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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了,喝口水,接着说。”轩辕逸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皇帝不急太监急,你真是不知好歹?”颜玉边说边翻翻白眼。
“你要怎么说你就怎么说,无妨。”轩辕逸依旧不紧不慢的说。
“你……你真以为我不敢说?你真以为我会怕,好,很好,那走吧,现在就去,立刻马上就去。”颜玉气愤的说。
“清秋,带姑娘下去换装。”轩辕逸说完,又径自作自己的事情去了。
“为什么又要换?你这不是折腾人吗?”颜玉横眉怒眼的叫嚷着。
“穿这?太监穿的衣服?为什么啊?那天那样的节日要我穿男仆的衣服?今天又是太监的衣服?我就纳闷?这是要干什么?”颜玉嘴里不停的嚷嚷。
“姑娘你就消停一下好不好。”慕雪斗着胆子说着。
“可是我不明白啊?你们那王爷是不是有什么龙阳之癖啊?所以总要我穿男装?要不就是太监的?难道他的意思是说我不像女人?”颜玉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心里的那个不平,怎么哪些穿越的妹妹自己总爱穿男装,可自己怎么在这里总是被逼着穿男装?这年头怪事年年有,今年却特别的多。
清秋和慕雪只得无奈的摇摇头,由她自己去说吧。一切都打理好了,这才走到大厅。
轩辕韫一看,不自觉的笑了:“玉姐姐,你今天怎么扮成太监了。”
颜玉一看他笑了,不由得咬牙心一横,故作姿态的走过去:“奴才给小世子请安,你看奴才这和那天那阴阳人没差吧?”
“本王看到是有几分意思。”轩辕逸站在门外戏谑的说道。
“哦,王爷也会说笑?小女子还真是荣幸。”颜玉恨恨地说。
“走吧,否则误了时辰,可是大不敬。”说完率先往外走去。
“小韫儿,你以后千万别学你爹那样?臭美!”说着心不甘情不愿的牵着轩辕韫跟上。
一辆精致的紫檀木贴金麒麟纹小马车停在王府门口,颜玉一看,两只眼睛闪着光,顿时手舞足蹈的,围着它幸福的转了一圈:“可这是不是有点小呵?”
“玉姐姐,那是皇爷爷赐给我的。”轩辕韫笑着说。
“可是你是要长大的啊,等你大了难道也坐这玩意?”颜玉斜着眼望着他。
“等我再大一点,也和父王一样骑马,那就不用了。”轩辕韫好神气的说着。
“真真是浪费,现在我很认真的给你说:浪费是可耻的。”刚一说完,也不等他们有什么反应,颜玉嘟嘟的跑到旁边,打起那黄地五彩绣线编织的麒麟帘子,一下子蹿进马车里。轩辕韫无奈的看了看父王,两人顿觉无语。
这时突然听见‘砰’的一声,马车里的人‘哎哟哎哟’的叫起来。一会一个脑袋伸出来,一只手揉揉自己的头,恶声恶气的说:“下回我也要骑马。”说完,大家忍不住都笑了。
一行人出发了,颜玉和轩辕韫坐在马车里,颜玉左顾右看的,然后靠近轩辕韫问道:“听说皇宫的屋顶都是用黄金做的,是吗?”
轩辕韫看了看她,想了想:“你怎么问会这样想?”颜玉眨眨眼说:“我好奇啊,曾经我去到有个地方,那大金瓦寺和小金瓦寺的屋顶都是刷的黄金!黄金呢?很值钱的……”
“真的?真有人用黄金作屋顶?”轩辕韫睁大着眼睛吃惊的问。
“是啊,那你们的屋顶肯定不是黄金的,不然你还那么好奇?可惜啊……”颜玉摇头晃脑的说。
“可惜什么啊?”轩辕韫追问着。
“要是那是黄金的,我就可以悄悄的去偷点回家藏着,嘿嘿……那我不就发了。”颜玉一幅陶醉的样子。
轩辕韫皱皱鼻子,义正言辞的说:“书语有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但绝不是偷窃的行为。”
颜玉看着他的样子,不禁想起了易轩,那个帅得有点迂腐的男人,秉持着男女授受不亲的基本原则,遵循着孔子所定的道德情操,可是这样的盲从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快乐。想着想着禁皱起双眉,不语。
轩辕韫好一会没听见她说话,侧着脑袋看向她,只见她一副苦恼的样子,伸出手拉拉她的衣袖,无辜的看着她,觉得自己刚才没说错。
颜玉看着轩辕韫看自己,无奈的笑了,轻声说:“没事,我也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只是法理不外乎人情,具体的事情还要从事情本身来出发,观其行为,查其缘由,知其方法,度其民情,方才做出判断。”说完,颜玉沉默了,突然心像压上了块重石般难受,或许正像现在走的这条路,知道去的目的地,却不知道该怎么走。
轩辕韫很认真的听着,一幅茫然的表情,颜玉看着他现在或许不能明白,可是当他长大了一定能明白的。
画驾着车,一路很平稳。颜玉伸手掀起车内的帘户,向外面张望,远远的看见有高大的城墙,和角楼,伸手指了指,问:“那就是皇宫吗?”
