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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加雷斯无赖的程度,法兰克莫可奈何,最后干脆举手投降,由着他了。
美好气氛被煞风景的打断,禁卫军押着一名男宠,进入了寝殿,在起居室外等待候传。「王,搜遍后宫,已抓到可疑人犯。」
把法兰克抱回床上,在额头蜻蜓点水一吻,温柔嗓音拨弄着他的心弦。「累了先睡,了解完案情再陪陪你。」
走出起居室,来到寝殿正厅,阿加雷斯坐在首位,用眼神狠狠刨着,若是手上有刀,只怕衝动的亲手将男宠凌迟处死。
禁卫军把搜出来的毒物呈给阿加雷斯,将详情禀告。「属下在塞洛缪的房裡发现窝藏各种毒药毒草,嫌疑颇大,请王定夺。」
塞洛缪不断地摇头,失声哭喊。「不是,小的没有,那些毒物不知为何出现,跟小的无关,一定有人栽赃,王要相信小的啊!」
听闻几日前那些身陷监狱的下场,塞洛缪抖得摇摇欲坠,从没想到下毒的罪名会扣到他头上,当禁卫军翻箱倒柜,一堆毒物翻滚出来时,他整颗心都凉了,再多的解释都会当成脱罪藉口,他不想被推入地狱深渊,受尽酷刑而死。
天不从人愿,地牢的守卫又送来雪上加霜的消息。「王,仆役查克已经招认,是塞洛缪指使他在汤匙内抹毒药,企图毒死魔后。」
「不——小的不认识查克,全都是汙蔑之词,请王明察还小的一个清白。」塞洛缪撕心裂肺的尖叫,哭红着双眼,哀戚的恳求阿加雷斯,放他一条生路。
阿加雷斯眼眸玻穑欠⑴恼髡祝荒头车淖瓒先湃嗽胍簦越谰铝睿竿铣鋈ノ迓矸质仔页敲攀局冢厣谷眨ヰj狗。」
残酷的话语说完,塞洛缪惊惧到腿软,失魂落魄的,忘记要继续喊冤,接着被禁卫军拉出寝殿,执行死刑。
禁卫军长要退至寝殿外时,阿加雷斯忽然唤住,另一道命令如天空的闷雷,轰隆隆的劈下来,震惊了整座王宫。
「今日起,正式遣散后宫,每一位给予丰厚的补偿,三日内搬离王宫,抗命者杀无赦。」
铁了心要专宠法兰克,阿加雷斯结束了过往的糜烂,最重要的原因,是中毒事件给了他警示,后宫问题不根除,人心难防,法兰克有可能再度受害,他不想面临失去挚爱的痛苦,毅然决然的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而且在阿加雷斯有心的操弄下,独独法兰克怀有身孕,他的价值更显得珍贵,更何况大臣只在乎政务,阿加雷斯要宠爱多少人,他们不会多加管束,所以后宫遣散到是没有出现反弹声浪。
男宠儘管心有不甘,在阿加雷斯的胁迫下,敢怒不敢言,塞洛缪是活生生的借镜,留着一条命在,还能有机会开创新未来,不需要一头撞死在后宫深院,不但得不到宠幸,还得孤老终身。
发布完决策,阿加雷斯起身要回到起居室,却看见法兰克倚在门边,瞠目结舌的凝视着他,医官在后方苦口婆心的劝告着,希望法兰克回床休息。
「你怎么不听话呢?」迈开步伐弹指间移动到法兰克面前,阿加雷斯张开双臂,一把将法兰克凌空抱起,溺爱的走进起居室。
法兰克凝望得出神,双眼定格在阿加雷斯的脸庞,呐呐的问道:「为什么……要遣散后宫?」
不得不承认,听见这项消息,法兰克是欣喜的,但他想起阿加雷斯风流成性的丰功伟业,以及他超乎常人的性慾,需要多位男宠消火解慾,他会轻易的捨弃?这一点令法兰克匪夷所思,不懂他盘算何种主意。
不过阿加雷斯迴避这个问题,刚把法兰克放置在床褥上,庞然的身躯随之覆盖上去,他刮弄着法兰克的下颔,暧昧的邪笑道:「既然你这么有精力,我们一起去洗漱,完成你上次偷窥到一半的景象,如何?」
法兰克的脸红通通,像一把火轰地由下往上延烧,他被这一席调侃的话给惊得不知所云,那次纯粹是个意外,他从未做过窥视的行径,真要怪,都是阿加雷斯的错,选在浴池内自渎扰他安眠……
「我现在不能肏你,但你能碰我,愿意帮你丈夫消消火吗?」拉着法兰克的手掌,触摸肿胀的胯下,诱导他在裤档上左右抚摸,故意挺腰顶上去,让他感受勃发的阴茎热度。
