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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系统的穿越性错误-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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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有命喽。”唐然笑嘻嘻地在台上说道。

……

“唐然她妹妹唐嫣当初就是被这淫判官鹿久给糟蹋的,她妹妹是个寻常人家的姑娘,不会武,小姑娘也怪想不开的,被糟蹋了之后,吊了脖子索性就寻死了。”唐峥啧啧了两声,“不过唐然这姑娘倒也真是够狠的,尸骨无存啊这是,连骨头都给切成块了吧这是。”

这话一说出口,台下诸人瞧了台上的唐然,再瞧着那青云派掌门的眼色可就微妙了。

再说那唐然,切了一个鹿久之后,又笑眯眯地直盯着台下青云派的掌门瞧,舔了舔嘴唇,再粗粗一看,只觉得那小姑娘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都泛着一层浅浅的红色了,看着都怪吓人的。

唐峥在台下忽而懒洋洋地道了声,“唐然。”

台上的唐然一听唐峥说话,犹豫了几下,但随后还是乖乖地从擂台上回来又在唐峥身边站着了。

青云派的掌门一听得,面上脸色都青了大半,本来念着鹿久那小子好歹也是长老之子,天分也还算不错,便想着护着也便就护着了,平时替着这小子擦着屁股都有够忙活了,还好这小子也算聪明,糟蹋的姑娘都挑着寻常人家的下手,也好料理得很,谁想到今儿个……竟忽然捅出了这般一个天大的篓子来。

只是,这话却是说不得也不能承认的,再说现下都已经死无对证了,就更不好承认了,心思转了几转,便铁青着脸向着唐峥说道:“唐堡主,说话可是要小心着凭证的,现在人都被你家的人给说了,你们自然怎么说话都行,鹿久为人虽然好色了一些,可也不止于为此迫人欢好的不齿之事吧。”

唐峥嗤笑了声,道:“我本也不是要说来你信的,想来你这老头铁定是不肯说了实话的,我与你这老头较了真作甚,天下人自有言说,犯不着我半分的事。”

江小鱼拉扯下了胡铁花盖在他脸上的那只手掌,见了唐然身后的那堆碎肉,一时之间,面色也有几分苍白,然而,随后又很快的镇定了过来,他少年时本就是在唐家堡玩耍的,自然对唐家堡的诸人更亲近些,一听得唐峥说话,眼珠子一转,扯着胡铁花的耳根子眨眼便又嘀嘀咕咕地说起了话来,“我师父也识得那老王八吗?”

这小子倒是亏得还想着顾念着他师傅的面子,先前不是那老王八对着胡铁花说着“待他替他师父问好”吗,莫不是楚留香的熟人?

胡铁花一摇头,嘿嘿笑道:“哪能啊?那老王八倒是想是想和你师傅套上些交情,还不是你师傅不肯嘛,每次一见了这老王八,溜得比那什么兔子都快。”

……

到了最后,还是华山掌门出来说了句话,“诸事稍后再议,还是可别误了这百年难见一回的武林盛事才好,诸位以为如何?”

瞧着是个生得十分貌美的年轻姑娘,少见的漂亮美人呢!

各大派掌门闻言也觉得此话在理,还是先继续比武选举武盟的才好。

江小鱼见了那华山掌门竟是一个生得明眸皓齿,看起来还不过刚过双十年华的漂亮姑娘,心下一时好奇,便又在胡铁花耳边嚼起了舌根子,“你不是最怕得那华山派的姑娘吗,怎的这个漂亮掌门你竟不怕了?”

胡铁花嗤了声,道:“我怕的又不是这个,这个是你家师傅的老相好的,我又哪会怕得?”


、102

“少林的老秃驴怎么这会子倒没来几个?”胡铁花往四下瞧了瞧;也不见几个光着瓢的秃驴;随口便问了一声。

“少林在武林中的地位本就隐有几分超然之意,此届武盟早已内定了少林五大圣僧五大长老职位;此届武林大会又是得了慧远大师的名号召开的;少林又无意一家独大,故而其门下弟子此行也是懒得参合了这百年武林难得一见的盛事。”唐峥随口便也就搭了胡铁花的话茬子。

胡铁花张口便道:“乖乖,五个长老职位;听着就不是一般的了得,倒也不怪得那少林情愿弃了那十个武盟弟子的名额。”

唐峥笑了笑;也道:“谁说不是呢;平白又赢了个江湖不争的好名声;多好?”

