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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她进我们的赌场,这不是很应该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不想再继续赌博下去,而且已经向我保证,她虽然不会进我们王冠,却也不会为任何赌场所用,包括她本人也不会再赌了。”关庆挺直着背脊,向关冕解释着,在回来的路上他就已经料到关冕会追问这件事情。
石缈赌术高深,而且潜力极大,若是有了石缈他们王冠极有可能吞并整个S市的娱乐城,可是……他没有办法去刻意为难一个女孩子,在张家村,他早已见识到石缈的另外一面,对于这样一个女孩,把她拉入这个圈子他也于心不忍。
看着关庆的这幅表情,关冕终于明白关庆为何会维护她了,他缓缓起身走到关庆的身边,拍拍关庆的肩膀,“这个乡下丫头到底有什么本事,让我们的关二少神魂颠倒成这幅样子?阿庆,你们见面还不到三次,你不要陷得太深。”
“大哥,石缈既然保证了不会为其他赌场所用,就肯定不会这样做,你就放心吧!”关庆并没有否认自己对石缈的欣赏。
两兄弟对视片刻,关冕轻轻的笑了,递给关庆一根香烟,“也罢,她要是真能配的上关家二少的身份,我也不介意,反正奶奶早就急着抱孙子了。”关冕心中冷笑,一个善于耍手段的农村丫头怎么可能配的上关家的人?
关庆点燃香烟,吸了一口,淡淡的烟草味弥漫在鼻尖,他淡淡一笑刻意忽略了配得上三个字,说道:“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好!我就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样的金子!”关冕勾起嘴角笑笑,起身走出了办公室,经过张家村一事,他对石缈的印象可谓是坏到了极点,过去拉拢石缈是念及石缈精湛的赌术,现在看来,他真的要好好了解了解这个乡下丫头了!如果真的是故意欺骗阿庆,他决不轻饶!
两姐妹一进屋,石缈怀里的石悦便睁开了眼睛,她扬着小脸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才询问道:“姐,这是哪里啊?怎么这么漂亮?”鱼鱼的房子虽然只有一室一厅,装修的却十分漂亮,石悦第一次看见这漂亮的房间,浅色的地板,漂亮的窗帘,明亮的落地窗,觉得新鲜的不得了。
“喜欢这里么?”石缈捏捏妹妹的小鼻子。
“喜欢!”
“我们的家也很漂亮,很快我们就可以搬过去。”
“太好了,终于有我们自己的家了!”这一句话,多少有些令人心酸。
待石缈去客厅的时候,一直假寐的巴陵突然开口了,“不过是几个凡人,你为何不杀?”
石缈虽然已经习惯了跟巴陵朝夕相处,可突然有一个极具磁性的男声响起,还是吓了石缈一跳,“现在杀人都是要偿命的,再说我也不想杀他们。”虽然憎恨张贵容,石缈也做不到杀了他们。
巴陵嗤笑出声,“不过几个凡人,若是我的话,整个村子我都不会放过。”
巴陵所生活的环境与石缈不同,巴陵任意妄为惯了,不够这句话却吓坏了石缈,石缈一把将巴陵抱起,正色道:“如今社会与你生活的时代已经大不相同,你要是随意杀了人,我就是长了翅膀也逃不掉。”
“罢了罢了,我又没说杀谁。”石缈一脸严肃的模样让巴陵觉得有趣的很,似曾相识的表情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一晚石悦睡的格外香甜,鱼鱼半夜三更才回来,一进屋就看见床上相拥而眠的两姐妹,微微一笑,蹑手蹑脚的爬上床,没过一会儿也沉沉睡去。
黑暗中,沙发上的巴陵突然睁开眼睛,轻盈的跳上了床,他安静的注视着睡得正香的石悦,无声的伸出利爪,若是杀了这个小丫头,那石缈在人世间就没有任何牵挂了,为了她以后的发展,这个丫头该不该杀?
