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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发笑行不行!”
吝朱也觉得不妥,就不敢再笑了,但是脸颊不时露出的笑意,看得出他实在是憋得难受。
公冶白很想替吝朱道歉,但是众人都不说什么,他也就没有说出口那一声道歉之言。
这七个男子,都是身穿青衣,有几个腰间别着类型不同的法宝。
他们是李之缙的弟子:
络腮胡子的是大弟子蓝我鹿;
双眼炯炯的是二弟子张庆秋;
文雅清秀的是三弟子李砮;
矮小精悍的是四弟子杜青吴;
有书卷之气的是五弟子上官长;
邋遢模样的是六弟子胡雁夕;
竹竿绵羊的是七弟子赵紫弋。
这七个男人坐成一排,看上去显得有些拥挤,但是谁都没有要往对面去坐。
尤其是每个位置之间都有那么一段距离。只见他们神色各异,有谈笑的,有沉默的,有只顾喝茶的……
“师弟,这几位师兄,已经介绍完了,对面的几位,则是师娘……”蓝我鹿突然觉得不妙,立即改口说:
“是师叔的三个女弟子,那位是小师妹。”
在这七个男人的对面,坐着四个女子。
其中有三个,年纪看上去似乎都只有二十多岁模样。
第一位身材较高,脸蛋清瘦,眼睛明亮;
第二位身材中适,较为丰满,却是一张娃娃脸;
第三位,很是冷艳,脸色有些发黄;
而最后的一位,却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模样可爱,扎着两条宽宽的大辫子。
这四个人,第一位叫王妍,是李之缙妻子雪青的大弟子,第二位名叫惠佳颖,三弟子阿乔。
至于那个女孩,则是李之缙和雪青的女儿,叫李环湘。
雪青的这三个女弟子,统一的,都是身穿蓝装。
李环湘却是身穿一件粉红色的绣花衣裙,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
公冶白一一向这几个女子行了一礼,众人都是微微而笑,很是亲热的样子,然后,公冶白郑重其事的向诸位师兄姐行了一礼,却不知该说什么好听的话,看着这男女各坐一排的十一个师兄师姐。
第014章 息梦
第14章 息梦
男弟子身穿青色,女弟子除了李环湘身穿粉红色,都穿蓝衫。
公冶白看着这一幕,很是诧异。
那些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挤坐在一起,却丝毫没有怨言。
看来,自己过两天也要和师兄们挤在一起,想想都觉得头大。
心中却想:
“为什么师父不把这张桌子摆的更长一点,这样,岂不是不用拥挤了吗?”
当然这只是他的心中想法,而对面的三个女子和一个少女,看来是早已习以为常了,而且,还显得极是舒服的样子。
其实不然,这还是雪青的规定。
这大合宫十一院,几乎每院的弟子没有数百也有数十,可地支院的首座李之缙,教的弟子最少,行事最为怪异。而地支院却是最大的一院。
最为奇特的是,李之缙和雪青夫妻二人,雪青教女弟子,李之缙教男弟子,非但如此,就连服饰也不一样。
雪青喜欢蓝色衣服,她的三个女弟子也是身穿蓝装。
而七个男弟子,却是身着门派服饰青色。
除此之外,雪青还让这些弟子不定时的相互切磋法术,看看他和李之缙谁教出来的弟子厉害。
夫妻二人暗自较劲,所表现的,全在弟子们的成绩上。
如此一来,受苦的却是这些男弟子。
每次比试,男弟子们都不忍下手,往往被师姐师妹们打得鼻青脸肿。
弟子们的较劲,夫妻二人的不服输,两人教授弟子之时,都是各施本事。
但奇怪的是,李之缙和雪青夫妻二人的关系却非常要好,成亲两百多年来,从未争吵过。
虽然脾气性格迥然,但是二人的恩爱,却是大合宫所有修真夫妻羡慕的榜样。
尽管他们二人是模范夫妻,双人合修的道法无论是大合宫十一院还是仙阁十三峰,都是名列前茅的。
这样好的条件,二人教出来的弟子应该也是名列前茅才是。
可是不知为何,庞大的地干院,所招收弟子包括他们的女儿李环湘外,一共十一个人。
非但如此,这十一个人无论是谁,在武当的弟子当中,都没有排进前五十位名号的。
