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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肌肤滴水,俊脸清癯,口气清新,而她,正躺在他怀中,后背被他有力的左臂托着,而,他的右手,已托在她双腿腿弯处,似乎想将她抱起。
这个男人,眸色偏红,竟成勾魂的桃色,他,胸口起伏,气息微热,更似要什么举动。这个男人,要做什么?
她用尽力气推他一把,猛力站起来,“砰”!
额头却重重撞在他下巴上。
疼痛来袭,顿觉一阵眩晕,她缓过神来,睁开眼睛,便望见江远洌奇怪的目光。
他,正呆呆看她,眼中流露的,竟似疼怜。这个人,会疼她,她也只当看错,眼眸一冷,她挣扎着,再次试图脱离他怀。
而,这一次,他双臂一紧,猛的将她横抱起来,“既然你什么都不懂,那,就去浴桶中伺候本王吧。”方才,这个女人,撞了他下巴,令他上下牙齿狠狠撞击在一起,下巴和牙齿,都隐隐作痛,只是,方才,看她那副痛苦样,他竟将自己的痛置之度外,此时,才明显的感觉到痛感。
去浴桶中伺候他?岂不是要和不穿衣服的他在一起……不!她才不要这样!
“放开我,江远洌,你放开我!”她拼命的想挣扎,然而,他的双臂却收的更紧,用力的将她柔软的身子挤压在他胸膛,一步步向浴桶走去。就仿佛,生怕她跑掉。
“江远洌,你放开我,我答应你,给你搓身子,你放开我,放开我……”
这个女人,是妥协,还是,怕再与他接近?她,就这样讨厌他?微微一愣,他眸光轻颤,声音,亦是清冷,“来不及了,本王已经拿定主意了。”
“江远洌,不要,不要……”
“砰”!,水花四溅,他已抱着她,跃入浴桶中。
扬起的水珠,溅了她一脸,全身衣裳,顿时被水湿透。
“衣裳都湿了,不如,脱掉吧。”江远洌勾唇,伸手,便去扯她衣裳。
她却紧紧抓住衣裳,眼中瞬息笼上无尽的排斥。
既然如此倔强,就,随她去吧,他眼眸一凝,“现在,我要你,给我搓身子。”说着,他已松开她衣裳。
她咬唇,“好。”伸手,拿过浴桶上搭着的那块毛巾,还未湿水,已被他一把抢过浴巾,扔出浴桶。
“本王有个癖好,难道你不知?”他轻轻勾唇,声音略带几分玩味,“那就是,本王要人搓身子,从来不用毛巾,而是,要用手。”
宁初婉微微一怔,真的是这样吗?倘若如此,那么,为什么浴桶上还会搭上一条毛巾,这个男人,定然又是在故意耍弄她吧。他,也知道她必须回王府,却还开出那一系列的好条件,要她早日前来,又能安什么好心?原来,他这个样做,只是想让这场游戏更好玩,原来,她从来都是他手中的玩具。
无声无息的,她双目已更漠然,对他的误会,也越来越深。
“宁初婉,本王的话,听到了吗?”他邪邪的笑。怎是想折磨,只是想与她再亲近一分,然而,她对他,却是既防备又疏远,他,也只好,用这种极端的方式逼迫她。她怎么想,无所谓了吧,反正,他现在,只想与这个有趣的女人亲近。
“听到了……”她冷然挤出几个字。
正见她眼中冷意,他想笑,却已笑不出来,“那么,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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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一七九、爱过的证据
好!宁初婉伸手,放在江远洌肩上,机械的搓着。无所谓了,反正,她和这个男人,都已不知亲近了多少次,反正,她早已是他的女人……都无所谓了,他的身体,她又不是没有碰过,就当是在,搓一块木头。
她说服着自己。
然,真的是想开了吗?怎么,心里还是像被什么紧紧堵着,那样憋闷,那样难受。
看得出,她是在应付,也看得出,她那般无奈。他要的,不正是,要她主动亲近他吗?怎么,此时,他的心里,怎么没有一点舒畅感?望见她漠然的脸,微含哀怨的眼神,他反而感觉心烦意乱。可是,到底,什么才是他想要?他想不清楚,也不愿去想这种复杂的问题。低头,他想看她的脸,然而,看到的,竟只是她垂下的眼睑和长长的睫毛。
