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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洛寒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直响,唯独忘记了,感情是不能用来算计和交换的,感情也只有感情才能回报,其他的外物,在如何的珍贵也是无法用来报答曾经简单而纯净的爱恋的。
即便那感情已然变质了,它依旧是实实在在存在过的,酸甜苦辣咸,种种滋味,那付出感情之人都是一一独自品味过的。
只可惜楚洛寒在有些事情上过于理性和现实,即便有偶尔的感动和心慌,她也没把那些当成所谓的“心动”。当然,同样没有人教过她,有些东西其实是值得珍惜的,只要用心呵护,说不得就会不会变质。
而南宫游,第一次欢喜上一个女孩,只顾着直白又大方的将自己的心坦露在那人面前,只顾着将那人的眼睛,心里,全部全部的霸占,根本没有考虑到,对方会在很长很长的时间里不喜欢自己那么一个可能。这样的关系,迟早会松垮掉。
见楚洛寒不说话了,于夕木和于夕禾对视一眼,二人也悄悄离开了。有些事情,并不是他们插手就能解决的。
于夕木还好,他平日就大大咧咧的,根本什么都没发现,只觉得小师妹突然和南宫师兄在一起有那么一点的奇怪,可到底二人之间是否相互有情,他还真的没注意。
于夕禾是女子,心思却又细腻的多。她不想楚洛寒和南宫游在一起,一方面是因为三师兄的缘由,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家三师兄会比不上那个傲娇又难缠的南宫师兄;
另一方面,就是凭借她女性的第六感——虽然她不知道这东西的存在——一点也没觉得小师妹对南宫游有爱慕的心思,既然不喜欢,为何要在一起呢?于夕禾想不明白,当然了,想不明白也不要紧,因为这一点也不妨碍她偶尔抓住时机破坏他们的这段看起来很奇怪的关系。
“对了,妹妹,你说我们要不要跟师父禀报一下这里的事情?”于夕木突然拍了拍脑袋,转头皱着脸看向于夕禾。
于夕禾轻笑一声:“哥哥以为,那阮玉儿是怎么听到小师妹和三师兄的谈话的?那阮玉儿刚刚又是怎么进得了小师妹的洞府呢?刚刚发生的事情,师父又岂会不知道?哥哥太多虑了。”
于夕木恍然大悟。他就说,这白频洲上发生的事情,又怎么会逃脱的了师父的法眼!
元和道君意外听到了两个小徒儿的对话,嘴角直抽抽,若不是为了寒儿的“终生大事”,他至于那么辛苦,甚至还被两个小徒儿怀疑?真是流年不利啊。看来他下次要更加小心一点了……
白频洲上后来发生的事情,南宫游自是不知晓的。
他此刻又跑去正炼丹炼的满头包的沈末汐那里去诉苦了。
不过他诉苦的方式倒也特别,什么也不说,只由着沈末汐问一句,他点一点头,或者摇一摇头,尊口坚决不开。
沈末汐觉得,她上辈子,上上辈子,一定欠了自家小师兄很多灵石,不然怎么那么倒霉,还得负责听小师兄这样“诉苦”。
“那么,小师兄,照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不是你的错,完全是洛洛的错喽?”沈末汐捏着下巴,判断道。
南宫游听了,皱了皱眉,下巴颏儿一点,又开始摇头。
沈末汐瞪眼,这是毛意思?是还是不是?连个准话都没了,她劝个屁啊。
“那小师兄的意思是,绝对不原谅洛洛喽?”沈末汐心底抹着泪,继续问道。
南宫游立刻摇头。
这完全在沈末汐的意料之中,沈末汐嘴角翘了翘,又严肃的问道:“那洛洛要是一直不道歉,小师兄是不是就不打算原谅她了?”
南宫游怔了一下,扭过头去,不点头也不摇头。
这个动作的意思,沈末汐倒是一眼就看明白了。情之一字,着实害人啊。
沈末汐坐到南宫游身边,对着他的眼睛,慢慢说道:“小师兄,既然你还是打算和洛洛在一起的,又何必太过计较这些无所谓的东西?
