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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深深喝一口茶,江远洌蹙着眉头说。
“王爷,人跑掉了。属下太过疏忽,愿意接受王爷处罚。”左耳低下了头,楚院只是侍卫就有上千人,那些下人和杂役也都是百里挑一,关键时候也能够担当保护职位,王爷竟然会在自家院子里遭到暗算,发生这样的事,实在是太意外了。
“出去吧。”
“什么……王爷,你不杀属下?”左耳疑惑的抬起头。
“在我改变主意之前,从我面前消失。”江远洌眼中散发着危险的光。
“是,是……”左耳赶忙退了出去。
放下茶杯,江远洌摆弄着那支飞镖,显然,那个人知道自己今天回来,才提前藏在了树上,而且,他显然也很熟悉这里的地形,不然,不可能这么快就在他众多训练有素的侍卫眼皮底下跑掉。
不过,那人应该也知道他武功不弱,凭一支飞镖,完全不可能伤到他,那人,这样做,又有何用意?
这个人,到底会是谁?
江远洌正沉思着,突然,注意到飞镖上刻着的一行小字,
“江远洌,今天,只是个开始,放了方秋音和宁初婉,不然,你迟早会死在我的手下。”
江远洌的眼眸瞬息冷然,浩远国中,还有敢威胁他的人,他!一定是他!
宁天成,想让我放过你的婆娘和女儿吗?除非,用你的命来换!你一天不死,我就让她们受尽一天的折磨!
江远洌面色狰狞的站起来,幽冷的出了房间,进了落蝶院,重重敲响了宁初婉房间的门:“宁初婉,给本王开门!”
《》第1卷 十四、王妃,想我吗
“吱呀”宁初婉打开了门,立刻撞入江远洌幽冷的眼中。
一步进门,他反手把门带上,两只有力的大手立刻搭在她孱弱的肩上:“王妃,两天未见,不曾想我?”
肆意邪笑,刻意伪装出的温柔背后,藏着更加致命的危险。
“……”宁初婉一脸迷惘。
“本王问你话,你没有听到?”他低头,薄唇贴到她耳边,说话间,吹出温热的气息,夹着好闻的茶香,扑到她脸颊,仿佛暖风吹拂,令她的肌肤登时一阵酥麻。
经纶的五官,轻挑慢捻间,都有着致命的蛊惑,这样的男人,太过可怕。
“没有。”宁初婉坚决的回答着,两只纤细的手同时推向他健硕的胸膛,想要挣脱他的怀抱,然而,他却这时把她往怀里一带,她非但没有逃出他的怀抱,柔软的身子反而更加结实的撞在他滚热的胸膛上。
“刚一见我,就用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勾引我,还说没有?”江远洌用舌尖舔舐着她温润的耳垂,不急不缓的说。
麻酥酥的感觉自耳垂蔓延全身,好听魅惑的声音,轻而易举的就令宁初婉的脸颊红了起来。明明讨厌这个可恶的男人,为什么,这一刻,心跳的这样快?
终于,她把头向后一仰,逃离他的舔舐,却意外的对上他深邃的目光,她拼命的在他怀里挣扎着:“该回答的我也回答了,江远洌,你放开我。”
“啧……你再这样勾/引我,我可忍不住了。”
什么?勾/引!不……她拼命的想逃,竟然被他说成是勾/引,这个男人,真爱搬弄是非,于是,她静止下来。
而他,也满意的低下头,在她樱桃般的红唇上轻轻啜一口,“你的心,跳得很快啊,嗯?”说着,纤细的手指轻轻挑开她单薄的上衣,无声无息的伸向她软绵绵的胸,轻轻的摸下去。
“啊……你别动我……”触电一样,宁初婉一把抓住那只不老实的手。
“哦?王妃,你抓着我的手干什么?这样迫不及待的想要我吗?”
