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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倾城-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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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江远冽用力的砸着门,伤口迸裂,手上又涌出鲜血,痛的真切,怎么,那个女人的心,就像是铁打的?任他如何的叫喊,如何的用力砸门,也不再有一句回音。

    她对他,从来都是避之不及吧。她的心,从来都和他隔着一重重的阻隔,就像此时的他们,隔了几重门,就算他想冲破,她却也不想开门。抑或,是不敢了吧,他也知,这个女人,毕竟,已被他伤的太深。

    这个女人,也从未对他有过一点感情吧,虽然,他曾一次又一次的拥有她的身体,但,她的心,他却从来没有得到过一点。而对她一次次几近发狂的折磨,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她的痛苦,还是她的心?

    终于知道,她已不可能再来开门,于是,他停止了喊叫,也停止了砸门,呆呆站在门前,压抑了太多内心的感觉,一抹黯淡的光线,还是晃过眼眸。苍然转身,他走颓然转身,走出院子,走在院外那条马路上,在树下解开马,正要上马,猛的,一个念头闪过脑海,眼眸一亮,他转身向宁初婉院子对面那处小院走去。

    “砰、砰、砰…”他敲响了那出院门。

    “谁啊。”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开了门,看到门外穿着凌乱的锦衣华服的俊美男人,登时看直了眼,“额……这位公子,请问,你找谁?”

    江远冽向房间里打量一眼,“你这处院子,多少银子可以卖?”

    “什么?”女人一愣。

    “我要买下你这出院子,你出个价吧?”江远冽重复一遍。

    “我们一家几口,就这一出院子可以住,不卖的。”女人更加疑惑。

    “白银两千两,卖吗?”江远冽微微蹙眉。

    “这……公子是说真的吗?你现在这里等一下,我跟我夫君商量一下,可以吗?”

《》第4卷 一五八、致命诱惑

    一五八、致命诱惑

    “这……你是说真的吗?你现在这里等一下,我回去跟我夫君商量一下,可以吗?”女人脸上划过一抹喜色。两千两白银,别说买一处院子,她一家人,这一辈子,恐怕都花不完。

    “可以,尽快给我答复。”江远冽负手站在院外。

    “好,请公子耐心等等。”女人乐呵呵的跑进了院子。

    ……

    外面,已经安静,宁初婉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子言应该很担心她吧,而现在,他又会在哪里?是不是,还在找她?

    “叩、叩、叩……”敲门声此时又响起来。

    是那个可恶的男人去而复返吗?宁初婉一惊,还是问,“谁啊?”

    “初婉,是我,子言。”

    宁初婉的心,又是一阵剧颤。

    ……

    房门打开,宁初婉立刻望见谢子言憔悴的脸,他面色苍白,只隔一日不见,竟似苍老了好几年。或是困倦,又或是焦急,他的双眼不能睁开,微微眯着,却还是,那样好看。

    是她,又让他挂怀了吧。她站起来,望着他,双眼,更加模糊。原来,所有的委屈,总是在见到他时,便无法再掩饰,她以往,无论表现的多坚强,此一瞬间,却是原本的柔弱。

    “初婉……”谢子言走过来,张开手,便将她搂入怀中,此时,却倏见她痛苦皱起的眉,“婉,你怎么了?不喜欢我这样吗?”于是,他放开手,关切的看着她苍白的脸。她,不愿让他拥抱吧,那,他就这样看着她,反正,她还平安,就好……

    “不是,子言,你弄痛我了。”她淡淡一笑,泪眼朦胧。他的怀抱,虽然温柔,但,一拥之下,还是触动了她伤口。而,他,对她从来都是这样敏感,她表情微妙的变化,他都这样在乎。

    “婉,究竟发生了什么?到底是谁,一次次的要杀你?”这一次,谢子言宽厚的大手,轻轻的搭在她肩膀。

    事发不久,他被带到衙门,入了口供,然后,他回到了这间房间,直等到凌晨,却等不到她。上一次,她失踪时,他起码知道她是被劫持,人还活着,而,这一次,他却知她受了重伤,生死未明,所以,更觉无助。凌晨时分,他又去了那片海滩,在冷冷的夜风中,试图找到一些关乎她的踪迹,然而,却更增无助。心爱的人出事,除了苦苦等待,其他的,他竟没有一点办法,自责、悲伤、挂怀,百感交集,他竟然在冷风呼啸的海滩,一直坐到不久前,空荡的脑海里,只有宁初婉的名字,恍惚,仿佛梦游。失落之下,他又回到了这出小院,不想,门竟押着,他登时惊喜交加。

