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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王孙无情手-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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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人面前,她从不轻易落泪,可是毒观音走了以后,不禁也偷偷落下伤心的泪珠。这些日子来,她担心过,害怕过、受伤过,甚至一命呜呜,可是她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情吗? 
以往对别的男人也付出过感情,但从没有这般死心塌地过。 
为爱吗?自己也曾爱过,小王的确可爱,可是却爱得这么辛苦、这么痛苦。艾梅影消逝了,却来个毒观音。难道当自己真正爱上一个男人时,都要经过磨难?难道自己这么不祥? 
苍天呀!她心底呐喊着。 
但苍天无语。谁又能回答她内心的呼叫? 
夕阳西下,一天又过去了。 
多少青春,多少岁月,就在日月轮替中溜了过去。 
小王已经住进了一家小镇中的客栈。 
这镇子不算大,再走过十里八里路,就可以到前面的酒泉大镇,但小王却偏偏挑这地方落脚。 
于是又包下了一座后院,恰好又是两间上房。小王占了一间,血娘子他们三人也占了另一间。 
骑了一天的马,对一个高手来说,算不得一回事。但对闷了一天窝囊气的唐威就不一样了,心理影响了精神,他觉得腰又酸、背又痛。 
格老子先人板板的,跟这小子活受罪。他在轿子里睡得人五人六,老子却吃风又吃沙……“店家,打一斤上好的酒来,渗一点儿水,老子就毙人。”唐威闷火没法发泄,看谁都不顺眼。 
血娘子与蛇鞭东方槊,知道他的豹子脾气,劝又劝不听,只要不出事,也懒得多说。天很快就黑了下来。 
小王早已吃完了晚餐,上炕蒙头大睡,他表示得一切放心,万事不管。 
一斤纯高粱酒喝到上更,血娘子看也差不多了,道:“小唐,你就早点歇着,今天你轮天亮班。” 
“轮哪一班都行。”唐威含含糊糊地回答:“我去撒泡尿。” 
灌足老酒,撒尿上床几乎是他的习惯。 
茅房在后院一角,靠着一道土墙,一排二间茅屋,却要用同一道门。 
院子里一片漆黑,夜风呼啸吹过,带着树梢的尖啸声,犹如鬼哭神号。 
这是西北高原,风号的特色,颇像咱们这儿冬季里的风城。 
唐威敞开了衣衫,倒感到舒坦,也不禁涌上了一股酒意。 
当他打开茅房柴门的时候,却见毛坑上已有人在蹲着。当他想移步找第二个毛坑时,突然见那蹲在坑上的人抬头向他笑了一笑。 
这一笑,笑得他魂飞魄散,心底的酒意刚化作冷汗,那人的手已经挥出。唐威张大了嘴,竟没有叫出声来,手已伸入腰囊,却还来不及抽出来,仰天倒下。蹲在坑上的人突然窜出,把唐威扶住,轻声道:“你不是要拉稀吗?我扶你蹲坑……”他想不到小王会在毛坑中等他,小王不是已睡了吗?…… 
他已经搞不清楚了,永远也搞不清楚…… 
蛇鞭东方槊值第一班。 
血娘子已靠在一张炕上假寐。 
“东方哥,你看看隔壁睡了没有?”血娘子时常提醒别人要随时监视。她自己值班的时候更是不放松。 
蛇鞭站起来,轻轻贴着壁,用小刀子刺穿一个小孔,手腕轻巧利落,尽管有些灰土落下,却没有丝毫声息。 
他贴着眼睛看了一下,才回到板凳上,道:“睡得像死猪,动也不动。”血娘子没说话了。 
蛇鞭也发牢骚了:“他奶奶,他倒舒服,咱们受罪,难怪小唐火气愈来愈大。”血娘子闭着眼睛道:“最多明天晚上,应该可以接到指示了,再忍一天吧!杀人不必心急,慢也有慢的好处。” 
“哼!”蛇鞭不满意的道:“若下来的指示要杀他,你准备用什么方法?”“你看呢?” 
“我始终想斗斗他那双手。”蛇鞭道:“不信他有多大本事。” 
血娘子睁开眼睛道:“你最好打消这念头,我要让他死得糊里糊涂,不明不白。”“哼!你是说我斗不过他手中二粒骰子?” 
“听说他在京城里露了一手,不用看到人,就能杀人。 
我看当今江湖上,没有人能避过他挥手一掣。再说,可以不必冒险的事,你老哥为何一定要冒险?” 
蛇鞭东方槊闭紧了嘴,半晌才道:“你想用什么方法?” 
血娘子微微一笑,道:“小唐的毒药正好用上,这件事你就不必操心了。”提起唐威,两个人都感到奇怪,去拉泡尿怎么拉到现在还没回来,莫非酒喝多了,跌进了尿坑? 
