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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空见此,才放下心来,专心看向正在打坐的小小身影。
陈良诀学着司徒空的样子一连冲了十几次才出了红色光罩,而柳儿那边,却是一直不顺,她心思向来细腻,寄人篱下,呆在别人家做高级侍女的女人又岂会是心思单纯之人,她想要出阵,自然是着实吃了一番苦头。最后拼着不出去就不出去,反正楚洛寒还没出去,司徒空不会丢下她不管的信念才出了红色光罩。
再看楚洛寒那厢,她脑中记得花无尘所说的不要有主动出光罩的意念,但是,心中却蠢蠢欲动,它不允许反抗我便不反抗了么?为何要听它的?不过是区区光罩,我便在此时妥协,那将来呢?将来若遇到更强的敌人我当如何?
楚洛寒心知她此时有些着相了,解决问题的方法绝对不止一种,暂时的妥协也未尝不可,只是,她此刻却有些任性的想,若是我连反抗都不反抗一次,哪里对得起我的妥协和忍让?
暂时的妥协能够换得安稳的自由,强硬的反抗,以暴制暴,一定会受伤,甚至有可能根本出不去这小小的红色光罩
楚洛寒心中徘徊不定,她感觉的到,心中的暴力因子蓄势待发,迫切的想要冲出桎梏
既如此,那便爆发吧妥协神马的,等打不过再说罢
楚洛寒睁开双眼,斗志昂扬的看着眼前的红色光罩,战斗意识全部开启。
红色光罩似是感受到了危险,全身的红色越发耀眼,就仿佛在挑衅一般。
花无尘将折扇合上,轻轻打着手腕,对身边的司徒空道:“我说,你这小未婚妻这样子可不像是要用我说的办法啊?”
陈良诀也觉得不对,略有些担心的问道:“她像是要打架的样子,这样,不妥吧”
司徒空见此,干脆坐下来,拿出一个玉简出来研读。
“喂你不是说那是你未婚妻吗?你就不管管她?”花无尘诧异的望着司徒空,不满他的无视,继续问道。
司徒空指了指他手中的玉简,清冷的道:“想要出玄古秘境必须要五人。”
花无尘呆了呆,只好叹了口气,感慨道:“真真是美色误人啊”取出床榻,又歪在床榻上无聊的摆弄头发。
司徒空说的对,想要逃出玄古秘境必须要五人,若是那司徒空的小未婚妻死活都要以力破阵,他们,也只能等着了
陈良诀显然也想到了,但是他没有那二人的良好心态,只是双眼紧盯着楚洛寒,担心她不小心丧命。至于是真的是担心佳人,还是忧心她死掉自己出不来玄古秘境就不得而知了。
柳儿躲在一旁不敢说话,司徒空的冷酷让她心惊胆战,下意识的摸了摸眼睛,若是眨的次数多了还是会流下血泪,伤疤还没好,她暂时没有忘记痛,自然不敢多言,只呆呆的装布景板,一心担忧自己的眼睛,她已经将身上带着的所有丹药都吃过了一遍,还是不见好,这该怎么办?
以力破阵需要高于阵法几倍的力量才能成行,楚洛寒自认为自己的修为还不到家,当然不会想当然的硬拼,只是,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这什么光罩也肯定是有弱点的,她只要找出光罩的弱点就可以了
她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红色光罩,炽热无比,仿佛要将她给烤熟了似的她用灵力凝结成一个小小的冰锥试探的打向光罩,光罩不屑的扭了扭身子,冰锥一碰到光罩就立时碎成粉末了。
楚洛寒撇了撇嘴,非常有耐心的继续凝成冰锥一个一个的丢向刚刚的位置,分毫不差。
红色光罩身上的红色都暗淡了,大约是觉得这对手实在弱爆了,不值得它全身心的备战,虽然,它好像没有心。
花无尘“扑哧”一笑,这个小丫头,有点意思,可是,就这么点手段的话完全不够看啊他心中暗想,又觉得自己是皇上不急太监急,那该着急的“未婚夫”还一动不动呢,他急什么?
“哼小丫头太猖狂了”花无尘口中突然冒出这句话,眼神也凌厉了起来。
真正的花无尘,或者说刚刚跟司徒空斗嘴的花无尘只好在心底画圈圈,又不守诺言,又突然冒出来,踩死
第一三零章 破阵(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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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零章 破阵(二)
楚洛寒嘴角一抽,双重性格真麻烦,时不时的就要吓人一跳。
她也不管花无尘,自顾自的继续丢小冰锥,她有她的想法,怎么会轻易被旁人改变?