“我今天非要带她走!”石缈突然梦呓了一句。
巴陵转头看石缈一眼,眸光微动,犹豫片刻,最终收回了利爪,悄无声息的跳下床,屋子里只剩下三人均匀的呼吸声。
第二天石缈请了一上午的假,带着石悦买了很多衣服,鱼鱼知道石缈下午要去上班,主动提出照顾石悦,时月明珠的房照还没下发,还没办法把妹妹的户口调转到城里来,石悦上学的问题,还要赵蒙帮忙解决。
吃过午饭,石缈匆匆赶到单位,今天对她来说很重要,因为今天将会接触到真正的古董。
下午两点,陈梅约见的客户到了,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石缈与陈梅二人将男人请到会客室,端上一壶热茶,寒暄几句后,那男人将听风瓶拿了出来。
将盒子放到桌上时,男人还是一脸的肉痛,“我要不是做生意需要周转资金,肯定不会把这听风瓶当掉的,这可是宋朝皇室用的东西,我收藏里最值钱的就属它了。”
“宋朝听风瓶的确很有收藏价值,宋先生果然是好眼光。”陈梅听了,微笑着附和。
宋先生听了,终于露出点笑意,左手不住的抚摸着听风瓶的盒子,对于一个喜好古董的人来说,典当一件古董,等同于失去一个心爱的女人。
而此刻石缈却沉默的站在陈梅身边,一直偷偷的观察着此人,这些日子在高师父的身边,石缈也学会了不少,比如通过穿着看出一个人的近况。
这宋先生一身皆是名牌,手表也是劳力士,可以看得出是个有钱人,只是衣服款式不是很新,所以能看出最近境遇不太好,鞋子磨损的又很厉害,肯定是为了资金的事儿没少东奔西跑,不过他的头发依旧很利落,眼中还有斗志,足以看出他还没有走投无路。
聊了一会儿,陈梅便提出要看听风瓶,宋先生将盒子打开了。
盒子打开,保存良好的听风瓶静静的躺在那里,陈梅带着手套细细查看一番后交给石缈,刻意说道:“你看看这是不是宋朝时期的听风瓶。”
陈梅看东西凭着的是过去积累的经验和知识,不同时期的产物肯定有它自己的特点,石缈哪儿会看啊!不过石缈也有了主意,她可以望气!
装模作样的摸两下,石缈赶紧将东西放在了盒子里,随后悄悄集中精力朝着听风瓶看去,却见这听风瓶丝毫没有起到变化,莫不是眼睛出了问题?
石缈不信邪的转头,看向会客室里的玉白菜,却见玉白菜上萦绕的满是淡淡绿色灵气,今早巴陵刚刚说过年头久的古董都有灵气所以容易招惹鬼怪,这听风瓶既然是宋朝皇室所用应该灵气充足才对,怎么可能一点灵气都没有。
“小石,你看好了吗?”陈梅笑着问石缈,其实陈梅根本没指望石缈能够看出什么,只觉得石缈刚才眉头紧锁的模样十分好玩,这才故意问石缈的。
石缈知道陈梅早就看完这听风瓶了,现在不过是考考自己,于是答道:“我觉得这听风瓶根本就是个赝品,不是宋朝时期的东西。”
“你凭什么这样说?你知道这听风瓶我花了多少钱才弄到的吗?我可是特意找人鉴定过的!”沙发上的宋先生一听急了,站起来朝着石缈吼着。。
陈梅见宋先生急了,赶紧上前劝说:“宋先生,您别急,我们有专业的鉴定师,您放心,我们盛世典当行开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弄错过一件东西,您这听风瓶是不是赝品一测便知。”
宋先生听了此话,这才作罢,冷冷哼了一声。
石缈并没有反驳宋先生的话,宋先生正是缺钱之际,石缈倒是希望自己是判断错误。
因为石缈的一句话,宋先生也失去了闲聊的心情,提出要鉴定听风瓶,陈梅立刻打电话给鉴定师,随后带着宋先生还有石缈上楼了。
半个小时后,鉴定结果出来,原来这听风瓶是三年前所做的赝品,只是故意做旧了而已,市场价也就五千块。
“宋先生,您没事吧?”陈梅有些担忧的看向一直沉默的宋先生。
宋先生表情复杂的看了石缈一眼,那眼神中有着深深的悔恨与无奈,二话没说带着听风瓶离开了。
第十六章 救人
看着宋先生颓然的背影,石缈心里有些微微发堵,越看越觉得宋先生身上带着浓浓的绝望,石缈突然想起一句关于望凶宅的话,怨气越是重房子,越会让在房子里的人觉得心里难受,天长日久,人便会生病甚至发生很多不幸的事情,想象着宋先生之前的表情,人一旦有了怨气,是不是也会让人有这种感觉?
想到这里,石缈眉心一跳,不好,这宋先生是有轻生的念头了!
来不及跟陈梅交代,石缈匆匆忙忙追了出去,街上满是车辆行人,根本就看不到宋先生的影子,石缈朝着不远处望去,却发现很多人朝着公司斜对面涌去。
距离公司斜对面不远处是一家办公楼,十六层高,宋先生不会在那儿吧?
