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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咸话-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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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蓝色长方晶石的戒面。切割了块面与棱角。
足金戒子。并非纯银。
墨蓝色晶石。并非宝蓝。
神医正被深撼。
七人亦各不解。
雨声渐远。
沧海缓缓勾起唇角。慧黠而笑。
宫三惊诧道:“你怎么戴着这个?”
沧海轻轻哼笑,“有何不可?”
“你、你、你不是……”宫三眨眨眼睛,“你不是和敝人说你还没有成亲吗?难道还有别的什么意思?”
沧海从新负手,淡笑道:“不过是个玩意儿,何必太过认真。”
宫三似乎是尴尬的微微笑了。
神医惊诧无比的望着沧海,又望向众人,再盯住沧海戴戒指的手指,刚好的尺寸,不大,也不小,更不会紧紧箍着指骨,而那手指——完好!
神医毕竟是神医。他除了是大夫,还是个老道的江湖人。当宫三回过头时,他依然是那个黑着脸的表情。
沧海的面色,正显露着微微的得意,同稍稍娇憨的跋扈。清绝的,很有身份。
“三儿,”沧海将扭着头后望的宫三唤回来,搭住他的手腕子,微笑道:“你不是还要去找识春吗?下次再陪我罢。”也不等他回答,便转过身往后堂行去。“澈,你过来一下,有事和你商量。”
“哦。”神医不友好的看了宫三一眼,挑了挑眉峰,跟着入内。
对待这二人,哪一个也不亲,哪一个也不疏,当然也没有让任一个认为自己被冷藏,可是说起来,对任一个也并非依顺。总之处理十分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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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知道,其实他们并不太好过。
时而无奈透顶,时而,就像现在这样,无限崇拜的望着他的背影。
三女也如是。
神医追随沧海回至石宣房间。
“白……”
沧海浅浅笑着立起手掌止住神医的话,从床下拎出一对木屐,从柜中取出一把纸伞,又笑眯眯的在床边坐下。

第一百五十二章 神医论十香(三)


无辜的脱下鞋袜,卷起裤腿,束起衣摆。从没有人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还能做得这么无辜。
神医望着那双脚踝,愣愣的忘了自己方才要说的话。
沧海打点好了行装,将油纸伞往肩上一搭,轻轻拨开神医,“麻烦让让。”径向屋外走去。
神医又愣了愣,猛然上前握住沧海胳膊,更无辜道:“那我怎办?”
沧海回头对他挑眉撇了撇嘴,又耸了耸肩膀,出门去了。
神医再愣了愣。飞速出屋换了一模一样的行头,急忙忙举着纸伞冲入雨中。连方向都没分辨,就笃定的朝一头奔去,木屐踩着薄薄的积水,水花溅湿了裤脚,木屐呱唧呱唧的响着,竟有一种欢乐的快感。
没多远,便看见那烟雨中的青色背影,神医喊道:“白!等着我!”又喊道:“站在那里!不要动!等我!”
沧海无奈的站了一站,缓缓回过身来。满面沉醉。目光痴着。
神医追了上来,一眼看见他擎伞的左手上那枚墨蓝色晶石的金戒指,眨巴下凤眸。沧海已笑道:“没有你拦着我,我早出来玩了。”得意摇了两下肩膀,挑衅意味浓厚。
说罢,转身漫步。
神医跟上,不悦道:“都赖宫三!”
“嘻,终于有你说不过的人了。”沧海毫不介意,只顾玩赏水景。神医与他并排,行得很近,是以沧海的纸伞总将雨水滑向神医头脸衣衫。沧海道:“你离我远点,衣服都湿了。”
“我不。”神医摇头。“你裤脚还都湿了呢。”
“你的也湿了。”
“所以嘛。”
“所以什么啊所以?!你这么多话,不要跟着我了。”沧海将伞微抬,望见前方不远便是那池塘,欲要去看雨荷,却忽被神医一把拖向树后,神医收伞钻入沧海伞下,却“哎哟”了一声,又将池塘指给沧海看。
原来却是识春在池塘里洗雨水澡,洗得正欢,便见对面宫三打着伞撩着衣摆来了,两只布鞋几乎湿透。沧海知道神医这是恃宠若娇,存心与宫三斗气,只笑了笑,并不说破。神医却甚是得意过瘾。
宫三气冲冲跨到池畔,指着识春训斥道:“原来你在这里!知不知道爷找了你多久?既然你愿意大雨天做泥猴子,有本事就给爷泡在池子里一辈子!永远别回来!”说完,又怒气冲冲原路返回。
识春也自生起闷气,两臂一抱,又从荷叶底下冒出个人来。沧海远远一看,竟是瑄池。
抹一把脸,瑄池问道:“咦?那是你们爷啊?怎么?生气啦?”
识春气道:“你这一猛子扎得可真是够深够久,最重要是时机够准,刚才他若是看见不止我一个人,也不见得生这么大气!何况,你不是在发奋读书吗?要是让你家公子知道了,说不定又气得心痛了呢……”尚未说完,自己的脸色已变得十分难看,不禁又催道:“唉,趁着白公子还没发觉,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第一百五十二章 神医论十香(四)