“是,快到了。”轩辕韫回答道。
颜玉突然好认真仔细尽力的看:宫城周围环绕着高十多米,很长很长的宫墙,一看望去看不到头,墙外有五十多米宽的护城河环绕,形成一个森严壁垒的城堡。那青天白云下澄亮亮的黄瓦,朱红而高大的城门,金碧辉煌,气势磅礴浑然屹立着。
这恢宏的气势一下子压得颜玉喘不过气来,掀起帘子的手在微微颤抖,赶紧放下帘子,双手紧紧的捂住心口,微微的喘了喘气,小心的笑了笑。轩辕韫见状不禁关心的问:“玉姐姐,怎么了?”颜玉摆摆手,摇摇头,再用力的笑了笑表示没事。
一行人停在玄武门的宫城下,画恭谨的站在马车旁:“请小世子颜姑娘下车。”颜玉先于轩辕韫下车,朱红的四开城门只开着一门,侍卫们整齐的站列着。门前两蹲高大的狮子呲牙咧嘴,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心里有点胆寒,再仰头一看“玄武门”三个大字。
颜玉顿时心下一惊,多少皇朝宫变都从这门开始,多少血肉之躯也命丧在这里,是那血染红了那道门?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玄武主北方。
瞬间一股血腥的味道扑面而来,颜玉一手按住心口,一手捂住嘴,脸色苍白,浑身微微的颤抖,禁不住后退两步,一下子撞在马车上。
轩辕韫刚要下车,看见颜玉靠在马车旁,关切的问:“玉姐姐,怎么了,不舒服?”颜玉睁着茫然的双眼看着他,努力的向他笑笑,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轩辕韫见状大叫一声,伸手一拉,一个失去知觉的人,一个四岁的孩子又怎么拉得住,两人双双向地面倒去。轩辕逸眼疾手快,伸手接住颜玉,一手抱住轩辕韫,这样的一幕,侍卫们都不禁呆住了。轩辕逸放下轩辕韫,伸手抱起颜玉往宫内走去,顿时众人心中一惊,连忙请安,只能远远的看着背影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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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伴君如伴虎
一阵风轻轻的吹来,带着那挂花的芳香。床榻上的人闻着这舒适的香味,不禁甜甜一笑,一股潺潺的水声终是惊醒了她。颜玉眨巴眨巴眼睛,只看见雕花木器的床顶,罩着绚丽多彩的百子图蓝色纱帐,顺势坐起来,一座高大的紫檀雕花嵌百宝屏风遮住了视线,环视屋内,左侧立着高大的花梨木贴金龙的立柜,旁侧放着精致的木梯,右侧放着条案,上面放着美人瓶,里面插着一只开的正艳的花,可惜不认识。颜玉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难道这是太虚幻境?
“真美!”颜玉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突然进来一个眉眼青目的女子冲着颜玉问安,然后又匆匆的离开了。待颜玉回神过来,才急急应道:“你也好。”可是哪还见有什么人。
“玉姐姐,你在问谁好?”轩辕韫高兴的跑进来,站在床沿边问。颜玉看着轩辕韫,仿佛一下子回不来神,嘀嘀咕咕的说:“难道刚才是在做梦?”
“什么梦?皇上正等着召见你。”轩辕逸很是不耐的说。
颜玉一拍脑门,“原来这是皇宫!什么……皇宫?那……皇上?现在什么时辰了?”急急的问。
“已经过了午时一刻。”轩辕逸不急不躁的说着。
“那不是迟到了,皇上是不是要杀我?”颜玉一下掀开纱帐,握住轩辕韫的手。轩辕韫看她急的样子不禁笑了,颜玉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又看向轩辕逸,只见轩辕逸径自出去了。这下把颜玉急的赶紧追出去,一下子拉住他的手,眼睛盯着他看,也不说话。无奈轩辕逸只得说明,这才放下心来。
踏着脚下的青砖,抚着雕花栏杆,颜玉觉得这一切又不真实起来,真的要去见皇帝了?能有什么说什么吗?恐怕是不能吧,自古伴君如伴虎,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就错了,然后就完结了这一生。想到这颜玉顿时站着不动了,仍低着头思考着。
“儿臣(皇孙)参见父皇(皇爷爷。”轩辕逸和轩辕韫躬身礼拜。这声音顿时一下‘轰’的打在颜玉的脑门,感觉眼前金光闪闪,双腿忍不住一哆嗦,脚下一软,‘砰’的一下跪在那青砖上,张着嘴却没说出话来。
轩辕澈仔细的打量她,前额很高,眉清目秀,一双眼睛干净有神,突然和蔼的问道:“刚才在想什么?”
