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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曾经受过特殊「调教」的缘故,牟纶发现自己连肚脐这种地方也变得格外敏感,被诛月用舌尖顶了顶,舔了舔,便有一阵阵战栗快感往下方流窜而去。
诛月玩够了他的肚脐,继续往下,含住了他那已然火热坚硬的分身,上下来回吞吐着,不疾不徐。
肉根前端很快便渗出些许汁液,在诛月嘴里泛开一阵淡淡咸味。他将这股味道清理干净,然後松口,沿着竖立的茎身背面舔舐下来,舌尖擦过了囊袋,顶着那两颗小球中间的缝隙一阵翻搅,蓦然将之含进口中。
牟纶微微一震,背脊绷紧,异样的快感从两腿之间瞬间传到四肢百骸,刺激得不可思议。
其实在与他之前,诛月应该纯属生手才对。不过,对於这种事,或许诛月的确有一种兽性的直觉与本能,与技巧无关,只是为了让彼此舒服而已……
牟纶缓缓吸着气,感觉到诛月又一次往下,这次竟是舔上了他後穴外围,舌尖滑过层层褶皱,好似在描摹着什麽图画一般,温柔而又细致。
牟纶很是舒服,可脸色却略微变得难看,干哑的嗓子里挤出声音:「不,不行……那里不要碰。」
「牟大哥不舒服麽?」诛月不以为意地回了一句,伸长舌头,瞬间顶入了牟纶体内,柔软湿润的舌,与甬道之内敏感的粘膜相互摩擦,便如电光石火,激情荡漾。
牟纶霎时感觉整个腰肢都酥软了,分身前端又被诛月用指甲轻轻刮弄着,实在是舒服得不行,真想就这样一直一直享受下去。
然而,情欲与理智却在不断交战,愈演愈烈。
尚未分出胜败,诛月的手指突然也钻了进来,舌头还一边舔弄着,指尖则搓揉起他甬道之中最脆弱也最富激情的那一点。
牟纶浑身一阵颤栗,几乎错觉要当场就射了出来。恍然回过神,理智终於抢占上峰,连忙按住诛月的脑袋推搡开来,违心地道:「够了,到此为止,够了。」
诛月抬眼望着他,目露无奈地微微笑道:「牟大哥不是很舒服麽?」
牟纶吸了口气,便也笑了,意味深长地放缓话音:「舒服归舒服,但我今夜想要的可不是这个……不止是这个。」
「牟大哥想要什麽?」诛月问。
「你认为呢?」牟纶挑眉,投去「何必明知故问?」的眼神。
诛月果真不再问,直起身,有条不紊地一件件褪去衣物。
他穿着那身红衣,是非常好看,而他脱了衣服,也……更是好看,真如做出来的人偶一般,完美无暇。
牟纶不由自主地屏息,暗暗瞟了一眼诛月胯下,那里原来也早已是血脉贲张。单只是这麽看着,仿佛就已感受到那情潮澎湃,牟纶的喉结便不自觉地滚动了动。
已然一丝不挂,诛月缓缓坐了下来。牟纶惊愕地瞪大眼睛,只见诛月沈下腰,以後庭贴上了他那昂扬之物,将之轻轻压下。
火热坚硬的肉根被挤压在对方後庭与自己的腹部中间,肚皮上隐约觉着一阵滚烫,竟然也甚是舒服。
不过这个……这究竟算是……
的确是想要对诛月这样做,不错,可是诛月如此的主动,反倒让牟纶迷惑,甚至有些莫名的惴惴不安。
忽然感觉到有什麽东西从自己後庭溜了进来,垂眼一看,竟是一根细长尾巴。顿时又错愕又来气:「你怎麽还……」
「牟大哥请放心。」
诛月截过话,沈稳笑道,「尾尖上的刺已经收起来了,不会伤着你。」
牟纶翻翻白眼,他想说的可不是这个。但却还没来得及往下说,便又一次被诛月抢过话去:「牟大哥还记得我曾说过麽?我的尾巴,也有感觉。」
说着,那根尾巴便在牟纶身体里进进出出起来,竟是如皮鞭般,连番抽打着他秘道之内那敏感一点。
快感似惊雷在牟纶腰间炸开,简直畅快得不能自己,头颅便不受控制地往後仰去。
脑中好似有云雾蒸腾,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诛月动了起来,後庭挤压着他的肉根,来回摩擦着,时紧时松时快时慢,反反复复摩擦着……
意识开始越发眩晕,待得缓过神来便发现,已经泄了。躺在原地气喘吁吁,尚未自激情的余韵中完全清醒过来,便听见诛月那温柔含笑的话语:「牟大哥舒服完了?那麽便该轮到我了。」
说完,将牟纶的腿脚抬了起来架到肩上,身子自他腰间滑了下去,往他下方一坐,腰部挺进,借着方才从尾尖注进他甬道之中的汁液,就这麽滑行了进去。
身体里挤迫欲裂的胀痛令牟纶瞬间回过神,猛地一怔:「慢着!我方才……进入了麽?」迷瞪瞪晕乎乎地,就问出了这样一个看似很傻的问题。
却又不能怪他胡涂,只是当时被前後夹击,後面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前面的感觉反倒有些模糊不清了。
虽然也记得那种摩擦带来的快感,还有那受到挤压时的紧窒与火热,可是……他真的进到诛月身体里面了麽?不管怎麽回想也没有确切印象。
不是不挫败的──这样一来,即便他真的进入了对方体内,可却始终还是处於被动的那一个。
明明一直以来在这种事情上为所欲为,呼风唤雨,却为何一旦面对诛月便好像被灌了迷药,变成了任由对方为所欲为的状况?