我就说,你当初开口问洛洛要十年养生果树枝杈是不对的,你还不信,非得去试一试,女人都是小心眼的,你当你家洛洛是男人不成?不对,男人也小心眼,看小师兄你就知道了……
得,别这么瞅着我,你要是真的还打算和洛洛在一起的话,我这个好师妹就辛苦一趟,帮你把她找过来,只是,到时候你可别拉不下脸来,只要洛洛一示好,你就不能再生气了。就算生气,也要等以后再算,司徒师兄,不是回来了么……”
南宫游不说话,静静的坐在那里。
过了好半晌,沈末汐差点以为自己的一番心思又白费时候,南宫游才开了金口:“有劳师妹了。”
沈末汐这才松了口气,起身站了一会,又走了回来,见南宫游瞪她,沈末汐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洛洛这会铁定生气呢,我现在去不是找不自在吗?等明天,明天她气消的差不多了我就去!”
南宫游不再瞪沈末汐,低着头嘟囔了一句,然后起身就走了。
沈末汐离南宫游近,把那话听得清清楚楚:“我都一点不生气了,她怎么还在气?可别又气的不吃东西了。”
楚洛寒现在在炼体,平日里是要吃饭的。这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沈末汐望着南宫游离开的背影,眉头皱的紧紧的。
南宫游刚刚回到洞府,就有人来报:“南宫师叔,阮姑娘不见了。”
南宫游心里正烦,摆摆手道:“不见就不见,她一个大活人,自己还不知道回来吗?”
那来人却是被阮玉儿贿赂过的,他张了张嘴,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阮姑娘说是去白频洲寻您,可寻了您许久也未见回来。弟子怕阮姑娘有什么事情,这才打发人去白频洲询问,不问不知道,一问才……”
“怕她出什么事情?”南宫游挑眉道,“看来这阮玉儿在我这里倒是块香饽饽。”
来人立刻跪下道:“师叔饶命,弟子和阮姑娘绝无苟且!只是看着阮姑娘脾气软,担心她被欺负。”
南宫游讽刺的一笑,那脾气软的的人,可是比你修为高的多的筑基期,你心软个什么劲?
南宫游踢了来人一脚:“说重点!”
见南宫游不再追究他和阮玉儿的事情,来人立刻倒豆子般的说道:“阮姑娘似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得罪了白频洲的楚师叔,楚师叔一气之下,就丢了千里遁地符,把阮姑娘送走了!是以,阮姑娘……”
南宫游眉头皱了一下,本来想不管那个什么阮玉儿的,忽然又想到,她到底是母亲送过来的,头顶上还挂着“南宫游表妹”的头衔,他若是不管,哪里说得过去?
“你进来!”南宫游把来人招呼了进来。快速修书一封,让来人交给山下的南宫家当铺,让他们去寻找阮玉儿,而他自己,则半躺在床榻上,发呆。
没等他独自发呆太久,一脸温润的袁文修就走了进来。
炼魔谷。
炼魔谷是个很神奇的地方。
在这里,有魔界源源不断的送来的用来给道修“练手”的魔修。
据说这些魔修都是犯了错误,被判了死刑而又不甘心枉死,就干脆来了炼魔谷,希冀有一日能从炼魔谷突破道修的束缚冲出谷外。
当然,也有一些是恨极了所谓正派道修,一厢情愿的来了炼魔谷,誓要将道修杀尽。
就在这样的情形下,炼魔谷出现了。
几乎所有的魔修都团结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类似山庄的团体,居住在一个山谷之中,那山谷最后就被叫做炼魔谷。
齐少虹如今就在这炼魔谷之中。
他是被元和道君罚进来的,不过,他被罚的高兴,一点也不觉得来炼魔谷是多苦多累多丢脸的事情。
别的被罚进炼魔谷的弟子,只要杀掉多少个魔修,或者安安稳稳的待够几年,就可以重见天日了,而他不同,师父当年的话是,要等到他几个师弟师妹都回来了才允许他回去。
齐少虹掐指算了算,这都几年过去了,估计小师妹早就回来了,而三师弟,那个木头,差不多也进阶完,知道回门派看看了。
看来,他得加快速度了,要赶紧把这新来的一批魔修干掉,他才能安心的离开炼魔谷。
“咦?齐师叔,你看,那是金色的遁光!”一个筑基期的弟子指着天上的一道一闪而过的金色光芒,大声叫道。
齐少虹看了那金色遁光一眼,脚下一溜,立刻释放出金丹期的威压,抬首望向那道越来越近的遁光。
第二七四章 不待这么欺负你三师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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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四章 不待这么欺负你三师兄的
不过须臾,那金色的遁光就落到了距离齐少虹不远处的地方。
齐少虹望着那金色遁光中逐渐显现出的人影,收起了金丹期的威压,满不在乎的“切”了一声:“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根木头来了。”
来人听到这话也不恼,只静静的站立在远处,双目淡淡的看向齐少虹,半晌,才拱手行了个礼:“大师兄,师父让司徒来请你回去参加结丹大典,师父还说,大师兄若是不回去的话,大师兄的道号就由司徒来定了。他老人家就不管了。”
齐少虹立刻气的跳脚:“怎么可能?师父怎么可能连道号都不给我取了?你这个木头,肯定是假传师父口令!”