蛇鞭道:“小唐这两天有点反常,我去看看。” 
他开门走了出去。还没有到毛坑,已在咋呼:“小唐……小唐……” 
没有回音,只有呼呼的夜风,在鬼哭神号。 
蛇鞭突然感到不对,手中的蛇鞭紧了一紧,突然他闻到了一丝血腥味。 
那血腥味的方向,似乎就在毛坑门边。 
蛇鞭的眼神立刻紧缩,周身的汗毛立刻矗立起来。 
因为他已看到毛坑的柴门边地上似乎有几滴血滴。 
呼! 
蛇鞭的划空之声响起,东方槊鞭子已经出手。 
鞭子像灵蛇一般卷飞了毛坑柴门,哗啦啦一声,散成满天枯枝。 
现在从外面就可以直接看到毛坑了。上面的确蹲着一个人,那腰际的绣花囊还在晃动。“小唐。”蛇鞭一怔叫了一声。 
唐威没有动。 
蛇鞭又像毒蛇一般飞了出去。鞭梢却轻轻在唐威的头上点了一点。然而唐威却倒在毛坑里。 
扑通一声,溅起一阵臭水。 
东方槊这才大吃一惊,转身就跑。 
“胡家妹子!小唐出事啦!” 
他边跑边喊,转眼就到了房门口。 
门是虚掩着的,他奇怪,喊得这么大声,血娘子怎么会听不到? 
哪知门方推开,右脚刚跨进门槛,人突然僵住了。 
房间里的血娘子胡妹子不见了。端坐在房中的,赫然是监视下的小王。 
“你……”东方槊倒吸了一口凉气,像碰上了鬼,脸上的表情立刻僵硬,像戴上了一副丑陋的面具。 
小王却笑了笑,道:“胡家妹子一见我来就吓得溜掉了,奇怪,怎么你也吓成这副模样,难道我真的像鬼不成?” 
东方槊厉声道:“你……我公平一战……” 
他有点色厉胆寒。几个字的话分成两次说完。说到前面一半,手中鞭子已经舞起,等话说完,鞭舞急风,已完全展开。 
蛇鞭在这次武林排行榜上名列第二。为了有别于上次排行的酒色财气榜,这次取名为龙蛇虎豹榜,第二个字就是以蛇鞭为榜名,可见他这鞭上功夫已臻绝顶。 
但他的鞭势并没有向小王采取攻势,因为他知道鞭势再快,一定快不过小王的骰子,所以完全采取守势,卷起七八个圈子,把自己卷在中央,鞭势旋转不息,围得风雨不透,看来就像一个急转的陀螺,渐渐连人影都看不清了。 
小王一直没有动。他好像要看一看,东方槊的蛇鞭,究竟有些什么绝技名堂。练武的人哪有不嗜新奇的,所以两个人,一个拚命舞鞭,像在卖力表演,一个冷冷观赏,眼中居然毫无敌意。这哪儿有点生死一决的紧张味道。 
可是东方槊却越舞越急,越舞越快,他是先求立于不败之地,而后再求取胜之道。小王倏然叹道:“你在鞭上,至少也有三十年功力,的确有点名堂,可惜这样舞下去,除非逃走,否则既不能伤人,只有力竭而死。这样的鞭法不练也罢。” 
东方槊已没有余力说话,却气极长笑,鞭势突如闪电般卷出,向小王卷至。就在这刹那,灯火中白光一闪。 
也没见小王动手,东方槊短促地惨叫一声,人倏然冲天而起,眼见鞭梢快要卷上小王的脖子,却又缩了回去。 
然而才不过窜出三丈,突然坠落跌倒,满天鞭影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见东方槊仰躺地上,喉头血箭冲起二尺多高,才渐渐洒落,等小王出来走到他面前时,他的眼睛瞪着漆黑的天空,像死鱼一般失去了光彩。 
小王叹道:“你还算是英雄,本来你可以逃的,卷风鞭法下,我骰子的确打不进去,可惜最后还是受不了我一激…… 
实在死得可惜。” 
敌人也分好几种,有的不值得一顾,有的却虽死犹荣,值得人尊敬。 
东方槊无异是后者,他要以功力与小王一拚,虽然他没摸准小王挥手无情的特性,妄自逞强,冀图一鞭得胜,哪知攻击之念一起,也是死亡之顷刻,终于露出破绽,死于骰子之下,但总算死于无畏无惧,光明磊落。 
小王亲自动手,把尸体埋好,这才仰天喃喃道:“还是血娘子厉害,居然一走了之。可是她真的逃了吗?还是化明为暗,等候机会呢?” 