眼神凌厉的花无尘见小丫头根本不听他的话,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心中暗想,不听老子言,你就等着吃亏吧想着想着,又转过头去,他要亲眼看小丫头妥协
丢小冰锥也累啊,楚洛寒弃了冰锥,将冰锥符取了出来,一张一张的丢了过去,又是同一个地方。
陈良诀和柳儿看得两眼发涩,就快要放弃盯着楚洛寒瞧了,却见红色光罩猛地一颤,“啾”像将死的鸟儿一般发出一声哀鸣,两人蹭地站起身来
司徒空和花无尘也郑重其事的盯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红色火凤,四下一扫,红色光罩已然消失,看来,这红色火凤就是光罩的器灵
楚洛寒嘴角一抽,竟是火凤,巨大的翅膀,火红色的羽毛,周身被熊熊燃烧的火焰所包裹的,可不就是上古记载的禽类中的王者,火凤么?
她是不是该庆幸,眼前的火凤身长不足十米,显见是个幼凤,若是一只成年的火凤,她刚刚大概就被这火凤给灭杀了,而不是任由她固执的伤害火凤的身体了。
火凤冲着楚洛寒“啾啾”的叫了几声,似是在宣战一般,高昂着脑袋,接连不断的扑打着翅膀。
陈良诀眼尖,在火凤扑打翅膀时看到了火凤的翅膀底下明显的缺了一块羽毛,似是被人拔掉了一般,他心中一动,这里大概就是楚洛寒一直不间断的攻击的地方吧?若不是她固执不放弃,大约,也不能将这火凤给引出来。
楚洛寒轻哼了一声,若是这是只成年火凤,说不定她转身就跑了,一刻也不带犹豫的,可眼前这只,明显是只幼凤,还是一只永远都不可能长大的器灵幼凤,她为何要怕
冲司徒空一点头,楚洛寒便踩着飞行靴飞到了距离司徒空几人较远的地方,幼稚的冲火凤一扬脑袋,心念一动,将身上的青色法衣换成了白色裙装,冰冷冷的将身上的冰灵气散发出来,周遭顿时一片阴冷。
花无尘拿胳膊捅了捅司徒空,小声问道:“喂那不是你未婚妻吗?你怎么都不去帮她?她到底是不是你女人啊?”嗯,那个会和司徒空斗嘴的花无尘终于又回来了。
司徒空皱眉道:“自然是”顿了顿,又反问道:“修仙路上,好或不好,皆看自己,即便她是在下的未婚妻,元婴道君的女儿,也一样要独自一人走这条漫长危险的修仙路,现在,她有勇气去挑战危险,那不是很好吗?”
如此,她才能在漫长的修仙日子里陪着他。司徒空心中补充道。
花无尘听得目瞪口呆,叹了口气,才道:“你倒是狠得下心肠。不过,你做的对。”他双手握拳,心中动摇,是不是他真的做错了,修仙路,原本就是一个人走的,他的身体里有两个灵魂,这样好吗?他真的要弃他不顾吗?
司徒空嘴角微微扬起,这有何不妥,修士修行,本就逆天,若是瞻前顾后、犹豫不决,如何能成大道,他是要走大道之人,自然,也希望自己的未来道侣,能一同陪着他,共踏仙界
火凤尚且年幼,哪里经得起挑衅,见楚洛寒这样明显的摆出架势来应战它,它岂能躲避?
扑腾着翅膀飞到楚洛寒眼前,火凤居高临下的睨了眼前的弱小人类一眼,便佯作不在乎的悠闲的清理身上的羽毛了。
楚洛寒嘴角一抽,她刚刚可是浪费了许多时间,本以为这火凤肯定飞过来就要跟她打,不曾想小家伙竟然玩起了以静制动这一招,她无奈的按了按额角,从丹田中唤出一把朱红小伞。
“啾”火凤突然飞到空中,长长的鸣叫了一声,似是挑衅,似是不安。
而导致它这般不淡定的罪魁祸首,就是楚洛寒刚刚拿出来的朱雀伞
修真界有传言,火凤乃是纯洁之鸟,周身的火焰能灭杀一切罪恶;而朱雀,则是一种凶兽,残忍、暴躁,周身的火焰是黑暗之火,并不会主动去灭杀罪恶。
古语有云,一山不容二虎,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事实上也是如此。火凤和朱雀同为禽类之王,鸟中王者,又同是火属性的火鸟,谁又愿意对方压在自己头上?是以,朱雀和火凤素来不对盘。
火凤不淡定,朱雀也暴躁的很。
楚洛寒觉得自己都快掌控不了朱雀伞了,朱雀伞中的器灵朱雀一直在叫嚣着要去教训那不懂事的小火凤,它要吃火凤的内丹云云!