来人眉头都没有皱上一下,伸手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负手站在齐少虹眼前,冷冷的道:“大师兄不信,就亲自去向师父确认好了。”
齐少虹一噎,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玄衣青年,说起来,他这位一向木讷寡言的三师弟,什么时候也懂得这么算计他了?
那来人正是司徒空,倒不是他什么时候开窍了,知道要用计谋把齐少虹骗走了,实在是,他无法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道魔相争。
即便他之前也杀过不少的魔修,可那时的感觉和如今的感觉是不同的。那时的他,斩杀魔修,就仿佛是灭杀天敌一般自然而理直气壮;而对道修,尤其是对那些妨碍到他的利益、或者是招惹到他的道修,他当然也会灭杀,只是绝对不会滥杀而已。
可如今的情形是,他已然堕入魔道,不再是道修的一员。那么,他的天敌又该是谁?道修吗?他能够轻易的出手去杀一个妨碍到他的道修,却完全做不到,随意的将无辜的道修当做死敌一般说杀就杀,不问因果!
而魔修,他就更加下不了手去滥杀了。
司徒空独自一人纠结,他不知道自己的归属在哪里,是道抑或是魔?道魔相争,他到底要站在哪一边?他如今的情形,不是不能舍弃自己道修的身份,只是,他怕他将这个身份丢弃了,他的师父、师兄弟、师妹,全部的全部,都不再认他了……
而想要永远不暴露魔修的身份,就算他自己忍得住,那紫上又可忍得住?还有紫离……他不知又会有什么小动作……
齐少虹并不知晓司徒空的纠结,只是坚定的打算,必须要将这新来的魔修杀个片甲不留才肯离开。
司徒空拗不过这位大师兄,只好在一旁等着,看着道魔修士相互之间拼命的厮杀,眼神微微闪烁。
白频洲上。
沈末汐是个信守诺言之人——事实上,就算她真的不小心忘记了,或者是想偷下懒,晚些记起这件事,南宫游也是不允许的。
于是乎,沈末汐撇着嘴,鼓着不是很肉的小脸,在南宫游的偷偷“监视”下,乘船来到了白频洲。
“洛洛!洛洛,我来啦,快来开门!”沈末汐站在楚洛寒的洞府外大声喊着,没法子,这破阵之法她并不精通,只好用最原始的“喊门”办法了。
昨晚不是月圆之夜,因而楚洛寒并未对月打坐,而是轻松的睡了一觉,却不想这一觉还没睡醒,就被接连不断的叫门声给吵醒了。
楚洛寒抓抓脑袋,伸手幻化了一面水镜,瞅着里面头发凌乱、龇牙咧嘴的人,傻兮兮的作了个鬼脸,就快手快脚的洗刷了一下,弄了个最简单的发髻,将吵得口干舌燥的沈沫汐迎了进来。
沈末汐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找酒喝。
楚洛寒对其知之甚深,早早就把自己的酒壶给藏了起来,石桌上只有一壶灵茶。
沈末汐把那壶灵茶一口气喝了个干净,气呼呼的道:“洛洛,灵酒呢?别跟我说你的灵酒都喝光了!快,拿出来一壶,让你沈师姐我好好品鉴品鉴。”
楚洛寒嘴角一抽,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盘灵果来,做了个“请”的手势:“沈师姐从洛寒这里顺走的灵酒实在太多了,师姐都没喝腻么?来,还是尝尝灵果吧,这是我在外面历练时,收集回来的,味道和灵力都不错。”
沈末汐俏脸一红,强词夺理的道:“什么顺走?说的那么难听,那明明是我要拿回去品鉴的,品鉴你知不知道?不是顺!”
楚洛寒摆摆手,也不听她那些所谓的“道理”,径自捻起一个小灵果,细细品尝。
沈末汐表面大大咧咧的,心思却足够细腻。她看着楚洛寒一点也不勉强和悲伤的吃着东西,聊着天,心中就有些数了。但该如何开口,这却又是一个问题。
楚洛寒明知沈末汐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