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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俏脸更红,然,他说的终究没错,也知,他是好意,只是,要一个男人给她脱衣服,实在是……
呵呵……叶翎枫会心的笑,越来越觉她有趣,如果,她知道了,她救下昏迷的她时,也是他为她脱下衣服,烤干后又给她换上,她会是怎样的表情,他竟很想知道。然,还是算了吧,反正,看她心急,他心里也不会好受。
于是,他收敛了笑容,认真的说,“我可不想救下了你,再眼睁睁看着你死去。”不再顾她反对,他又伸手,去解她衣扣。
“那……你要闭上眼睛。”宁初婉脸红似火。
“额……好。”叶翊枫无奈闭上眼睛,伸手去摸她,却不料,摸到她胸口处,触手竟然那样柔软,慌忙收手,他歉意的笑笑,“对不起。”
“……”宁初婉脸红的几乎滴出血来,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看着他的手再次伸过来,在她柔软的身上摸索着,解开她的扣子,脱去她的外衣,然后,再移到她身后,解下她的肚兜丢在一旁。
他修长的手指,一次次在她肌肤上触摸而过,每一次,都令她心跳,而她,瞪大眼睛盯紧他的手,生怕,他再动到不该动的地方。
然而,这时,他的手,向下一滑,落在她的腰上,摸索着,就去解她腰间系带。
《》第3卷 一一零、他……为她脱衣
一一零、他……为她脱衣
歇斯底里的羞涩感再也难以压制,宁初婉的心,像面小鼓一样敲着,仿佛要跳出来。喘/息声越来越重,粗重而清晰。
叶翎枫正专心寻找她的腰带系扣,突然就听到她沉重的呼吸声,担心之下,就睁开了眼,“你怎么了?”
宁初婉皎洁的上身,没有一丝遮盖,正完完全全映入他眼中,那般雪白,虽有几处伤痕,却也不影响那般美好,一时间,他竟然看呆了。
叶翊枫愕然一阵,才看到宁初婉咬紧嘴唇,羞得通红的脸上,隐有一丝抱怨,水润的眼中,几乎滴出眼泪。顿觉一阵愧疚,叶翊枫赶忙闭上眼睛,“对不起,对不起……”
怎不知,他是在帮她?又怎会误会他的好意?只是,这件事,太过尴尬,她咬着嘴唇,还是说不出一个字,抬眸间,竟望见他通红的脸。
五官精雕细刻,细腻肌肤,微染红色,好看的,不可一世。看了一眼,她竟还想欣赏。他,也在害羞吗?同是好看男人,为何,她对他,没有一点厌恶?
他已叩开她腰间系带,缓缓的褪下她裤子,尚闭着眼,而且,她腿伤的重,他要加倍小心,一边用手摸着她的腿部,以判断她伤的位置,一边缓缓的向下脱着裤子。
他手的触感,那般温柔,那般清晰,又那般呵护,伤处被触动,隐隐有些痛,倒也一定程度上消减了她的羞涩。
他终于为她脱下裤子,拿在手上,转身背对了她,“冷了吧,我生堆火。”
“哦……”她声音已有些涩,心跳,犹不能平静,“那,你呢?”话一出口,又觉脸上火辣。
“我过会儿再说吧。”他已俯身,去捡树枝树叶。
生了火,他用树枝将她衣服挂在火边,白雾升腾中,他已脱下长袍,直接放在火上烤。身穿湿衣,靠近火边,更感觉冷,他单薄的背,微微有些颤抖。
她看在眼里,只想去关切,而,他已反手,将烤干的长袍递向她,“先披上这个吧,你的衣服,过会儿才会干。”
“谢谢。”她不忍拒绝,接过,披在身上,立刻便觉得暖。
又是谢字,他黯然勾唇,一抹忧郁划过眼眸,“天快黑了,我去找点吃的。”他起身,还没迈步,却转身,向宁初婉走去。
宁初婉又是一震,双手下意识的抱紧长袍。胳膊还酸麻,腿也没法行动,所以,她只将长袍披在背上,前身的全部肌肤、连同大腿,甚至大腿以下的部分,都正对着他,这一次,更是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他面前。
一闪,他走到她面前,低身,薄唇贴她耳边,“有人来了。”声音落下,已抱起了她。
她只觉耳际生风,晃神间,他已抱着他躲在了一棵大树后。
“沙、沙、沙……”谢子言和严树踩着枝叶,向篝火旁走近,倏然望见火旁挂着的那身衣服,谢子言哀恸的眼眸骤然一亮,加快了脚步,他走向这身他无比熟悉的衣服。
伸手,谢子言将树枝上挂着的衣裳拿在手中,衣服尚湿,该是挂在这里不久,可是,她呢?去了哪里?
