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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这招正好对敌,想来,这嗜金甲虫虽然什么都吃,但总不可能在软骨粉发作前把那些细小的粉尘一粒一粒的丢进嘴巴里吧?既然无法在软骨粉发作前将软骨粉全部消灭,嗜金甲虫自然就只能承受软骨粉的效用了。
楚洛寒背面的司徒空,也找到了克制嗜金甲虫的办法,赤红血剑的剑尖一点嗜金甲虫的眉心,嗜金甲虫登时丧命。
陈良诀见此,明白那里是嗜金甲虫的死穴,立刻依葫芦画瓢,取出一把剑来杀嗜金甲虫,结果,不知是因为陈良诀的法力实在不够浑实,还是剑的品阶不够好,被他点到的嗜金甲虫常常要摇摆几下,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看得陈良诀咬牙切齿,怎么还不倒下?然后嗜金甲虫才会摔倒死掉。
几人通力合作,当然是要排除只会乱扔符箓的柳儿姑娘,花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把这群嗜金甲虫给全部解决。楚洛寒直接把她冷冻住或用软骨散弄倒的嗜金甲虫收进灵兽袋里,心中打算着要是能把这群小东西驯服了,用来当帮手打架倒也不错。
见剩下的几人都悠哉的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收那些嗜金甲虫的尸体,楚洛寒眨眨眼,指着那些虫子堆道:“那些,几位都不要了吗?”
见几人都摇头,她便毫不客气的收了那些嗜金甲虫的尸体,一边收着一边想把这些嗜金甲虫的牙齿都拔下来,用来炼制成弓箭的箭矢头倒是不错。
柳儿纯粹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那种人,见楚洛寒如此一番动作,眼中闪过不屑,轻笑道:“楚妹妹不是元和道君的女儿么?这点子东西竟也能入得了楚妹妹的眼?莫不是元和道君根本就不喜欢妹妹,所以妹妹这才这般困窘……”然后夸张的捂着嘴巴,抱歉道:“哎呀,是柳儿不对,不该提起这些……”
没等她说完,就见司徒空的赤红血剑血光一闪,刺得柳儿双目紧闭,没能再接着说下去。
女人之间的争吵司徒空原本不愿多管,但柳儿几句话讽刺了他最亲密的两个人,一个师父,一个未婚妻,他岂能无所作为,任由柳儿继续胡言乱语?
陈良诀望天,楚洛寒身上的法衣、首饰,拿出来的武器,哪一样不都是筑基期修士难得一见的良品?如今被柳儿竟说成了“困窘”,她平日里到底是有多不用功啊连基本的辨别灵物品阶的本事都没有。
楚洛寒见此,想着总不能把这姑娘给刺激傻了,就轻飘飘的道:“家父对在下期望甚高,自是一向严格,哪里及得上钟前辈夫妇,对女儿的侍女都这般温柔,直接用丹药喂出一个筑基修士啊”
见柳儿面色通红,眼中流出血泪,咳,这是被司徒空的剑光给伤到了,想张口反驳又不敢,心中也明白她说得并非虚言,在钟氏夫妇眼中,她可不就是一个专门伺候他们女儿的高级侍女么?
柳儿怨恨的盯了楚洛寒一眼才低下头去,装作柔顺的样子深深一福:“刚刚是柳儿说错话了,还请公子和楚妹妹原谅则个”
对柳儿的示弱,无论是司徒空还是楚洛寒,甚至是陈良诀都没有半点反应,直接抬步向前走去,对他们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第五个人,然后赶紧想办法离开这该死的玄古秘境,在这种困境下还能想到争风吃醋、风花雪月之事的恐怕也只有柳儿一人了罢
第三关,是困阵,整个洞府就是一条道走到底的,他们四人甫一踏进一个红色光罩笼罩,就被从天而将的四个小型的红色光罩分别困住自由。
楚洛寒伸手戳了戳她眼前的红色光罩,光罩像是弹簧一样的弹了几下,像是在回应她一般。
旁边的陈良诀执起一把青色灵剑狠狠的刺向包围着她的光罩,这个光罩就不像楚洛寒的那般温柔的,同样恶狠狠的将剑气反弹给了陈良诀,陈良诀登时经脉大乱,立刻从储物袋里翻找出了几瓶丹药,看也不看的吞了下去。
“哈哈哈”一个爽朗豪迈的笑声响起:“多少年来,终于有人来陪我了,不必一个人苟活于此啦哈哈哈”