法兰克想把手抽回,但被阿加雷斯死死按着,居然强迫他伸进裤档内,爱抚粗硬微烫的阴茎。「宝贝,快摸摸它,喔喔……」
阿加雷斯主动摇晃腰部,让阴茎在法兰克掌中蹭来蹭去,舒爽的发出沉迷呻吟,茎身上的青筋激烈地脉动,传导至法兰克的掌心,他因此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看着阿加雷斯充满情欲的表情,他陷入着迷看痴了……
作家想说的话
码完实在爱睏了,先上传存稿,错字等醒来再检查了~~
可怜的塞洛缪一出场就被砲灰掉了,完全就是出来受死XDDDD
阿加雷斯&法兰克番外卷 9。意外
从没帮助别人自渎过,加上自己特殊的体质,法兰克都是靠抑制剂压制发情,对于正在掌中粗胀发热的阴茎,他笨手笨脚的,抓不到诀窍,被动着上下推撸,不好意思的垂着头,听见浊重的呼吸喷洒在髮梢上,勾动他砰然心动的情绪。
当指腹滑过肉冠下方的沟槽,阿加雷斯沉吟声更浓烈,阴茎又胀大一倍。
看着阿加雷斯激动的反应,法兰克产生满足的心理,不知哪来的勇气,竟将阴茎从裤档裡掏出,下定了觉悟,弯下身张嘴将其中一根前端含进去,慢慢把阴茎推进咽喉。
「宝贝,你……」阿加雷斯眸子中漾出惊喜,没料到法兰克主动帮他做口活,以前他曾在梦裡幻想无数遍,现在冷不防的成真,他激亢极了。
吞含了几下,吐出阴茎,法兰克羞赧的低语,「我不会,你……教教我该怎么做。」
听见法兰克的要求,阿加雷斯喜出望外,他抚摸法兰克的髮丝,哑着嗓音说道:「先将前半部含进嘴裡,小心别瞌碰到牙齿,滑动你的舌头舔舔茎身。」
法兰克扶着阴茎依序照做,软腻的舌尖刚好又扫过沟槽处,马上传来充满情欲的低吼声,阴茎忘情的颤了颤。
「乖,继续舔,还有马眼也伸进去试试。」前列腺液已流出不少,肉冠混合法兰克的唾液,湿湿滑滑的,腥臊味刺激着法兰克的感官,他不觉得难闻,反而意乱情迷的投入下去,伺候着阴茎。
忆起那日曾偷瞄爱尔玛的动作,法兰克自作主张,握住肉袋内的球体,放轻力道的旋转把玩,果真阿加雷斯的嘶吼,随之而来。
「宝贝,含进喉咙底部,收紧喉道,舌头记得要舔。」虽然法兰克的口活生涩,却比任何一个男宠还要销魂,当他的媚眼往上勾,挠得心痒难耐,差点跨上他的身体将阴茎肏进肉穴。
庞然大物抵住咽喉其实很作呕,加上前列腺液的苦涩滋味,让法兰克的胃翻山倒海,但他不厌其烦的努力吞吐,希望阿加雷斯能够舒服。
但阿加雷斯有两根阴茎,同时要照顾到,实在太困难了,法兰克只能轮流吸含,配合手掌的撸动,增加快感。
兴许是因为爱人抚慰,高潮来得特别快,阿加雷斯握住阴茎,加快手速,把两颗肉冠併拢堆在法兰克的嘴唇上,粗嘎的低声吼道:「宝贝张嘴,我要射精了。」
乖巧的把嘴巴张大,热烫的精液顿时像水注,一股股接连不断的喷进法兰克的口腔内,不仅量多又浓厚,呛的法兰克吞嚥不及,摀着嘴一直干咳。
解放后非常快意,阿加雷斯把阴茎收进裤档,宠爱的抱起法兰克,轻轻拍打背部,平缓他被呛到的不适,爱怜的落下无数个亲吻。「宝贝,再等四天,你就能永远属于我了,就算你要反悔,我也不准。」
法兰克无奈的想着,他想尽办法逃脱有用吗?无论到天涯海角,阿加雷斯绝不会善罢干休,这辈子遇见了阿加雷斯,他彻底认栽了,既然赔上一颗心,他非得要纠缠生生世世,才能弥补心中的不平。
「你老早撒下天罗地网,束缚住我的身心,除了你的身边,我还能去哪裡?」这些话是法兰克自认为最露骨的告白了,他刚一说完,羞涩的躲进被窝,盖住全身,打算当个缩头乌龟了。
阿加雷斯一愣,会意过来马上跟着窜进棉被裡,搂住法兰克的腰身,疯狂降下如雨滴般的轻吻。
这个夜晚,是彼此心灵贴合的幸福开端。
翌日,王宫内正加紧遣散男宠的作业,按照年限给补偿,跟着阿加雷斯越久,收到的钱币相对更多,对于那些久久失宠的来说,是另一层面的安慰,毕竟时间一去不復返,岁月不饶人是铁铮铮的现实。
一早阿加雷斯忙着开会议,法兰克自己看书打发无聊,要不是怀着身孕,他更喜欢挥舞骑士剑,锻鍊一些基本招式,顺便强健身体,经历过中毒事件,阿加雷斯可宝贝他了,走到哪都有仆役照看,捨不得再受到一点伤害。
