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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子馨又无聊地在石洞中呆了两天,终于迎来了被抓后看到的第三个活人。当然,左子馨不是小白花,也不奢望来个什么呢英雄救美。
但是,也不至于喜欢来的人都是看她笑话的。
“五长老,想不到是你呀?今天五长老来是要放我出去么?”左子馨眯着眼,假装没有看见脸色铁青,周身凝结出怒气的青衣长老。
左子馨和五长老的梁子也结的够大,虽然她没有杀五长老的什么人,却害得他的爱徒现在还昏迷不醒,成了古代版的植物人。再次,左子馨还在五长老的眼皮子底下逃走,把他的尊严踩在了脚底。
就算左子馨不是鬼修,以上所做的都足以让五长老对她恨之入骨,更别提,她还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鬼修。
“妖女,放肆。”五长老愤怒,手袖一挥,手掌上的灵力击出,透过阵法,打在左子馨的腹部。
疼,左子馨拧着眉头,她现在没有办法动用自己的灵力,更没有办法用灵力护体,只有眼睁睁看着腹部变形,血翻腾,从嘴角滴下,落入滚滚的炎火中,化成烟灰。
她就是嘴贱,服一下软会死么?
不会,就算左子馨服了软,五长老也不见得会放过她吧,还不如随心所欲的好。
左子馨咽下口中的血,笑意盈盈道:“不知道五长老大驾光临是为了什么?我可不相信是为了来看看我这个鬼修?”
左子馨的脑子飞快地运转,五长老和她素来没有什么交集,两人最多在林月的事情上有隔阂。
说起这个隔阂,就不得不想起杀害林月的凶手常在,莫非是为了常在而来。
“哼!”五长老冷哼,“妖女,你到底给常在施了什么妖法?”五长老想到自己的爱徒还在沉睡,对左子馨的恨意又增了一分。
果然如此,左子馨了然地点点头,“五长老,我们做一个交易吧。我放了我,而我,救你的徒弟。”
五长老一听左子馨的话,大喝一声,“做梦。”
五长老是什么人,可是地清宗的司法长老,怎么可能为了自己的私事放了左子馨这个对云绮大陆有着巨大威胁的鬼修。
“那我只能说无能为力了。”左子馨耸耸肩,把脸一别,干脆闭上眼。
五长老的胸口起伏,被左子馨这种行为气得抓狂,又是一道带有灵力打过去。但是,假寐中的左子馨凭着一股悍劲忍着痛,不出声。
尽管她嘴角的血越来越多,脸色渐渐苍白,但是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五长老威逼不行,最后只好拂袖离去,不过在离去之前,又是狠狠地给了左子馨一击。
等五长老终于消失在石洞后,左子馨一张嘴,“尼玛……”一大口血哗啦啦地伴着话语吐了出来,洒落到了炎火中,发出滋滋的响声。
淤血吐尽后,左子馨两眼一闭,昏死了过去。
血顺着左子馨的嘴角缓缓地滴下,一滴,两滴……滋滋地声音响彻在空荡的山洞。
“主人,主人,你回来了吗?”炎火中传来幽幽的声音,炎火猛然地翻滚起来,透过火焰隐隐看见艳丽的鳞片闪着光,那冰蓝的眸子满是深情。
炎火翻滚,久久才平息。
时间过了很久,假死过去的人终于睁开了朦胧的眼睛,先是张望了四周,接着一阵咳嗽。尼玛,刚才她还以为自己得救了呢?
该死的五长老,下手居然那么狠,就不怕一不小心打死她吗?
有时候,太强悍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左子馨自嘲一笑,这算不算是一个冷笑话呢?
