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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个就是联想到自己,不知道自己被卢特做了这么久,身体里是不是已经产生了这种可怕的变化。
而被两个兽人压着的维克多此刻,已经连呻‘吟都做不到了。
因为达力戏玩了一会儿,也克制不住欲‘望的煎熬,用巨大的肉杵捣进了维克多的嘴巴,填满了他的口腔和咽喉。被噎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的维克多如今连呻‘吟都只能发出“呃呃”的挣扎破碎声音。
两个兽人开头还是慢慢进出,待看维克多差不多适应了,抽‘插的频率便渐渐高了起来。而兽人在技术挑‘逗身下之人的欲‘火方面当真是无师自通。维克多虽然被干得身体发颤,噎得眼角含泪,那不争气的阴‘茎却还是慢慢变硬长大,翘得一柱擎天。
达兰一手扶着男人的大腿,另外一只手却腾出来去抚‘摸那根肉柱,从龟‘头到柱体细心抚慰,加上每一下像要捣坏身下人的深深插入,在快‘感的浪峰上不断攀升的愉悦和虚浮的不安弄得维克多浑身肌肉都渐渐开始不断紧绷。
结实的胸肌每收缩一次,两边乳上便挤出了晶亮亮的一片奶水泽迹,甚至打湿了胸毛,弄得那黝黑的胸膛上两颗红樱核看上去更加诱人。
但是兽人似乎并不想就这么罢手。达兰看了大力一眼,双胞胎弟弟对哥哥的意思立刻心领神会。他探手便在维克多头上拔了几根头发,随后竟然用这发丝将男人两边的奶头都从根部紧紧扎住了!
这样一来,男人的胸肌再怎么紧绷用力,也再挤不出一滴奶水。
兽人这才满意,开始尽情地操干身下的男人,直弄得那肉‘穴淫‘水泉涌,每次抽‘插都水声大作为止。
不知过了多久,可怜维克多已经泄了几次,此时射无可射,只是痉挛着乱抖,那两个兽人才终于趴在他身上下两个小‘穴上,滚烫的精‘液如岩浆喷薄,全部都射进了他的胃里以及肠道深处。
维克多的胸口因为得不到解放,此刻那被束缚的两粒已经红得发亮,鼓胀得宛如两个鲜艳的娇嫩小莓,一看就湿润而美味。一波‘波将精‘液注射进入身下男人的身体时,兽人终于想起这两个被折磨的小肉粒,狠狠一下扯掉了发丝的束缚。
在轻锐的痛感和长久束缚解放的双重刺激下,维克多的身体向上挺起,矜成弓状的肉‘体内积压了许久的快‘感终于能得到释放,两束白色的细小水柱从乳尖上迸射而出,竟然也如射‘精一般一股接着一股,一波接着一波,绵绵不息。兽人更推波助澜地揉‘捏身下男人饱‘满的胸肌,挤得那小奶头像喷泉一般喷出了更多的奶水!
阿希礼知道他观刑已毕,终于能够离开这个令他坐立不安的世界,只是看到这种场景太过震撼,他连走出那个帐篷脚都是软的。
而他走又能走到哪里去?横竖还是要被卢特做。
乳尖上晶莹的水珠已经成了他心里的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
№ 69 By 春眠公子
不速之客
接下来的几个月,对于阿希礼来说是一段十分艰难的时光。
人类进入禁闭森林圈内后,开始只是派出小兵团试探,以知道兽人的虚实。毕竟开头失踪一千多人至今都还没有找回来,他们对这种危险的未知生物仍然是十分忌惮的。但是,兽人一直小心退让,避入森林深处。仅有的数次正面交锋,兽人都表现得十分惧怕人类的投石机,一遇到就立刻逃走。这让开头遭遇挫折信心大失无所适从的元老院又再度高傲起来。
伯南克公爵已经撰文,称伟大的皇家骑士团以神圣王国的名义进行的这场勇气卓绝的战争为伟大的王国带来了荣耀和财富,之前小小的挫折不能阻碍战士为了正义和真理战斗的脚步。胜利的羊角盛满了清泉和珍宝,鲜花铺洒在战士的征途,他们必将得到这片新乐土,建立起全新的伊甸园。
在禁闭森林缺口向西这部分是大片平原,渐渐延伸才是峡谷沙岩,如今王国已经获取了这些肥沃的土地,在国王的名义下分封给各个建立功勋的家族,由效忠于王国的领主和他们麾下忠诚勇敢的战士来管理。
至于更远一些的茂密森林地带,这些拓荒者倒还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打算。反正来日方长,暂时搁置在那里也无妨。
因为,深入原始森林,人类的危机并不仅仅来自这些兽人,还包括那些毒蛇虫蚁,奇禽异兽,以及瘴气。对移民来说,现在就占据广大的森林地带是不可能的。
反正这些兽人不堪一击,除了力气大又不会被金属器械割伤,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留着以后慢慢抓做苦工奴隶,用来开发地下的矿产,倒是非常不错的劳力。现在移民手里的土著奴隶,虽然温驯,但体力不行,耐力也差,使用过程中损耗太大,随着开发的矿区还有农场种植园的增多,渐渐不敷使用了。