楚洛寒见朱雀伞如此不懂事,干脆素手一挥,众人眼前顿时一片冰天雪地。
朱雀伞打了个激灵,这才讨好的在心底跟楚洛寒求饶,说它只是想要内丹,其它的都听主人的,主人让打它就冲锋陷阵,主人不让打,它就使劲蹬小火凤
“哼”楚洛寒不搭理朱雀伞的求饶,果断祭出朱雀伞,两手飞快的变换,对着朱雀伞打出一道男人手臂粗的光柱。
朱雀伞顿时打了个饱嗝似的抖了抖伞身,斗志昂扬的冲着火凤飞去。
火凤在半空中正等着朱雀伞,张口一喷,巨大的火焰便冲着朱雀伞飞去。
朱雀伞却是躲也不躲,伞面“蹭”的打开,伞面上绣着的火红色的朱雀像活了一般张开了嘴巴迎着那团火焰,半点也不知退让
火凤歪了歪小脑袋,似是不太明白,为何它最纯净的火灵力竟然打不过眼前这个连真身都没有的小小朱雀?
朱雀伞伞面上的朱雀餍足的扑了扑翅膀,这也是它能做的做大的动作了,想要像眼前令人厌恶的小火凤一般展翅高飞,恐怕,还得多讨好主人,多给它点好东西吃才成啊
朱雀所谓的“好东西”,便是诸如眼前小火凤的内丹一般的火属性的灵物。
当然,如果是冰属性的灵物,主人也舍得给它的话,它当然也却之不恭啦
楚洛寒不知道朱雀正在想法子算计她的“好东西”,只是见到朱雀伞暂胜一局,便欣喜的指挥朱雀伞再接再厉,清喝一声:“朱雀伞,朱雀焚天,燃”
朱雀伞立刻长鸣一声,喷出一团略带阴寒的火焰,直冲火凤飞去
火凤清楚地感受到了那团火焰中的阴冷之气,想要迅速的躲开,扑腾扑腾翅膀,却怎么也飞不动,成年朱雀带给它的威压让它从心底畏惧,想要臣服,可火凤之尊,又岂能被小小朱雀压过?火凤两相为难,偏偏眼前的火凤,还不是真正的火凤,骨子里带着一股阴冷之气,寒气森森的向它袭来。
火凤心中一沉,突然想到自己现在不是器灵了么?它会的可不只是火系法术。迎空一声嘶鸣,火凤巨大的翅膀将自己包裹起来,转了个圈,火凤就再次消失不见了。
朱雀伞面前只剩下一个巨大的红色光罩。
朱雀心中抑郁,对着火凤幻化的红色光罩就一个火球一个火球的砸了过去,火凤始终不化形。
楚洛寒无奈的召回了朱雀伞,依旧将它安置回丹田之中温养。她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光罩,心中明白火凤之所以化身光罩,一是为了阻止他们逃跑,二来,化身光罩,受力面积变大,她想要杀死火凤也变得越加困难了。
这年头,器灵都变聪明了,楚洛寒默默吐槽,心中抑郁。
“楚妹妹,这火凤太狡猾了,咱们不妨几人一起商量一下再对付它好了,总不能让楚妹妹一人担负那么大的责任,这样柳儿会心有不忍的”柳儿不敢在讽刺楚洛寒,但依旧不肯放弃司徒空,若是能傍上他,那么即便是做妾,她这辈子也能衣食无忧,荣华富贵了,再不济,只要司徒空肯将她带去玄灵门安置,她就不信她不能走出一条荣华之路
陈良诀立时拉住柳儿的衣袖,凶狠的道:“闭嘴”
柳儿一惊,也不敢再反驳,陈良诀是她原来想要攀附之人,她早就习惯了听他的话,此刻自然不敢反驳。
柳儿说来也是可怜人,寄人篱下,被当做高级侍女一般使唤,步步如履薄冰,没有人告诉她她的人生可以走另外一条路,没有人告诉她她其实完全可以不遵守哪些所谓的女训女诫、三从四德,只要她肯努力修炼谁会告诉她呢?
当然是没有人钟氏夫妇收养她又不是为了培养打手,也不是所谓的爱心泛滥,侍女自然有侍女要学的东西。世俗界的三从四德、女训女诫不就是男权时代为了压制女性反抗的念头而推广的么?
可笑的是,这些让女性卑微的东西不少竟是同为女性的人所创,真不知那些人是自愿还是被迫。
当然,无论是钟氏夫妇让褔儿、柳儿学习这些东西,还是一些大小世家安排家中女孩学习这些,无不是为了女孩在不争气时学会依靠男人,却从未想过这些女孩日后的“不争气”有大半是因为今日的洗脑而来的。
在门派之中长大的女修就不会像家族之中出来的女修这般懦弱,要争便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