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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初婉垂下眸,手不由的覆上腰腹,虎毒不食子,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亲手的杀掉了自己的孩子,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仇恨真的能让一个人失去理智到如此地步?
想想距离那天已经有二十二天了,她再也未曾再见那个冷酷的男人一面,甚至,连他的声音也没有再听到过。
也好,反正,她和他,已经没了任何牵扯。
“冬霜,我可以在这个花园里种树吗?”她淡淡的问。
十月,种树的月份。
眉头微微一皱,冬霜大感意外,却还是用那不冷不热的声音说,“当然可以了,你们几个,把这个园子整理出来。”冬霜对远处路过的下人一指,他们就飞快跑了过来。
王爷吩咐过,这些天她无论想做什么都尽量顺着她。这点小请求,当然不在话下。
“王妃想种什么树?”
“我想要二十二天大的桃树树苗。”宁初婉淡淡的说。桃树,生命的象征!
二十二天,和出事那天距离今天的时间一样长,她,到底要干什么,冬霜虽然疑惑,却不多问,伸手指向身边一人,“去找树苗。”
宁初婉自己翻了土,种下一棵树苗,浇了水,仔细栽培。树苗,树苗,你要茁壮成长,我的孩儿已经逝去,你一定替他……好好的活。
二楼,江远洌站在窗前,远远望着院子里那纤瘦的身影。许多天不见了,这个女人,清雅依旧,宁静淡泊,单薄的身子,却似藏了太多的苦痛。突然,很想知道这个女人在干什么,他犹豫片刻,终于转身出门。
“王妃,我们回房间吧,外面风大,你身体还没恢复好。”冬霜催促。
“好吧。”宁初婉不舍的看那树苗一眼,和冬霜出了花园。
走在铺着鹅卵石的路上,宁初婉便想起了曾经家中的那条小路,一种伤怀倏然涌上来,她只觉得伤感。
正失意,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她的身后响起,右边紧跟着就有一阵疾风吹来,宁初婉的右臂被重重一撞,“啊”!她站不稳,“砰”趴在满地突起的鹅卵石上,痛感,旋即遍及全身。
《》第2卷 五八、一巴掌
宁初婉在冬霜的搀扶下站起来,看见一个妖艳女人,已经趔趄到草坪里,撞她的人,应当就是她。
这个女人,急匆匆的要去干什么?竟然连她这么大个人都没看到。她正疑惑,就听见女人愤怒的声音,“不长眼啊你,怎么走路的?”
愤怒的女人,呵……宁初婉淡然望去,身材丰满,皮肤白皙,长得非常秀丽,身穿薄纱般的衣裳,里面丰臀的胴/体若隐若现,只是,秋已凉,这个女人,不冷吗?
“喂,看什么看?我要你给我道歉!”这个女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漠然样子,看恐龙一样的眼神看她,少见多怪!
“小姐,请你自重一点,明明是你撞了人,道歉的人应该是你。”冬霜冷冷的说。
“你……你们是什么人?我可是冷王爷的客人,你们对我如此无礼,如果我告诉王爷,能让你们死一百遍!”女人愤然,却憋红了脸,眼前这个女人,面无表情,就像冷面杀手一样,浑身散发着一种幽冷。突然地,她觉得,这两个女人并不平常。
“小姐,就算你是王爷的客人,在王府不规矩,我一样可以请你出去。”冬霜冷冰冰的说。
“你……你到底是谁?”女人气恼。
“算了,冬霜。”宁初婉对冬霜轻轻一点头,倏尔看向那个女人,淡淡的说,“对不起,小姐,我不该挡你的路,你请。”宁初婉闪在路边,让开了路。这种小事,她不想计较,况且,她更不想再与那个男人有半分牵扯,既然她是那个男人的客人,她也不想招惹。
“哼!算你识相!”女人气呼呼的走回鹅卵石小路上,刚走几步,却嘎然停住,“远洌……”
江远洌在一棵柳树后走出来,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近,只是,他的眼神,却始终落在宁初婉身上,正眼也不看她一眼。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藏在了柳树后面?难道,她刚才的一举一动,他都曾看到?难道,这个男人一直在监视她?