左子馨脑子又开始神游太虚,想些不切乎实际的东西。当前,和逃出去没有关系的想法其实都是不切乎实际的。
左子馨金丹无用武之地,没有元婴的时候,还能称得上女王。现在,元婴高手一出现,她立刻回归成女奴的身份。
魔园倒是一个好地方,但是因为周身的修为被禁锢住,她根本不能联系上魔园。经验告诉我们,外挂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用的,有时候打怪是要靠实力和装备的。
强中自有强中手,左子馨的实力已经那样了,装备现在又被冻结,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惨字。
男子,有时候其实也是靠不住的。比如说上阳君,她都已经被关了好些日子,他就算掘地三尺都能揪出自己了。
当然,对于上阳君,左子馨心中还是抱有想法,希望她还救自己。不过,想着上阳君之前说过的奇怪的话,又要去宝兰岛几天,心中就有些没谱。
上阳君似乎知道了些什么,却没有告诉自己,还让她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左子馨相信上阳君会救自己,但是好像不是时候,所以没有出现。
一想到这点,左子馨心就和猫抓一样难受。
上阳君,最好你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不然后果……左子馨阴测测地对着漆黑的山洞发出桀桀的笑声。
“师姐,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山洞外前方百米处一女打了一个哆嗦,环顾四周。
“师妹,你听见什么了?”某师姐奇怪地问道,耳朵竖着,听着师妹所说的声音,果然空荡荡的空中传出桀桀的声音,这是从地底传说来的。
于是,师姐很不淡定地叫了一声,驾着飞剑一溜烟跑了。
当然,外面的事情左子馨是不知道的,如果她知道她的笑声吓坏了外面的师妹们。怕很乐意从早笑到晚,从晚笑到早,笑到脸抽筋,怕也乐此不疲吧。
左子馨现在很痛苦,不仅是心上,而且是身上。自从五长老第一次来了后,以后几乎是每日必到,每天都要向左子馨询问如何救他的徒弟。
傲娇的左子馨一概不予理睬,眼角斜视五长老,嘴边还泛着冷笑。这种不配合工作的做法,带来的后果只有一个。
左子馨又吐血了。
左子馨云:吐血是一门艺术,每日吐血真是一门必修课。其实,她真的好想逃课。
这样凄惨的日子又过了好些天,五长老终于失去了耐心,不再往山洞跑了。少了五长老这个精神上的调剂品,左子馨真有点不习惯,一整天都无精打采,颓废的样子。
其实,她不得不承认,她有点受虐倾向的。
当然,山洞不会一直宁静下来,走了一个五长老,还会有人前来。
“木仙子,你又来了?”左子馨挑眉,看着面前清丽的女子,略有好奇。她以为木槿因为上次的事情后,怎么也不会来了,想不到她不仅来了,而且还是独自一个人来的。
“左子馨,你爱师兄吗?”一身白衣衬着木槿更为飘渺,好些日子不见,她清减了不少,有一股柔柳扶风的味道。
左子馨微诧,本以为木槿会问些专业性的问题,想不到最后开口还是没有绕开儿女私情。
爱么?
左子馨秀丽的眉轻轻一扬,红色的眸子流动好看地波光。爱不爱?或许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其实她一直不明白,什么是爱?
爱是什么?其实一直是一个很深奥的问题。如何才叫爱?
木槿红唇发抖,痛恨地指着左子馨,“你不爱师兄?为何你迟迟不回答?”
左子馨翻了一个白眼,刚才沉重的心情顷刻消失不见,“木仙子,我爱不爱他,似乎应该他来问我。不要忘了,我才是他的夫人,而你,只不过是他的师妹而已,你又有什么立场向我发问?”
你,只不过是他的师妹。
你,只不过是他的师妹。
……
木槿后退了两步,手扶着墙壁,撑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她其实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她有什么立场去质问?
第一百八十八章 掉进岩浆
“木仙子,如果你来就是问这个问题的话,那么现在就能离开了。”左子馨打了一个哈欠,因为手被绑住的缘故,这个动作看起来分外的怪异。
木槿扶着石壁,等了好久,她终于挺直了腰身,深吸一口气问道:“左子馨,你想不想离开?”
“什么意思?”左子馨皱眉,木槿刚才还一副痛不欲生,伤心欲绝的模样,现在居然一副冷漠地问她想不想离开。
无论怎么看,也诡异得紧。
“你想放了我?”她的心中升起怪异之感,觉得自己置身在云端,好不真实。
木槿按理说对左子馨虽然不是恨之入骨,但是也绝对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知道她是臭名昭著的鬼修后,更不会帮助她了。
木槿没有说话,九节鞭脱手而出,打在左子馨上空的阵法之上。木槿想凭着一己之力,打破禁锢的阵法,简直是痴人说梦。
阵法可是元婴掌门亲自加持,哪儿会那么容易便被打破。阵法反弹的余力将木槿震飞,摔在石壁之上。
“嘶”左子馨倒吸一口气,将脸别在一旁。
木槿一击不中,雪白的衣服上染上了少许的尘土,她深吸一口气,九节鞭一分为二,以上下两个方向,尖端直刺左子馨上空的阵法。
“嘙。”九节鞭和阵法相撞,擦出刺耳的响声,让左子馨的眉头一缩,目光直视脚底的九节鞭。
哎,木槿是没有办法打破阵法的,况且左子馨也没有打算逃跑。她睥睨一眼胸口染上血污,狼狈的木槿,“木仙子,你不要在白费力气了。你明知道自己破不开,为何执迷不悟呢?”
