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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摩云子已经仙去,他必会把一身的法宝和仙器全都留下,那么来人可继承他所留之物,务必要努力修行,学会八音宝莲灯驭使之法,据此找到万里江山图,把被困之人救出,就算花费百年,亦要达成这个任务,而她则以太乙无双剑相赠。
步崑仑看到这里,听到白石子在身后骂道:「胡说八道,这个臭婆娘又在骗人了。」
步崑仑没有理会他,继续看下去,只见赤霞仙子写下了她的懊恼和悔恨,认为她不该因为爱慕摩云子而说了许多谎言,以致破坏了师姐的姻缘,实在罪孽深重,故此她多年以来都陷入痛苦之中。
为了减轻罪孽,她辟室潜修加上积修外功,依然无法安心,所以决定坐镇火眼之上,以一身修为化去地火,为期五年,如能奏效,当为方圆六百里之黎民百姓解除一场灾祸,否则肉身化为飞灰,魂魄亦会徘徊山区,不忍离去。
白石子看到这里,骂道:「张玉霞,妳真是个笨蛋、傻瓜、蠢女人,怎么能做这种傻事?」
步崑仑皱了下眉,回头看他一眼,只见他眼眶泛红,显然在为张玉霞心疼,也不忍苛责,轻叹一声道:「我很清楚她的心情,在多年的悔恨和痛苦后,又历经百年孤寂,她已没有活下去的目标了,所以才会坐镇火眼之上,以压制地火的爆发,来减轻心里的伤痛。」
白石子愣愣的望着他,道:「少教主,你的口气真像我的大师伯,不然,以你的经验和阅历,是绝对不可能说出这种话的。」
步崑仑同意他的见解,心里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不想他又把摩云子与自己扯在一起,赶紧转移话题道:「白石子,我们现在既然无事,你何不趁这个机会进行重塑形体?反正这里灵气充沛,又没人打扰……」
白石子问道:「少教主,你真的任由张玉霞坐在火眼上,饱受地火的侵袭,而不去救她?」
步崑仑沉默了片刻道:「那是她的人生目标,我们别打扰她了,或许三、五年之后,我们再来看她,会见到一个新的赤霞仙子。」
第6卷 第375节:第五章 (5)
他从芥子袋中取出那块墨玉,转身走了出去,道:「你忙你的吧!我到门外法阵里去解开这上面的禁制,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阴神门的秘藉?」
白石子也没拦阻他,只是说道:「少教主,奇门八卦阵太简单了,你给她换个八卦金锁阵比较妥当,嗯!还有,你破解禁制时,最好把八音宝莲灯召出来护身,以免受伤。」
步崑仑走出门去,先把奇门八卦阵完全拆开,再封住了地下火脉凿通的小孔,然后依照先、后天八卦的变化,以石块布置了一座八卦金锁阵,这才运起神念,召出八音宝莲灯护身,然后盘膝坐下。
他运功一周天后,把墨玉放在面前,让灯光罩住,缓缓的以一丝神念探入,此刻他的北斗星辰锁已打开了五道,功力突飞猛进,比前一天最少要增强二成,虽然距离摩云子还相差甚远,这块墨玉上所设的禁制已难不到他了。
他双手平放在墨玉上,按照神念探索而来的方法,以强大的真元之力侵入禁制,瞬间予以破解,就像手持利剪,用力剪下,再乱的丝线也会一刀二断,只见墨玉发出一声脆响,冒出一股黑烟,当下就被乍然一闪的灯光化为无形。
那块墨玉放出黑烟之后,很快就碎裂开来,露出里面的一个银色小盒,步崑仑凝目望去,只见盒子通体以白银所铸,盒盖上刻着三个面貌不同、服饰各异的中年人,除了中间那人是凸出的,旁边二人都是凹下的虚影,单从他们的服饰装扮看来,年代已很久远了。
步崑仑让灯光照在银盒上,但见流光闪烁,人影晃动,栩栩如生,可见当初动刀刻制之人,必为一代名匠。他默然看了一下,这才伸手缓缓掀开盒盖,只见里面果然放着一块缘色的玉石,取出之后,以神念探入,发现就是昔年到过黄山天都峰的阴神宗长老袁公望所留。
