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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候,只见两个士兵押着颜玉走来,两人报奏,人犯现已带到。颜玉却愣愣的站在大堂之上。只见堂上坐着两人,一个是太子,一个不认识。
只听见旁边衙役大呼一声:“见到太子殿下和丞相大人还不跪下。”
颜玉还是愣愣的,因为在现代就是犯罪嫌疑人还是有凳子坐的,哪里见过这样的世面?
轩辕宏不说话,只看着丞相何慎。何慎面子上挂不住,对这衙役一使眼色,只见一人手持长戟,用力往颜玉膝盖一敲,颜玉‘咚’的一声就跪倒在地上。颜玉感觉到腿上传来的疼痛,双眼一瞪,怒不可言,一时间就这样跪着。
“堂下犯人,姓氏名谁?家住何处?昨日所犯之事一一招来?”何慎威严的询问。
颜玉以前在相府借住的时候,何慎被皇帝派出去视察南方水灾,而自己被接到逸王府时还没回来,所以一直没有见过,可是着着何慎,怎么这个老头子和儿子就差那么多呢?到底是怎么生出像易轩那样的儿子的。忍不住脱口而出:“你真是易轩的父亲?”
“公堂之上,不可胡言乱语。从实招来!”旁边官员怒喝一声。
“我叫颜玉,这样行了吧。”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颜玉冷冷的说。
“昨日你是怎么偷进皇宫?又是谁给你接应?然后怎么偷取传国玉玺的?”何慎索性一古脑的问。轩辕宏只是静坐一旁也不出声,只是哪双眼睛一刻没离开颜玉的身上。
颜玉一听,忽然一愣,难道说皇帝也没说是他宣旨让自己进宫的?颜玉突然很生气很生气,然后笑着问:“大人又是怎么知道我进了皇宫,又怎么知道是我偷了玉玺?而我偷了之后,我居然不跑,等着你们来抓?”
何慎顿时不知道要怎么说,然后看着太子殿下,轩辕宏也看了看他,然后笑了一声说:“颜姑娘,你可真是好口才,不是吗?”
颜玉看到轩辕宏,心里就想起那个可怜的美人儿,对他更是没有什么好颜色。讥笑一声,这才说道:“太子殿下,还真是个大人物不是吗?这人啊做了什么事,不是只有天知地知而已?”
轩辕宏脸色一沉,心里顿时更是生气,然后才稍微镇静一下说:“你就老实交待你昨日在午时到未时这个时间,你在哪儿?做了什么?有什么人可以为你作证?”
一听这个时辰什么的,颜玉就觉得自己头在晕,而且觉得有一种深深的悲凉感,就连那个最有权势的人都不曾为自己解释一下,自己又怎么能说得清楚,道个明白。一种无力感深深的笼罩在颜玉的心上,或许自己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什么时候都能丢掉。颜玉突然狂笑不已,几乎晕厥过去,也顾不上什么干脆坐在地上。眼前只看见满天的星星在闪耀,自己会是哪一个呢?
一时间堂上气氛很奇怪,堂上众人皆面面相觑,堂下的犯人却毫无知觉。
“怎么?还装死吗?”何慎很是气愤的说。
旁边衙役这才上前,使劲一掐人中,地上的人还是没反应,轩辕宏见状,心里明白,一扬手,然后几个衙役随手一抬起来,又丢回牢房去。
“太子殿下,你以为这事如何?”何慎小心的对轩辕宏说。
轩辕宏便说:“还是等她醒了再审。让人看好了。”
“是,是,殿下您慢走。”众官员都躬身行礼。几个人面面相觑,有人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不用大刑,用大刑说不准就什么都招了。”其他几个皆是摇头,最后让衙役拖着颜玉扔进天牢里。
天黑了,牢房里点起了油灯,昏黄的光摇曳的照耀着这阴森的牢房。
突然又有一人被抓了进来,押解的狱卒满嘴牢骚的说:“你说最近怎么那么多重犯?都关在这大内监牢里,这兄弟不得累死?”
“就是,这相爷咋也想着把人关在此处?”另一个狱卒也抱怨道。
“到了,进去吧。好生呆着,不要惹事。”说完也牢门锁好,然后都走了。
萧桀掀起一角,然后席地而做,这如今可真是又回到了当年。一时间不尽感概不已。隔壁牢房传来‘西西蓑蓑’的声音,萧桀这才好奇一看。
居然是个女的,看不清长相,只听见微微的说要喝水。萧桀一时不忍,大声叫来狱卒要点水。谁知道那狱卒一看,还哈哈哈大笑起来:“来这的人还有几天好活的,还要什么水?”