“王爷,你是来接我的吗?”女人喜悦的扑到江远洌身上,娴熟的抱住他的胳膊。
却被他重重的甩开,“滚开。”匆匆一瞥,对她,竟是满目的厌恶,然后,他继续向宁初婉走去。
“王爷,是你叫人来传话说让我来的啊,你忘了吗?王爷……”她抬脸祈求。
“啪!”
却得他重重一巴掌。
“女人,没有人能在王府撒野,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他幽幽说着,却是这般蚀骨的禁令。
“王爷,我做错了什么?我可以改啊,为什么这样对我?”她不顾红肿的脸蛋,流泪的眼中更增凄婉。永不相见!这个她爱的欲罢不能的男人,竟然这样残忍的就斩断了她的一切念想。
“冬霜,把她拖出去。”他终于不耐,皱一皱眉,便向宁初婉走去。
经纶的五官,尊贵的气质,美的这样纯粹,只是,这个男人对她,却似毒药。这张脸,即使再好看,宁初婉却也不想再看,转了眸,却正见被冬霜强行拖走的女人幽怨的眼神,可怜的女人,可知,爱上这样一个男人,是注定的苦?
《》第2卷 五九、王妃不肯吗
江远洌幽然走近,二十余天未见,这个女人,更加寂静,然,对他无视的眼神,令他骤然感觉到愤怒。明明已经靠近到她身边,怎么却感觉,离她越来越远?
“王妃,恢复的不错?”他勾唇,轻佻的一句话,便揭开她最痛的伤疤。
这个男人,全身带着毒刺,总是,无情的将她刺伤。还好,她已经习惯,虽是心痛,却也不流露一丝情绪,“还好,谢谢王爷关心。”
还是那般事不关己的语气,淡若清风,却总轻易的就点燃他的怒火。
他压抑,如果依着他以往的脾气,这个女人,都不知死过了多少次,可,对于和她的游戏,他偏偏情有独钟。
江远洌抬头手,修长的五指落在她雪白的脸上,用一种玩弄的姿态,缓缓抚摸。耗损了太多血气,这女人,脸色呈一种没有血色的苍白,清透的眼中,却总不见一丝情绪。
这个女人,对他,藏了太多。
“你喜欢桃树?”他低头,薄凉的唇与她仅一掌之隔,吐气清香温热,声音竟然温柔。
切……她才不要,陷入他温柔的陷阱,在她眼中,他只是个无情的恶魔,她只能把心死死封闭,远远的和他保持距离,不然,只要一不小心靠近了,他就会立刻将她的心狠狠抓住,凶相毕露,痛加折磨。
没有别的办法,她只能远离,远离……
于是,她淡然撇开他的问题,连眼也不眨一下,自顾自的说,“我娘呢?能让我再见见她吗?”
眉头危险的蹙起,江远洌眼中瞬间阴霾,心里骤然升起一团怒火,正要咆哮,却看到宁初婉湖水般的眼,所有的火,瞬息全被她的宁静压制。
她,面无表情,虽然静雅,却也仿佛没有了灵魂,没有了生气,这女人,也许,是他伤的太重。眉宇间恍然氤氲了一抹疼怜,他还是选择了温柔,“好,如果你的表现令我满意,你马上就会见到你娘,现在,把手放在我腰上。”
马上就能见到妈妈?妈妈现在就在王府里?宁初婉漠然的眸中,骤然闪过一道亮光。
“看来王妃是不想见到你娘了。”江远洌轻勾唇角,双手一摊,轻叹。
“不……”她匆忙把纤巧的手放在江远洌腰上,“王爷,现在就带我去见我娘。”
“啧……王妃,那要看你能不能要我满意,现在,乖乖的偎到我怀里来,我要你,摆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温柔女人样子。”他邪魅的笑,看来,只有提起她娘,这个冷冰冰的女人才会稍微正常一些,真是有趣。
偎进他怀里,这,或许还能勉强做到,还要小鸟依人,还要温柔?!呵……如此高难度,她恐怕没有这么高超的演技。
“怎么,王妃是不肯吗?”他悠然邪笑,仿佛莅临天下的王者。
《》第2卷 六十、狼性难耐
“不,不是……”寂静的眼中骤然泛起慌张的涟漪,宁初婉猛然偎进他怀中,瞬间便感受到他稳健的心跳,清新的气味混杂着上等烟草的味道冲入鼻中,他的一切,竟是如此熟悉。
这样,才有点女人味,他勾唇,眼中竟流露出一丝暖意,或许,这个女人一开始就这样听话的话,就不至于受这许多的苦了罢。
江远洌从不知安分的手,早已放在她腰间,就这样,揽了她,向房间走去,远远望去,就像一对恩爱的夫妻,竟很惬意。
他的怀抱竟然也温暖,只是,她完全不敢去感受,她早已在他和她之间画上一条警戒线,决不允许自己越界。
“不是要去见我娘吗?你这是带我去哪里?”走到楼下时,宁初婉终于按捺不住。
“你以为,我会带你去哪里?”他神秘一笑,将她抱紧,径直走到他的房外。
这个男人,带她来他房间究竟要干什么?该不会是要和她……不,不可以,她突然想退缩,但,想到或许能见到妈妈,即兴的念头便即刻散去。
“咔嚓”江远洌开了门,“王妃,你自己决定,要不要进去呢?”
