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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招摇的地方一般都是深山老林之间,而这一回,居然被他们无意间闯入了一座山中温泉。
泉池共有好几个,有的池中水很烫,有的则要凉些。反正怎麽等都是等,何不用最舒服的方式等?
牟纶找了个温度适中的泉池进去泡着,闭上眼睛小寐了一会儿,再度睁开眼时,却发现诛月已经不在池内。
不经意地转头一看,差点「噗哧」一声笑出来。
原来在不知什麽时候,诛月竟已经化作原形。可能是先前泡温泉泡得舒畅了,这会儿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一块大石板上,一副懒洋洋闲悠悠的模样。
此时那只模样奇异的金兽肚皮袒露,两脚随意分开,胯下那话儿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原来是比肤色更深一些的金黄色,形状倒是与人形时差不多的样子,现下正软绵绵地挂在那儿,不带丝毫威胁。
牟纶偶然兴起,以魔印化出一根长长的棍棒,伸上前去,拨了一下那个玩意。金兽的後爪动了动,便再无其他反应。
牟纶於是又继续拨弄,用棍棒前端挑起它的阳物,像是估算重量似的掂了掂。
突然,金兽两只後爪一合,将那棍棒扣了起来,旋即一个翻身侧卧过去,双眼已然睁开,直直地向牟纶瞪了过来。
牟纶立刻撤掉手中的玩具,咳嗽两声:「你接着休息吧,不打搅你了。」说罢转过身去背面以对,当作什麽都不曾发生过。
过了片刻,便感觉到有什麽湿湿热热的东西在自己後颈上刮来刮去。无需回头,便猜到那一定是某兽的大舌头。
「别玩了,回去躺着吧。」牟纶低斥着回过头,却见金兽伸直了身子半趴下来,有意无意似地将胯下展露在他面前。
这才发现,刚刚还很乖巧安静的那个玩意,此刻却如同从蛰伏中醒来的野兽一般,已是昂首翘起,明显胀大了不少,并且透出些许粉嫩的红色。
这……分明就是情动了!
牟纶嘴角抽搐几下,摆了摆手:「不要胡闹,一边休息去。」
金兽直勾勾地望着他,等了半天,迟迟不见他的脸色有所软化,它终於低下了头,吐出舌头在自己那东西上舔舐起来。
牟纶看到这一幕,猛地一阵口干舌燥,简直就莫名其妙……明明是这麽怪诞的画面,为何却又让人觉得如此……刺激?
金兽舔了一会儿,又不舔了,重新瞪着牟纶看起来。
牟纶也不移开目光,直直回视。
一大一小两双眼睛对视半晌,牟纶蓦然深吸一口气,然後慢慢地呼了出来。
罢了罢了,这也不算什麽太大不了的事,便是再惊世骇俗的事又岂有他不敢做的?
何况他本身亦是起了几丝兴趣,毕竟是从未尝试过、接触过的东西,总有一股新鲜感,惹人好奇。
於是伸出手去,抓住了金兽胯下那根,温度已是火热烫手。牟纶只上下套弄了不过一会儿,便眼看着它又胀大一圈。
牟纶有些哑然,想了想,只好连另一只手也伸出去,两手并用,合成一圈,才将那硕大阳具完全包裹住。
随着他的揉搓挤压,只见它的颜色越发地深起来,几近红艳,其中还依稀可见一些皮肤原本的颜色。
牟纶这也算知晓了,原来崆犵的性器在充血之时,是金红色的,还挺漂亮。
看着它这令人咂舌的尺寸,牟纶突发奇想,它要是泄精的话得泄多少出来啊……
胡思乱想着,忽被金兽咬住肩膀,将他从水中提了出来,按着他的胸膛将他摁倒在地,而後伸长脖子舔弄起他胯下之物。
又大又湿的舌头表面略微有些粗糙,带来格外鲜明的摩擦与刺激,牟纶下身其实也早已有些反应,又被这样挑逗,很快便贲张着硬挺起来。
而与此同时,因目前这奇妙的体位,呈现在牟纶视线前方的,就是那根大得可怕的阳具。
牟纶心想,说什麽他也不可能将这东西塞到嘴里,便还是以两只手套弄着,过了片刻,蓦地感觉到它一阵轻轻抽搐,前端喷出了些许粘液,但量并不多,而那东西的大小也几乎没有任何消减。
