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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血煞和王府的人联手来攻击风雨楼,血煞已经被我杀掉了。”叶翎枫淡淡的说,说起那场恶战,却依旧泰然自若。
“那就好,以后,就不怕有人来犯了,真难想象你杀人的样子。”宁初婉松一口气。
“呵呵……”叶翎枫轻挑墨眉,突然怪怪的说,“初婉,你怎么不问江远洌怎么样?”
宁初婉微微一怔,喃喃的说,“那个男人又会有什么事。”这件事,祝青岚提起时,她曾经想问,然而,和叶翎枫一起时,竟渐渐忘下。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从来都是他掌控别人的命运,他的事,用不着她去操心,她自然也不愿去提。
然而,此时,听叶翎枫提起,她突然感觉一种忧伤。她知,叶翎枫一定是误会了什么,她想解释,然而,究竟该解释些什么?
一时间,她愣住了。
“他没有受伤,应该平安回王府了吧。”叶翎枫接着说,平淡无奇的语气,却刻意将视线偏转到一旁。
宁初婉却隐隐感到受伤,无神的“哦”了一声,两个人便都沉默起来。
片刻后,宁初婉终于讪讪的说,“我已经来这里很久了,我想我该回家了。”子言一定很担心她吧,既然这边叶翎枫没事,她也放心了。
“那,我送你回去吧。”叶翎枫浅浅一笑,这就分别了,怎舍得?
“别,你身子还没好,我自己回去就好。”宁初婉慌忙制止,一脸关切。
落入他眼,便令他感到暖,于是,他笑的倾国倾城,“无碍的。”
……
马车在院外停下,叶翎枫先下了马车,然后,将宁初婉扶下来。
“枫,谢谢你,我们还会再见的。”宁初婉笑道。这便是她委婉的送客吧,不知因何,她没有请他去家里坐坐,还有些顾忌吧,她隐隐清楚,却不愿想的太明白。
“那,保重。”叶翎枫抬眸,深切看着宁初婉,难掩眼中那汪深情。
不敢正视他眼光,宁初婉偏离了视线,“你也……保重。”保重二字,是她以往最不爱听到的词语。总觉得,这词太虚伪,太沉重。然而,此刻,她听他说来,只觉一种涩涩的感动。就让我们,为彼此,保重!
“咳……”望见她闪避姿态,他心情沉重,不由轻咳一声。
条件反射的,她扶住他,去拍打他的背。
“吱……”的一声响,谢子言打开大门,正望见院外的情景。
“初……”只说了一个字,谢子言的声音就断掉。
一夜未合眼,他一直在院中等。方才,听到马蹄声,他便出来看看,终于见到了她。
她,总算回来了,只是,此时的他,正搀扶着一个男人,为他捶背,轻柔的动作,关切的目光,他还来不及高兴,就感到一阵阵嫉妒。
宁初婉抬起头来,看到谢子言惊讶的表情,眼眸便隐隐痛了一下。原来,这就是她害怕见到的事情。因此,他没有请叶翎枫进院子,只怕,被谢子言撞见。不是心虚,而是,明知谢子言对她太敏感,他的心,她不能再伤。
可是,为什么,这样的事,偏偏又让他撞见。松开搀着叶翎枫的手,这一瞬,她怔怔的,怎么解释?又解释什么?她和叶翎枫是误会?又误会了什么?
“子言,我……我……”话到嘴边,她却说不完整。
“我和宁姑娘只是朋友,昨晚,她在路上遇到了歹人,被我的人救了,怕她再出事,所以,我今天亲自将她送回来,谢公子不要误会。”叶翎枫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好听若笛,清冷如风,如此的波澜不惊。他,明明是在为她说话,为什么,宁初婉听了,却感觉那样失落?
“那,多谢这位公子的好意了。公子既然知道我姓谢,可否告知你的高姓大名?”谢子言淡淡的说,直视叶翎枫,眼光,是冷冷的。
“我叫叶翎枫,谢公子,告辞了。”叶翎枫抛下一句,便转身,视线缓缓在宁初婉脸上晃过。她,不请他进院子,便是怕撞见谢子言吧,她,是,不想让谢子言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吧。既然,她这样在乎那个男人,就让他来,成全她吧!
