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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王孙无情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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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静静坐在他对面,看他喝粥,她的确很美,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帘上,浑圆的胸膛起伏着,面靥红得像五月的蔷薇,静静的望着小王,似已痴了。 
小王眼睛虽注视着碗里的粥,可是他的心灵可以清楚听到她的呼吸声,天地间虽充满了温暖与恬静,他的心灵却渐渐痛苦。 
往昔宝莲姑娘不也正是如此的对待过他,可是现在呢? 
美丽的事物往往都如昙花,换来的却是痛苦与不幸。 
他觉得绝不能重蹈覆辙,与其将来痛苦不安,不如现在就要预防,于是他也不管粥烫不烫,唏哩哗啦迅速吃完,才礼貌地道了谢,迅速站起来踱着方步。 
他维持着脸上的冷漠,与毛大姑保持着一段距离。 
这是感情上安全的距离,不用想也可以感觉得出来。 
毛大姑的脸色果然起了一丝不易发觉的变化,那是幽怨与失望的混合,不过她依然像往常一样,收拾着碗筷,边道:“你何不出去在院子里走走,也可以散散心,消消食,整天闷在屋里也会闷出病来的。” 
小王轻轻嗯了一声,从善如流地走了出去。 
已是盛夏季节,小小的院落中,浓荫掩覆,眺望远山,一抹青黛,篱笆上的蔷薇盛开,的确令人精神一爽。 
小王漫步院中,看着一草一木,仿佛已经神游物外。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耳中听到毛大姑的娇笑声道:“你也喜欢花?” 
原来小王正站在一株茉莉花旁,他茫然的心神又被她唤了回来,只默然地点点头。这只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敷衍。 
毛大姑笑道:“花不言语花解语,能欣赏花的人,一定有丰富的感情,但是你何以这么冷漠,好像每个人都欠了你一笔债!” 
小王心头微微震荡,冷冷道:“花既不语花解语,就因它能静静让人欣赏,才令人喜欢,假如它像人一样聒噪,我也会避得远远的。” 
毛大姑的神色霍然黯淡了下来,柔和的气氛也突然变僵硬了。 
小王的内心,可以清楚感觉到毛大姑的心灵受到了刺伤,可是他只有暗暗说着道歉。自己原不过萍踪寄旅,偶然停留的飞鸿,何苦又留下足印泥爪。 
毛大姑突然幽幽道:“难道你对每个人都这样无情?” 
篱笆外突然有人道:“他不但人无情,手也无情,不过躲得再远,也躲不过债主要债。”小王吃惊地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院落的木扉已经敞开,站着三个人。其中有一个是他认识的,正是一只眼睛挂着眼罩,举止潇洒的“风流才子”唐寅,其余二个穿着灰衣,手执圆盾短剑的人,他却不识。不过既与唐寅在一起,不用说,一定也是来找麻烦的。 
毛大姑也吃惊地望着,问道:“你们来要什么债?” 
唐寅道:“血债。” 
“不错,血债自当血还。”小王沉声道:“但此地是我客居之所,希望三位不要连累了此地的主人与这位姑娘。” 
右边拿着盾剑的灰衣人嘿嘿笑道:“行,只要你跟咱们走,咱们绝不会牵连无辜,否则就说不得了。” 
小王道:“好,我跟你们走。” 
他一挥衣袖,就欲举步。 
唐寅脸色大变,手中折扇刷地张开,身形横移两步,恰好躲在另一灰衣人身后,惊叫道:“小心他的骰子。” 
这一叫,二名灰衣人立刻举起盾牌,护住脸部上身,只露出一对眼睛,道:“姓王的,你敢施诈。” 
其实这是小王门久养成的一种自然动作,他此刻手中哪还有骰子?就是有骰子,也没有真力发出。 
因为他刚才试运过太乙真气,始终凝聚不到三成,知道自己的伤势只不过刚好了一些而已。 
所谓虎死威不倒,为了不牵累毛大姑,他宁可咬着牙,接受面临的死亡,不肯输一口气。此刻,他笑一笑,道:“你们既然怕我的骰子,挥手就会断人魂,又何必找上门来?”那灰衣人哈哈大笑,道:“久仰财神骰子断人魂,可知道世上一物自有一物克?”小王道:“哦?不知道克我的人是谁?” 
唐寅阴笑道:“就是这两位费家兄弟,财神爷莫非没听到江湖上‘盾剑双绝’的名号,手中铁盾,不畏刀剑,绝地双剑,最是难防这句话?” 
费老大狂笑道:“除非你的骰子能击穿我的铁盾,否则,你最好乖乖就缚。”小王一叹道:“骰子的确击不穿铁盾,三位不必惊慌,我跟你们走就是。”费老二不禁大喜,道:“那就请吧!” 