随即,金兽猛地抽身而起,体位一转,迎着牟纶正面压了下来。
牟纶一愣,脸色大变:「想都不要想!」
用双手格挡住金兽的胸前,欲将其推开,却被压得极牢极牢。它气力大,份量又重,若要将它掀倒,仅靠蛮力无疑是行不通的。
牟纶开始考虑是否要出重手,忽见它那根大尾巴在身後豁然竖立起来,缓缓分离,一根一根向外伸展而开,华丽无比。
不经意间,牟纶偶然想起,有一种雄性禽兽在求偶时便会这样做,展示自己傲人的美丽用来吸引……
看来这畜生果真在打那种主意,是没错的了。
牟纶恼怒地咬了咬牙,瞪着那一根根来回晃动的尾巴,瞬间灵机一动。
「诛月,不要这麽性急好麽?」
他在金兽额头上摸了摸,笑容可掬地道,「先将你那些尾巴合并起来,让我摸摸看。你的尾巴碰过我那麽多次,但我却还从未仔细摸过你的尾巴呢。」
金兽略一考虑,听话地将尾巴合了起来,重新变回先前那完整模样,将之向牟纶探去,同时再度低下头,在牟纶腿间又舔又吸起来。
现在牟纶只能强迫自己忽视身上的感觉,专心地抚摸着那根大尾巴,由根部摸索着徐徐往上,每过一段便着力捏一下,捏到某处时,金兽陡然抬起头来瞪向牟纶。
找到了!──牟纶眼中精光乍现,手下猛然再一贯劲,金兽便整个趴了下去,就此伏地不动。
牟纶暗暗舒了口气,有点吃力地从它那庞大身躯底下爬出来,在它後背拍了几下,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
从小孩儿那里获知的机密,总算是派上用场啦!
然而念头一转,却又想到,若是自己就这麽上了它,岂不是……如同奸了畜生一般?
就算心里明白它是诛月,是那个人,可这样的事……还是有点做不出来啊……
於是便想叫它变回人形,唤了它几声,它却始终趴着一动不动。
牟纶不禁有些慌了神,该不会是自己使力不当,将它伤着了?
连忙将它翻转过来想要仔细查看,冷不防地,它却猛然跳起扑了过来,将他再次摁倒。气势汹汹的,哪里还有半点虚弱的样子?
随即,它的尾巴又再次分离成许多根,显然是不打算给牟纶再次暗算它的机会。其中几根尾巴缠住了牟纶手脚,另有几根更是狡猾地钻进了他的後庭,又是喷出汁液,又是翻搅插弄,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
同时,金兽的腰也往前一下一下地拱着,胯下阳物贲张犹如巨大的肉柱,与牟纶腿间那根紧紧相贴。
随着它的动作,一人一兽都很敏感的茎身背面来回摩擦,快感汹涌而来,那金红色的巨物顶端又渐渐湿润,连牟纶也感觉到自己流出了欲液。
不管怎麽说,前面有挑逗,後面有刺激,想要没感觉也未免太难为他了……
然而看到对方胯下那话儿,他的头皮就禁不住一阵发麻,警告道:「诛月,你要是敢将那个弄进来,我可就真的要与你翻脸了。」
金兽一愣,没吭声,就这麽继续与牟纶反复摩擦着,不过倒真的没敢插弄进来,只用舌头在牟纶胸前反复舔舐又舔舐。
「讨好我也没用。不行就是不行。」牟纶坚决地道。
做出这种决定,其实於他自身又何尝不是难熬?他的後庭已经被那几根可恶的尾巴挑逗得泛着饥渴了,他也想……
然而若是他在此时让步,後果只会更痛苦。
金兽安静了一会儿,喉咙中忽然发出沙哑的声音:「牟大哥,让我做一次。」
这还是牟纶头一次知道,原来诛月兽形也能讲出人言,但不管他说什麽,答复都只有一个:「不行,一次也不行。」
「让我做一次,牟大哥,就一次……」大概确实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诛月居然罕见地撒起娇来,低沈磁性的嗓音,却因情欲而有些危险。
「……你若真想做,变成人形再做就是了。」这已经是牟纶最大的让步。
可叹诛月却并不领情,执拗地道:「我想就这样做。」
「干什麽非要这样做?」
牟纶没好气地瞪了诛月一眼,「怎麽做不都是一样的麽?」虽说外表不同,但那东西始终都是同一个,那麽感觉也应该会是相同的才对吧?