胡铁花摸了摸鼻子,又道:“这劳什子的什么武林之事,有时候多少还是糊涂一些的才好,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的好,都自有一番算计在里面,喝,听着都实在糟心得很。”

这厢胡铁花在与唐峥说着话呢,那厢唐然却在一旁正拿着一颗圆滚滚的石榴逗着小鱼儿玩。

唐然从怀里掏出了剥了一半的壳的石榴,露出里面晶莹漂亮的红石榴籽,滴溜溜,红/艳/艳的,瞧着都十分喜人。石榴在南边那一带可不多见,唐然喜欢吃石榴,怀里随身都揣上几个,剥了几个石榴子下来便往自己嘴里扔。唐然倒是还记得,在唐门的时候,江小鱼也是个喜欢吃石榴的,这会子想起来了,自己怀里可不还揣着个石榴吗?

江小鱼年纪挺小,可那五官倒是生得真俊俏,眉清目秀的,实在可爱,唐家堡的几个小姑娘平常的时候可顾着这小孩了,唐然捏了捏江小鱼嘴里塞着石榴子有些鼓鼓的脸颊,笑得两只眼睛都眯成了两个漂亮的月牙儿。

——呀,真可爱。

胡铁花在一旁顾着这小孩,转头就那么一瞧,那姑娘弯着月牙儿一般的眼睛也在对着他笑呢。

胡铁花瞧着那姑娘,不由吸了口牙缝间隐隐露出的几缕凉丝丝的冷气,心道,瞧着那姑娘生得眉清目秀的,像是天生带笑一般的模样,做起人来怎么就那么利索呢,半点不带眨眼的,还是笑眯眯的,就那么哗啦啦的一下,就把人整个的都给切成了一堆的碎肉。

青云派的那些个弟子们现下瞧着那姑娘的眼神都是又惧又怕的,面色铁青铁青的一片,别说那些个青云派的龟孙子们见着这姑娘怕,他自己见着这姑娘心底还泛着寒意呢!

这鹿久说是该死吧,淫/人/妻/女,便是死上一万次都是不足惜的,可就被这般切成了一堆的碎肉,这手段,常人可未必能这般面不改色的做到。

胡铁花瞧着那姑娘的腕上还绕着一圈一圈的银线呢,都不见半分的血丝,那银光晃着晃着都能叫人心底直往外泛着寒意。先前在擂台上,只见那姑娘伸着两手就那么捻了几下,那银线就像是有了弹性一样,刷刷刷的那么几下,就绕到了这姑娘箍着银色手环的手腕上,那银色的细线据说是经过天山水池浸泡过的万毒蛛的蛛丝,韧性十足,平素看似一般细线,一经内力激发,便能硬如铁丝,是天下难得一见,不可多得的奇物。

“小子,胆子倒是挺大的啊。”唐然伸手揉了把江小鱼乱糟糟的头发,笑眯眯地问道,“你就不怕我?”

江小鱼“噗噗噗”地往外吐了几口石榴籽,眼珠子转了转,道:“怕啊。”

——刷刷刷的几下都把人切成肉块了呢!怎么能不怕呢?

唐然挑了挑眉,指了指江小鱼手上的石榴,继续笑眯眯地说道:“那我瞧着你怎么就不像是个怕的样子呢?”

江小鱼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珠子,也学着唐然那模样笑嘻嘻地答道:“是啊,我不怕你了喽。”

又指了指自己手上的石榴,继续笑嘻嘻地说道:“有便宜不占,那不是王/八/蛋吗?”

唐然捏了捏江小鱼的鼻子,道:“小子,你的胆子倒是当真挺大的,见过我杀人后胆子大到还能耍着我玩的你是第一个。”

江小鱼挠了挠自己的下巴,眼睛笑得都眯成了两个可爱的月牙儿,答道:“我没耍你哦。”

“刚开始是有点怕。”江小鱼比了比自己右手的一根食指笑嘻嘻地晃晃,又道,“不过我后来又不怕了。”

唐然也挠了挠下巴,听着江小鱼说话。

江小鱼道:“你杀的是坏人吗?”

唐然道:“是很坏很坏的坏人哦。”

江小鱼眨了眨眼睛,道:“所以喽,我告诉我自己我不应该怕你,然后我就不怕你了。”

唐然伸手戳了戳江小鱼鼓鼓的腮帮子,回头又笑眯眯地对唐峥道:“堡主,我们把这小家伙再绑去唐家堡吧,这小子可好玩着呢,我都有点舍不得这小家伙了。”

唐峥咽下了嘴里的那半口茶,道:“不成。”

顿了顿,又道,“这小子有师傅了。”

是哦,有师傅了。

唐然颇有些不舍的又瞧了瞧低头在剥着石榴吃的江小鱼,伸手又戳了戳,道:“我教你耍着蛛丝玩,你拜我做了师傅可好?”

“不好。”江小鱼摇了摇头,道,“我有师父了。”

“你师父都不让你杀人的,香帅可是从不杀人的哩。”唐然托着下巴,慢悠悠地说道,“你不是要替你的父母报仇吗?是血海深仇呢!你不要杀了你的仇人了吗?”