小王正要走,却被毛大姑一把抓住,道:“你怎么能走?” 
小王不禁皱眉,他最怕毛大姑把他伤势说出来。 
只要隐瞒住这一点,对方三人必然有顾忌畏惧,他还有一丝脱身的希望,若说了出来,那连这丝希望都完了。 
他转头连连施眼色,希望毛大姑知道他心意,口中柔声道:“我已经受你照顾很久了,不能再拖累你们,所以不能不去。” 
毛大姑仿佛丝毫没有领悟到他意思,急急道:“你明知此去是死,为什么还要去?”小王苦笑道:“做人总要先为别人想想,何况只要我骰子出手,要我死可没有这么容易。” 
他一挣却没有挣脱,毛大姑把他的衣衫抓得更紧,急得脸色通红道:“什么骰子?你手中哪有骰子,就是有骰子,你伤势没好,哪有力气跟他赌?” 
她语气活脱脱象个不懂事的村姑,神态又纯真,却使得小王脸色大变,哭笑不得,几乎气昏过去。 
而唐寅与费家兄弟听了这番话,大感意外,相互对望了一眼,心中大喜。原来以往一见就令人心寒的王财神,现在已变成了纸老虎,刚才还着实吓了一跳。唐寅首先哈哈大笑道:“王财神,想不到你还会演戏,昔日毁目之仇,今天我要连本加利先要回来。” 
他这时知道小王没有抵抗力,潇洒地挥着折扇,就走了过来。 
毛大姑突然挡在小王面前,叱道:“站住!” 
唐寅怔了一怔,笑道:“大妹子,你最好不要插手,为他死划不来。” 
毛大姑道:“我不能不插手,你们不是叫他财神吗?” 
费二狞笑道:“不错,难道财神让你动了心?” 
毛大姑笑道:“是啊!财神爷不是很有钱吗?我怎么能让有钱的财神爷跑掉?”这话说得唐寅及费家兄弟哈哈大笑起来,小王暗暗一叹,忖道:“你又何苦?难道看不出他们都是心狠手辣的家伙!” 
唐寅却哈哈笑道:“想不到你大妹子要钱不要命,也罢,让唐某来成全你!”折扇一收,身形一划,已向毛大姑当胸点去。 
他出招不但狠,而且带点轻佻,小王眼见毛大姑将要命丧扇下,拚命把她往后一拉。这一来,唐寅的折扇竟向小王胸前点到,就在这要命的刹那,倏见人影一花,唐寅这一招竟点在一根竹竿上,不但小王发呆,就是唐寅也吃了一惊,急忙收扇退身,停身一看,那根竹竿原来竟是根旱烟筒,一个脸上皱纹如刀的青布大褂老头子正眯着眼睛冷笑道:“你们也太大胆了,竟敢在我这里动手!” 
唐寅虽知道对方必定有点来历,却不信邪,冷冷道:“老头子,你是谁?难道亦想要管闲事?” 
毛爷爷道:“这里是我的家,你对我孙女儿无礼,还说我管闲事?” 
唐寅大笑道:“打了小的,出来个老的,正好一齐修理。” 
费氏兄弟却已脸色大变,费大急急道:“唐兄,鲁莽不得!” 
他急急上前一步,陪着笑脸道:“咱们兄弟见过老爷子,实在不知道此地是老爷子的仙居,失礼之处,请多包涵。” 
毛爷爷一哼,道:“难为你们两位还认识我老头子。” 
唐寅不由惊奇起来,道:“费老大,他是哪里的高人?” 
费大忙道:“唐兄,他就是上一榜的榜首‘冷面烟酒仙’毛酒翁。” 
唐寅神色一震,嘿嘿笑道:“原来同是排行榜上的同道,那就更不应该插手了。”毛酒翁冷冷道:“我老头子退隐江湖十余年,对什么事都不想插手,只要你们离开我老头子的地方,我什么都不管。” 
费大道:“有你老爷子这番话,那是最好不过了,但这个人我们不能不把他带走。”毛酒翁道:“你们想要他的命?” 
费二陪笑道:“王财神如今已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我们怎敢要他的命?”唐寅嘿嘿笑道:“不错,咱们若杀了他,不但你老爷子不会答应,就是差遣咱们来找他的人,也不会答应。” 
毛酒翁道:“哦?是谁派你们来的?” 
唐寅道:“是玉门关的马老哥。” 
毛酒翁哈哈笑道:“他算是什么东西,你们居然受这种人差遣,简直愈混愈不像人了。”费二道:“马武虽不是什么东西,可是他也是被人逼的,咱们兄弟不过凭江湖道义帮帮忙而已。” 
毛酒翁道:“哦?谁逼马武跑腿?” 