颜玉只听见这声音,脑子里一片混乱,本能的答道:“伴君如伴虎,小心为妙。”
轩辕澈一听,顿时爽朗的笑了,随即说道:“起来吧,刚才那一下,估计腿很疼吧!”
颜玉也挣扎着要起身,可是腿软晃动几下,干脆一下坐在地上,随口道:“我先休息一下,他们突然说皇上来了,把我给打蒙了。”扯动嘴角笑笑,嘴角两个浅浅的梨涡,让人看起来很是清新自然。轩辕澈好笑的看着她,虽然有些害怕,但是也多了几分随性,让人觉得舒适。
轩辕澈一听,再次笑了,命人扶起颜玉并赐坐。众人也因刚才她的无心的话抿嘴笑了,可惜只是无声的笑。
颜玉坐在椅子上,身子还晃动一下:“是比坐在地上强。谢谢你,你是好人。”
轩辕韫忍不住笑出了声,轩辕澈也笑了,让他们也都坐了。这光景,颜玉突觉得自己后脑勺开始疼了,那是皇帝啊,想想自己又有点后怕,然后规规矩矩的坐好,低着头,然后眼睛忍不住往皇帝身上瞟。
轩辕澈看她的行为很古怪,忍不住说:“在干什么?”
颜玉一时间不敢再说话,忍不住瞅瞅段逸,再瞅瞅轩辕韫,好一会才小心翼翼的说:“皇上不会要我小命吧?”
“哦,谁说我要你小命来着?”轩辕澈觉得和她说话很放松。
“没人说啊,但是我就是担心我的那小命啊。”颜玉心有戚戚的说。
“你怕死?”轩辕澈突然威严的说。
“我说了,皇上可不要不高兴哦。人都是要死的,只是看怎么死,我这样平白无故的去死,甚是不值。”颜玉战战兢兢的实话实说。
“那你说说你所谓的值?”轩辕澈依旧脸色没变,好整以暇的听着。
“每个生命都有自己的值得,我觉得死得其所就为值,所以为国为家为心爱的人都值得。”颜玉如是说。
“朕恕你今日所言所为无罪,可放心你的小命。”轩辕澈威严中略带笑意的说。
“多谢皇上,多谢皇上。”颜玉依旧坐在椅子上,双手抱拳作揖道。
轩辕澈见状,眼神一闪,这样没把自己当作高高在上的人还真是少见,虽不懂宫中礼数倒也情有可原,身旁的太监刚要上前,轩辕澈摆手示意,那太监只得退后五步站定。
颜玉这时候才认真的打量对面的皇帝,一身着明黄的龙袍称出他的威严和气势,那是久居上位的人才有的,头戴紫金冠,鬓角的头发已微微有些白了,还有眉间深深的皱纹,可见是一个殚精竭虑的人。
那眉那眼和轩辕钰如出一澈,年轻时候想必也是个翩翩公子,只有那气势是轩辕钰所没有的,一股帝王霸气让人深深得折服。
颜玉恭谨的问:“不知皇上召见小女子所谓何事?”
轩辕澈吩咐轩辕逸带着轩辕韫下去休息,又命左后护卫及随行太监退至二十米外,颜玉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这样的情形就像无形的压力扑向自己,让人觉得紧张和窒息,最后化作一声轻轻的叹息,既来之则安之,认真的看着这位年过中年的皇帝。
“轩辕逸已经将你说的话转达给朕,朕命你亲自秘密研制玉玺,此事只你自己知道即可。”轩辕澈严肃的说着。
“皇上你真要我做?,可是不可能啊?你不是有那么多的工匠?为什么还……?”颜玉睁大着眼睛问。
“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知道的越少越好。”轩辕澈厉言说道。
颜玉心里一嘀咕着皇帝啊说翻脸就翻脸,只得恭谨的问“是,皇上,可是光凭一张这样的平面图恐怕是没办法做。”心里那个打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