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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初婉把药膏涂在伤口上,立刻就感到一阵清凉。
“以后我每天都会来监督你敷药,一日三餐,我会按时送来,在王爷回王府之前,你不能离开这间房间半步。”
“他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为什么我不能离开这间房间?”
“对不起,王妃,我没有权利回答你的问题,我家王爷也没有给你权利问这些问题。”冬霜说着,就快速离开,“吱呀”,把门锁上。
从今以后,她是不是就只能呆在这间房间里了?房间虽然装饰华丽,却也是限制她自由的监狱。江远洌,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冬霜走后,宁初婉顺手抓起梳妆台上的铜镜,柳叶般的眉,水汪汪的眼睛,姣好的肌肤,小巧精致的五官,还是那副面孔,她知道,这就是她的前世。
可,前世的她,究竟是怎么惹上了这个冷如阎罗的王爷,她的爸爸妈妈,又在哪里,那个蝶儿,又是谁?究竟是什么,令江远洌这样恨她?
宁初婉蹙着眉,正疑虑,眼前却突然浮现出苏冷的脸,骤然感到心慌意乱。结束了,都结束了,苏冷,我将在这个朝代开始我新的人生,希望你也不要再背负那些过往,好好的活。
不觉间走到后窗前,抬头看着宽阔干净的天空,更加感到憋闷。
一抹雪白骤然触动了宁初婉的视线,她奇怪的望去,看见对面小楼三楼房间敞开的窗户里,竟然有一个白色身影,那人,站在窗前,像在盯着她看,却在她看清他的脸之前,一闪,不见了。
《》第1卷 十、暗中的眼睛
是谁偷窥她?为什么要偷窥她?是江远洌吗?冬霜不是说他不在王府吗?可,那个高大的身影,真的很像江远洌,难道,王府中还住着其他男人吗?
宁初婉疑惑的看着那扇窗,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监视着她。
“宁姑娘,你想逃出江远洌的折磨吗?”沙哑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穆雪染猝然一惊,环顾周围,却不见一个人影,是幻听?怎么,却这样清晰?
“宁姑娘,听到我的话了吗?”
那声音再度响彻耳边,穆雪染疑惑的瞪大眼睛,“你是谁?你在哪里?”在武侠小说上,看到过一种叫传音术的功夫,难道,这个人,用的是这种方式,说话的人,显然经过了刻意的压抑,她只能分辨出他是个男人,连年纪也听不出。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如果你想逃出这里,就要按照我说的做。”
逃出这里?可……妈妈还在江远洌手里,如果她逃走了,他一定不会放过妈妈。虽是前生,对妈妈的情感却一样浓厚,不行,就算是能逃走,她也不能抛下妈妈。
“你以为你留在这里,江远洌就会放过方秋音吗?我会想办法救出她的,如果想不再受江远洌的折磨,三日后,二更,就想办法到王府北门来,记住,别被任何人跟踪。”暗哑的声音接着说。
这个人,只凭她说话的语气就猜到了她的想法,宁初婉突然感到一阵阴冷。
“你到底是谁?我的事情,你为什么知道的这样清楚?你在哪里?为什么要帮我?”
然,那个声音却没有再响起,空气里,只有她一连串的问题在回荡着。宁初婉轻蹙着眉站在窗边,这个神秘的人,显然对她了如指掌,就仿佛一个看不见的幽灵一般,时刻隐藏在她身边,狞笑着关注着她一举一动。
对面窗户依旧敞开着,难道,刚才的白衣人和这个奇怪的人是同一个人。
她今世,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复杂身份,为什么会遇到这样诡异的事情?她茫然,却也看开,无论如何,今生,她要坦荡的活,再也不背负那些沉重的过往。
“咔咔……”
开锁的声音突然响起。
“谁?!”宁初婉警惕的问。
“王妃,是我。”冬霜开门进来,一身绣花青衣,秀气却没有表情的脸,乍一看,就令人感到冷。
“什么事?”
