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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黑社会组织那种秩序井然、组织严密、实力强大地庞然大物相比,这个姜丹手下的组织只能算是小蚂蚁一般的角色。但这个小蚂蚁行事却异常的疯狂。如同电影中吴君如扮演地洪兴十三妹一样,这位山寨版十三妹也是靠经营色情业维生。但她的经营手段和传统色情行业不同,因为锡城色情行业已经被杨斌手下的柳依兰垄断。所以在夹缝中求生存的姜丹想到了日本地援助交际。因为她手下的卖淫女大多和她一样是锡城各所中等学校的在校学生,年龄从十三四岁到十七八岁,操办起援交来倒也是有模有样,很是吸引了一批客源。而为了控制手下这些“小姐”。姜丹更是不惜以自己的**为代价,收买了一批和她差不多年纪整日在社会上游手好闲、为非作歹地不良少年作为打手,对企图脱离组织的“小姐”实施残酷迫害。其中,不乏有些“小姐”因退出未果企图报警。而在姜丹的指使下被**、杀害、丢进太湖毁尸灭迹地。而对于那些看上去来自外地、花钱大手大脚地嫖客,姜丹也不知道诚信经营地道理,常常设下仙人跳。进行敲诈勒索。又不肯合作的就毒打一顿。甚至还曾经把一个拿不出前来地嫖客活活打死。
不过姜丹毕竟年轻,她不知道自己这种残酷经营的手段是不可能持久的。她的恶行很快就被锡城公安局侦知,主管这个案子的正是叶蕊蕊。通过秘密渠道了解到姜丹的“洪兴社”并不是杨斌的下属组织后,警方很快就重拳出击,对这个比黑社会还黑的组织进行了围剿。而姜丹和那三个不良少年,正是为了躲避警方的围剿,才慌不择路地跑到了慧山上去,想要在上面躲了两天,等风声松一些后,再做打算。却没想到,这四个人因为一时的贪欲,竟然命丧杨斌这个煞神之手。也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将这些情况调查清楚的韦宏国心中的负罪感已经完全消失了,他是一个军人,并不是法学家,也不是伪善的人道主义者,他将就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对于姜丹等人的恶行,韦宏国是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如今想
杀死他们时所用的残忍而诡异的手段,韦宏国再无恶觉得还不够残忍,恨不能如古代凌迟一般将之折磨三天三夜才死。
但韦宏国心中还有一个疑问,杨斌为什么要让一个恶鬼披上人皮伪装成姜丹呢?那个假冒的姜丹一下山,立刻就被警方抓住了,据说很快就会被送上法庭受审。这样做对杨斌没有什么好处啊!
尽管心中不解,但韦宏国却也不敢再去问杨斌。眼下,让杨斌顺利地到日本去,完成任务才是最重要的。
又过了几天,所有的准备工作终于结束了,杨斌也离开锡城,前往上海浦东机场乘坐日航班机前往东京。
因为前段时间刚刚发生过间谍案,日本方面对中国方向来的旅客肯定会异常警惕,所以,为了给杨斌安排一个合理而又不会引人怀疑的身份,让国安和总参情报局费了不少心思。好在中国别的东西不多,人口总算是世界第一,外国情报机构在短时间内不可能把所有人的身份背景都调查得一清二楚。于是,在经过了系统的伪装后,杨斌就成为了一个前去日本游山玩水的名叫李岩的台商子弟。而这个台商的身份,自然少不了金万中这个已经投靠了杨斌的现任台湾资深情治人员的功劳。有着金万中的帮助,这个伪装身份可以说是万无一失。为此,杨斌还跟着金万中学了几天闽南话。
为了避免引人注目,杨斌是只身前往日本,等到了日本后,再由联络员和他联系,交代行动细节。在此之前,杨斌只需要拿着国家给的行动经费,满日本四处花天酒地、寻欢作乐就行了。
杨斌对这样的安排很满意,拿上韦宏国给的万事达卡,仅仅带着一个装了两件替换衣服的背包在这一天夜晚上了前往上海的火车。
杨斌坐的这一列火车虽然号称特快,但到上海依然要花两个小时(当时还没有大规模提速,也没有动车),因为是夜晚,窗外乌漆抹黑,什么风景都看不到,一路上自然会很沉闷无聊。但杨斌运气不错,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身材娇小的美少女,长得很是养眼。客大煞风景的是,在美少女旁边坐着一个长相猥琐的中年大叔,两颗绿豆眼、一副黄牙,还顶着一头地中海发型,虽然穿着考究笔挺的西服,但浑身上下却散发着人沐猴而冠的味道。