萧桀好说歹说狱卒这才用那破碗给了半碗水,直接掷在地上,又洒去一半,萧桀这才小心的唤着隔壁牢房的姑娘。
朦胧中听见有人在唤自己,颜玉这才勉强睁开眼,双眼无神,双唇干涸,嗓子沙哑地说声谢谢。然后小心的摞动自己一点一点的靠近牢房门口。
借着牢房那点光,萧桀这才认出是颜玉,心里一急,呼唤道:“颜姑娘,你怎么了?怎么会在这?”
颜玉口渴得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来。萧桀见状,又大呼狱卒,然后又是给钱又是说好话的,这才重新拿个干净的碗,倒了水,粗鲁的给颜玉强行灌下去。那碗水一半颜玉喝了,一半全洒到了颜玉的衣服上,颜玉觉得一阵难受,可是也稍稍恢复一些精神。
望着萧桀,然后对他笑了笑,感觉自己的脚一阵剧烈地疼痛,想起刚才堂上那一棍,想必是伤着筋骨了,呲牙忍着疼痛,然后缓缓的靠近萧桀所在的牢房,靠着萧桀牢房那边的木头缓缓的坐下。萧桀这才伸过手微微的扶主她一下。
颜玉突然一笑,萧桀无奈的一笑,两人异口同声的问:“你怎么来这儿了?”
“你说我们俩算是不打不相识,可是如今我们却同病相怜,不知道这是不是天意?”萧桀自嘲的说。
“或许吧,也难得我们有这样的缘分!你好啊,狱友。”颜玉突然放松的笑了。
第六十四章 玉王爷探监
自从颜玉被带走以后,清秋和慕雪两人就傻傻的呆坐在颜玉的房间里,暗自流泪。轩辕韫忽然兴冲冲的从外面跑来,也不敲门,一下子推开门,探着脑袋问:“玉姐姐,玉姐姐!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两人见是小世子,整理了一下自己沉重的心情,语调正常的说:“奴婢给小世子请安,颜姑娘此时不在。”
“不在,去哪儿呢?什么时候回来?”轩辕韫认真的说。
“不知道,我们都不知道姑娘什么时候能回来,可能再也回不来了。”慕雪一激动就哗哗的说。
轩辕韫这时候一听,又见他哭得如此伤心,不像是在逗自己,忽然很威严的问道:“为什么?去哪儿?”
“今天皇上的统领把姑娘带走了。”慕雪哭着嚷着说。轩辕韫没有想到一回来就听到这样的一个消息,有些错愕有些惊慌。
老管家过来看到轩辕韫的神情,也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厉眼扫过他们,“你们都在给小世子说了什么,不是叫你们什么都不要说吗?”老管家麻着一张脸,一阵训斥。
“小世子不要担心,颜姑娘很快就能出来,真的。”老管家安慰的说。
轩辕韫还有王府众奴仆一起看向老管家,然后齐声问道:“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扶小世子去休息,大家也都干活去。你们俩就把姑娘交待你们做的事做好便是。”老管家吩咐着。
……
“父皇,儿臣有一事不明?”轩辕钰很是恭敬的站在轩辕澈面前,身姿挺拔,面色沉稳,竟有一种大将之风。仿佛以前吊儿郎当的只是一种保护色。
轩辕澈认真打量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自己纵容很多,只是没有想到也有这样的一面,仿佛一瞬间长大了很多,也成熟了很多,笑着说:“是说颜玉的事?要是说颜玉的事,那么不必了。”
轩辕钰看着轩辕澈的神情,虽然带着笑意,可是那笑意中的冷漠,轩辕钰知道这时候他是皇帝,高高在上,不容置疑的皇帝,可是要是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做,自己也做不到。
轩辕钰倔强的将身体站得笔直,一点也不退缩,略带冷意的说:“虽然父皇这样说了,可是儿臣还是要问,孩儿不明白,一个进宫次数屈指可数的人,怎么能在短时间内培养亲信,然后偷溜进皇宫,并且盗走国家重要礼器?”轩辕钰一本正经的说。
轩辕澈知道他不会就这么罢休的,从上次擅闯午门的事情就知道,可是自己还不是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到底会有多少斤两,沉吟片刻之后,犀利的说:“传国玉玺真的丢了。”
“真的是丢了传国玉玺吗?”轩辕钰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皇,“可是颜玉最近不都在逸王府,什么时候到过皇宫?”。
轩辕钰一直盯着自己父皇的神情,希望能从中瞧出一些蛛丝马迹,只见轩辕澈点点头,却并不回答轩辕钰的问题,只是一阵沉默。轩辕钰毕竟是在皇宫长大的,里面很多猫腻自然是知晓的,这样的事情突如起来的发生,必定有着不同寻常的地方,狐疑的看了眼自己的父皇,然后略肯定的说:“早在这之前就丢了?”