不但排不上号,就连前五十,也只是数十年前武当大合宫和仙阁进行了一场比赛。
结果却是,最好成绩的大弟子蓝我鹿,只占到了第五十一名,那也是地干院近百年来不可思议的一个好成绩。
除此之外,那就只有数百年前李之缙是这地干院弟子的时候取得过第三名的好成绩。
除此之外,就没有好的显著成绩拿出来了
一对道行极深的夫妻,所教的弟子最少,整体实力最差。
这种情况,倒是很奇怪。
但是对于武当来说,并不奇怪。
因为,李之缙夫妻二人都是武当最为显著的人物之一,行事作风不按寻常路子前行,教出来的弟子排不上号也不足为奇。
但是,这对于李之缙夫妻二人,却是一件尴尬事情。
虽是如此,但武当一派,惟有大合宫地干院这一院独树一帜,独领风骚。
蓝我鹿介绍完了男女弟子,公冶白心潮澎湃,难以言表。
突然,李之缙说:
“我鹿,带他们下去休息,等行完拜师礼之后,再传他道法。这武当的一些规矩,你跟他顺便讲一讲,实在不行,等过几天再讲一讲也不迟。”
蓝我鹿莫名其妙,但不敢违拗,站起身来行礼:
“是,师父。”
李之缙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去吧。”
蓝我鹿看了一眼李之缙,转投要看雪青时,雪青微微摇了摇头,淡淡一笑,示意他先走。
蓝我鹿明白师娘的意思,转头对公冶白和吝朱说:
“师弟,我带你们下去休息,明日行完拜师礼,就可以和我们一起修行了。”
公冶白向李之缙和雪青夫妻二人行了一礼,说道:
“弟子先告退了。”
李之缙故作没有听到,只是低头喝茶。
似乎茶杯递到嘴边,那颗大光头连晃一下都没有。
雪青微笑说:
“好吧,你们下去休息吧。”
这话是对公冶白和吝朱说的,也是向众弟子说的。
蓝我鹿先带着公冶白和吝朱走出了厅堂,却听到后面传来众人告退的声音。
走出厅堂,吝朱不满的低声嘟囔:
“什么师父,这么大的架子。”
公冶白生怕蓝我鹿生气,责怪吝朱:
“你胡说什么,师父今天不高兴,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吝朱反驳了一句:
“难道我说错了?他本来就对你不满意!你没有看到在玉霄殿他们抓阄……”
说道这里突然住口,想起了在玉霄殿上代理掌门虚道空的交代,要对公冶白身体里有邪珠的事情保密。
这一不小心差一点说岔了嘴,歉然的看了一眼公冶白。
公冶白倒是没有觉得什么,李之缙这副样子,看来是有不顺心的事情缠绕师父。
别的方面,公冶白倒是没有去想。
吝朱的一句不经意的话,却让蓝我鹿大是好奇,问道:
“小兄弟,你说什么抓阄?这是怎么回事?”
“小兄弟?”吝朱指了自己鼻尖,怪异的看了一眼蓝我鹿。
“怎么?”蓝我鹿奇怪的问:
“难道不该叫你小兄弟?”
吝朱呵呵一笑,倒是颇为欢喜的说道:
“没错,小兄弟。小兄弟。”
一脸的笑容,看着公冶白,公冶白却是不知他为什么笑。
蓝我鹿修行多年,看吝朱这副样子,就知道他刚才所说的关于什么抓阄的事,一定很不寻常。
既然吝朱故作而言他,也就不去追问了。
带着公冶白和吝朱转过厅堂前的一个转角,到了一间大屋子前。
屋子里亮着灯,推开房门,里面摆设简单,有两张床。
蓝我鹿笑道:
“师弟,你们先休息。我就先去了。”
公冶白说:
“多谢师兄,明天见。”
吝朱却说:
“你师父不是让你跟我们说一说武当的事情,你怎么就这样走了?怎么一点都不算大师兄的做法啊!”
语气很是不满,一副天不怕地不怕。
公冶白到时吃了一惊,暗自责怪吝朱多话,蓝我鹿却是先证了一下,随即笑道:
“你们这么累,好好休息,等明天行完拜师礼,我再慢慢细说。”
“为什么?”
这却是公冶白和吝朱一起问的。
“因为……因为这要是说了,非得几个时辰不可。我要是说完了,那天就亮了。到时候你们没有睡好,那我这个师兄,可要受到师父的责怪。”
公冶白行了一礼说:
“有劳师兄了。”
“师弟,你这是哪里话。好了,好好睡一觉吧!我先告辞了。”
“大师兄慢走。”
送走了蓝我鹿,房间里只剩下公冶白吝朱二人。
吝朱立即关上房门,笑眯眯地说:
“小白,你这些师兄姐们都好奇怪。”
“怎么了?”