“你……你……”宁初婉涨红了脸,却继续抓着他的手,放开也不是,继续抓着也不是。
“放心,一会儿我会好好满足你的,记住,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要你乖乖听本王的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照做,问你什么,你就要老老实实的回答。”
“我……我不是自愿嫁给你的。”宁初婉摇着头,她甚至,连契约的内容也不知道。
“呵……好,现在我就给你一个选择,你现在就可以离开这里,不过,这样的话,就等着给方秋音收尸吧。”他冷凝了眼眸,冷冰冰的说。
“不,我妈妈呢?你到底把她怎么样了?”宁初婉的心立刻乱了。
“如果还想见到你妈妈,现在开始就给我听话,现在,我要你不要动。”他声音转暖。
好,她安分的落进他怀中,一动不动,而他不老实的手再次落在她胸/部的柔软,挑弄的抚摸起来。
《》第1卷 十五、用身体赎罪
宁初婉脸涨的通红,心彻底跳乱了节奏,想要安静,可他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一般,在她皎洁的肌肤上一圈一圈的划弄着,就有一种该死的感觉在她身上蔓延开,席卷全身。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恨不得自己找个地洞钻进去。
邪魅一笑,江远洌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似很满意的勾着嘴角:“做的不错,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宁天成那只老狐狸究竟藏在哪里?他还没有浩远国对不对?”
“我不知道。”
“很遗憾,王妃,你的答案我不满意。”那只手,倏然压下去,紧紧抓住她左边的那处浑圆。
“啊……”疼痛而伴随着一种异样的感觉,宁初婉惊叫一声,然后,任他再怎么的用力揉动、捏弄,也不再不发出一点声音。
“那只老狐狸,抛下自己的妻女不顾,也算得上是个男人?”他的唇几乎贴到她额头,吐着温暖的口气,话语却是冷嘲。
“爹爹不会抛下我们的,他会回来的,江远洌,爹爹会回来救我们出去的。”她坚定的说,虽不知道这里的宁天成,是不是她在现代时的爸爸,但,她相信,她今世的父亲,一定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宁初婉说完,突然感觉身子一震,他的双手已经抓住她的肩膀,扳住她的身子,让她正对他的脸,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狭长的眸中晕开愤怒的光芒,五指几乎掐进宁初婉的皮肉里,“你说,他会回来救你?”
“会的,爹爹不会抛下我们不管的。”痛苦的皱起眉头,宁初婉的眼神却依旧很坚定。
“那,在他回来之前,你就要用你的身体替他赎罪。”江远洌狠狠的咬牙。
“他到底怎么得罪了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们?”
眉头皱紧,他回避开她的问题,“嗤”暴躁的撕开宁初婉的衣服,面色陈冷:“自己脱衣服!”宁天成,你一天不死,我就让你的女儿承受一天的折磨!宁家,一个都不会放过!
宁初婉下意识的双手抱在胸前,遮掩住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现在,这个男人凶狠暴怒,像一只被触动了伤口的狮子。
“听到没有,我命令你脱衣服,我不喜欢罗嗦的女人,不要惹火我。”他蹙着眉,发凶的样子,竟也这样好看。
明白他所谓的惹火是什么意思,于是,她开始脱掉衣服,一件件扔到脚边。
一把扯去自己的衣服,他扑过来,把她扑倒在冰冷的地上,食指相扣,把她的手和胳膊平平的压住,然后,没有任何前戏动作,就硬生生的进入,快速的冲突。
“嘶……”火烧一样的痛令她皱紧了眉头,身体一阵颤动,可她咬紧嘴唇忍受着,怎么痛,也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蓦然看到她倔强的眼神,江远洌蓦地停下,怎么会,这样相似?
不……她不是蝶儿,她是害死蝶儿的元凶的女儿!忧郁与疼怜在眼中交替闪动着,他终于咬牙,在她身上加快了……
《》第1卷 十六、践踏的尊严
许久以后,江远洌终于一阵搐动,剧烈喘息着在她身上静止。而,他却保持着这个姿势,沉重喘息着继续压在她身上,不在她体内退出。
“折磨够了吗?你可以在我身上起来了吧?”宁初婉虚弱的说。
江远洌微微一愣,眼中竟然划过一丝失落,“王妃,你真的以为这是折磨吗?嗯?难道,刚才你就没有一点享受?”
是,他就是在有意折磨她,但,天底下,哪个女人不想与他亲近,而,她,竟然这样排斥他!
她就这样讨厌他?就算是他在折磨她,她也不能讨厌他!