“王妃看起来很紧张啊,发生什么事了吗?”冬霜冷冷的问。
是她这个王妃太没有地位,还是江远洌的吩咐,她好歹是个王妃,连个丫鬟,都这样冰冷的对她。
“哦,没什么,这里太安静了,突然听到声音,感到很意外。”宁初婉离开窗边,不知道到底处于一种什么样的想法,不想让冬霜知道对面有人偷窥她的事。
“这是房间的钥匙。”冬霜随意的向窗外看了一眼,将一把钥匙放在檀木桌上。
“钥匙?你是说,我以后就可以随便进出这间房间了吗?”宁初婉看着那把钥匙,真是意外。
《》第1卷 十一、王妃在看什么
“当然了,只要王爷允许……不过,你不可以走出王府,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贴身丫鬟,除了你和王爷在一起的时候,你只要出了这间房间,我就会跟在你身边侍奉你。”冬霜面无表情的说。
“哦,谢谢了。”
“你要谢就谢我家王爷好了。”
“那,麻烦帮我转告你家王爷,谢谢他的好意。”宁初婉自嘲的笑道,贴身丫鬟,好听的名字,不过,江远洌是派她贴身监视她吧?还是叫贴身监视比较贴切一点吧。
“我会转告王爷的,王妃,在王府,最好还是老实一点,惹怒了王爷,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冬霜诡秘的一笑,就离开了房间。
她什么意思?是真的出于好意提醒自己,还是,知道了那个奇怪的陌生人给她说话的事?宁初婉突然觉得这个地方怪怪的。
……
清澈的荷塘里,锦鲤欢快的游弋在荷叶间。
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真羡慕这些鱼儿,宁初婉轻拂着一片荷叶,出神,禁不住自言自语起来:“能做一只鱼儿就好了。”
“王妃是觉得在王府不自由吗?你知道,天下有多少女人想多留在王爷身边一天都不能如愿吗?”直挺挺站在身边的冬霜说。
“人各有志不是吗?我不是那些女人,也不想当他的王妃。冬霜,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还抓了我妈妈吗?”宁初婉突然高起的声音,惊跑了一群锦鲤。
“对不起,王妃,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
“那,我妈妈现在到底在哪里?我能见她一面吗?”
“王妃,我只能告诉你,方秋音现在还安全,不过……如果你惹王爷生气了,就很难说。”冬霜面无表情的说。
终于听到一点关于妈妈的消息,宁初婉的心,骤然一紧:“什么?江远洌到底要……”
“王妃,如果你再问下去,王爷回来后,我会告诉他,你不守规矩。”冬霜把视线投到荷塘中。
她,脸上始终如覆盖着一层冰霜,而,她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宁初婉的视线晃过冬霜的侧脸,不自觉的抬头,看向她卧室对面三层小楼的那扇窗户,随即愣住。
那扇窗前,正站着一个人,向她这边凝望着。她愣神间,那个人已经关上了窗。
隔得太远,她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他一身白衣,肤色好像很白,偏瘦的体型,很像江远洌。
如果是他,为什么要在暗中偷看她?如果不是他,那,这个人,也是他安排来监视她的吗?这个人,与昨天的神秘人会有什么联系吗?宁初婉顿时感到迷茫。
“穆小姐,怎么了?你在看什么?”冬霜突然问,顺着宁初婉的视线看向那扇窗。
“哦,没什么,王爷真的走了吗?”宁初婉试探的问。
《》第1卷 十二、偷吻
“王爷去了皇宫,有重要事情处理,穆小姐想王爷了吗?不过,他这两天应该就会回来了。”冬霜淡淡的说。
呵……想那个恶魔?想他的什么?他的折磨吗?宁初婉满心的无奈。
王府占地极大,若是按平方算来,至少也有上万平米,宁初婉可以在这样大的院子里活动,江远洌对她可真是够眷顾的。
不过,监狱还是监狱,只不过是院墙扩大了一些罢了。
院墙周围,随处都有手拿长矛的护卫,守卫森严,恐怕连一只鸟也别想逃出这里。
宁初婉有意无意的来到北门,高大的黑色大门旁,十二个护卫,把门看得很严。那个神秘人真的能在这里把她救出去吗?宁初婉感到很迷惑。
在大院里走了整整一下午了,已经很疲倦,简单的吃了晚饭,宁初婉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睡梦中,隐隐约约的,她似乎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在脸上轻柔的抚摸着。有点像小时候爸爸的关怀……不!更像是最爱她的情人最温馨的轻抚……
真的,是在做梦吗?为什么,那温热手指的触感这样真实?这似乎是一双很纤细的手,宁初婉混沌的想着,突然就感觉温热的气息缓缓的向她的脸靠近,然后,一双温情薄凉的唇就凑到了她的嘴上。
随之扑来的是一股清新的气息,那样明显,宁初婉轻轻张开嘴巴,想要说话,一条湿软的长舌却乘虚而入,伸进她的口中,紧接着轻轻卷住她的舌头,温柔的吸/吮住,就是温柔绵长的深深一个吻。
清凉如水,仿佛初恋情人最真情的吻,感觉真美好,不……
宁初婉彻底惊醒,一把把紧靠她的那个身体推开:“你是谁?为什么要偷吻我?”黑暗中,她只能隐隐约约觉得面前有人,却什么也看不到。
房间里先是一阵沉寂,紧接着,宁初婉听到了一阵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你偷偷摸摸的要干什么?江远洌,是你吗?你根本就没有走对不对?”宁初婉连连问着,在床上做起来,却见房门被打开,一抹高大的身影匆匆出了门,“吱”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她睡觉前,明明桠紧了门,他是怎么进来的?
