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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叶翎枫走进房中,看她的眼光,始终轻柔。她,身穿一身疏松衣裙,柔美脸上尚有睡意,更增了几分优雅与寂静,几天未见,却似又美了几分。
她转身,“吱呀”!关了门,回身时,正望见他淳澈目光,璀璨明星般,干净皎洁,美的纯净,欣赏之余,令她也觉沉静。
他眼中,尚存着那些忧郁,与她对望之时,还觉那般心有灵犀。
“打扰你休息了。”他好听声音传来,本该安心养伤的,但,对她的想念,却越来越深,终难放下,于是,他趁夜来访,这样,也能避免被血煞的人看到。
“叶公子,不用这样客气。”她淡然一笑,“请吧。”
他惬意笑笑,缓步走进房间,在椅子上坐下,抬眸间,便望见墙边那一束束红牡丹,那个男人送的吧?心念一闪,又觉一阵胸闷,“咳咳咳……”他连连咳嗽,血,已染红薄唇。压抑时,又感觉到她温柔的手,在他后背温柔的拍打,咳声渐渐停止,他抬头,对她轻轻一笑,脸上却不见一点苦痛。
“还是找大夫看一看吧,这样下去,不好。”宁初婉递上一块手帕。
“呵呵,习惯了,无碍的。你的伤,好了吗?”他接过手帕,随手擦去唇角血迹,望见她眼中关切,便觉心暖。多想,与她相守,此生,不再分开。多想,走过去,抱她在怀,轻吻她俏丽脸颊,在她耳边说,“婉,此生,愿否与我不问世事,长相厮守?”
婉,我们前世未完成的梦,此生,能再继续吗?然而,今世的你,亦有你的生活,而且,你的生命里,也有你遇见的人,你,此生,又会爱上谁?
“好多了。我的命是你舍命相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宁初婉真诚的看向叶翎枫,这一刻,却看到他眼中满溢的忧郁。
“如果换成是我受伤,你也会舍命相救的。”他淡淡的说,连声音,都含了几分思念。
若伤的是他,她会舍身相救吗?宁初婉倏觉迷茫。会吧,上一次,她落入山崖,就是被他所救,她当然会以死报恩的,然而,除此之外呢?怎感觉,与他之间,还有一些斩不断的关系?轻蹙眉,冥冥中,竟觉,和他早就相识,然而,这些意念,却是渺茫,她正要想出一点头绪时,又完全被打乱。
而,他呢,舍身救她,又是为了什么?是否,他对她,也有着这种似曾相识却挥之不去的羁绊?
终是想不明白,宁初婉也不再多想,“你救过我哥哥是吗?总感觉,你很神秘哦,他们都称你楼主,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风雨楼,是我很多年前创建的一个江湖组织,深藏在市井之中,做一些除暴安良的事情。他们跟随我,所以,称我是楼主。”叶翎枫淡淡的说。
“呵呵呵呵……”她开怀的笑,“你可真有意思,叶公子,请问,你多大了呢?”他,看样子,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吧,竟还说许多年前创建了一个组织,那么,创建那个组织时,他有是几岁?
“如果算起来,我应该有一千多岁了吧。”他看向她,却是认真。掐指来算,他都已算不清,而,隔了几世,她,可曾记得他?哪怕,只有一丁点儿残存的记忆。
“呵呵呵呵呵……”她笑的更开心,捂住了嘴,双目含笑,清澈的眼中,眼泪几乎流了下来。
“呵呵。”他淡淡一笑,呆呆看着她,心里无比舒畅。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她笑的这样开心,等了千年,能等到她这样的笑,一切,便都值得!
“叶翎枫,你真有意思。呵呵,那,能不能告诉我,你活了一千多岁,都经历了什么呢?”她调侃,这些年,活的,或是平淡,或是压抑,从未有过一次,像今天这样笑的这样开心。自从遇见他开始,只要他在身边,她所有的忧愁,便能全部抛开,她也才能,笑的这样舒心。
“遇见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清凉一笑,悄然隐去眼中那抹伤怀。千年前的一次偶遇,便注定了,他再为她苦等千年,他的一生,也只为,与她遇见。若是,此时他与她说起前世,她也不会信吧?他苦笑,还是,再等机会吧。
“你的爱人吗?一定是一位绝世大美女吧。”笑容还挂在脸上,宁初婉的心,却轻轻一颤,那滋味,竟似酸楚。
“是的,在我眼中,她胜过世间所有女子。”他抬眸,眼中蓄着浓浓情意。
“呵呵,那,她真是幸福。”她轻笑,他定是很爱那个女人的吧,不然,一提起她,怎就这是这般深情?
