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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末汐笑她:“你还真自信,连我这个,嗯,怎么说的来着,小姑子都不知道要讨好,哎呀,还好是嫁进自家门派,若是嫁出去的话,你肯定要吃亏”
楚洛寒不理她,自信?她当然自信。
修士生命悠远,哪里有多少时间谈情说爱,她才不相信有人会一生一世的爱着某个人,当然,若是那人的生命短暂,就另说了,说不定,人家没来得及出轨呢。某女非常不厚道的想着。
她自信的,当然是这一段感情早晚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掉。
不过,不知道在自己把元阴补偿给南宫游之前,他会不会做错事啊。若是他做错事了,那她可不可以不这样补偿他了呢?某女继续不厚道的想着。
不成不成,南宫游到底为她守住了小空间和芥子空间的秘密。因果循环,一报还一报,这份情,她总归是要还的。
若是找不到与元阴相等价值的东西,还是要把元阴送给他啊。
沈末汐并不知道楚洛寒在算计什么,只觉得楚洛寒若是和小师兄在一起了,她们就更加亲近了,而且,她也可以趁机敲诈许多灵酒来尝尝了,话说,楚洛寒虽然为人不怎么样,酿制出来的灵酒还是蛮不错的,比寻常的灵酒多了一种清凉之意,仿佛能够让自己的心境沉静下来。
第二日,楚洛寒在自己的屋子里发了好一会呆,这才站起身来,想了想,决定先去找司徒空,他现在毕竟是金丹期的修为了,如果,那什么管玉河真的是假的,她也好有个打手不是?
想到便做。
外面早就艳阳高照。
见楚洛寒的门打开,沈末汐立刻冲了进去,自顾自的端起桌子上的酒壶,倒过来空了半天,立刻拍桌子叫道:“喂你这里怎么一丁点灵酒都不给客人留啊?这哪里是待客之道啊,赶紧的,拿一壶,唔,那个养颜的灵酒吧。”
楚洛寒无语的敲了敲脑袋,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壶灵酒放到桌子上,看着沈末汐自饮自酌,一手支着下巴道:“真是难得,沈师姐居然也知道在门口等着,而不是直接破门而入了。”
沈末汐撇了撇嘴,抱怨道:“你都不知道小师兄有多偏心,是他不让我进来打扰你的,他说你可能还在修炼什么的,不修炼也可能在炼丹,总之是不许我随意进来打扰你,一定要你自己主动出来,我才能进来找你。”
楚洛寒一愣,她倒不知道原本的大男孩何时有了这份细腻的心思。
“那南宫师兄去哪里了?”
“唔,谁知道,他说要帮你找东西去,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对了,咱们来换灵植吧”
昨晚见到楚洛寒,她实在太兴奋了,好久没人跟她聊天了,在外面历练,说个话都要藏三分,没劲极了。
楚洛寒摸了摸下巴,瞅了瞅外面的艳阳,心道玩一会去也无妨,思索了一会,方才点头:“那好吧,咱们一人报一个灵植名字,唔,从自己收集到的最高阶灵植开始报吧?”
沈末汐一边倒了一杯灵酒一边点头:“好,好。那我先开始,我收集到了……”
两个痴爱灵植的人一直磨蹭到了月挂东方,才商量好了如何交换灵植。
楚洛寒这才出门去寻司徒空。
刚刚踏出门槛,就见一身玄衣的司徒空背对着她立在院子中央,茭白的月色洒在那玄色身影上,萧瑟而孤独,楚洛寒只觉心底有些微微发涩,不等她搞清楚那是如何一种感觉,就见沈末汐蹦到司徒空身前道:“司徒师兄,咦?你怎么不进去找我们?你等了很久吗?嗯,我小师兄没来过吗?”
沈末汐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在某些时候,神经还是异常纤细,见到司徒空这样等候在楚洛寒的院子里,立刻感觉到了危险。
司徒空微微颔首,淡淡的道:“我今日并未见过南宫师弟。”然后眼睛便看向了楚洛寒。
很明显的,司徒空有话要跟楚洛寒讲,沈末汐讪讪的笑着离开了,就算是她察觉到了某种异样又怎么样啊?她在司徒空开口的一刻居然福灵心至,想到司徒空好像还顶着楚洛寒“未婚夫”的头衔,她那个小师兄仿佛才是不该出现的那一个,实在不好意思出口赶人了,磨蹭了一会,终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司徒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转瞬即逝,随即转头望向楚洛寒,深邃的黑眸,如万年沉波,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一般。
看向那人眼中自己清晰的倒影,楚洛寒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她拒绝去想她会出现这种状况的原因,笑着道:“洛寒正要去找三师兄,却不想师兄自己来了。”
司徒空深深的看了楚洛寒一眼,直把她盯得心虚的低下了头,才略带笑意的问道:“嗯?何事?”
