的想法,於是半醉半清醒之中,他将手掌盖在对方的小腹,凝聚了全身的魔力。
他要这人,给他怀上真正的小魔皇,那跟交媾之後自然怀上的孩子不同,是相当於自己分身、用自身魔元所下的胎儿,然後会藉由自己的魔力逐渐成形。
怀上了小魔皇的人,自然得成为他的魔后。
夜华只觉得腹部一阵灼热,接著是扩散到全身的痛楚,他张大了嘴,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尖叫,因为这瞬间他甚麽都听不到,只感受到了火热的疼痛刺激著他的神经。
下身原本挺立的分身早已软下,剧烈的疼痛让他完全委靡。
把魔胎安置好,岚加快了抽插的动作,然後一个狠狠的顶弄,让自己灼热的魔精进数喷入那让他销魂的甬道内。
夜华已经连叫的力气都没了,浑身历经快感与痛楚的侵袭,湿漉漉的像是被狠狠浇了盆水。
岚持续喷发的精液几乎要塞不下他的後穴,夜华只能无助的感受自己狭小的後穴被充满到发涨,然後他的父亲就著麽在插入状态心满意足的抱著他睡著。
失去意识之前夜华最後的想法,就是或许他该考虑弑父这个可能。
作家的话:
04酒後乱性神马的最讨厌了
岚几乎不会赖床,他总是大清早就爬起来,盥洗之後换上朴人送上的衣服,然後披上他习惯的暗红色披风开始处理些他身为魔皇该处理的事情。
至少他重复著这样的生活已经有千年之久,所以当魔皇在日上三竿还没起床的时候那些仆人们都慌慌张张的赶忙去问著长子琉伊该怎麽办。
不过魔皇的大儿子琉伊只是淡淡的说随他去睡,接著继续转头照顾宿醉的小弟夜华。
在怎麽说,比起生命力旺盛打不死的父亲,当然是不舒服的小弟更重要,不过也是因为魔皇昨天失踪了半天,一堆事情都没处理让琉伊处理到火大的关系。
他还记得父亲去参加婚宴前有跟他说过,有几个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处理,请他务必回来後立刻前往议事厅。
然後整个议事厅的人都被放了鸽子。
他本来还担心著不见人影的父亲是不是遇上甚麽意外,结果跑到他房间才稍微推开门扉,却听到让人脸红心跳的淫叫传出来,内心鄙视著魔皇只顾找人上床不顾办公,所以他气得要命。
然後是一大早他的小弟夜华浑身湿答答的从走廊跑过去,还有点走不稳的差点要撞上墙壁。
他抓住了人看著连眼睛都红肿的小弟,问他到底发生甚麽事,夜华只说他好像喝醉了,刚刚还掉进门口的喷水池。
虽然很想追问他怎麽会跑去喝酒,不过因为夜华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