楚洛寒抬头望去,只见这红色光罩的中心处有一个小型光罩,光罩下的床榻上斜躺着一个三四十岁的红衣中年修士,眉清目朗,衣衫半敞,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拿着一个酒葫芦,青丝之上只用一根红色飘带松松的挽着,偶尔有几缕青丝调皮的跑到了红衣修士的脖颈处,黑色的发丝衬得红衣修士的皮肤越加白皙,脸上挂着一抹邪笑,似是万事皆不在意一般,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见刚刚进来的几个小娃娃都目瞪口呆的望着他,红衣修士眼珠微动,将酒葫芦里的酒猛地灌倒嘴里,有意无意之间还洒出来了一些酒水,任性的流向了红衣修士露出的精壮的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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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九章 破阵(一)
收费章节(16点)
第一二九章 破阵(一)
~~还有一章,要晚一些,12点前发~~
“咕嘟”一声响亮的吞咽口水的声音响起,成功的将被红衣男子全然吸引住的楚洛寒给唤了回来。
她郁闷的瞪了制造噪声的陈良诀一眼,真是的,严重打扰了她看美男子的心情
红衣男子嗤笑一声,潇洒的将酒葫芦往红色光罩上一丢,红色光罩立刻将酒葫芦反弹回来,酒葫芦立时化成粉末,消失在这天地之间。
“怎么,你们也是被古家的老太婆给丢下来的?嗯?”红衣男子把玩着手中的发丝,声音略带沙哑的道。
楚洛寒撇开头去,太诱惑了,这个声音和刚刚那豪爽的大笑声完全不同,沙哑的嗓音略有些低沉,低的仿佛他是在她耳边轻轻的问得。
陈良诀全身的经脉经过丹药的滋补,已经好了七八分,刚刚被红衣男子的“媚态”吸引的出糗,此刻听红衣男子说到别的事情,立刻抢着答道:“是,就是那老太婆把我们几人丢下来的,花师叔,他有出去玄古秘境的办法花师叔,咱们可以一同出去啦”
红衣男子眼波流转,笑着问:“哦?师叔?你知道我是谁?”
楚洛寒嘴角一抽,不禁感叹韶光易逝,好花不常开,虽然红衣男子如今看起来也很有魅力,但是,终归是年纪大了
年纪大了?她眉头拧紧,这男子不过筑基中期的修为,从面貌上看却已经有了三四十岁,是被关在这里得不到修炼物资么?倒是可惜了他的单灵根资质。
陈良诀方才惊觉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可惜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在后悔也没用了,只讷讷道:“是,花师叔,家师钟靖,师母是古……”
“够了我可不想听到那个名字”红衣男子突然打断陈良诀的话,不耐烦的道。
陈良诀连连点头致歉:“是,是师侄错了”
他这位花师叔,花无尘,是钟夫人父亲的弟子,据钟夫人告诉他们,此人性情多变,极难驯服,是以才被钟夫人的父亲关押在这里,但是此人性子虽然不好,但炼器的功夫可是一绝,是以,钟夫人经常在外面收购一些真品灵酒拿来给花无尘,换他炼制出来的一些东西。
譬如那水晶球,便是由花无尘炼制的,因为花无尘被关押在玄古秘境,钟夫人甚至不必进去玄古秘境就可以和花无尘完成交换,是以玄灵门在疏云星上的人才一直都没发现这个秘密。
司徒空略拱了下手,对花无尘道:“花道友,在下玄灵门司徒空,恰巧知道一个出玄古秘境的法子,不知花道友可有兴趣?”
尽管花无尘面相上看起来已经三四十岁,明显比司徒空大,陈良诀刚刚也叫了花无尘师叔,可如今花无尘不过筑基中期的修为却明摆着放在那里,司徒空自然不会贬低身价也同样叫“师叔”或者“前辈”,只是同辈相称。
花无尘面色发青,心中对钟夫人和他师父的怨恨更深了,若不是他像犯人一样被关押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修炼物资仅够他维持现有的筑基修为,他如何会被一个小辈称作“道友”
见花无尘面色不好,陈良诀为了尽快出玄古秘境,硬着头皮道:“花师叔,良诀知道您怨恨师母,良诀也同样恨她,可是,咱们光是怨恨有什么用?还是要赶紧出了玄古秘境再找她报仇才是正事”
他一点也不感激钟夫人没有杀他,只是将他困于此,不是有句话叫做“不自由毋宁死”么?他陈良诀要过得是被众人吹捧的日子,哪里是这种被关在秘境中的日子?因此,为了日后不被钟氏夫妇追杀,他理所当然的要先下手为强,就算要不了钟氏夫妇的命,也要他们没有时间来管他
花无尘重重的“哼”了一声,沉声道:“哦?在下花无尘。不知司徒道友有何法子出这小小的红色光罩,若是连光罩都出不去,又何谈出什么玄古秘境?”