“不要走,告诉我,为什么这样做?你到底想干什么?”宁初婉赤着脚跑到门口,一把打开了门,却看见那条颀长的背影钻入了院中的树丛中。
“喂……站住,别走……”宁初婉去追,刚出了门,左边的一间房间恰巧在这时候打开了。
“王妃深更半夜的,你这是在干什么?”冬霜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问。
“刚才有一个人闯进我的房间,他钻进树林里了。”宁初婉指着那背影离去的方向。
“这个院子里,除了我们两个,没有第三个人,王妃,我警告过你,最好老实一点呆着,你是逃不出这里的。”冬霜说完,正要关上门,却突然一犹豫,看宁初婉披头散发,光着脚丫,不像是想逃走的样子,难道她说的是真的?
《》第1卷 十三、深夜敲门
宁初婉回到房间,刚想上…床,倏然发现了地毯上那个闪闪发亮的东西,捡起来,竟然是一枚戒指。
一定是那个人不小心丢在这里的,小心的把戒指放进床头衣服的口袋里,宁初婉躺下,却久久不能入睡。
……
两天后,下午。
这些天,在王府丫鬟、仆人的闲言碎语中,她也知道了些消息,原来,宁初婉(她前世)不想嫁给江远洌,在大婚之日跳崖自杀,却没有死去,留了一口气,还是被抬回了王府。而,她也在那天,魂穿到了她将死的前世身上。
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宁初婉也还不清楚,但,她隐隐觉得,宁初婉选择自杀也不嫁给江远洌,一定是有原因的。
宁初婉正在院中看风景,两匹高头大马,拉着一辆华布遮盖的豪华马车径直驶进王府。
马车停下,门帘掀开,锦衣华贵的江远洌脚踏玉靴昂然下车。院中侍卫和下人纷纷行礼。
健硕颀长的身体,别人无法模仿的尊贵气场,就算看不清他的脸,宁初婉也知道他是江远洌。
原来,他真的离开了,那么,那晚那个人究竟是谁?宁初婉不觉间皱起了眉头,然而,这时候,突然看见江远洌身边一名侍卫向他扑过去,把他扑在地上。紧接着,一群侍卫就向江远洌跑过去,还有一群人拿着兵器跑出了院子。
发生了什么事?宁初婉只能隐约听到那边的声音,但,她知道,一定出了大事。
这时,江远洌在地上站了起来,不知道对身边的护卫说了些什么,说完,不经意的抬头,看向宁初婉所站的位置。
仿佛感应到了他那冷冽的目光,这一刻,宁初婉突然感到一阵冷意,倏然转身,她走回房间:江远洌回来了,那,她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再安宁了吧。
江远洌坐在房间里,眯紧狭长的眼眸,深沉的端着茶碗,空气中,凝聚着冰冷的气息。
“王爷,我们查过了,暗算你的人事先藏在院外一棵大树上。”左耳站在江远洌对面,恭敬的说。
“人呢?”深深喝一口茶,江远洌蹙着眉头说。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