他在前面叙述的经过,和金子期的召供大同小异,只不过对于天罗星君的飞升之事着墨甚多,表示他和孙太和二人都极为震撼与羡慕,所以留在山区不忍离去,希望能伺机掳下朝天宗弟子逼问心法,好供本门参考之用。
但是他们混在上千的修道人中,一直找不到机会出手,正在准备离去之际,又被邀参与朝天宗改名仪式,然后新任之天罗宗宗主以共修绝学、同登天界为号召,邀请天下所有正邪各派的修真者,一齐进入万里江山仙境共修。
此一仙境开放七日,七日之内任何人皆可自由出入,若要离去,天罗宗弟子亦不干涉,更不会拦阻,故此首日便有许多人被奉派进入一探虚实,结果出来禀报,仙境中灵气比神州任何一处都要充足,在内修行一日,比外面修行一个月还要效果显着,于是大批修真者蜂涌而入。
第6卷 第376节:第五章 (6)
孙太和长老见猎心喜,不听袁公望的劝告,随在青城派之后进入仙境,数日都未出来,袁长老眼看仙境只剩一日便要封闭,心中十分焦急,却见到孙长老出了仙境,传了他一段长达一千余字的口诀,然后又匆匆进入。
袁公望拚命记下口诀,直到眼见万里江山仙境封闭之后,天都峰附近景物大变,才知山中布有法阵,他被困阵中多日,身受雷火和罡风轰击,不仅法力丧失,连所修之阴神亦残破不堪,与常人无易,才发现法阵失效,于是负伤下山,却昏倒在山腰,结果被上山之游客所救,疗伤两个月才渐渐痊愈。
袁公望在此期间,唯恐会忘记孙长老所传之口诀,于是每日背诵三遍,终于发现此一口诀和本门之阳神转阴法诀有相通之处,因而将之掺入重练,结果悟出阳极生阴、阴极转阳之理,在三日内便转动已破之阴神成为阳神,然后再化为阴神,如此反覆三次,就已完全复原。
袁公望大喜之下,便把心得和口诀记下,希望交给江掌门,传于后世,到时候本门弟子随心所欲的转化阴阳,可自由抉择要飞升天界或成为鬼仙,逍遥于天地之间。
步崑仑看到了后面记载的那二段口诀,心中十分惊讶,因为第一段的口诀,分明是玄天宗的入门口诀,凡是初入门的弟子,必须以此为奠基,在打下基础之后,才能进修更深一层的法诀。
他万万料想不到这段口诀会和阴神门的法诀相通,掺入之后可自由转化阴神或阳神,产生异想不到的神效,于是继续把最后一段袁公望的心得看完,才恍然大悟,了解万法归一,一归于无的基本道理。
就在他的思绪平静,想要细细体会这种瞬间的领悟时,白石子冲了过来,大声道:「少教主,快把定天神刀借给我,我要用来剥龙鳞。」
灵悟一闪即逝,步崑仑纵然有些惋惜,却也无可奈何,收了八音宝莲灯,站了起来,问道:「你竟然准备强剥龙鳞?这样岂不是会对敖杰造成大伤害?」
白石子兴冲冲的道:「哪有这种事?我跟敖杰已经谈妥了,他只要给我一片龙鳞、三滴龙血,我就放他安全的回去南海,只不过这小子中了戮神芒针,全身酸软无力,虽然我已拔除了五根,只留下一根在他身上,他也不愿自己拔鳞放血,我无可奈何,只得借你的神刀亲自下手了。」
步崑仑虽知敖杰不会这么容易就范,一定是白石子使出了什么手段,才逼得他只好献出龙鳞和龙血,却也没有加以点破,把玉简递了过去,道:「白石子,你先看看这个,或许对你目前的境界有所帮助。」
白石子接过玉简,却望着他手里的银盒,道:「少教主,那是装玉简的盒子吧?你让我看看。」
第6卷 第377节:第五章 (7)
步崑仑当下就把银盒给了他,白石子一看盒上的三个人像,激动的道:「这是本门的开山祖师图像,又怎会出现在这银盒上?」
他把银盒反覆的看了一遍,才听到步崑仑惊讶的道:「白石子,你没有认错,这画上的人就是本门的开山祖师?」
白石子点头道:「不错,他正是玄空门的开山老祖爷元阳子,后来玄空门一分为二,便是朝天宗和玄天宗,不过二派所供奉的老祖师都是同一个人,这幅图像表示他得传老子之道,已能一气化三清,练成九转神功,化身三人,也就是化身千万的意思。」
他顿了一下,又道:「我不明白为何阴神宗会有这个银盒,上面的图像却刻着我们的祖师爷?」