「我从没这样做过。」诛月如是说。
说来说去不就是图个新鲜麽?牟纶冷笑:「那也不行。」
「为什麽?」
「这还用问?你低头看看你自己那个……」
牟纶咬咬牙,忽地叹了口气,莫可奈何地道,「让你做一次是很简单,只是这次之後,这种事恐怕将会成为我毕生的噩梦。」
闻言,诛月果真低头看了看自己那个,再看了看牟纶那里……看来总算是明白了,思忖了一番,道:「那我不全部进去,我就进去一点。」
「……」
牟纶的眼角抖得如同抽筋一般,表情已在崩溃边缘,「你说一点就一点麽?你当我是不知道你发起狂来是什麽样?」
「不会,这次我一定不会。」诛月笃定地道。
牟纶立即回:「我不信。」
诛月蓦地一阵沈默,片刻之後,方才幽幽开口:「牟大哥不信我?」
「……」
牟纶顿觉说错了话,懊恼地啧了啧唇,放柔了语气道,「并不是不信你,只是……」对你的自控能力有些信心不足而已。
「牟大哥,信我,我会小心,真的会。」说着诛月又低下头去,在牟纶脸上颈间亲亲舔舔起来。
牟纶眉头紧蹙,看样子诛月今次的确十分坚持,若照这样继续纠缠下去只会没完没了。
他攥了攥拳,内心天人交战,终是拿不出定论,索性把心一横,道:「好,我便信你这一次。但你可要牢牢记着,说好了只进一点,若是你敢进太多……」
手一抬,魔印在指尖化成钩爪,仿佛可将一切撕成粉碎,「可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金兽脸上露出像是笑的表情,深深一点头,在牟纶身上有滋有味地舔了半天,忽地咬住他的腰,将他翻转了过去。
这畜生竟是要从背後……牟纶牙关咬紧,而後缓缓松开。
罢了,从背後来便不必面对着那张脸,这样也好,否则若是要他眼睁睁看着一只兽骑在他身上如此这般,心头还真会有些滋味难言。
不由得叹了口气,是从何时开始,是出於何种心情,他对这小畜生竟会容忍到如此地步……
总之现下已经不容他多想,很快他便感觉到,一只火热坚硬之物自後穴门口开始顶入,立时攥紧了双拳。
不消看,单是想象着那麽大个东西正在插进来,便叫人有些毛骨悚然了。
不过,或许是得益於先前诛月将前戏做了不少,又在他甬道里留下了大把汁液,那物事纵然巨大,可进入得却也竟不算是非常艰难,就这麽慢条斯理从容不迫的,一直一直往内深入,终於顺利抵达了尽头。
当然,这尽头说的只是牟纶的尽头,至於那金兽的尽头……
牟纶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不出所料,果然那物事还有一截露在外头,真正进入他体内的,至多也不会超过一半而已。
即使如此,後庭那快要裂开般的钝闷胀痛已令他有些头晕脑胀,不禁暗暗倒抽了一口冰凉气,若是再继续深入……
万幸,金兽并未得寸进尺,反而将阳根缓缓抽出,复又轻轻挺进,似在估摸着深度,不疾不徐地进进出出了几番,忽然就急剧抽插起来。
牟纶不由得惊呼一声,仿佛瞬间被拉入了漩涡之中,不断旋转沈沦,无力脱身。
那根火热凶器如此巨大,将他甬道内壁扩张到极限,每回进出之时的摩擦感也都分外地剧烈鲜明。
原先牟纶体内就已累积了情潮,再遭受如此贯穿,不一会儿便潮水没顶,倾泄而出。
然而金兽却还远远未够,不厌其烦地反复抽出挺进,喉咙里时而发出低沈浑厚的野兽吼声,显是很有快感。
虽不能进入全部,但其实性器上最敏感的部分本就是在龟头。而於它而言,那洞穴太过狭小,紧紧地吸附着它的前端,自然也是让它舒服之至。
牟纶虽已泄过一次,然而被这麽连连插弄着,前次余韵尚未散去,不多时便又重新有了感觉。
只是金兽那激烈狂放的动作,让他免不了有些忐忑不安,总是担心它会突然失控。下意识地想要逃开,并不是要彻底逃离,只想哪怕就稍微逃开一点点而已……
然而却被金兽发现了他的意图,立刻张开大口,歪着头从侧面咬住了他的脖子,倒也并不会将他咬伤,就是将他的脖颈卡在自己口齿间,让他无从逃脱。
牟纶暗自苦笑,有好几次,指尖上的钩爪伸出来,但又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