轩辕澈突然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孩子,手轻轻的一按太阳穴,缓缓的点了点头。
轩辕钰突然间不知道怎么说,可是一想到那个在牢里的人,就又有些不忍心,不说话,不是不想说,是不敢说,或许这就是皇室的悲哀。轩辕钰的沉默,让轩辕澈再次感到吃惊,这不像是这孩子的性情。于是两人相看无语。
面对这样的难题,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解,该怎么和自己的父皇谈,现在轩辕钰感觉很乱,所以只能暂时的沉默,什么事情三思而后行,这样才不会让颜玉受到伤害。
轩辕钰在离宫前,请求轩辕澈能答应他一个小的要求,轩辕澈答应了。
在轩辕钰离开的时候,淑妃娘娘出现在了御书房门前,满脸带笑的走了进去,看见轩辕澈一脸疲惫的样子,走到轩辕澈的面前,轻声柔语的说:“这孩子让皇上为难了吧?”
轩辕澈拉着她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声音微低的说:“这孩子今天的表现真的是让我没有想到。”
“是吗?臣妾还以为他给皇上出什么难题了,所以这才……”淑妃一脸愧疚的样子。
“没有,今天很冷静很沉着很稳重!”轩辕澈眼睛微闭的说。
“那就好,那皇上也要保重龙体才是,臣妾可是担心的很。”淑妃边说边靠向轩辕澈的肩膀。
……
“我为什么进来?不就是我在阴谋陷阱中被牺牲了,你不是早该料到。你忘了你还嘱咐过我?不是吗?”颜玉不去看萧桀,只背着他说话。怕自己看着他有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是啊,一直提醒你,却忘了自己也在这个阴谋中。看来我们还真是……”萧桀无奈的说。
“可是不说你是被丞相抓进来的吗?他以什么名义抓你?”颜玉突然无法理解的问。
“还能是什么?说我是北方蛮族的奸细?”萧桀自嘲的笑了。
“可是你的主子不帮你吗?”颜玉问道。
“不会吧,没有了我,他可以在找一个,或者再造一个。”萧桀突然心冷的说。
“是太子吧,真那么狠心?可是丞相不是和他一伙的,为什么要抓你?”颜玉状似言不经心的问。
“你都猜到了,有时候还是不要太聪明的好,聪明的人容易早死。”萧桀突然间觉得没有包袱了,或许这是难得的一个朋友。
“可是反正不是都是要死,为什么还要装笨!那就是说丞相和太子不是一伙吗?所以你才会这样?”颜玉步步紧逼的问。
“你觉得一个异乡人能得到信任吗?无论你做了为这片土地做了多少事情,终因为你的出生,什么也不是?”萧桀冷然的说。
“或许当朝的人不会,但是受过你帮助的人一定不会忘记你的。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就像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来?难道就是为了来受罪的吗?”颜玉对自己一笑。
“玉王爷驾到……”随着一声高呼,天牢的狱卒都纷纷恭迎瑾王爷。
轩辕钰也无暇顾及其他,径自往里走去,一个狱卒守卫小心的询问要探视哪一位犯人,轩辕钰也不说话,只挨个的看,直到走到最后一间牢房,看见颜玉席地坐在冰冷的石板上,背靠着牢房的木柱,头发有些凌乱,衣衫倒还好,看来未曾被用刑,心里也放心一些。
颜玉看了看她,笑了笑,说道:“你来了,虽然不想你看到这样的自己……”
“你到是还笑得出来?就两三天没看住你,你就把自己弄大牢里来了,你说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好。”轩辕钰半心疼半抱怨的说。
颜玉无奈的耸耸肩,真是很无语啊,这能怪自己吗?自己是躺着也中枪的啊,可是能说什么?最清楚那个人都不说半句,自己说有什么用?轩辕钰恨铁不成钢的一呲牙,然后吩咐狱卒打开牢门,很自然的就走了进去,然后扶起颜玉,让身后的人把之前准备好的东西拿进去,铺在石板上。然后再扶她坐下,并把装有糕点和水的食盒也放在另一个石板上。
颜玉看着这样的轩辕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