步崑仑沉吟一会道:「白石子,你看阴神宗会不会和我们共一个祖师爷?不然就难以解释这件事了。」
白石子一愣,随即笑道:「不可能的,天下哪有这种怪事?我们老祖师既然创下了玄空门,广收门人弟子,又何必再分身去创一个阴神宗,来找自己的麻烦呢?」
步崑仑笑道:「可能他在练成分身之后,遨游天下,觉得太无聊了,所以游戏人间,又弄一个宗派玩玩,因为这个门派以阳神转化成阴神为修练的法诀,后人就称为阴神宗。」
白石子一愣,直呼不可能,步崑仑要他定下心来,好好的读一次袁长老所记载之事,再下论断。果真他看完玉简之后,大呼不可思议,笑道:「少教主,这个心得对我有极大的帮助,我先得练一练,再来行那重塑形体之法。」
他把银盒还给步崑仑道:「这件事很好查,只要找到那个叶法师,就可问明真相,反正我们手里有他们的人,也不怕他不说实话。」
步崑仑取出定天神刀交给他,道:「你拿着玉简仔细的体会一下阳极生阴、阴极转阳之理,再参照二段口诀,好好的练一练,我在这里帮你护法。」
白石子应了一声,走进石室,步崑仑激活了八卦金销阵,盘膝坐了下来,为防万一还把太乙无双剑放在膝上,这才运功汲取灵气,把意念沉入上丹田,参照二段口诀,练那阴阳反转之法。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在阴阳逆转时,吸到了一股烈焰般的空气,只觉胸口炽热,几乎就要窒息,突然之间,他发现自己置身大江之中,被急流冲激而下,即将遭受灭顶,尽管他拚命的划动,依然抵挡不了强大的水流。
他的脑海里浮现一个意念:「我要淹死了吗?」
第6卷 第378节:第五章 (8)
剎那间,他记起了自己是巫峡里的一个渔夫之子,姓沈、小名叫宝儿,这一天父亲卧病在床,他为了家中生计,只得一大早就带着鱼网出门上船。那时他才十六岁,已随着父亲捕了二年鱼,总认为自己操舟的技术非常熟练,岂知才在江边把鱼网洒下不久,上游已出现十几艘的官船,顺流急驶而下,也不知为何,二艘官船撞上了来不及走避的一条商船。
三艘大船相撞,当下就有许多人掉落江中,在一阵哭喊中,已被撞破一个大洞的商船,载浮载沉的斜斜往江边冲去,立刻把沈宝儿的鱼船撞沉,他被撞飞出去,落在水里,立刻顺着急流而下,几度快要灭顶,却仗着坚强的意志力,终于活过来了,就在此时,他再度被大浪卷入水中,面临窒息的状态,然后又被一股激流冲出水面。
他喘了口大气,见到一个巨大的木箱从上游漂流而下,于是用尽气力游了过去,抓住了木箱,趴在上面大口的喘着气。望着滚滚而下的怒涛,他庆幸自己终于逃过一劫,却见到一个女子抓了块破船板,载浮载沉的从上游顺流漂下。
那个女子半边脸都被长发遮住,看不清面貌,她死命的抓住那块船板不放,见到了沈宝儿在大木箱上,哑着嗓子喊叫救命,他不忍心见到她就此溺水而亡,于是伸长了手臂,在她流过身边时,把她救了下来,放在大木箱上。
他们二人伏在木箱上一路漂流而下,直到七、八十里外,水流渐缓,沈宝儿才慢慢的把大木箱划到了岸边,拖着那个已经昏迷的女子爬上了岸。
此后的三天,他都带着那个自称叫金钗的丫鬟,在荒林中找路回家,所幸在荒野里还有野兔和山鸡可供他捕猎,才没有饿死,晚上则用身上带着的剖鱼刀,把木箱劈了当柴火取暖,至于箱里装着的许多华丽的衣物,就被他用来当成被褥,二人才没冻死。
那个大木箱可能是商船上的富商用来装衣服的,不过却在箱底藏着个包袱,里面装着八锭金元宝和一些首饰,沈宝儿认为这是上天的赏赐,没让金钗知道,用包袱包好,每天都背在背上,连睡觉都用来作枕头,唯恐一个不小心,便会失去这份天赐的财富。
他们经过了三天的跋涉,终于走出荒原密林,远远的看到了炊烟。沈宝儿事先叮咛金钗,要以兄妹相称才不会令人起疑,并且答应她,只要回到家后,一定会帮她打听失散主人的下落,让她回到富商千金的身边。
果然他所编出来的故事没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