“七个大男人挤在一起,眼睁睁的看着对面的几个小丫头。诶,过两天你跟他们坐在一起,不知道还能不能伸手吃饭。”
公冶白也是笑了笑,随即,叹了一声。
吝朱打了一个呵欠说:
“我睡了,你明天早早起来叫我,我要好好看看日出。然后游一遍武当再回家!以后有时间我再来看你。”
“好啊。”
公冶白的话语之中,到有几分失落。
吝朱却先在另一张床榻之上睡下了。
吝朱和公冶白闲聊两句,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公冶白躺下之后,睡不着觉,心情烦闷,就起床推开门走到了院子里。
远处的厅堂上还亮着灯,看来是李之缙和妻子在说事。
他没有心情和好奇去询问送他们来这里休息的蓝我鹿,关于这个围绕着小山建造的十二个建筑和山顶上那身着光芒的圆珠来历和诸多神奇故事。
他的心很乱,一团乱麻。
从今天起,他就要留在武当了。
从李之缙的态度上来看,他十分讨厌自己。
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只要他收下自己传授道法,等体内的噬魂念珠被压制住了,请虚道空施法取出,然后再向李之缙辞行,回到红叶村去。
他对修真练道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希望能在父亲的身边。
虽然父亲娶了一个姨娘,姨娘尽管对他自己不是很好,但是有这么一个可以关心的吝朱在身边,就算姨娘对他再怎么不好,有时候吝朱再怎么耍孩子气刁难他,他也觉得快乐。
第015章 婉约
第15章 婉约
因为带给他的这些快乐,那是他最渴望的奢侈的东西,那就是和他们在一起。尽管。
这个要求有些卑微,他也不在乎。
摇了摇头,叹了一声,苦笑一下,心里说:
“又不是以后就见不着吝朱了,他不是说有空就来看我吗?再说,我努力修道,等取出了噬魂念珠,就立即回去,岂不是很好吗?”
笑了一下,回到屋里,看着熟睡的吝朱,心想:
“我也早些睡吧,明天还要叫吝朱起床看日出呢。我也想看看武当山上的日出。那一定奇妙的很,吝朱一定喜欢。”
躺下之后,翻来覆去的哪里睡得着。
就这样,心情复杂的一直挨到了佛晓,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睡在梦中,梦见了他带着吝朱去看武当的美景,在那宛如仙境一般的山上,果然看到了有人驾驭着仙鹤飞过。
公冶白的脸上,露出了很傻很甜很怪的笑容。
那飞掠而过的仙鹤之上,然后就有一只很大的仙鹤朝他们飞了下来,公冶白赶紧说:
“吝朱,快上去。”
就听到吝朱喊他:
“快一点!我要掉下来了!”
公冶白霍然醒来,吃了一惊。
原来这个梦做得并不理想,却已经是天过大亮了,而吝朱,正一脸怒气的看着他,离他的眼睛只有一寸。
“你说,你早起叫我看日出的,你瞧,现在什么时候了啊!”
看到吝朱怒气冲冲的脸,公冶白感到一阵愧疚,赶紧寻找解释的话:
“吝朱,对不起,都怪我……”
吝朱瞪了他一眼:
“当然要怪你了,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以前你可是从不食言的,今天你这样做,是不是怪我昨天推了你一下你吞了那个鬼东西,你就要留在武当做人家弟子不愿意,心里埋怨我,特意不早起叫我是吧?”
公冶白哪里能跟他说,是因为要和他分开了心里不舍,难以入眠耽搁了睡觉,破晓之前才睡着的。
公冶白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说:
“吝朱,对不起,看不到日出,是我没有早起。是我耽误了时间,等一下等行完了拜师礼,我请师兄带我们看风景。有师兄的带路和讲解,总比我们两个到处乱撞好得多。以后你来看我的时候,我保证一晚上都不睡觉,等日出升起来了我就叫你。下一次我一定不会起晚,吝朱。”
看着公冶白一脸的惭愧,也觉得他的解释合情合理,心里的闷气消了不少,转怒微笑道:
“虚情假意?不过,你可要记住了你现在说的话。”
公冶白赶紧举手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