沧海与神医在树后离得荷塘较远,又有雨打荷叶之声,是以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只看到宫三暴跳如雷,识春赌气撅嘴。
沧海轻轻笑了一笑,回眸见神医嫉妒的火焰还未完全退去,又笑了一笑,道:“前几天你不是还和宫三称兄道弟的么,怎么今天又打起来了?”被神医不甘望了一眼,又笑道:“还是终于发现有你说不过的人了?”
神医嘟了嘟嘴巴,气道:“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沧海瞠了瞠棕色眸子,不好再问,便又指着他伞外的半边肩头,笑道:“快把你的伞撑起来吧,衣裳都淋湿了。对了,你方才‘哎哟’什么?”
神医忽然开心,笑道:“刚才我钻到你伞下的时候,伞沿儿流下的雨水灌我衣领子里去了,来了个透心儿凉!”
沧海也笑了。
瑄池也正自踟蹰担忧,哪一边也放不下,终于决定舍荷塘而取公子爷的时候,猛觉有人捅了自己肋叉子一肘,识春急道:“白公子来啦!”瑄池一惊,刚要伏到水底,便听那清如碎玉的语声唤道:“四儿!还想躲?早看见你了。”
瑄池暗叫不好,缩着脖子回头,只见沧海与神医共撑一伞,慢慢的踱来。公子爷挽着裤腿,趿着木屐,不知是不是冻的,有点口唇发紫,不过精神倒是爽朗,兴致很高。神医一手撑伞,一手紧紧揽着沧海,像把自身的热量源源输入他体内一般,又像不想淋湿的肩头更湿一般,总之两人走得很近。
但见沧海笑容满面的走到塘边,向瑄池招了招手儿。识春也忙跟着游近,在水里拱着手打了个躬。沧海笑道:“四儿,识春,别玩太久了,回去记得洗个热水澡,我再叫柳婶熬姜汤给你们喝。”
又对识春道:“别担心,你家少爷不过是气话,我会和他说的。”扬了扬手,笑道:“去吧。我们俩站一会儿就走。”
两个少年这才转忧为喜,尽情嬉戏。说了不知多少沧海的好话,最后识春感叹道:“唉,怪不得古人都说‘良禽择木而栖’,我要是早遇到白公子该多好!”瑄池于是得意。
沧海同神医果然只赏了一会儿雨荷,便又向别处散去。神医嘻嘻笑道:“白的香味在这雨里伞下,别有一番韵致啊。”
沧海摇了摇头,无奈笑道:“你知道我不会和你较真,就有恃无恐没完没了的胡诌么?”
神医笑道:“我可没有。你看,我这么搂着你,嗅到的自然都是你身上的薄荷和花香味了,但是随着方位和冷暖的变化,这香味也变化多端呢。”
沧海不以为意,轻轻笑了一笑。
神医又道:“我们走在雨中,四周都湿润清新,雨润万物,必有好生之德,薄荷本身又清润醒脑,可医疾病,加之雨气,便有仁慈之香。”
沧海已料到他的后话,更是微笑摇头。心中甚羞,欲夺伞自去,却被紧紧揽住。

第一百五十二章 神医论十香(五)