    “不知道。”宁初婉摇头,是不想提,那个男人的名字,是,不想让谢子言掺和进这件复杂的事情中来,还是,在其他原因?连她自己,竟也不清楚,只是,此时,忽而又想起他那般狼狈模样,只觉,心里好乱好乱,乱的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婉,你伤的重吗?又是谁,救了你?”谢子言接着问。

    “子言,不要问这些了,好吗?我饿了。”她轻轻的说。是,叶翎枫舍身相救,他,现在行动还不能自如,而,她呢,竟在此时离开了他。这件事,她更不能对谢子言说。

    谢子言淡淡一笑,“好,我去买些原料,给你熬补血的粥。”

    “嗯。”宁初婉微笑着点头,他何时学会了熬粥,她竟第一次听说,又是何时,习惯了不再拒绝他的好意?又是何时,不再忌讳,对他提出,她的要求?

    ……

    宁初婉睡下时,已是深夜,轻吻了宁初婉,为她熄了灯,谢子言轻轻离开了她的屋子,出了院子,倏然看见房对面小院的院门竟然开着,而,院中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微微有种奇怪的感觉,但,他并没多想,就上马而去。

    那处小院中,黑暗的角落里,江远冽坐在藤椅上,恰能将院外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这么晚了,谢子言竟然走了,难道,他们不是住在一起?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假?紧锁的眉头,这一瞬,竟然舒展,他就在这里一直盯着,他就不信,那个女人,会闷在房中一直不出来。

    阴天,晓雾迷蒙,宁初婉醒来,在房中坐了一会儿,感觉憋闷,宁初婉便锁了门,到院外那片空旷的地方去透透气,却不知,江远冽已悄悄跟在身后。

    黑云压的很低,似在酝酿一场大雨,宁初婉抬头,仰望天空,憋闷感,却并没有缓解许多。

    “啪”!一只大手打在肩头。

    “啊!”她惊叫一声,却不转身,只是轻轻的说,“来了。”

    江远冽微微一愣,旋即,张开双手,在身后,将她抱住,轻声在她耳边说,“怎么?想我了?”

    她还以为,是谢子言来了,怎么,却是他的声音!宁初婉骤然一惊,“放开我!”用力挣扎时,却扯动那些伤痕,“啊……”直痛的皱起了眉。

    突然感到她的异常,江远冽将她松开,跨步,到她面前,立刻望见她深锁的眉,“女人,怎么了?”出于一种习惯,他伸手,抬起她下巴,关切看她,声音与眼神,竟都是温柔。

    “没怎么。”她抬手,“啪”!的一下打掉他手,没在意他手上的伤,只见他轻轻一蹙眉,痛过后,却依旧笑勾唇轻笑,如往的邪魅,却多了太多不该有的柔情,“那,我们继续。”他已张开双臂,在她逃走之前,在正面,将她抱在怀中。

    “江远冽,你,放开我。”她冷声,一挣扎,便又是奇痛。这个男人,竟在她刚出门,就出现在了身后,又是巧合,还是,他又在监视她?这个男人,此时,这样温柔,对她而言,却,又是致命的诱惑。

    然,纵使痛的彻骨,她也只是皱紧了眉,不在这个男人面前叫一声痛,她最不需要,这个男人的可怜。

《》第4卷 一五九、做本王名正言顺的妃

    一五九、做本王名正言顺的妃

    江远冽微微蹙眉,她痛苦的表情,他看的真切,竟似感同身受,而,她强忍的模样,更令他心如针刺。多久了,这个女人,依旧如那时般倔傲不屈,也一如那时的,从不对他表露一点感情。

    也只有这个女人,能轻而易举的就惹他疼怜,惹他烦躁,各种情绪纠缠莫名,令他喜怒无法自已,究竟,是谁伤了谁?他终于,还是妥协,竟轻轻放松了怀抱,留给她挣扎的空隙,却挑眉,“伤还没好?你越挣扎,就越痛,不是?反正,本王不会把你放开,要不要再挣扎,随你。”

    “你……”她深蹙眉,“你好无耻!”这个男人,头发依旧凌乱,衣服,也是昨日那身,脸上,依稀留着昨日的疲倦,竟似脸也未曾洗过,这个从来干净整洁的可恶男人,竟没空打理自己,又在忙些什么?