因为这个中年大叔的存在,杨斌顿时失去了欣赏美女的兴致,索性索性闭目养神,打个盹睡到上海。
可杨斌这样的小小愿望却没有得到实现,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对面传来了悉悉索索的拉扯衣物的声音,另外还有微弱的“丫麽爹”的说话声。声音弱不可闻,若非是杨斌这样的超强的听力,还真察觉不到。
杨斌放出神识,观察起对面的动静来。却见对面那对男女的身躯被一条大毯子盖着,投靠头,一脸睡熟的样子。但杨斌用神识透过毯子,却发现那中年大叔的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少女裙子底下,借着毯子的掩护,正在那里扣挖抽动。而少女的一只手则被中年大叔另一只手抓着,强按在他的裆部搓揉。
因为听到了少女口中吐出的“丫麽爹”三个音节,杨斌知道她是日本人,便按捺下多管闲事的冲动,一门心思看起了热闹。
因为时间已经很晚,车内光线并不十分明亮,大部分人都在闭目休息,少数人在打牌、聊天,居然没有人注意到车厢内一角正在发生的活春宫,使得这份奇景只有杨斌一人独享。
就在杨斌偷窥得十分开心的时候,少女口中吐出了一句话,引起了杨斌的注意。
只见少女的脸已经涨得通红,轻声说道:“噢哆桑!哈压库!”
杨斌只觉得自己脑海中突然一道电光闪过。
“原来这两人是父女啊?!”杨斌心中讶异。
眼看着这对**的狗男女逐渐进入状态,就要面临**的时候,杨斌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要好好作弄这对狗男女一番。
正文 第一八〇章 田中
杨斌身旁的座位一开始并没有人坐,直到到了苏州,才妇女持票坐了过来。此时的她,也已经酣然入睡。
杨斌装作熟睡的模样,拱了拱身子,同时送出一股暗劲,将那正在打的中年妇女弄醒。在中年妇女的抱怨声中,杨斌摇摇晃晃仿佛还未清醒一般离开了座位,走向了车厢尽头的卫生间。就在他经过那对日本父女身旁的时候,他偷偷放出了几个鬼魂,让他们一得到指示,就将毯子从那对父女身上扯下来。
可杨斌的算盘并没有得逞。就在他走到车厢尽头,下达了命令后,他突然感到身后突然有一道浓烈的阴沉血腥的气息涌了出来,杨斌忙回头看去,却见那中年男子怀中突然冒出一团肉眼看不到的黑雾,迅速向杨斌的几个鬼魂下属扑去。气势汹汹,似要一口将鬼魂们吞下。杨斌不知道这是什么,忙召唤鬼魂回到自己身边。那团黑雾似乎有固定的活动范围,在那中年男子身边一米见方的空间内徘徊了一会儿,没有发现鬼魂的踪迹,便心不甘情不愿地聚拢回男子怀中某处。
杨斌大奇,那团黑雾分明是阴间秽物,本不该出现在人间,却不知道它用了什么方法,附身在那中年男子身上。观其行止,似乎也是收人约束,在保护那男子不受鬼魂的侵扰。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杨斌又让鬼魂接近那男子,却见只要鬼魂一碰到那男子一星半点。那阴间秽物就会立刻冒出来进行攻击,但如果鬼魂不去碰男子,哪怕是两者之间只有一根头发丝的距离,那秽物都不会有所反应。
杨斌又放出神识,慢慢接近中年男子,可那秽物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杨斌顺势将神识探入那男子怀中,却发现那男子胸口挂着一个护身符,那秽物正是潜藏在这护身符之中。而安放护身符地小布袋上,清晰地写着“靖国神社”四个字。
“看来这次去日本值得期待的事情很多啊!”杨斌心中第一次有了要去靖国神社探查一番的冲动。
杨斌继续往卫生间走去。但他的手却仿佛不经意的往后一抓,一道无形的劲气就从他的五指之间飞射而出,直扑那对父女,将他们身上的毯子“唰”的就撕开了。
从放出鬼魂到射出指风。杨斌这一连串动作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那对父女丝毫没有感觉到不妥,依然在尽情地享受着彼此地爱抚。就在他们即将到达快乐的顶点时,他们忽然感到身上一轻。毯子居然撕裂、滑落了。
“呀!你们在干什么?!”坐在杨斌旁边座位上的中年妇女此时发出了尖锐的惊叫声,“大家快看看他们在做什么啊!”