“少爷,这好像是宁姑娘的衣服。”严树走过来,轻声说。
“是,这是初婉的衣服,严树,她还活着,初婉还活着。”一夜未眠,今天,从早晨一直找到现在,滴水未进,他已疲累不堪,而今,终于见到了希望,他激动的连手都在发抖。
火光下,他苍白无血的脸,因激动而双目含泪的样子,正映入藏在大树后的宁初婉眼中。感激涌遍全身,溶入眼中,却化作晶莹的泪。
这一切,亦映入叶翊枫眼眸。这两个人,没有一点杀气,自然不是追杀他的人,该是来找她的吧?那个男人,那般关切、那般激动,当是对她很好吧,而她,双目含泪,对他,也是有感情的吧,难道,他们是情侣关系?
骤然一阵心痛,胸闷难忍,一阵剧烈的咳声冲上来,双手抱着宁初婉,无法腾出手来将嘴捂住,他虽强自压抑着,还是忍不住咳出声来。
“咳……”
谢子言猛然抬头,看向前方一棵大树,然后,快速走过去,却发现,大树后空空荡荡。
“怎么了,少爷?”严树跟着走来。
“严树,你刚才有听到咳嗽声吗?”他疑惑的问。
“没有啊,少爷,你太累了,该歇歇了。”严树担忧的说。
也许,真的太累了,出现幻听了吧,若不然,又怎会听到一声男人的咳嗽声?“严树,初婉的衣服还在这里,你说,她现在会去了哪里呢?”他问。
另一棵大树后,宁初婉身子轻轻一颤,眼前已越来越模糊。她心目中的他,时而温柔,时而顽皮,每每她受伤时,他的眼神,却总能给她抚/慰。或是坚强,也有着他的小脾气,只是,此时,他和严树说话的语气与表情,竟是这样无助,这样脆弱,就像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令她只觉心痛。
“少爷,宁姑娘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应该是被人救了吧。少爷,你不要再担心了,她会没事的。”严树劝慰着。
“恩,她不会有事的,严树,她的衣服还在这里,她应该还会回来的,我在这里等她,你四处去找找好吗?”他继续说。
“好的少爷,如果宁姑娘知道你这样担心她,会很高兴的。”严树说完,便走入了树林中。
谢子言在树后站了一会儿,然后,走回篝火旁,坐下,便看见了身边那堆树枝和树叶,上面一个坑陷,显然是有人曾躺在这里。是她吧,他眯起了眼睛,更觉心乱。
“初婉,你去了哪里?回来好吗?我,好想你……”他喃喃自语。
却不知,宁初婉的泪,早已悄然滑落,她好想,这时候就答应一声,然后出现在他面前,让他别再担心。然而,她这副体无完肤、衣不遮体的样子,而且,还在一个男人的怀中,他见了,又会是怎样心情?
《》第3卷 一一一、真心说爱
一一一、真心说爱
于是,宁初婉紧紧咬着牙,忍住了所有声音,眼泪,却怎么也无法忍住,如水般,滑过脸颊,落在叶翊枫的手臂上。
宁初婉暖暖的眼泪,流经叶翎枫手臂,感觉那般清晰,他心的痛感,却也一样清晰。她,在为这个男人而流泪,难道,他苦等了千年的她,对这个男人,竟是这样情深?婉……前世的事,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可知,前生,你因我而死,我这一生,也注定了为你而活?
“婉,答应嫁我为妻了吗?还没给我结果,你不能离开我,我一定要娶你,我不能没有你,因为,我爱你……”谢子言对着篝火诉说。
宁初婉的眼泪,更加汹涌,三年了,他对她的感情,她虽不想面对,却也明了,而,他一次次的向她求婚(现代的说法哦),一次一次的用行动证明着他对她的感情,这个“爱”字,她却是第一次在他口中听到。
心,颤动的那样厉害,现在她才知,原来,他对她,也有期待。“爱”字之重,她在这样情况下听到,更知他是真心。
子言……对不起,这一生,我欠你的太多太多,若有来生,你可愿再等?