小王不知道,因为不知道,才又觉得血娘子可怕,自己四周埋伏的危机还没有解除。 
在京城里,已经是天气很热的盛夏了。 
秘书省的衙门里,魏公公在后堂大发脾气。这是因为他得到掠夺残剑门功败垂成的消息。而且财神府的报告也使他大为不满,养了这么多人,连小王离开了都不知道,回报还说是重病求医,求医会到残剑门去帮拳助威,自己打自己人,分明都变成了饭桶,睁着眼睛在说瞎话嘛! 
他开始觉得财神府有了问题,不过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就在这时,黄老四来报告:血娘子回来了。 
魏公公一怔! 
指示令“杀无赦”不是发下去了吗?她跑回京城来干嘛? 
“宣!” 
血娘子满身风尘地参见了,看到她那种倒楣的神色,魏公公已知不是好兆头了。“另外二位与你一起回来了吗?” 
血娘子垂头道:“小唐与东方槊已经死了。” 
魏公公瞪眼厉声道:“死了?” 
血娘子身躯轻抖,道:“命丧王财神骰子之下。” 
这几乎是在魏公公意料之中。 
血娘子见魏公公没有说话,接下去道:“如要杀财神,奴家自量一人之力,无济于事,所以回来禀告公公,调派人手。” 
魏公公突然仰天狂笑。 
这阵笑声不但像老鹰聒噪刺耳,而且笑得血娘子愕然注视,一头雾水。 
属下损兵折将,这老家伙还笑得这么高兴,这是为什么?却见魏公公笑毕,道:“以三位的身手,若还挡不住财神爷挥一挥手,莫非要调老夫亲自出马?” 
血娘子一呆。 
魏公公又道:“你看我亲自出马,能杀得了他吗?” 
血娘子想一想,道:“公公千金之躯,不必冒这种险。” 
“你是说连我也致不了他的命?” 
血娘子又想了一想,道:“恕属下直言,无人能避得开他挥手一击,以骰子作为暗器杀人,在江湖中已是创例,空前绝后,成为奇谈。” 
魏公公沉默良久,才道:“依你这么说,岂非天下已没人制得了他?” 
血娘子道:“或许是,或许不是。” 
“怎么说?” 
“若公公不急于杀他,奴家立刻寻访高手……” 
魏公公冷笑道:“说了半天,你还是认为老夫杀不了他,是不是?” 
血娘子呐呐道:“公公未亲自出过手,奴家不敢妄断胜负。” 
魏公公哈哈一笑,道:“老夫的眼光,果然不差,只是‘你’却辜负了老夫的一片好意栽培。” 
话声一顿又道:“既不能用之,只能杀之,血娘子,听说你头上的‘血滴子’,也是江湖上独一无二的兵器,出手伤人,从不虚发。” 
血娘子垂头道:“只是与财神出手的速度相比,太慢了一点,所以奴家才回来求公公调派高手相助。” 
魏公公道:“若我不派人手,要你单独回去执行格杀令,你敢不敢接受这次任务?”血娘子又呆住了。 
魏公公喜怒无常,城府莫测的性格,她是知道的,所以她不敢说不,却又不敢答应,停了半天,挤出一句试探的话:“公公莫非另有妙计?” 
“不错。” 
“奴家愿闻其详。” 
魏公公阴沉的笑道:“咱家妙计,只是一张纸,你拿去交给他,胜过十名高手。”血娘子实在不敢相信一张纸有这等妙用,却见魏公公已从袖子里掏出一只蜡封的信封,递了出来。逼得她只能双手接过。 
“你去吧,把信交到财神手中,你的任务就告完成,财神的生死,就在他自己手上。”血娘子呐呐道:“属下还是不懂。” 
魏公公道:“要杀一个人,有时并不需要别人动手,让他自己动手,岂不是更好。”“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本座要杀人,从不用复杂的方法。你下去吧。” 
这是第二次下令送客。血娘子只能施礼而退。 
因为她已没有选择的余地。 
 
  
第十八章  忠义难全 朋友反目    
抬头苍穹远,低头牧草长。 
牧草如海浪,远近皆牛羊。 
这就是吉布尔盟旗的塞外风光。 
一排排的帐篷,不时看到头上裹着白巾的健儿,骑在马上驰骋,在平时,这是许多人向往的人间乐土。 
那与世无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岂不也跟神仙生活一样。 
现在却完全改变了,自从木尔真宣布备战以来,金戈之声,到处可闻,往日游牧的健儿,都披上了盔甲,手中的马鞭绳圈,已被刀枪所代替。 
骑兵步兵,每天在广大的野地里操练,那一波又一波的喊杀之声,惊天动地,往日的欢笑已经不见,回回姑娘的歌声也已隐没,只有夜间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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