不得不说,很多已经步入中年地女人是非常可怕的,她们的脸皮之厚、胆子之大、嗓门之粗是寻常人难以想象的。那对日本父女很不幸地就遇上了这么一位。如果换上是个年轻女性。当看到眼前有一对年龄差异极大地男女正在互相抚弄对方的性器,恐怕早就羞得落荒而逃了。但遇上了这么一位中年妇女,结果却恰恰相反。她不仅没有害羞。反而变得很是兴奋。只见她站直了身子。一手插在水桶般的粗腰之上,一手指着那对父女。两眼放光地大声招呼着车内其他乘客过来参观。
奸情突然曝光在公众面前,让这对父女一时之间手足无措,大脑一片空白。偏偏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境地,就在这一愣神地时候,他们终于双双爆发了。
“啊!你个混蛋射到了我腿上!”中年妇女因为离得近,大腿上沾到了男子的分泌物,顿时又气又急,拎起一只和她庞大的身材毫不相称地细小手袋拼命往男子头上砸去,直打得中年男子哇哇乱叫,根本腾不出手来拉上裤子拉链。
看到此情此景,车厢内顿时乱成一团,国人强烈地好奇心顿时发挥到了极致,一大群人将那对父女和中年女子团团围住,争先恐后地看着这难得地热闹。很多被挤在后面的乘客则焦急向前面地人打听详细的情况。
被包围在人群中的中年妇女劲头十足,站在座椅上居高临下地向其他乘客绘声绘色地介绍刚才的情形。这其中自然夹杂了大量的夸张、虚构与相像,如果听
,那这对父女就不仅仅是互相抚慰这么简单了,简直睽睽下进行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盘肠大战。而那些听众们则边听边议论,个个兴奋得两眼发红、鼻息粗重。有些男性乘客更是目露红光,目光淫邪地在少女身上扫来扫去。
那对父女被这样的声势给吓坏了,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衫想要从包围圈里冲出去,却冷不防被人群中的几只手推倒在地,混乱中,少女身上更是附上几只咸猪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乱拧。
这种混乱的场面直到乘警到来才宣告结束。在乘警的帮助下,这对父女冲出包围圈,被安排到了乘警室调查询问。而那个中年妇女,自然也一起被带走了。
杨斌一手导演了车厢内的混乱,却又巧妙地置身事外,一个人在卫生间内乐得直打跌。直到列车到达上海站,他才从卫生间里出来。
因为浦东机场新建,并没有轨道交通直达,而杨斌又不愿意花费时间和精力去坐公交车,便发挥了他所扮演的纨绔子弟的本色,出站后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机场而去。
到达机场已经是凌晨一点多,杨斌所乘班机要到凌晨四点多才起飞,因为无聊,杨斌便在机场商务区内转了起来。
凌晨的机场商务区空旷、寂寥,除了营业人员并没有几个顾客,看那些营业员的神色,也是一脸倦意。杨斌信步走到一家日式拉面店内坐了下来。
“来一碗乌冬面。”杨斌对服务员说道。
“好的。请稍等。”大概因为是国际机场,服务员的素质要比别处高出许多,尽管已经是半夜三更,但一有客人来,服务员依然打起十二分精神,规规矩矩地伺候杨斌。但杨斌怀疑,服务员的高素质也许并不仅仅来源于机场环境,更多的是来源于那一碗面一百多块钱的价格。
乌冬面的做法比较复杂,等到服务员将面端到杨斌面前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就在杨斌拿起筷子准备开动的时候,店门口又走进来两个人。杨斌眼角一瞥,发现进来的居然是火车上的那对父女。
却见那中年男子神色铁青,一张猥琐的脸看上去更加地丑陋恶心,而那个美少女则低着头一路踏着碎步紧紧跟在男子身后。
拉面店的服务员显然和这对父女早已熟识,见两人走了进来,忙上前打招呼:“依拉下一嘛塞依,它那噶桑哇系巴拉哭嘚思呢!”(欢迎光临。田中先生很久没见了呢!)
“原来这家伙姓田中啊!”杨斌心想。杨斌小学的时候遇上了一个非常恶毒的英语老师,所以自小对英语没有什么好感,英语成绩很差,所以进入大学后在外语上舍英语而学日语。这一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