寝殿守卫军让医官治癒过后,回到岗位上,隶属阿加雷斯的禁卫军,调派一半的军力来巩固寝殿的安全,魔后的地位,已竖立无法动摇的标竿,藉由阿加雷斯大举的入狱和用刑,趁势打压那些存有异心的人,摧毁翻身的机会。
一个早上稍纵飞逝,晌午时刻,法兰克准备要用餐,阿加雷斯还在处理政务,他独自吃午饭,守卫军突然来报,表示爱尔玛希望临走前见自己一面。
老实说,法兰克对爱尔玛并无好感,或许是上次的口活挑衅,留下不自在的影响,今日要求见面反而怪异,一来两人并无交集不熟悉,二来该见面的对象是阿加雷斯才对,男宠多半迷恋阿加雷斯,珍贵的离别对象,绝不会是他。
守卫军长看法兰克处在犹豫,建议道:「魔后大人,属下将此事禀告给魔王陛下,请陛下定夺好吗?」
「没事,我去会会他吧,有你们守护着,我相信不会有问题。」法兰克心底萌生醋意,他不想让爱尔玛有藉口再接近阿加雷斯,况且阿加雷斯忙得焦头烂额,这点小事不需要打扰他。
走到寝殿正门口,看见爱尔玛背着行李站立着,手上捧着一个布包裹,法兰克礼貌的点头致意,想速战速决,立即问道:「找我何事呢?」
「这是魔王曾赏赐给小的,留在身边徒惹伤悲,不如归还,还有一些话望魔后帮忙转达给魔王,请您靠过来一些。」爱尔玛口气带着泣音,表情显露着伤心欲绝,将布包裹呈献给法兰克。
听完哭诉,法兰克走到爱尔玛旁边,准备顺手接过布包裹,但意外却发生了。
爱尔玛趁着法兰克触碰布包裹的瞬间,握紧布包裹的前端,利用戒备降低时往前衝撞,刀锋刺穿布料划开皮肉,疾风迅雷捅进法兰克的心口,原来布包裹裡面是一把匕首。
禁卫军上来捉人为时已晚,爱尔玛得逞的癫狂大笑,娇媚的面容扭曲得很丑陋。
作家想说的话
跟昨天一样,先上传存稿睡醒再检查错字。
这次法兰克受难结束,就能雨过天晴了喔!
阿加雷斯&法兰克番外卷 10。缉凶
爱尔玛的得意冻结在脸上,刺进心口的匕首周围正灿灿发亮,一圈魔法阵环绕,突如其来的反弹力砰然的将爱尔玛撞开,匕首拉出法兰克的体外,却完全没有血迹。
禁卫军已赶上捉住爱尔玛,反剪他的双手,牢固的束缚行动。
法兰克着实震惊了下,按着毫髮无伤的胸口,那处的衣服确实已被划开,刀痕残留还在,但却觉得暖暖的,刚才仅仅是有惊无险,法兰克一经思考,就明瞭他为何会安然无恙,八成是阿加雷斯趁他不注意,放了防卫性的魔法。
阿加雷斯的消息很灵通,法兰克在釐清事情的当下,他脸色阴厉的赶至,众目睽睽把法兰克搂进怀,挑高下巴就吻住嘴唇,吻得难分难捨,法兰克想推开,却像触碰铜墙铁壁,挡都挡不住。
这些赤裸裸的亲昵,惹得爱尔玛耳目喷火,嘶声厉吼。「王,卑贱的人族有什么好,小的忠心的服侍您,投其所好、花费心思的伺候,您竟然为了一个贱胚,将小的辇出宫,您太薄情了。」
不过阿加雷斯当作在听废言,把怀中的法兰克视为宝,不顾法兰克暗中使眼色,玻鹧劬嫠士啥梗衷隗尪ド献奈牵蛑笔侨崴客蚯В谥型鲁龊捅砬椴幌喾系睦淇帷
「诏告出去,毒害魔后的凶手已缉拿,爱尔玛推去刑场,割下三千层皮肉,凌迟处死。」
最惊讶的是法兰克,几前天分明处决了塞洛缪,怎么迸出了这惊人事实。
爱尔玛眼眸中闪烁着心虚,他马上恢復傲色,挺直腰秆的反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王您可要拿出证据,别汙蔑小的。」
阿加雷斯对身旁的禁卫军飘过眼色,冷峻的道:「去把人带上来。」
不久之后,一名身穿囚服的罪犯,两臂被架着拉来阿加雷斯的面前,他身上的伤口鞭痕鲜豔,还有好几处的烙铁烧伤,一张脸脏污狼狈,如濒死人苟延残喘,而且双脚走路弯曲歪斜,应该是伤及筋骨,没法再正常行走。
看清楚对方脸孔,爱尔玛面如死灰,嚣张的气焰一下子湮灭。
「本王不单是搜宫那么简单,同时严查可疑的人流出入,以及监控后宫的一草一木,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