而诛月的迷药,也许就是那似水般的情怀,看上去毫无杀伤力,只有温柔,令人沈陷……
「牟大哥不知道麽?」诛月反问道。
牟纶皱着眉,忍住挫败感,诚实地答道:「记得不大清楚……」
「没有进麽?」诛月又问。
牟纶不禁也要反问:「有进麽?」
「牟大哥当真不记得了?」
「……」
但觉诛月是在与他翻来覆去地兜圈子,牟纶越发不爽快了,冷哼一声道,「有没有你直说就是。」
「那,牟大哥便好好想想吧。」依旧是模棱两可地说了这样一句,诛月便开始抽送起腰来。
与以往不同,这次诛月直接略过了前头的酝酿,一开始就非常激烈。
牟纶方才泄过了一次,又泄得不明不白,无论是感觉还是心情都还跟不上步调,不禁有些难受不适,忍不住出声道:「你轻点,不用这麽快……慢点来不好麽?」
难得他开口稍微示弱,诛月却是置若罔闻,只一个劲地抽插贯穿着,一下一下愈近激烈,粗长坚硬的肉根直若最危险的凶器一般,在人肠道里横冲直撞,狂肆逞凶。
牟纶手脚被几根尾巴缠得死紧,即便想逃也逃不开,何况就算在这种事情上他也不愿做个逃兵,便硬是咬着牙关承受着,被这人顶得简直快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说不出话来。
忽而感觉到脑袋上方发凉,空荡荡的,抬头一看,竟是头颅露出了半截在悬崖外。
轻吸了一口气,瞪着身上那个化身为野兽一般的家夥:「你再这麽个撞法,是想将我撞到悬崖底下去麽?」
顿了顿,忽而冷笑,「还是你要陪我一道殉情不成?」在办这种事的过程中死去,这死法倒也着实太有新意。
诛月终於稍稍放缓了动作,双眼微眯着凝视牟纶,缓慢地道:「我与牟大哥皆非凡人,便是从这里掉下去也不至於丧命。但如若你我是凡人,我宁愿与你一同落下悬崖。」
「……」
牟纶有些狐疑地吊起眉梢,只听诛月接着说道:「死生契阔。」
唇角化开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深邃又神秘,「那样便是真正的同生共死,至死不离了,牟大哥说是不是?」
牟纶一阵哑然,半晌,慢慢地轻轻地笑了笑,揶揄道:「该说你是极端还是悲观呢?怎麽总是想到什麽死不死的东西。」
诛月便也笑了,笑意浅浅,眼神却深深沈沈:「也许只是因为,太过害怕失去。在还活着的时候失去,只会生不如死。」
一边说着,一边在牟纶面颊与嘴角连连亲吻,忽道,「牟大哥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牟纶只来得及回一句:「什麽事?」便被诛月突然地开始再度冲撞,拔出挺进反反复复,没有一回不是激烈异常。
「不要离开我。」诛月道。
「什……麽?」牟纶未能听清。
这人太凶猛,并且还在越来越凶猛,根本不给他喘息余地。
快感来了,也如同是被风风火火催逼出来的,刺激得,几乎让人有些无力消受。
「不要离开我。」诛月重复了一次。
牟纶听见了,却回不了话:「呃……」只闷哼着,已分不清此时到底是痛苦还是享受。
「不要离开我!」再一次重复,那向来沈稳理智的声音中竟也泄露出了几分激动。
这声音传入牟纶的耳膜,连感官也仿佛受到异样刺激,身心俱是一颤,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抓住了诛月双肩,喘吁着低吟出声:「啊……好……」
诛月顿了一下,旋即冲锋陷阵愈加气势汹汹:「真的?牟大哥,是真的麽?」