石缈快步跑到办公楼下站住脚,只见楼顶上有一个人影,像是随时会掉下来。
现场上已经有人打电话报了警,其他人围在下面不住的交谈议论着。
“到底因为什么要跳楼啊?”
“不知道啊,看着可真吓人。”
“不珍惜生命啊,死的时候就后悔了!”
“到那个时候后悔还有用吗?”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斜了说话的那人一眼。
石缈见众人站在楼下窃窃私语,警察却依旧不来,转头问中年人,“先生,从哪里上顶楼比较快?”
此时站在顶楼的人迟迟没有跳下,却一直站在边缘徘徊,下面的人越来越多。
中年男人板着脸转过身,却见跟自己说话的竟然是位漂亮姑娘,立刻和气的说道:“侧面有电梯,不过我劝你别过去,这个人没准是疯……”中年男人话说到一半,却发现那跟自己搭话的姑娘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石缈通过电梯,顺利的到达顶楼,推开顶楼的铁门,站在楼顶的宋先生立刻回头,见到是石缈,整个人变得更加激动。
“是你?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为什么?”
石缈站在原地没敢乱动,只怕宋先生一激动真的跳下去,宋先生去典当听风瓶的时候可还是满怀着希望去的,现在却想要轻生,石缈总觉得这件事情跟自己脱不了干系。
“你在想什么?我告诉你,别靠近我!我不需要你救!别过来!”宋先生情绪变得更加激动,抱着听风瓶的盒子朝着石缈大吼着,而他的身后就是大楼的边缘,稍一不慎,整个人便会粉身碎骨。
“宋先生,您别激动,听风瓶您可以拿到别处鉴定,生命何其珍贵,怎么能因为一个小小的听风瓶而放弃自己的生命呢?”石缈站在远处小心的劝说着,看着在边缘徘徊的宋先生便想起自己当日被推入水沟里的画面,只有濒临死亡的人才知道生命的珍贵。
“你什么都不懂!这不仅仅是一个听风瓶!!!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公司毁了!老婆走了!我最信任的朋友也一直在欺骗我!我什么都没有了!毁了!全毁了!”宋先生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激动,身体有些摇摇晃晃,可以看出他正处在崩溃的边缘。
再不采取措施,宋先生可能真的会跳下去,石缈不再言语,伸手轻轻抚摸着手上的相思豆,相思豆发出热度,石缈缓缓睁开双目,只见宋先生整个额头已经被黑气掩盖住,而这周围可以看见的丝丝黑气也正朝着宋先生身上涌去。
“事到如今我已经无路可走,无路可走!”宋先生喃喃低语,身子向前倾斜,楼下的人看此情景焦急起来。
“要跳了!要跳了!”
“警察还没有到!堵车!”
“不要跳啊!”
这时候宋先生已经缓缓闭上了眼睛,“希望小航可以好好孝顺他的母亲,我们父子只有来生再见了!”
苍凉而又饱含不舍的声音传入石缈耳中,千军一发之际,石缈大喊道:“既然你舍不得小航,你就不要死啊!”
听了石缈的话,宋先生转过头问石缈:“你为什么会知道小航?”
“我为什么知道?我还知道小航是你的儿子,你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和你的妻子,既然放不下为什么还要寻死?你以为人一辈子是为了自己而活着?你死了不要紧,你可想过你的儿子和你的妻子?想没想过从小失去父亲的他可能因此而变得堕落,打架,酗酒,闹事,不学无术,甚至没有能力养活自己?到那个时候你已经化作一堆白骨,你想从坟墓里跳出来,骂他是臭小子也不行了!”石缈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朝着宋先生靠近。
宋先生闻言苦笑,“我就算活着又能如何?我不可能再东山再起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听风瓶是假的,最后的希望已经没有了,我不是一个好父亲……更不是一个好丈夫……”宋先生的心声清清楚楚的传入石缈耳中,而他周围的黑气,也正不断的受着他的影响,只要宋先生稍一沮丧便立刻朝着宋先生额头涌去。
石缈听了此话,微微笑了笑,又往前走了几步,眼看着与宋先生只有几步的距离,这才说道:“听风瓶被验出是假的,就证明当年鉴定古董的人在骗你,你就这么甘心被人欺骗了,算计了?你有没有想过你若是死了,那个人很有可能转过头去对付你的儿子和妻子?你死都不怕,还怕从头再来吗?”
石缈的话像是钉子一般,句句钉在宋先生的心上。
宋先生沉思片刻,终于退了回来,瘫倒在楼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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