想着想着,叶翎枫突觉心痛难耐,“咳咳……”血染了红唇,他却再不停顿一步,上了马车,咳嗽着,命令马夫驾车而去。
有种刻骨铭心的爱,叫做无私,有一种无私,叫做成全。婉,此生,我尊重你的决定,无论你选择谁,我都会成全你的幸福。
“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声,在急促的马蹄声中,竟然还是这样明显。
宁初婉听得心痛,这一刻,眼睛刺痛的厉害。再也顾不得什么,她对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大声喊,“叶翎枫,保重!”
《》第4卷 一九四、重重的耳光
车帘微微掀起一点,叶翎枫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车帘放了下去。那一瞬,相隔虽远,宁初婉美而忧伤的脸在他眼中,却还映的那般清晰。
傻瓜,又不是不再见,怎么,就像永别一样?叶翎枫默默的说。
“初婉……”谢子言走过来,轻声说。
宁初婉目送那辆马车远去,怔怔的,还在发呆,好像没有听到谢子言的话。
“婉,别再看了,他走了。”谢子言又说。
转身看向谢子言,宁初婉的泪水竟然流了下来。只是,一次告别罢了,可是,她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他一离开,她就感觉异常的空落。
谢子言伸手,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拍打着她的背,就像在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初婉,我们回家去吧。”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她,竟为他哭的这样伤怀,他的心,阵阵绞痛,只是,现在的她,哭的这样伤心,他哪有心思去理会别的。
无论如何,回家就好。
谢子言扶着宁初婉进了院子,朝那间房间走着,不经意的抬头像对面院中那座阁楼望去,好像看见一个人影在窗前一闪,不见了。
蹙蹙眉,谢子言也没多想,扶着宁初婉进了房间。
……
江远洌舒一口气,见谢子言转身,他就匆忙躲开,要不然,恐怕就被他看到了。站在窗前,他还想看,宁初婉的房门却已经关上了。
他猜得没错,那个女人,果然是见叶翎枫了。方才院外一幕,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戏,只是,那时,这个喜欢看戏的家伙,却没有一点看戏的兴致。总感觉可以置身事外,可惜,看见那个女人,他的心,就已不是他所能控制。
她,回来了,而,今天,她该是不会去王府了吧。那么,明天该是会去的。只是,心中突然有种冲动再蠢蠢欲动,他好想,现在就去找她。
犹豫片刻,江远洌起身,下了阁楼,在院中牵过一匹马,上马而去。
……
和谢子言进了房中,宁初婉坐在椅子上,呆呆的,不想说话。谢子言便也静静坐在一旁,她喜安静,他便给她安静,只要,他能在她身边,默默守候。
“子言……”她终于开口。
谢子言,“怎么了,婉?”
“对不起。”宁初婉轻声说,又让他担心了,他憔悴的脸,证明他昨夜又在等她,而,方才撞见叶翎枫,他也一定在多想。这个男人,她了解的太多,却不能为他做什么。
“初婉,为什么要说这话?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如果,真的感激我,那就嫁给我吧。”她说的越真诚,谢子言就越觉难受,见外的话,他不要听。
宁初婉微微一愕,又一次的要她嫁他,推辞的理由,她已穷尽。于是,她只好转移话题,“子言,我今天还要去王府。”那个男人,说翻脸就翻脸,如果因此,他不再帮她,那么,妈妈的事,就更没有希望了。
“好吧,我送你去。”谢子言轻声说,撇去了话语中太多无奈。不想回答,就是不答应吧,他会等到她答应的那一天。
一路上,宁初婉呆呆坐着,不是与谢子言没有了言语,而是,什么也不想说。脑海里依稀有一些影子,仿佛是她与叶翎枫的,虽然怎么想也想不清楚,但,有一种感情,却浓烈的化不开。每每想到此,她就乱乱的,只想沉默。