如此好看,如此哀楚动人。
不禁低头,他轻轻的,吻上她额头。
“你干什么!”她受惊,忙向后退,后背却倚在了木桶边缘。
“不干什么,请继续。”江远洌笑笑。
请?是客气吗?这个笑里藏刀的阴险男人,她腹诽着,却没有办法,伸手,依旧搭在他肩上,机械的搓。
“不是这里,该往下了,宁初婉,本王的每一寸肌肤,你都要搓干净。”
每一寸肌肤?这又是什么概念?“嗡”!宁初婉脑子里乱成一团,终于还是,将手下移,下移,无所谓了,在这个无耻的男人面前,她必须,摒弃掉所有的羞涩,所有的尊严,她必须,当自己,是个木偶。
这个女人,她纤细的手指,划过他胸膛,虽是无心,但,所到之处,却在他肌肤上点起一道道火焰。划过他胸膛,移动到他腹部,他的血液,早已沸腾。虽然在强烈压抑着,压抑着,然而,他的欲。望还是被她完全引燃,怎么压抑,也压抑不住早已蠢蠢欲动的兽……性。
就算她什么都不做,只要站他面前,他就总是想吃,而今,还能如何再克制?突然伸手,他将木偶一般给他搓身子的宁初婉揽在怀中,身上炙。热,一瞬间便传到她身上。
“宝贝,我要你。”他粗喘着,干燥的嘴唇猛的落下,狂热的吸住她小嘴。
她还道他收敛了兽…性,原来,他始终都是一头野兽!而,她越是挣扎,他就将她抱的更紧、吻的更烈,浴桶中,她挣扎时溅起的温水,又全部落回他们身上。
“嗯,嗯……”她强烈的想要呼喊,然而,他柔软的舌,却在她口中翻江倒海,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吸入他口。他的双手,就在她身上不停的游移,一只温柔而有力的抚着她后背,而,另一只则在她胸、、部的浑…圆上,轻柔的抚摸。
她本想将他推开,然而,在他魔力般的抚——摸下,她全身竟然一阵麻su酥的感觉,手脚的力气,仿佛完全被抽空,这个妖孽般的男人,总用他魅惑的手段,令每一个他想得到的女人,在他手中,都化作水。
就连她,也不例外。就算讨厌,然而,泡在暖暖的水中,被他那般亲吻,那般爱fu,她每一寸神经,都麻痹,一种糟糕的快意瞬间蔓延全身。她的体内,仿佛烧起了一团炽……烈的火,而,被他抚摸过的地方,瞬间,都清凉。
蓦地,他放开她香甜的小嘴,低头,薄唇已埋入她脖颈,贪婪的亲吻起来。干燥的嘴唇,在她肌肤上,一路划过去,一路而下,手,早已惯性的分开她衣裳,搭在浴桶上,脸,也已埋入她两xiong间的美好上,如饥似渴的吸吮着。
从来,没有如此忘情过,也从来没有,这样急切的想要将一个女人,这样完完全全的都占有。现在,他已意乱情迷,想做的,只是,她,宁初婉。
仿佛彻底醉了,又仿佛,中了**药,深沉梦中。此时的她,完全沉醉在他的温柔里,无法醒来。呼吸声越来越沉重,而,一种温热感,充斥着全身,胸间依稀传来一种麻麻的感觉,她脑中一片空白,此时,在做什么,她早已不清楚。
她,胸口起伏更加明显了,娇喘的声音,更令他欲火攒动,颤抖着扯下她的裤子,在水中,他紧紧将她抱在怀中,身子前驱,已经压进她体内。
“嗯……”突然感觉下身一阵胀……痛,宁初婉不禁叫出声来,旋即,就觉嘴巴被吸住,一条湿软的舌便再次探入她口中,将她深深的吸住。
“嗯,嗯,嗯……”他开始频频律动,亦是温柔,亦是热情。清浓到最极处,他只知道,是她,宁初婉,这个他一定要得到的女人,这个,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放手的女人。
所以,他一次次的冲刺着,恨不得,钻进她体内,从此,和她紧紧绑在一起,以后都不再分开。
“嗯,嗯,嗯,嗯……”只觉嗓子里好干,好干,而,一种几乎将她带上云端的快感,令她禁不住要出声。
周围,是暖暖的水,而,她正被温暖的抱着,嗳抚着,亲吻着,其他的,她全然不知,是在做梦吗?就让她,醉生梦死。
终于,一阵猛烈的冲刺,他更加粗重的喘息着,停了下来,却依旧,紧紧的,将宁初婉抱在怀里。浴桶中,温水依旧颤动着,连同桶中好闻的汗香,都留着,他们欢…爱过的证据。
喘息片刻,江远洌睁开眼,却发现,怀中的她,已经沉静的睡去。
这种情况下,都能睡着,是,他方才太过猛烈,还是,她身子太孱弱,无法承受?