唐寅道:“木尔真,也就是王财神的好朋友木大哥。” 
小王心头大震,脱口道:“木大哥在哪儿?” 
费大道:“他正在关里的城隍庙里等你哩!不知道你肯不肯去?” 
小王道:“我去。” 
费二油滑地笑道:“老爷子,他自己要去,该没话说了吧?” 
毛酒翁冷冷道:“我自始至终,有说过不让他去吗?” 
唐寅想了一想,笑道:“这倒没有。” 
费二大喜道:“这么说老爷子愿意让咱们把他带走啰?” 
“行。”毛酒翁点点头。 
毛大姑急急叫道:“爷爷……” 
毛酒翁转首冷冷道:“你少在这儿打岔,人家不愿意留,你难道也要强留?”毛大姑一呆! 
费大已倒拿剑柄,施了一礼,道:“老爷子今日盛情,咱们兄弟绝不会忘记的。”毛酒翁冷冷道:“不必了。” 
小王暗暗叹息一声,上前二步,对毛酒翁抱拳道:“未想到爷爷也是江湖前辈,救命之恩,就此一谢拜别。” 
毛酒翁嘿嘿笑道:“你想这么一走了之,可没这么容易。” 
小王一怔,他还没搞懂意思,毛酒翁已接下去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小王苦笑道:“原来爷爷是为这个,区区身上还有百余两银子在屋中,一并送给你,权充这几天来的餐宿费用。” 
毛酒翁道:“不够。” 
小王一怔,道:“不够?你要多少?” 
毛酒翁道:“除了吃饭睡觉,你没想想,你吃了多少帖药,还有我孙女儿当你特别护士,这些总不会是天上掉下来的吧?” 
一旁的毛大姑听了这番话,抿嘴想笑,但终于忍住。而唐寅及费家兄弟却急了,惟恐夜长梦多,唐寅已接口道:“毛老爷子,不够的我们负责。” 
毛酒翁眉毛一挑,冷冷道:“你负什么责?我老头子不管谁拿,总要看到银子才算数。”唐寅笑道:“金叶子可不可以?” 
毛酒翁脸上初露笑意,道:“那最好了,一两金子照官价,算九两八钱银子。”唐寅忙从怀中掏出一包金叶子,点也不点,双手送了过来,道:“这里是整整一百两金叶子,就算补充不足之数。” 
毛酒翁伸手接过,道:“不够。” 
唐寅一怔,道:“你究竟要多少?” 
毛酒翁道:“你们不是叫他财神吗?财神难道只有这点身价?” 
唐寅一呆!费家兄弟忙道:“老爷子,你就说个数目吧!” 
毛酒翁道:“若是普通救条命,我老头子至少也得收个万儿八千的,不过财神的身价不一样,所以……这样吧!算五十万两银子。” 
唐寅顿时变了脸色。 
这不是明明在刁难敲竹杠吗?他奶奶的,这老家伙究竟有多少本事?他吸了一口气,一不做二不休,已准备出手全力一击。 
费大慌忙上前嘻嘻笑道:“没问题没问题,王财神这笔银子一定付得出来,对有钱的人,不敲白不敲。” 
费二也道:“这个数目可以包在我兄弟身上……” 
毛酒翁不让他说下去,嘿嘿一笑,道:“那好,反正我老头子一向见钱眼开,什么时候看到五十万两现银,就什么时候放人,少一个子儿也不行。” 
“简直岂有……” 
唐寅还没把话说完,费大已拉了他一下,截口笑道:“就这样,咱们在这几天内一定把银子带来,老爷子你见钱交人。” 
毛酒翁呵呵笑道:“你们两位老弟倒是可人,那我老头子就坐候银子了,三位好走,恕我不远送了。” 
费大拉了唐寅就走,出了院子,走了一段距离,唐寅忍不住发牢骚了,道:“喂!二位老兄怎把那个老头子当成凶神恶煞,怕成这样子?” 
费大冷冷道:“你有没有听到过十余年前那次武林排行榜的故事?他只凭一口烟,烧死三个一流高手,一口酒喷得十余位争榜朋友重伤,连少林掌门人也吓得连忙送上当选金牌,宣布停止比赛,以免死伤的人更多,你老哥除非真不要命。” 
唐寅听得暗暗心惊,但他又咽不下这口气,悻悻道:“但咱们也不能让小王逃了。”费大笑道:“你没听说王财神受了伤吗?他逃不了的,何况那老酒鬼自傲得很,也绝不会逃,咱们快回去报信,至于要怎么抓,那是老马的事了,咱们何必一定要冒死拚命。”唐寅一想也对,立刻点点头道:“二位既这么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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