宁初婉往房间里一望,空空荡荡,妈妈根本不可能在里面。他,到底在搞什么鬼?一咬牙,她毅然踏进去,刚站稳,却听到“砰”的一声,他已把门重重关上。
孤男寡女,关紧的房间,而且,他眼中不怀好意。
宁初婉背脊一阵发冷,怯意不由的在眼中流露出来。
“女人,勾/引男人的把戏越来越厉害了。”江远洌大步逼近,一把将孱弱的她抱紧怀里,收紧的双臂,几乎将她单薄的腰身撕裂。这个女人,进门就一副羞怯、惊恐的样子,惹的他不安分的心,一阵躁动。
“王爷,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骗子,你明明说带我见我娘,你这个骗子,骗子!”宁初婉不住的挣扎、喊叫,他滚热的唇,竟然无法在她摇晃的脸上停留。
“女人,老实点!你赶走了那个女人,就要代替她为我消火!”他真想对这个不老实的女人怒喝,却不知为什么,声音出口,却软了许多。
已经二十多天没碰过女人了,他的兽/性早已难以按捺。有几次,他本可以去她的房间找她,但,每每想到她孱弱的身子,他就压抑了下来。今天,他叫人传来天香楼的头牌赵海儿,那个床/上功/夫很令他满意的女人,都怪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她,他也不会一怒之下赶走赵海儿。
都怪她,一进门就勾/引他。
都怪她,她这副天真而害怕的样子,是他最想吃的甜点。
女人,不要怪我,这一切,都只怪你自己,“嗤”他一把撕开她的上衣,她雪白的肌肤立刻露在他面前,纯洁的少女体香也溢出来,瞬间点燃了他狭长的眼眸。
《》第2卷 六一、乖乖服从
六一、乖乖服从
“放开我,江远洌,你这个大骗子,放开我!你只会骗人,只会骗人……”宁初婉挣扎着喊。
眸中骤然晃过一丝冷冽,江远洌猛的松开了禁锢她的双臂,奋力挣扎的她一个站不稳,就摔倒在地上。
“是不是见上方秋音一面,爱妃就会乖乖顺从?!”他冷声,本可不顾她的反对,强行占有她,但,此时,却觉那样太没无趣。
宁初婉咬着下唇在地上爬起来,双手抱胸,护住上身露出的大片白皙,抬眸间,表情早已淡漠,“我要见我娘”
这个女人,算是默许了吧?该死!他完全可以不必争取她的意见!
目光交错,江远洌将自己的外衣扔给宁初婉,转身,打开房门,回头看了一眼愣然的宁初婉寒声道:“愣住干什么?还不给我过来!”
什么?这个男人搞什么鬼!宁初婉疑惑,慌忙的穿上外衣,起身跟在江远洌的身后。
经过七拐八拐,江远洌停在一个看似很破烂的房门前。
门前站立着两名身材魁梧的家丁,一见江远洌的到来,便立即迎了上来,垂头:“王爷有何吩咐。”
“把门打开。”
“是。”
房门打开,落入宁初婉视线里的是一张憔悴的脸,:“娘。”宁初婉的眼睛立即就潮湿了。
正在绣着女红的方秋音立即抬眼看来,“小婉。”
“娘!”宁初婉唤了一声,立即抬脚欲走进房,却被江远洌拉住手腕、
“江远洌,你干什么!”宁初婉生气的瞪起眼睛。
“本王已经让你们见上了一面,现在该履行你的诺言,走吧。”江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