她这种郁郁模样,谢子言看在眼里,知道,她和叶翎枫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然而,她是不想让他问起的吧,算了……他不在乎了,他只要她,在他身边,好好的。
马车停下,谢子言陪她下车,将她送到府外。
“初婉,下午,我会来接你。”谢子言柔声说。
“恩。”宁初婉轻轻点点头,转身,进了王府。其实,不想再麻烦他,只是,她怕,拒绝他的好意,反会再伤了他。
这一生,恐怕,她注定了要欠他太多,而,她能给他的,又是什么?除了伤害,还是伤害……任凭她如何的小心翼翼,却还是无法不去伤他。
也许,是时候狠狠心与他彻底了断了,这个男人,她不能再耽误。
心神不宁,宁初婉低头走在府院中,冷不丁,就撞在一个健壮的胸膛上。
“对不起,我……”她抬头,望见是江远冽,眼中的抱歉就全部熄灭,换上一副若无其事。
若是撞了别人,怪她不小心,但是,撞上这个男人,就一定是他有意挡他,她不需要道歉。
“宁初婉姑娘,可真巧。”江远冽挑墨眉,笑容邪魅勾魂。
宁初婉抬眸,撞入他幽深澄清的眸中,匆忙低头躲开,淡淡道,“王爷早,奴婢给王爷请安。”说着,福身,应付的行一个礼。
“早?”江远冽微微蹙眉,这个女人,看似恭敬的行礼,淡漠的声音,僵硬的动作,都透着无尽的疏远与冷漠。
天底下,唯独有她,能如此,就令他烦躁莫名。是,女人的尊崇,他从不缺,也从不正眼去受,除了,这个女人。
“马上就到午时了,还早?宁初婉,给本王一个你来晚的理由。”江远冽突然沉了脸。
宁初婉讷讷的说,“我……今天睡过了头,所以,来晚了。”
呵……当他不知吗?江远冽突然想笑,这个女人,傻傻的,连撒谎都脸红,只是,她这时的模样,总胜过冷漠时百倍。
清风忽起,吹起她散乱的发,随意的散乱在涨红的脸上,她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根根可数,晴天,暖日,一切的美好,与她相比,都没落。
江远冽突然情不自禁,伸手,勾起她下巴,凑过去,就去吻她香唇。
反应过来时,宁初婉猛的将头向后一仰,躲开了他的吻,然后想也没多想,抬起手,一个耳光便向江远冽打下去。
“啪!”
一声脆响,万物寂然。
《》第4卷 一九五、男女有别
耳朵里嗡的一声,江远冽被打的懵了。
看着江远冽红白分明的左半边脸和呆滞的目光,宁初婉也懵了。这一下,祸闯大了吧。就算不去惹她,她还要躲着他,时刻防备他无事找事,而今,她竟然打了这个阎罗的脸。
片刻后,江远冽的嘴角终于扯开,“呵呵呵……”笑的,那样牵强,那样无奈。
宁初婉更加感到阴森可怖。她从来都是怕他的,怕他的威胁,他的手段……还有,他的狠辣无情。
只是,这一次,为什么,她却隐隐觉得,他笑容中,多的是悲凉与没落,竟完全感觉不到他的怒气。
他又是因何悲凉,因何没落,因何,没有生气?
这,不像是他!
他的笑,还在持续,而,他的眼神,微微显得忧郁,仿佛受了委屈。
也许,这次,的确有些过了,院子周围,还有很多下人和侍卫,就算他再有不是,她一个奴婢,当众打他脸,王之威严何在?
“大胆奴婢,竟然冒犯王爷!”一声怒喝传来,一个执刀侍卫紧接着跑过来,一把揪住宁初婉的胳膊,“王爷,怎么处置这个下人?”
“退下。”江远冽沉沉的说。
“什么,王爷?”侍卫愣住了。
“我要你滚!”江远冽提高了嗓门。
“是,是……”侍卫放开宁初婉,灰溜溜的退了下去。
向前移动半步,江远冽到了宁初婉跟前,身子几乎与她贴到一起。
宁初婉想要后退,他的手却已经托在她后背上,将她禁锢住,“宁初婉,你就这样讨厌本王?”他问,声音不起任何波澜。
“男女有别,我们本来就该保持距离,不是吗?王爷,请别再对奴婢无礼。”宁初婉淡淡的说。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坚决漠离的语气,还有微微蹙起的眉,还是说明了她对他的厌恶。只是,他还是不甘,“我问你,你讨厌我吗?”不久前,在院外见了她,他便策马回府等她,只希望,她今天会来。
然后,他站在窗前等,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