    “啧……我承认我无耻,你呢,宁初婉,哦,不对,我应该叫你宁燕飞姑娘,别忘了,你现在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搂你,抱你,天经地义。”他挑眉,不急不缓的说。

    呵……他来骚扰,反成天经地义,自认无耻,这样的男人,怕是谁遇见都没有办法。一时间,她竟语塞,却一脸的厌恶。

    这女人,又是这几乎令他发狂的表情,他微微感到一些失落,却不露一点声色,“怎么样,宝贝,不想做本王的女人是吗?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说吧。”她猛然抬头,从不想,做他的女人,这个男人,真的肯放过她吗?她正想,却对上他深意的目光,这一刻,她便知,又中了这个高明男人的圈套。

    “如果你答应嫁给本王,做我名正言顺的妃,就可以不做这见不得人的秘密女人了。”他刻意笑的玩味,却怎么也藏不住眼中那些期待。

    “呵……呵呵呵……”她无味的笑。

    直令他感到阵阵心慌。

    “江远冽,你是有王妃的人,而且,我就是这辈子嫁猪嫁狗,也不会嫁给你!”她冷漠看他,说的这样坚决,怎么,这一瞬,心,还是莫名的痛了一下?

    他眼眸骤冷,这个女人,对他,竟这般决绝。是了,她对他,从来都是决绝,从三年前开始,直到如今,真是个,始终如一的女人!黯然滋味涌上心头,化作微微的恨意,若是以往,他该又会狠狠的折磨这个女人了吧,而今,他竟怎么也不能再狠心。只是,这般看着她,璀璨眸中,忧郁与受伤,毫无遗漏的绽放出来。

    映入她眼,竟令她都觉哀伤,竟仿佛,是她,伤了他!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对她折磨了这么久,她早已体无完肤,而,他也该厌倦了吧?还不够吗?还想,将她一生都绑住,折磨她一生!还是……算了吧,他和她之间,只能是相互折磨。

    “宁初婉,三年前,说过的话,你真的忘了?”他骤然沉了声音,声音,已有些沉冷。蝶儿去世后,从未,有一个女人,能令他心怜、心痛,甚至是恨!更没有一个女人,曾令他想娶做王妃,想留在身边。而,她,尚且是,他仇人的女儿,而,她,三年前就该死的,是他史无前例的网开一面,是她,竟违背了他的诺言,还能令他,一次又一次的纵容……也是她,此时,令他的心,这样的,痛如刀绞!

    她漠然抬头,声音略带嘲讽,“王爷,你是在说哪句?”

    “你说‘你放心,我已经不会再爱上任何男人。’”他眸已狭长,每个字,都说的那般清楚。

    宁初婉的心,猛的一震,似乎又回到三年前那天,那些事,早已深深烙印在她心中,自不会忘。本以为,这个男人早已将那一切忘得干净,而,这句话,他竟还记得这样清楚。她笑,那般漠然,那般凄凉,经历了那生不如死的折磨,她怎还敢,再去爱?

    “可是,你爱上了谢子言!”他声音刀锋般斩落,字字冰冷哀凉。

    哀楚感,在江远冽身上散发出来,无休止的蔓延到宁初婉身上,她,竟感觉那般真切,这一瞬,究竟是怎么了,为何,她这般想哭?

    然,她努力的咬紧牙关,字字清晰,“是,我是爱上了谢子言。江远冽,你说过的话,什么时候做到过,我,又凭什么对你信守承诺?!”

    这个女人,竟敢跟他这样说话,骤然,他冷目如刀,却,刺痛了自己,咬了牙,他声音幽冷,“宁初婉,从来都是我江远冽辜负别人,却从来没有人敢辜负我。辜负本王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声如刀斩,怎么,他却感觉这般无助?

    “在王爷手下,我也不止死过一次了,王爷想让我死就死,想让我活就活,我也没得选择,不是吗?”这个霸道的男人,竟想连她的心也束缚,真是可笑,三年前,她就已对他彻底心死。这个男人,很愤怒了吧,她该高兴才对,可是,因何,她竟觉压抑。大概是,阴天的原因吧。

    猛的抬手,江远冽勾起宁初婉下巴,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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