“砰、砰、砰……”沉重而急促的砸门声此时突然响起。
宁初婉和叶翎枫同时一愕,旋即,就听到江远洌的喊声,“宁初婉,给我开门。”
江远洌在望远镜里看到叶翎枫来敲门,也看到,宁初婉开门时,脸上的笑容,那种,她从未给过他的柔美笑容。一时间,他便觉嫉妒,而,这个屡屡将他拒之门外的女人,竟然,主动邀请那个男人进门。
她对那个男人的惬意表情,微微夹着缱绻与羞涩,如针一般,刺着他眼,只惹他一阵又一阵的狂躁。愣了许久,再也难忍那种压抑情绪,他出门,进了她院子,来到宁初婉的房外,却听到她开心的笑声。
这个女人,和那个男人一起,竟如此开心!心若刀斩,他犹豫片刻,便重重砸响了她的门。
《》第4卷 一七二、做那事(加更)
“砰、砰、砰……宁初婉,快来开门。”他重重的砸,大声的喊。
“吱呀”!她将门打开一条细缝,一半张脸便出现在他面前,淡然看来,如往的漠然声音,“这么晚了,王爷有事?”
“心血来潮,过来看看宁姑娘,这么晚了,还没睡?你在干什么呢?”他好听声音传来,邪肆目光刻意落在她身上。呵……这女人,也知道这么晚了,竟还让男人去她房间。而,今天的她,偏偏,怎么看怎么性。感,怎么迷人,难道,知道那个男人要来,故意有所打扮?
“那,多谢王爷关怀,奴婢要睡了。”她瞥他一眼,就要关门。
“慢!”他冷喝。缝隙太小,却看不见房间里的情景,而,门尚押着,虽然开一条细缝,他却无法推开,只有干着急。
呵……她幽静漠视,“还有其他事情吗?”
“啧……你这样心急要回房,不会是房中有别的男人吧?嗯?”他挑眉,几分玩笑,几分认真。
“这是我的事,用不着王爷来操心,不是?”她低头,再不看这个可恶的男人,伸手,就要关门。
“喂,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你和别的男人胡来,我当然要……”
“哐!”她重重将门摔上,将他声音隔绝在外。
“宁初婉,我还没说完,宁初婉,你给我开门……”“砰、砰、砰……”他又砸一阵门,早已得不到一声回音。
宁初婉回房时,便听到叶翎枫沉重的咳嗽声,心颤时,又见他忧郁眼神。
“他,是你爱人?”他抑制了咳嗽,清冷眸中,飘落了一抹沧桑。她口口声声称他是王爷,他,就应该是派杀手杀她的江远洌吧?她,怎么成了他的女人?难道,她竟不恨他?倏然又觉心痛,“咳咳咳……”他咳声不止,血又染了红唇。
“呵呵,当然不是。”她轻笑,本来平静的眼里,却悄然笼上没落,为何,这件事,她竟如此怕他知道?而,一望他眼中忧郁,她又为何又有种莫名的愧疚感?
“我给你的那只玉笛,还在吗?”他抬星眸,看向她。
“在啊,我去取。”她转身,走向衣橱,打开,一叠衣服中间,就夹着那支玉笛。
“咚、咚、咚……,给本王开门……”砸门声和喊叫声突然响起。
宁初婉微微一愣,然后,装作没有听到,在衣服中间取出那支玉笛,关好衣橱,转身,对叶翎枫莞尔一笑,向他走去。
“宁初婉,开门……”他声音再响。
宁初婉眉头轻轻一蹙,抬头,对叶翎枫歉然一笑,“你的笛子,我一直为你好好保存着。”
“呵呵……”叶翎枫笑笑,“不是已经送给了你?能为我再吹一曲吗?”