楚洛寒掐了掐手心,暗暗提醒自己,有些人是心疼不得的,缓缓抬头,双眼明亮,笑靥如花的道:“是这样的,我和南宫师兄在掉落无心谷之前,我曾经遇到一名白衣魔修,曾经救过我一次,被我识破他之前一直在冒充管玉河,他身上仿佛有一种法宝,能够改变面貌,之后,他又变换了我的容貌,将南宫师兄骗了出去,他大约是魔魂期的修为,我和南宫师兄打不过他。”
这些事情,司徒空在自己飞下无心谷之前,就有两方面的人马将消息送给他了。今日听到她亲口解释,他只觉心上安置了一块蜜糖,慢慢融化一般。
楚洛寒继续道:“我这次找师兄,就是想跟师兄一起去试试那管玉河,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司徒空颔首:“好。”
两人一起步行去了管玉河居住的客院。
楚洛寒不知道的是,她和司徒空刚刚离开,南宫游就冲到了她的院子里,手里捧着一个大花盆。
“小蝶你够了我早说过,让你不要去招惹他们,你偏偏不听,现在好了,那些玄灵门的弟子对我们越来越不顺眼了,拿过来的东西都越来越差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楚洛寒耳朵竖起来听了一会,无声的张口道:“这是管心妍。”
司徒空眉头紧皱,微微点了下头。
“哼干什么,你说我能干什么,还不是趁着最后的时间好好放纵一把?师兄这个样子,等我们回去了,哪里还会有好日子过?”常小蝶满不在乎的嚷嚷道。
屋子里静默了一下,方才响起管心妍的声音:“你好好听我的话,把这事情推脱到玄灵门身上,咱们不就能洗清责任了?”
第二一四章 飞鸢芦笙
收费章节(20点)
第二一四章 飞鸢芦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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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洗,微风吹拂。
楚洛寒歪了歪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常小蝶和管心妍映在窗户上的身影,想要赖上玄灵门?啧啧,勇气可嘉。
“赖?你说得轻松,要怎么赖上玄灵门?师兄一天到晚的在屋子里呆着,身边又只有你守着,我们怎么把责任……”常小蝶忽然不说话了,诡异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你怎么这样看我?”管心妍皱了皱眉,常小蝶一向脑子不好使,说话做事直来直去,她一向不把她的意见放在心上,继续给常小蝶洗脑道,“你听我说,咱们只要……就能把延误师兄身体的责任推到玄灵门身上了,玄灵门是大门派,我看那楚洛寒一向心高气傲,想来也是不屑解释的,只要我们认定了是因为他们的拖延,迟迟不肯送我们回兰宇星,师门也就无法责怪于你我了。”
常小蝶揪着发梢思索了一会,方才迟疑的点头:“好吧,那这件事就这样吧。”常小蝶双眼亮了一下,又立刻变回了平常的样子。
管心妍和常小蝶又絮叨了好久,才放常小蝶离开,然后慢慢踱步走向了院子里的东厢房。
楚洛寒和司徒空立刻在身上贴了隐身符,闪身进去了管心妍进入的东厢房。
东厢房里一丝光亮也无,管心妍走进了房间,既不点灯,也没有拿出夜光石,就那样幽幽的坐在卧在躺椅上的管玉河身边的椅子上,细心的为管玉河整理了一下原本就很整齐的衣领,然后就趴在了管玉河的身边。
管心妍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师兄你不会怪我狠毒吧?我这也是没办法,如果不照那人的话去做,你又如何好的起来,我希望你能像以前那样温润尔雅的站在我面前,教我修习法术,驭兽方法,亦或者,干脆是责备我也好。我总是希望你能好起来,我只能这样做,只有他肯救你。”说着,管心妍就嘤嘤的哭泣了起来。
躺椅上的人,一身素袍裹身,清秀的容颜泛着苍白的颜色,唇色发白,几乎与那苍白的皮肤融为一体,双眼无神的看向远方,只有在管心妍哭泣的时候,那双眼睛才微微闪动,似是无奈,似是愧疚。
楚洛寒仔细盯了那躺椅上的人半晌,见他眼神清明,并没有见到那白衣魔修时的那种戏谑,眉间微蹙,转头看了司徒空一眼,为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眼前之人并不是那白衣魔修。
司徒空沉吟了一会,干脆显现了身形。
楚洛寒一愣,犹豫了一下,也现出了身形。
管心妍犹自哭的入神,并未第一时间发现他们。
倒是那管玉河,在他们现出身形,灵力波动的那一刻,就发现了他们,眼瞳微缩,警惕的盯紧了二人。
楚洛寒细细打量了那管玉河一番,才发现他并不是完全不能动,看吧,就像现在,那管玉河身子正在发抖,两腮微动,就仿佛牙齿在发抖一般。
只是,就是这样的动作,也让那管玉河额头上瞬间渗出了汗珠。
好在他的努力没有白费,那埋头哭泣的管心妍终是发现了管玉河的不妥,见他眸子死死的瞪向一处,这才惊醒的转过头去,震惊的看向眼前之人。
“楚道友?你们怎么进来了?”管心妍只认得楚洛寒,并不知道跟在她身边的那一位玄衣男子是谁。
既然被点到了,楚洛寒也不好不说话,单刀直入道:“你所说的那人,可是一个白衣魔修?修为,大约是魔魂期,相当于道修的金丹期修为?”