「嗯……真……」再也说不出话来。
沦陷。
月色如殇,凄美壮绝。
牟纶十指俱已深深嵌入身上之人的皮肉当中,快要抓不住时才松了松,却猛地一紧。
那人蓦然昂起头来,长发甩落,在空中划出一道金光,点缀在那其中的一抹鲜红如同血色,危险而蛊惑。
绝──顶──
诛月伏在牟纶身上,渐渐平复着凌乱的喘息。
牟纶亦是喘得不停,舒畅至极也倦怠至极,很想好生歇歇,脑海中却有些疑问不断浮上来,抑制不住,脱口而出:「诛月,你为何会对我如此在意?」
虽说原本就是他有意为之,可是看这现如今的情况,他所得到的,似乎比他最初想要的还多了太多……
诛月抬起头向他看去,淡淡一笑,低沈缓慢地道:「是牟大哥第一个让我知道平静的生活是何滋味,是牟大哥第一个不求崆犵之血将我收留,也是牟大哥给了我名字,第一个不当我作为崆犵,而仅仅是需要我的人。」
牟纶听罢,沈默半晌,知道有些好奇是徒然可笑的,却又还是不由自主地问了:「若这第一个不是我,而是其他人,你又会如何?」
诛月微笑低头,吻上他的双唇:「已经是你。」
天有天意,万物各有命运。大概有的事情,不必去猜,不必去想,冥冥之中总有注定。
☆、(10鲜币)魔魅神迷 28
总算去了一趟人间城镇,曲穆可算是开了眼界,可惜却又远远没有过足瘾,自那之後便每日都想拖着牟纶带他再去城里玩。
对於人间这些玩乐,牟纶本就只是一时兴致,若是天天都去,反倒觉得不好玩了。
何况从第三次开始诛月便不再同行,让他一个人如同带孩子似的,而且还是一带三个,自然更是不愿奉陪。
这天曲穆又围在他身边打转,左恳求、右耍赖,始终磨不软牟纶的耳根,被他连番拒绝,可执拗的小孩儿却还是不肯气馁。
正在僵持间,忽有一个不速之客来到。
牟纶一看,眉头便暗暗拧了起来。
竟又是那天界二太子!
二度相见,两人之间已不算陌生,也并未再像前次那般一见面就大打出手,但也绝对算不得和颜悦色,各自的面庞下都凝着心思。
牟纶本欲将他视而不见,却看到曲穆蹦蹦跳跳地跑上前,要求思长带他去玩。
思长没答应也没拒绝,只问:「你爹呢?」
「在房里歇着。」曲穆答道。
此前诛月从小孩儿身上取了部分灵髓,伤势已得到缓解,但要痊愈毕竟还是长久之事。而在此过程中,最好不要过度奔劳,多用一点时间善加调息,身体方能好得快些。
而他调息之时就是躺在床上,似睡觉而又并不仅仅是睡觉。这种时候,牟纶也是不会去打扰他的。
但思长对此似乎并不了解,便无顾忌,给曲穆留下一句:「你先在这儿等着,我去同你爹说几句话。」径自进了屋去。
牟纶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内,眉宇间的阴影愈发深重,招手将曲穆叫了过来,问道:「小穆,你爹和你这位思长叔叔到底是何关系?」
「关系?」
曲穆挠挠头,一脸茫然,「没什麽关系啊。」
没有关系麽?牟纶皮笑肉不笑,接着问:「思长是不是经常来这里找你爹?」
「也没啊。」小孩儿茫然照旧。
「你爹可有在你面前说过思长什麽?」
「没啊。」
「那思长可曾说过你爹什麽?」
「也没啊。」
「……」简直是一问三不知。
也或许,那两人之间确实并无值得过问之处,可又不知为何,牟纶就是忍不住在意。
说来可笑,正因为说不清楚为何会如此在意,於是也就没办法说服自己不要去在意。
牟纶思来想去,终於起身向木屋走去。曲穆在他身後问道:「大牟你去哪儿?做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