“你是为了折磨我才娶我为妃,我也任你侮辱任你折磨,不是吗?是,王爷,你可以随便践踏我的尊严,可,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下贱,被你羞辱被你折磨还会享受!”宁初婉虚弱的说,被他强健的身体压着,呼吸有些困难,疲倦的小脸呈一种缺氧的苍白颜色。
狭长的眼睛眯起,江远洌眸中便有一丝波痕在轻轻颤动,这个女人,柔柔弱弱,盛开的莲花般美丽,阅女无数,柔弱美丽的女人他见过了太多,而,这样有骨气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薄薄的嘴唇,已经被她咬的渗出血迹,染了红唇,令这个女人更加好看,刚才,一定是很痛,她才会咬的这样用力吧。
清高孤雅,羸弱而不软弱,无关乎她容颜,单是这样一种气质就惹起他无尽的疼怜。
呵……竟然会疼怜这个女人?该死的感觉!江远洌立刻蹙起了眉头,就这样紧紧盯着宁初婉的脸,仿佛在做着剧烈的心理挣扎。
“如果你在想问题,请先从我身上起来好吗?这样躺在地上不太好吧?而且,我还要吃汤药?”宁初婉奋力挣扎,却只是在他身下轻轻揉/动了两下,没有任何作用,反而更加清澈的感受到他身体的挤压,脸上登时飞上一抹淡红。
“吃汤药?吃什么汤药?”江远洌诧异的问。
“当然是避孕的汤药,我可不想怀你的孩子。”宁初婉淡淡的说。
真是个奇迹啊,他认识的哪个女人不妄想着生他的孩子,然后晋级为王妃,竟然还有女人不想怀他江远洌的孩子?!
他收紧了眼眸,心情倏然变的低落,猛的低头吻住她沾血的嘴唇,撬开她的贝齿,长舌霸道的滑入,贪婪的吸允起来,血腥的味道,在两个人口中加速蔓延。
他没有离开她体内的部位突然又变得炙/热,这一次,他的手在她身上不住抚摸着,又开始在她身上疯狂的律动,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承受不住他过多的激情,昏厥过去。
终于在她身上抽身而出,江远洌抱起宁初婉,把她放到床榻上,正要为她盖被子,突然看到她全身青色、紫色还有红色的吻痕,只觉一阵恶心。
轻轻一皱眉,耸耸鼻子,他出门,再回来,已经端了一盆温水,湿了毛巾,把宁初婉扶着坐起来,仔细的为她擦着身子。
《》第1卷 十七、跟踪
次日,晚
宁初婉走在空荡荡的大院里,前方不远处就是北门,侍卫们今天好像格外安静,北门周围,竟然没有一丝动静。
打更的声音响过,二更了,怎么门口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对啊,她不会记错,那个人说的就是今晚二更。难道他是在故意捉弄她吗?算了,反正,就算真的有人帮她逃走,她也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走,也许是第六感觉得那个神秘人物与今世的他有着很大的关联吧,所以,她才会准时来到了这里。
心神恍惚着,她转身要走,却突然撞在一个健硕的胸膛上。
“啊……”做贼心虚的叫出了声后,她才抬头看到那张极美的脸,“你……你跟踪我?”
“你大半夜的,撇下本王一个人睡,我当然要跟来了。王妃,这是要去哪里?”江远洌邪魅的勾着嘴角,狭长的眸子里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我……没有要去哪里啊?我只是出来散散步,你睡着了,没敢吵醒你。”明明看他睡得很死才敢冒险出来的,他什么时候醒的?难道,一直在装睡?这个男人,太高深。
“呵……大半夜走这么远来散步,你可真有情调。”江远洌打量着宁初婉,却不动声色。
这个女人,深更半夜跑出来到底要干什么?来这里已经有些时日了,她应该不会不知道这所府院守卫有多森严,应该不会傻到想单枪匹马的逃走吧。
难道真是散步!啧……他当然不会信。
“王爷,院外有一辆马车,车上没有人。”一个声音突然在宁初婉身后传来,宁初婉回头,看到一个面色沉重的人。
“恩,先把马车拖进院子,给你七天的时间,查出马车主人的身份。”
“是,王爷,还有……看门的十二个侍卫都中了****,睡着了。”左耳继续说。
“哦?他们吃住在王府,怎么会中****?弄醒他们,把这件事查清楚。”江远洌皱紧了眉头,倏然,把目光转到宁初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