余下几人都是一呆,并不是因为花无尘的话,而是因为花无尘的气势,原来略有些柔美的红衣男子眨眼间就变了一个人,目光尖锐,气势强大,之前眼波流转之间的妩媚再看不到。
司徒空愣了一下就接口道:“花道友既是被困多年,想来对这光罩比在下熟悉的多,莫非花道友多年来都没有研究出来吗?”
“哈哈哈”花无尘朗声大笑:“不错,花某的确是知道如何破了这红色光罩,可花某凭什么相信你?你虽是玄灵门弟子,可也不代表你说出去的话就一定作准,若是你欺骗我,然后四人一起围攻花某,花某可是得不偿失啊”
鬓边有几根头发丝飘了过来,花无尘不耐的直接将那散出的发丝给拽断了,双目炯炯的瞪着司徒空。
司徒空也不多言,取出一只玉简,往半空中一丢,长指凌空一划,玉简上的字便放大了出现在半空中。
“……出玄古秘境,并非无法。但需五人组成偃月阵,在秘境入口处……”
花无尘这才点头,满意的“嗯”了一声,眼神一转,突然又沙哑着嗓音道:“既如此,那花某人也不好在瞒着这破光罩的法子了,唔,这光罩坚硬无比,受你一份力,便要还你一份力,但若是毫无逃脱意识的从中穿梭,则可顺利出此光罩。嗯,明白了么?”
说完花无尘便矮身从地上捡起刚刚拽断的发丝,心疼的放在手心。
楚洛寒心中一动,这花无尘莫不是双重性格?呃,而且,好像这两重性格好像彼此不止是知道彼此的存在,甚至知道彼此说过什么,做过什么,能顺利的接着另一个人的口把话接下去,若不是两重性格实在相差太多,怕是也不会那般容易被发现。
陈良诀和柳儿早就听钟夫人讲过这花无尘的性格多变,虽然惊讶,却没有深究的想法,反倒是司徒空和楚洛寒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两人互看了一眼便将目光移开了,此时还是抓紧时间出了这红色光罩的好
楚洛寒再次用手指戳了戳红色光罩,红色光罩依旧是傲娇的轻轻反弹了一下,并没有伤害到某人的手指。
唔,看来那个怪怪的花无尘的办法也不是不可行,她盘坐下来打坐静心,想要毫无逃脱意识的从红色光罩中穿梭,这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啊她心思细腻虽然比不上黄蓉,但也没单纯到郭大侠的地步,只好静下心来,慢慢想办法了。
再看另外几人。
花无尘将掉落的头发丝小心收好,又扫了一眼自己幽居多年的地方,把看得见的东西全部都收进了腰间的储物玉佩,一丁点都没落下,这才施施然的迎着光罩走了出去。
司徒空见此,双眼微闭,气沉丹田,倒退着走出了光罩。
花无尘轻摇着折扇,凭空点了点司徒空,笑道:“你倒是机灵,怎么不把这法子教给你那小相好?”眼神飘向楚洛寒那边,暧昧的冲司徒空笑道。
司徒空嘴角一抽,冷声道:“她是我未婚妻,嘴巴干净点”
花无尘“扑哧”一笑,摇着折扇道:“啧啧,想不到大家弟子也会放话给人听啊真是出乎花某的意料之外呢啊,你刚刚还没回答为何不教你那未婚妻?嗯?”
司徒空眼神看向半打坐的楚洛寒,并未答话。
花无尘面貌虽然像是三四十岁,可是心性却不大,呃,或者说,这一个性格的心性不够大,见司徒空温和的看向他的未婚妻,眼中尽是信任,他脑子都没过,张嘴就挑拨道:“哼,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不好搞定,兄弟你要听劝啊你这小未婚妻长得太漂亮了,你守得住么?”
司徒空皱眉道:“我们的事,这与你何干?”见花无尘张嘴欲反驳,他目光锐利的瞪向他:“你废话太多了。还是换他来罢”
花无尘心中一惊,眼光微变,“他”?莫非眼前这人也发现了“他”的存在?他脸色惨白,也没心思去挑拨别人了。
司徒空见此,才放下心来,专心看向正在打坐的小小身影。
陈良诀学着司徒空的样子一连冲了十几次才出了红色光罩,而柳儿那边,却是一直不顺,她心思向来细腻,寄人篱下,呆在别人家做高级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