移民们是如此的充满希望,而身陷魔掌的阿希礼却一点也不乐观。他甚至有点神经质地疑神疑鬼。因为根据他的观察,兽人并不害怕人类,这种不怕,并非因为他们对人类的实力无知,而是一种有恃无恐的表现。因此他们坦然地躲进森林,避免和人类发生大型冲突这种示弱的行为本身就十分意味深长。
阿希礼现在能逃走而不敢逃走,不得不逼迫自己在身体变异的心理阴影下留在兽人群落里。他有时候也会胡思乱想,揣摩着自己是不是因为败给兽人而变得胆小如鼠,以至于对于兽人的失利也不敢相信了。可是无论怎么推测,他都觉得兽人并不是因为爱好和平所以才对人类一再退让的。
有一个很明显的事实,兽人至今的伤亡都很小。他没有机会去统计,但以眼所见,至今他见过受了轻伤的,却还没见过一个死亡者。
从常理推测,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溃退的一方吧。
那次兽人的聚会,最终来了三十一个部落,声势相当惊人。而阿希礼听到的内容,不过是这些部落之间订立了和平友好相处的同盟条约而已。这是在他预料之中的。受到外界威胁,内部团结起来这是生物本能。但除此之外,另外还有什么具体计划,阿希礼却没能知道——也可能根本什么都没有——这帮兽人一点都不靠谱,阿希礼从感性认识来讲,完全愿意相信他们毫无计划。
部落聚会之后,兽人们再度各自分散。
惴惴不安中,眨眼几个月过去了。兽人和他们的俘虏在清凉的森林深处度过了整个美好的夏天。那里有清澈的泉水,乳白的晨雾,甜美的浆果,肥美的猎物,还有叫声如同拨动竖琴光弦的极乐鸟——每当他被迫发出难堪的“吟唱”时,那该死的畜牲也会开始以华丽的鸣叫来和音。
虽然他一直试图减少卢特索要他的次数,但可惜,他一直在努力,从来没成功。
唯一的安慰大概就是,这么久了,他的身体并没有出现那方面的变化。不光是他自己。他留意观察了卢特部落里其他的难友,似乎都还没有出现这种可怕的转变。阿希礼猜测马克西米安和维克多大概是被迫服用了什么奇怪的食物,这才产生变异。落在卢特部落的他们比较幸运,还没有吃到。
在部落聚会之后,他们就没再远途迁徙,而是在附近的几个树林里游猎。树叶依然是青绿的,但阿希礼能感觉到,天气渐渐的不再那么炎热了。
秋天不知不觉的,已经临近。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当初刚刚砍倒最后一棵神杉,露出大陆内部全貌的一刻。
冬天的末尾还有残雪未曾消融,地上的新绿却已经冒头。奴隶们喊着号子搬运木材,监工的骑士们很高兴即将轮班,而工程兵正在做最后的努力清理前进的障碍。那些兽人好像魔鬼般出现……随后,就一直在恶梦之中。
俘虏中的一些人不是没有尝试过逃跑,可是陷入了这个腹地密林,要逃过兽人的追踪,实在太难了。兽人是这片土地的主人,他们了解一切,鸟叫虫鸣,风声流动,自然的声音轻易就暴露了逃亡者的踪迹。
他试着以卢特为对手练习,希望找出兽人的特点。卢特似乎以为这是陪他玩耍,倒是很愿意奉陪。可惜这么长时间,他都只有挫败感。人类体能和兽人的差距太大了。卢特一直都是逗猫似的漫不经心,故意输给自家宠物的那种态度,实在让人火大。
苦恼的事情太多,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思索着,阿希礼索性闭上了眼睛,靠在一棵橡树下,咬着草根,打算歇个午觉。
将要入睡的时候,他忽然听到卢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希,醒来吧。你的朋友来了。”
阿希礼睁开眼,看到卢特蹲在他身边,看着他,眼神里有点无奈和委屈。
等跟着卢特走回部落营区,他才知道为什么这个兽人会露出如此的表情。
马克西米安脸色苍白的靠在好几层兽皮垫子上,卡尔托一脸谄媚而期待的表情,热切地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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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干净几个绿色奇异果,阿希礼默默递给了蜷坐在树屋角落的男人。对方机械地伸手接过,苍白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这个可怜的人在想什么,他大概能猜到。绝望,无边无际的绝望而已。
那一天。
听到卡尔多又骄傲又得意地恬着大脸说他快要做爸爸的时候,阿希礼第一时间的反应是茫然。这个兽人要做爸爸和他有什么关系?而后他似乎有些领悟,大概是要和哪个雌性兽人奉子成婚了,所以将马克西米安交给他吗?这样的话倒也不错。
不过他直觉此事仍然透着怪异,雌性兽人他从来没遇见过,难道她们的外表和雄性兽人并无区别?