管心妍惊讶的看向楚洛寒,咬了咬朱唇,转头向管玉河讨主意,并介绍了楚洛寒:“这位楚道友,正是玄灵门元和道君的亲生女儿,至于这位前辈……”
因着修为的差距,又不是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弟子,管心妍自然而然的要称呼司徒空为“前辈”。
“司徒空,元和道君门下弟子。”司徒空淡淡的道,并不介意被这二人知晓了身份。随后就一派自然的在这房间里寻了一张椅子坐下,仿佛他不是梁上君子,而是这屋子的主人一般。
楚洛寒嘴角一抽,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位师兄还有这么无赖的一面。
管心妍的笑容滞了滞,显然也没预料到眼前这位“前辈”行动之间,就直接把自己放在了主人的位置。
倒是管玉河原本紧张的眸子泛起了一丝笑意,似乎并不介意眼前之人的举动。
“前,前辈,您来这是为了什么?”管心妍硬着头皮问道。
司徒空静静看了管玉河一眼,方才道:“我可以治好你。”
管心妍双眼放光的看向司徒空,见司徒空双眸平静无波,仿佛刚刚说的不过是喝水吃饭的小事一般,心中立刻清醒,深情款款的看了管玉河一眼,她就“砰”的一声跪在地上,大义凛然的道:“只要前辈愿意救我师兄,我愿意为奴为婢,一心侍奉前辈求前辈救我师兄”
司徒空平静的双眸忽然闪了闪,他第一时间看向楚洛寒,生怕她误会什么,却瞥见那人正没心没肺的对着管心妍傻笑,心中一阵气闷,冷冷的问道管心妍:“那人是谁?”
管心妍一愣,立刻答道:“那人喜作白衣打扮,在魔修中低温很高,我听到他的那些魔修手下,有的唤他少主,也有的唤他公子,至于相貌,”管心妍顿了顿,小心的觑了司徒空一眼,方才道,“那人在我面前一直是用的师兄的面容,我,我没见过他的真实相貌。”
楚洛寒蹙眉:“那人也能救你师兄?”
管心妍低着头,并未答话。
楚洛寒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这么清高,去求别人好了,别来求我师兄
“师兄,咱们走罢。让她去求别人好了。”楚洛寒抓住司徒空手臂上的袖子,就想把他从座位上提溜起来,奈何力气不够,司徒空依旧稳坐如山。
楚洛寒眯了眯眼睛,她算是半个体修,力气大的不像话,怎么会连司徒空都拎不起来?这倒是奇怪了。
司徒空也不管楚洛寒怎么毁他的形象,冷冷的“哼”了一声,对管心妍释放出金丹期修士的威压:“说”
管心妍一个筑基修士,哪里受得住金丹修士的威压?只一瞬,管心妍就立刻浑身发抖,口中喷出一口心头血。
管心妍吃了苦头,这才小心看了楚洛寒和司徒空一眼。
原本她以为,元婴修士的得意弟子和亲生子女之间,相处的大约不会很愉快,尤其是一个冷淡木讷的得意弟子,结果她不小心给忘记了,一山不容二虎此话是不假,可她遇上的这两只老虎却是一男一女,哪里会真的不和睦?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