那个该死的女人,竟怎么也不给他开门,怕他打扰他们的好事吗?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他们,会干什么?想到此,江远洌骤觉心慌,挥拳,又要砸门,却倏然听到了悠扬的笛声。
婉转入耳,如此好听,如此清凉。
乐律,略懂一些,听过的笛曲,也是不少,而,这曲子,他却是平生第一次听,如此好听的曲,不该没有名气的。该是,她在吹奏吧,难道,会是她自创?此刻,江远洌竟沉浸,然而,片刻后,他突然想起,蝴蝶曾说,她曾和这个男人,在院外跳剑舞。
他们,此时,又在吹笛,呵……如此富有情调!失意袭来,他终觉无趣,落寞的转身走出院子。
……
江远洌木讷的看着宁初婉的院子,院中,灯光几点,房中,烛光透出窗,依稀映出一男一女两个人影。而,他脑海里,闪动的,总是宁初婉和那个男人的一幕幕亲密画面。依稀,似乎还能听到院中传来的笛声,他的心,还能稍微平静一些。
某一刻,笛声归于平寂,江远洌的心,却骤然悬起。曲子也吹完了,接下来,他们会干什么?做那事?三个字眼划过脑海的一瞬,他的心,像是炸开。
已是人定之时(晚上十一点左右)。那个男人,该不会在她家过夜吧!深凝了眼眸,他急促的呼吸声,自己都听得清晰。
又过许久
宁初婉的房门终于打开,叶翎枫走出门来,英俊的脸,又被手拿望远镜的江远洌看个正着。他该走了吧……江远洌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保重。”宁初婉送出门来,淡淡的笑。
“保重。”他清凉笑笑,悄然隐去了太多不舍,转身,迈出一小步,却倏然停步,转回身来,情浓于眼,再难化开,“婉,我可以,吻你吗?咳……”这请求,有些无礼了吧,只是,与血煞的决战,不知哪时就要开始,胜负难料,生死难测,此次分开,下次再见,已不可期。
宁初婉微微一愕,蹙眉时,就望见他黯然表情,婉她心扉,令她,都觉哀伤。
“呵呵……宁姑娘,请恕我失礼。”叶翎枫微笑,失落感,却袭遍全身,“我们,后会有期吧。”他黯然,缓缓退开两步,垂眸,不令满目忧郁溢出。
“翎枫……”宁初婉倏然伸手,拉住叶翎枫,他,两次救她,都曾奋不顾身,她怎能,连他这点要求,都违逆?况且,与他接近的感觉,竟是,那般温馨。轻轻闭了眼睛,脸颊已飞上两抹红霞。
一恍惚,叶翎枫满目柔情,低头,如玉薄唇,轻轻印在她樱桃薄唇上,温柔吻上。
他的唇,如此清凉,他的气息,这样清新美好,这瞬间,她竟有种穿越时空的飘渺感,仿佛正与他相依站在一座高山下,临水听风。
此幕,如尖刀一般,狠狠剜着江远洌的心,眼眸骤然冷凝,他紧紧攥住拳头,却觉,这般无力。
他们,终于吻完,然后,那个男人出了院子,宁初婉回房。
宁初婉关门的一刻,江远洌骤然起身,下了阁楼,快速出了院子,追到院外。
《》第4卷 一七四、美人色
叶翎枫正走在院外那条路上,江远洌与他隔着五十米左右的距离,跟随在他身后,片刻后,却见叶翎枫突然停步,转身,向他看来。
江远洌一愣,旋即低头,装作行人的样子,若无其事的缓缓向前走,心里,却忐忑:他已经很小心,怎么还是被他发现?这个男人,警觉性,竟然这样高。
寻思片刻,江远洌悄然抬头,向叶翎枫原先站立的地方看去,却发现,那里,早没有了人。奇怪,他环视四周,周围除去几棵杨树,便是一片空荡,竟也不见了他的身影。
这个男人,竟有如此高的轻功!他疑惑时,又想起麻子对他说的话,如今,也才相信,麻子说的不假。
……
清晨,宁初婉起个大早,走到门口,却见门缝里夹着一张宣纸。好奇的拿起,她便看到那一行俊秀字迹:
“宁初婉,本王看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我希望,你尽早来王府做丫鬟。”
希望……呵,这个男人,何时变了品性,说话也会客气?这张纸又是何时放上的?昨晚,叶翎枫走后,还是今天清晨?这个男人,起的可早。
收起宣纸,宁初婉洗梳完毕,就听到敲门声。
她还没来得及问,“吱呀”!门就被推开,谢子言走进来,关了门,手里提着黄纸包着的早饭走进来,“初婉,今天起的早哈。”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