心,仿佛被千万只毒虫嗜咬,叶翊枫轻轻皱起眉头,不觉间,一口腥味倒流入口中,溢出嘴角,他竟全然不知。这个男人,竟然求她嫁给他,她会答应他吗?此时的她,在他怀中颤动的这样厉害,她当是,也爱他的吧?他只觉混沌,仿佛回到千年前那个地道,怀里抱着垂死的宁初婉。
“呜……”宁初婉再也压抑不住,嗓子里竟然发出一丝微弱的哭声。
“初婉!”谢子言猛然在地上坐起来,快步跑到那棵树后,然,树后,依旧是空空荡荡。
“婉,你在哪里?为什么要躲着我?你在哪里,出来好吗?”他仰头喊叫,恳求的声音,仿佛嘶吼,回荡整个山林,那般凄凉。
宁初婉在不远处,咬紧嘴唇,心痛莫名,却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婉,我做错了什么?原谅我好吗?请你,不要躲着我。”谢子言还在嘶喊,不会的,他绝不会听错,那就是她的声音。她就在这周围,初婉,她还活着,为什么,她不理他?他脸上亦哭亦笑,竟说不上是喜是悲。
没有回音,他继续喊,喊到嗓子嘶哑了,却仍不见一点回音。筋疲力尽了,他颓然坐在地上。
春风吹过,树叶飘落在他身边,这个时节,怎得这般萧瑟?
“少爷……”严树的声音响在身后,他走出不远,找不见一点影迹,却听到谢子言的喊叫声,放心不下,他便返了回来。
谢子言缓缓抬头,看严树一眼,无神的眼睛,看不出是喜是悲。
“少爷,天黑了,我们回去吧,说不定宁姑娘没事,现在已经回家了呢。”严树走过来,坐在谢子言身边。
“严树,我们今晚在这里过夜吧。”谢子言轻轻的说。
“什么?少爷,你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还是回去吧,如果宁姑娘知道你这样,会很担心的。”
“我想,在这里等她。”谢子言声音无力,却那般坚定。
“这……好吧,少爷。”严树叹息着说。
悄无声息的,叶翊枫抱着宁初婉渐渐走远。伸手,他为她抹去眼泪,轻语,“你爱的人吗?”他声音竟是轻颤。
“不是。”宁初婉憔悴的答。
“他很爱你。”他说,声音愈加萧瑟。
宁初婉不说话,却又哽咽。
“你也爱他,是吗?”叶翎枫声音再响。
对谢子言,即使她不想承认,却总有种无法说出的感觉,可,那是爱吗?爱,于她,早已绝缘,不敢面对,她也从不曾去想。此时,被他问起,她更是语塞。
却不知,在叶翎枫看来,却是默认。“咳咳……”叶翊枫心痛难耐,咳出声来。
她抬头,这才见他嘴角的血迹,傍晚黯淡的阳光下,凝脂般的白,胭脂般的红,对比这样明显,也这样揪她心坎。
“公子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宁初婉忍不住抬手,帮他抹掉嘴角的血,却不顾,染了一手血红。
“一点咳嗽的小病而已。”叶翎枫清冷笑笑,忽而问,“你相信前世吗?”
“信。”宁初婉坚定的回答。她从现代穿越到前世身上,当然是相信前世的。只是却疑惑,叶翎枫为何会问这种问题。
璀璨眼眸,轻轻一颤,叶翊枫又问,“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前世会是怎样的?”
“该是一个平常女子吧,嫁个好男人,平常过活,或是终生不嫁,陪伴爹爹、娘和哥哥渡过一生。”宁初婉淡淡的说,这,却又是她此生多向往的生活。是希望,还是奢望?
“呵呵……”他笑笑,忽略了太多凄凉,“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前世会是在江湖中兴风作浪的江湖教主之后,身份高贵,却甘愿为心爱的人而死?”
宁初婉轻抬眸,竟不觉得一点意外,“如果真的爱一个人,无论身份高贵和卑微,为了他死,这一生,也是值得的吧。”
叶翊枫呆住。星眸眨动时,竟萦绕了一层雾气。原来,她甘为他死,竟是抱着这般念头。只是,可知,他孤单千年,那浓烈的想念,是如何才熬过来?
“你呢?你相信前世吗?”她又问,却没有意识到,他们都已停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