神医笑道:“没有礼貌,兄长的训诫未完,岂可半途废之?”
沧海眼珠一翻,便听神医满意接道:“薄荷之香本属冷香,闻之,使人心旷神怡,灵台清明,自然戒骄戒躁,妙计生焉,此乃智慧之香。”
弯下身子将沧海神色一望,笑道:“然而冷香虽名之为‘冷’,却并非无情无义,冷血寡善,今由你身而发,必被百骸经脉体温所催,本就温热,嗅来冷中有暖,暖人心脾,好比雪中送炭,便是侠义之香。”
“又,此香扑鼻冲脑,从不迂回婉转,此系正直之香;天下薄荷,植无无味者也,此为忠信之香;有花有子,孝悌之香;株小叶劲,恭俭之香;贡药于人,温良之香;花叶不争,克让之香。”
“又细雨夹风,清风拂之,使暖而不燥,冷而不寒。香入风雨,风自调之,雨自顺之,风调雨顺,则五谷丰登,是为祥瑞之香也哉!”
沧海还没听完,已是掩口而笑,此时神医住口,更是笑个不休。神医却一本正经又道:“香有十香,人有十德,可见白你是天下第一人了。”说罢,才皱起眉头,请问道:“不知先生为何发笑?先生对学生一席见解可有指教?”
沧海颔首笑道:“有。”
“什么?”
“谬论。”
“……哈?”神医一愣,顿时苦了脸,委屈道:“喂,我可是说了那么一大堆话,你就两个字就抹杀了我?”
沧海笑道:“那么一大堆话?”
“……是啊。”
“全是废话。”沧海说完,又绽放笑颜。神医看着他,不知不觉间早已是心满意足,浅浅而笑。
二人又踱去除夕曾放彩灯的山洞,下到山隧大洞之对的休憩小亭基底,徘徊在曾流出河灯的水畔,上次还在这里被一只大螃蟹夹了脚踝,又捉住它烧烤饱了五脏。
沧海甩开木屐,跳入浅水,猛然又尖叫着回头,窜到神医身上。神医惊问道:“怎么了?”
沧海望着脚下畏缩道:“水好凉。”
于是神医哭笑不得。“凉就别下去了。”
“不,要下去。”沧海笑嘻嘻说完,又跳下地来,试探着往水中趟去。神医打伞跟着,要劝些什么,忽被沧海一个踉跄碰掉了纸伞,要去捡拾,沧海已咯咯欢笑抱住他的胳膊,一同往水中扯去。
雨丝打湿了他们的头发,衣衫,模糊着他们的视线,却洗净了沧海的悲伤,冲去了神医心中的蒙尘。他已很久没有见过他笑得这么放肆,这么开怀。
原来快乐,可以如此简单。
玩得累了,沧海与紧紧挨靠着的神医烘着火盆,倚坐在红亭柱下。两团缩挤成一团。被神医以食物要挟硬灌了一碗姜汤,又捧着烫手的夹着红腐乳的白馒头一边吹凉,一边往口里送着瑟瑟发抖。
碎发垂荡在眉间。香润的气息围绕四周。他在笑着。雨还在下着。
他忽然觉得温暖满足得想哭。
原来幸福,就是这样容易。

第一百五十二章 神医论十香(六)


央求了神医再带他去庄下的火炉处,出一身汗,在外间的障子纸木屏风左右各自洗浴,还要百般防止神医借机偷看,单纯的快乐使他玩得疯了,清脆的笑声令他不再介意任何事情。
除了一样。
神医似乎总能猜透他的想法,不管他怎么努力做到刁钻古怪。等他想到时,那东西竟总是已经准备好放在了那里。就比如那只是夹了红腐乳的刚出锅的热馒头。
他曾经与治在雨天猜拳,在雨天冒雨戏水,在雨天到厨房偷了馒头抹红乎乎的腐乳……他以为这些事再也没人知道,再也没有人可以陪他重现这一切。神医到底是在那时就开始跟踪他,还是自己的心事从来就只有他一个人懂?
忽然想起,每次神医做的令自己暴跳如雷的事,岂非正是自己最最讨厌、最最不想发生、最最不愿见到的么?!为什么懂我,却还要伤我?伤在我最痛最软的地方?
你承担的苦痛到底比我所受的痛苦痛苦多少?
为什么?
这一些不过是沧海刹那的感伤,他没有再多想,因为他正沉醉于神医为他造就的安心与快乐之中。
澈,现在我最不想见到的就只有你的欺骗。一切都好,不要骗我。
不要滥用我的信任。
“舍得回来了?”
当沧海一蹦一跳穿着崭新的衣裳,散发着沐浴清香,快快乐乐哼着小调儿横着跳进石宣房间的时候,有一人当关万夫莫开气势的瑛洛便横踞门前挂耷着脸皮问了一句。
话也是横着出来的。
沧海尚在门槛外的一只脚顿了顿,无辜的挑着眉心老实走了进来。“咦?专程在等我啊?有事吗?”
绕过他要走,被坐姿时伸开刚好到达脐下的瑛洛的手臂一拦,一颗藤球一样又弹了回来。
“干嘛?”沧海将湿发往后一甩,叉起细腰,蹙着眉心道:“敢不让我进去?”抬眼忽然看见碎了一地的草筐顿时真火了,瞪着眼睛还没出声就被突然站起来的瑛洛掐着后颈压到卧房床上。
“……啊!”床单上摆着一本蓝色封皮的籍,和一个长长扁扁的红色长方漆盒。沧海由于使劲盯着它们以至于两只圆圆棕色的眼珠对在一起。
瑛洛感到手下的人立刻全身僵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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