睡了也好,这样,她就不会,对他那般冷漠,那般疏离。伸手,他轻轻抚摸她疲累、憔悴的小脸,“宁初婉,你是本王的女人,现在是,以后是,此生是,来世也是。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允许你再离开我。”
《》第4卷 一八零、王妃
迷蒙中,耳边,仿佛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温柔,也有些霸道。只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她怎么,却想不起来?
……
沉重的睁开眼,宁初婉才发现,竟然躺在那张舒适的床榻上。房中熟悉的一切,怎么,突然令她有种回到三年前的感觉?
是在做梦吗?怎么好像回到了三年前?那时,她日夜住在这间房间里,偶尔出去,却有冬霜陪伴。
发生了什么?她怎会睡在这里?恍惚间,她突然想起不久前的事情,浴桶、他皎洁的身体和狂热的束缚……
不!那,是梦吧,可……垂首,她看到身上吻痕,一道一道,仿佛都残留着他唇际的热情,连下身,也还留着他狂热的律……动。
那个可恶的男人,又一次的对她做这种事!她蹙眉,眼中一道黯然划过。好想哭,然而,她紧紧咬着牙,在床床榻上坐起来,此时,才看清,自己身上穿的衣服。
是谁,给她换了这身花边小裙——这身,她三年前曾穿过多次的小裙?
都过了这许久,这身衣服,他竟还保留着。无意间保存下来的吧,他又怎会刻意保存她的东西?瞬间情绪万千,她呆呆坐在床榻上,已失神。
“叩、叩、叩……”敲门声响过,旋即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面色冷淡的丫鬟缓步走进来。
“冬霜……”是她,这个,三年前,与她日日相伴的冷漠丫鬟。三年来,虽然她很少想起过她,然而,此时又见,她竟有种仿佛重逢的喜悦感。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人,一切,与当年,都太像。
只是,此时的冬霜,已比当年婀娜丰满,虽还冷漠,却已身段明朗,早已不是当年丫头模样。
“醒了,王妃?”冬霜走过来,脸上竟露出一丝少有的笑容。好久未见了,她还是当年幽静模样,也依旧穿着那身三年前最常穿的小裙,柔美的脸上、淡静的眼中,好像蓄了比三年前更多的坚强。
“什么?”宁初婉一愣。王妃……那时,她曾用过这个称呼吧,只是,这个称呼,早已不是她的,她再也不想再要!
“哦,没什么,我差点忘了。宁姑娘,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贴身丫鬟,你可以随便使唤我。”冬霜淡淡的说。
“啊?冬霜,我没有听错吗?”她现在可是他的丫鬟,给丫鬟安排贴身丫鬟,如此有悖常理的事,也只有那个男人能做的出吧?
冬霜点点头,“宁姑娘,你没有听错。这是王爷的安排。”本来,江远洌安排她做些别的事情,而,今天,他突然召她回来,要她回王府伺候一个人,进了房间,她才知道,她要伺候的人,竟是宁初婉——三年前的王妃。
呵……又在派人监视她吧,宁初婉漠然笑笑,不再理会。只是,这一次,那个男人,又有什么打算?还想,像三年前一样将她囚禁在这间房间中吗?
不,不一样了。现在,她只是这里的丫鬟,她,已不受他威胁,而今的他,也休想将她再困住。
脚步无声,江远洌在敞开的门中走进。
冬霜正要行礼,却被他轻轻一挥手,免去了礼,亦示意她不要出声。
她,正静坐窗前,手捧书卷,专心读书。穿了他亲手给她换上的小裙,瀑发垂肩,那般寂静,那般淡雅,一如三年前模样。江远洌璀璨眸中,骤然晃过一抹沉寂,怎么,突然就觉很伤感?
摆手,他示意冬霜退下。冬霜便轻步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