木槿微愣,掌心的血顺着手心的九节鞭流如脚下的泥土中,“左子馨,掌门会杀你,你难道不害怕吗?”
“害怕?我为何要害怕?木仙子,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的打算吗?”慵懒的左子馨魅惑的双眸突然爆发出灵力的气势,那唇边如有若无的嘲笑让木槿心一悸。
木槿呼吸一促,神色清明道:“左子馨,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如果不是因为师兄喜欢你,你以为我会冒险救你么?”
“救我?你确定是救我,而不是害我?”左子馨嘲弄一笑,那倨傲的眼神让木槿浑身都不舒服。
鬼修可是云绮大陆人人必诛的人物,关押她的地方又怎么会轻易就被人破开。她被关在石洞那么久了,既然还没有被灰飞烟灭,说明有些人心中有顾虑。
左子馨猜想,这个顾忌的人怕就是上阳君吧。
如果现在她逃走,怕人还没有出地清宗就会被就地格杀,就算她侥幸逃走,怕此生也无望见到上阳君。虽然左子馨对于上阳君的感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深,但是也不能让人随便就算计了去。
不得不说,左子馨这一个猜想是正确的。
木槿脸当即成了鱼肝色,难看得紧。木槿在地清宗的口碑一向很好,也从来不屑做些小动作。想不到今日为了上阳君破了例,而且还很不巧地被揭穿了。
木槿没有了脸色,“左子馨,我承认我有想法,但是我也是帮你。师兄被掌门给拖住了,我想你是等不到他来救你了。既然你想在这里呆着,那么便继续呆着吧。”
语毕,木槿狼狈地收起九节鞭,逃也般的出了石洞。
上阳君真的被绊住了?左子馨陷入了沉思。
山洞又恢复了死寂,如果不是石洞中还残留着斑驳的血迹,怕也没有人知道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掌门,你为何要把妖女囚禁在禁地中?”一身青袍的五长老不解地问道,现在的他对掌门多了些尊崇,毕竟掌门的修为摆在了那里。
地清宗的主峰十座,而第八峰则是地清宗的禁地处,除了几个长老能进入外,是不允许外人进去的。据说,第八峰底下是开山老祖的神兽。
一眉道长捋捋胡子,眼眸中自有较量,“师弟,其实……”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见一阵地动山摇。
一眉道长掐指一算,脸色大变,“不好,金帝峰有变。”
金帝峰正是第八峰,关押左子馨的地方。五长老一听,脸色跟着一变,一边捏碎玉玦,联系其余的几位长老,一边御剑往金帝峰飞去。
“发生了什么事?地牛翻天了?”某峰一位弟子被脚下猛烈晃动土地一甩,掉进了池塘。他几个狗刨从水中挣扎而出后,茫然地看着抖个不停地山。
“不知道。”另外一个抓住树干而幸免遇难的人鞠了一把辛酸泪,抬头一瞧。这一抬头就看见了掌门从头顶飞过,那个方向正好是宗门的禁地。
某人激动地大叫,“快,掌门真人往禁地而去,怕是出了什么事儿了?我们也去看看。”
于此同时,好多人都看见长老们往禁地而去,他们心中揣度后,驾着飞剑,停靠在离禁地百米之处,准备一看究竟。
对于禁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其实地清宗的弟子们都十分好奇,却也碍于祖训只可围观,不可进入。没一会儿,金帝峰外面就围了好多人,重重叠叠,一点缝隙也没有。
也不知道是哪个好事者,居然把茶具都搬了过来,摆上灵茶,小口饮酌。有了他的带头,其他人也纷纷效仿,嗑瓜子的嗑瓜子,下棋的下棋,俨然把此处当成一个娱乐场所。
外面的人是轻松得紧,但是左子馨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左子馨本来正在小憩,突然脚底下的炎火暴烈起来,连带着山摇地动,石洞顶上落下不少十块。
悲剧的是,那些十块有的正好砸在了左子馨的头上。左子馨可是血肉之躯,头和石头相撞,结果很明显。
左子馨头破血流,泪流满面。她这是招惹谁了?连睡一个小觉都成了这个样子。
这事情还没有完,十块落下之后,脚底的岩浆也往上涨,每拍打在石壁上一次,都会发出滋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