江小鱼歪着头想了片刻,道:“我学了我师父的本事,可我还是要报仇的,我只报仇,不杀人。”

唐然又道:“若是你遇到了一个你觉得非杀不可的人,或是你的仇人就站在了你的面前,你杀还是不杀?”

江小鱼道:“非杀不可就杀了喽。”

唐然道:“你不怕你师父了?”

江小鱼笑嘻嘻地说道:“不怕,有爹爹喽。”

唐然挠了挠自己的下巴,心道,怎的竟忽然说到这小孩的爹爹去了。

……

华山啊。

日头已经偏西,一眼望去,染得西边都是一片黄澄澄的颜色,这个时辰若是上山,只怕得在山上过夜了。

山峦峰顶隐隐见着飘着又软又白的雾气,飘飘渺渺的,远远的望见华山山脚下,负责接引的弟子现下早也已没了踪影,只留了几个守夜的华山弟子。

山脚下的一负责守夜的弟子远远地看见了看见了一牵着白色的马儿的蓝衫青年,似从远处正缓缓而来,马背上似还有一人,却有些看不分明。

那蓝衫的青年伸手拍了拍那马背,摸着自己的鼻子地笑了声,“你这马儿,便是见了亲爹,回头可把你干爹忘得一干二净了。”

那匹纯白色的白马追着自己的马尾巴绕了半圈,稍稍抬了抬头之后,拱了拱马背上那半伏着的男子的身影。

蓝衫的青年伸手一拍了马头,那马张了嘴便要去咬,蓝衫青年摸了摸鼻子,笑骂道:“果真是见了亲爹了。”

那马浑身上下都是白的,连脚下的马蹄子都是浑然一片的白,远远地过来的时候,看着就像是一片从天边飘过来的白云。

“照夜玉狮子,好马啊。”那负责守山的弟子想来是个爱马之人,一见了这马两眼都忍不住放出了光来,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好马啊。

岂止是千金难求?像这样的好马多半都是有灵性的,一般人可当真驯服不了这马,好马择主,这一般的好马多半都是挑主人的,寻常人便是想碰上一碰这马多半也是要炸毛的。

那守山的弟子一时之间也是不查,伸手便想去摸那马头,只听得那马忽然一声长嘶,像是被惊了,抬着前面的马蹄子便要向着眼前这人踩过去,那蓝衫青年见状,飞身便上了马,将那马上之人整个的圈在了怀里之后就去够那马脖子上的缰绳。

那白马像是也无意要伤了这举止鲁莽得很的华山弟子,抬了马蹄子之后,甩甩马脖子,便往人一边一蹿,像是故意要将眼前这人吓上一吓也就是了,只是,这马忽然抬了前面的马蹄子,那低伏在马上的人像是没个意识的,便要从那马上倒了下来,亏得那蓝衫的青年上马一下制住了这匹疯马。

那马儿抖了抖马耳朵,像是也知道自己闯了祸,有些蔫蔫的甩着马尾巴,从鼻子里哼哧哼哧了几口鼻息来。

“这马儿是见不得生人碰的……抱歉了。”那蓝衫的青年似有些歉意的向那守山弟子拱了拱手。

那守山弟子定了定心,再抬眼往马上一瞧,见那蓝衫青年的怀里圈了个青衣的书生,闭着眼,面色像是有些不好,苍白的有些过分了。

“不当事的,像这样的好马脾气肯定是极大的,倒是我有些孟浪了,还亏得有兄台。”那守山的弟子连忙摆了摆手说道,“这位……兄台,也是上华山来参加这一届的武林大会的吗?现下进山,虽是晚了些,不过兄台既有此好马,凭着这马的脚力说不得还能赶上明日一早的武林大会呢!”

那蓝衫的青年闻言又道:“这武林大会不该是在今日吗?”

那守山弟子便笑道:“是在今日啊,不过这武林大会不是得开好几日吗?一日哪得够啊,说不得最后,那慧远大师最后还会给人讲一会的道呢!”

蓝衫的青年摸了摸鼻子,随后又在怀里掏了掏,却不觉一愣,随后才颇有些讪讪地拱手又道了一声:“出门在即,好似有些疏忽,那请柬……”

“那倒是不打紧的。”守山弟子又摆了摆手,笑道,“慧远大师特地吩咐了下来,这武林大会本是天下武林的盛会,天下的武林中人都可自便前来参加这武林大会,那散往各地的请柬既不可盖全天下英雄,若诸君有意,自可自行前来便是,请柬尚可自便。”

那蓝衫青年闻言便笑,道了声:“慧远大师此言可是帮了小子一个大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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