他还没来得及做更多推测,卡尔多就自顾自地继续提出了请求:“可是宝贝儿一直在闹情绪,我实在是搞不懂,你们都是一个部落来的,能不能请你陪陪他?”
阿希礼闻言,脑海中瞬间将某两个独立事件联系到了一起,但因为太过微妙,他的自我保护本能仍然在拒绝承认中。
卡尔多说完请求,还不忘瞧了卢特一眼,眼神中满是“你能吗你能吗”那种挑衅的得意。卢特被他这么一瞅,内心极度不甘,可是在事实面前又不能不低头,只好委屈地看了阿希礼一眼,什么也没说。
“这……你要有孩子了?”阿希礼为了确定,只能再问一遍。
“是啊!很快吧!”兽人显然被即将当爸爸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完全没听出对方问话的重点。
“所以他不高兴?”准将无法理解。卢特如果找了雌性兽人去生儿育女,不再成天欲求不满弄得他死去活来,他当真求之不得。而马克西米安,也绝对不是那种被虐待时间长了就会因为某些契机对施虐者产生依赖心理的人。
不过,准将这话问得戳到了卡尔多的软肋。傻爸爸笑容稍微褪色,兽人有点郁闷地给对方也是给自己解释:“可能是因为第一个孩子的缘故吧,宝贝儿也许需要时间适应……”
“第一个孩子”……“宝贝儿需要时间适应”……阿希礼的脑海里从此刻开始到一同吃晚饭前都只有这些话在断断续续地回响。
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再明白不过的意思!
马克西米安怀了这个兽人的种。兽人竟然认为男人也会怀孕!
卡尔多就此安赖在卢特部落的暂居地,当然,还有安静得异常的马克西米安。
吃完晚饭,卢特大概对卡尔多的炫耀怀恨已久,于是邀请他下场摔跤,借机揍人出气。阿希礼顾不上去偷师学艺观察记录,坐到马克西米安的身边,却是千头万绪,一时不知从何问起。
马克西米安跟从他很多年,一向忠心耿耿,机敏贴心,深解他意。两人之间的关系说是上下级,却也有些友情。如果兽人说的是真的,阿希礼真不知道自己的知情对他是否又是一次折磨。
而且,他的眼神不太对劲。
这种眼神,阿希礼以前曾经见过一次。
瘟疫开始大面积流传,终于连王都附近的城市都失陷了。王都这个暂时安全的孤岛,为了杜绝瘟疫的传染,立下只出不进的规定。而他们做为戍卫王都的军队,从那一刻起不再允许任何理由的离队。
马克西米安没有见到他女儿小小的尸体。一个小泥板上刻着他妻子留给他的绝笔信。那上面抄录着一首小诗:
死神挥动镰刀,给予最终的安宁。
让天上的归天上,尘土的归尘土,而青春之果四季长青。
他望着焚尸堆遗留下的焦黑土地时,就好像现在一样绝望。
然而那个时候还有男子汉的荣誉和军人的责任帮助他熬过痛苦。看着马克西米安现在的样子,阿希礼想要劝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说什么呢?麻木地活着还是绝望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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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新历第四年秋天,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袭击了这片原始大陆的海岸沿线。在人类迁居到这里的头几年,气候一直温和平静。它面临大海,受海上吹来的季风影响,一年四季既不缺乏阳光,又湿润多雨,看上去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