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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幸福的生活……也不是,你们前世那样恩爱,若是她有后世,一定还会对你有感情的……她既然肯为你而死,还对你下了蛊,一定是希望你好好活着的,也许,你该忘了她,可是,忘掉一个人,又谈何容易?唉……”她叹息着,连自己都迷茫了。
初婉,那么,今世,你对我,还有感情吗?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出?难道,此生,我就只能默默为你守候?
是成全还是表白,这个“情”字,果然不只他自己解不开。
端起酒碗,他豁然笑道,“既然想不明白,那就顺其自然吧。”既然,现在她还在身边,为何不趁此时,与所爱的人,一醉方休?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那就,顺其自然吧。”她也坦然的笑了,端起酒碗,一口气饮尽。
顺其自然,谁都明白的道理,可是,又有谁能做到?宁初婉懂了,懂了,这许多年来,一直未曾想明了的问题。
……
一觉醒来,宁初婉才知,竟然趴在桌上睡了一晚,口中浓烈的酒气,自己都闻的见。而,他也趴在桌上,侧脸朝上,睡着的样子,也是那样好看。
昨夜,喝的太多了,她根本不知何时就睡着了。
“初婉……”他突然喃喃的说。
“你醒了?”宁初婉惊喜道。
他却依旧趴在桌上,继续喃喃自语,“初婉,不要离开我,不要……”
什么?不要离开他?她何时离开他了?怎么感觉,他说话的语气,那样亲密,就像,对他至爱的人?想起他昨晚说的话,宁初婉顿时怔住了。
莫非,他所说的苦等千年的人,就是她?从一开始见他,她就发觉他看她的眼神太过温柔,不!一定是她多想了,不会是她的,他所爱的女人,一定是个艳冠天下、温柔娴淑的好女人,他爱的女人,一定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而,她算得了什么,不会的,不会是她的。是她自己太自作多情了。
“婉,不要走,不要,我好想你……”他的声音继续传来。
宁初婉听了,脑子里,更加乱了。他,一定是不清醒,乱说的,不会是她的,不会……她反复念叨着,恐惧,紧张,还有种剧烈的心动,交缠起来,令她感觉像在梦中。
“咳咳咳咳……”他突然大声咳嗽起来。
宁初婉的心,登时一颤,匆忙走到他身边,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背。
“咳咳……初婉,别走,求你,别走……咳咳咳……”他趴在桌上,后背剧烈的颤动着。
“枫,我就在这里,我不走,不走……”她不禁柔声安慰着。
《》第5卷 二一三、当皇帝
早晨,江远洌独坐书房,看着隔壁的房间失了神。房间里,还是前日模样,甚至,那张椅子都还摆在窗前。
她,时常坐在窗边,手捧一本书,安静的读,而,他也喜欢,坐在书房中,静静看她。只是,从今以后,即使方秋音还在府上,她也不会常出现在这里了吧。
江远洌叹息一声,自己斟了一碗茶,入口只觉苦涩。烦躁的放下茶碗,他起身,来到窗前,不安的看着窗外,只觉胸中有什么堵得厉害,莫名的只想发火。
原来,见不到她,他便总是烦躁。
倏然,一条清淡的身影落入他视线,是她,她竟然来了!一定是来看方秋音了吧。江远洌眼前一亮,转身,正要出门,房门却被人推开了。
“王爷,万岁差属下送来密旨一封,浩远国三王爷江远洌免跪接旨。”皇宫密使赵武行礼道。
“臣江远洌领旨。”江远洌行个大礼,接过圣旨,打开,看完后,眉头已经紧紧锁了起来。
“王爷,此事关系江山社稷,圣上吩咐,务必尽快办妥。”赵武叮嘱。
“恩,我知道了。”江远洌沉重的点点头。
“奴才还有事在身,先回宫了。”赵武行一个礼,推了下去。
江远洌紧握那道密旨,眼眸紧紧的凝了起来。他怎么想也想不到,谢子言竟然会带兵策反。就算现在,他们已经绝交,可,他对他,还是了解的,他们一样,忠于浩远国。
他,绝不是一个贪恋皇位的人,他,也绝不会有那样的野心,这一点,他不会看错。可是,究竟是为什么,会令他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发兵策反?江远洌骤然感觉,一切都失控了。
……
浩远甲子年,浩远国,经历了一场史上最大的内乱。朝中丞相谢啸之子谢子言,率领精兵三万,进兵皇城,企图篡夺王位。
浩远国三王爷江远洌,率兵五万,埋伏城外,将乱党逼退出皇城,率兵追赶去了。
宁初婉得知这个消息后,几乎昏迷过去。原来,他告诉她,一切就要结束了,竟是这个意思,原来,他要她保重,竟是因为,他要去做这件事。是,为了她吗?他,是想要结束这个王朝,自己坐上至高无上的宝座,那么,就可以结束她所有的噩梦,给她一切她想要的东西了吧。
子言,你为什么这样傻?可知,有些噩梦,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结束的,有些东西,是谁也给不了的。
宁初婉站在院中,只觉风很凉,她的眼泪,也没有温度。
……
北被风呼啸,血染黄沙。
这一战,终究因为兵马的悬殊而定了局。
高头大马上,江远洌眯起狭长的眸,看着被近百人团团围着还奋力抵抗的谢子言,僵硬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他,身上受了多处伤,却不知疼痛般,挥舞着手中的长矛。倏然,他的右臂挨了一刀,吃痛之下,手一抖,长矛便落在地上,紧接着,刀枪剑戟一股脑的向他刺了过来。
“住手!”江远洌突然一声厉喝。
众人停手,退开,江远洌策马而来,停在浑身是血的谢子言面前,“你也知道,凭你的三万兵马,不可能的。”
谢子言抬起头,无神的看江远洌一眼,疲倦的笑了,“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可能?”
“谢子言,为了什么?”江远洌凝眸,深藏住,眼中那抹痛彻。胜负在他将他赶出皇城的那一刻就已经分明了,那时,他便派使者提醒过他,要他趁早投向,那样,他替他求情,万岁还能免他一死。
可是,他却选择了抵抗到底,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恐怕,他是保不了他了。
“当然是,为了当皇帝。”谢子言抬起头,目光已经黯淡下去,“万岁不会放过我了,江远洌,死在你手里,值了。”
自从决定策反的那一天开始,他就想好了结果。胜算只有两成,若是败了,他便赔上一条性命。为了她,赌上一把,就算赌注是他的命,也是值得的。
“子言……”他声音微颤,“你并不是为了当皇帝,若不然,你也不会用‘万岁’这个称呼了,你眼中还是有万岁的。”可是,又有什么用?发兵策反之罪,株连九族,就算他是王爷,万岁爷的亲兄弟,国法面前,他又能做到什么?
“江远洌,你还把我当朋友吗?”谢子言突然问。
江远洌微微一顿,抬头望向无边的沙漠,终于还是点了头。就算,他们已经说过决裂的话,可,他的心里,从来没有与他真正决裂过。
“呵呵……”谢子言突然笑了,是他,先与他翻脸,也是他,先说出决裂的话,可是,那些,也只是一时的气话罢了。只是因为,他太在乎初婉,只是,不想让他再伤她。
“那,我求你,在我临死前,让我见她一面好吗?”谢子言黯然说道。
他没有提她的名,但江远洌已经知道他说的她是指谁,那么,他做这一切,一定也与她有关吧。江远洌不回答,声音却暗沉,“子言,为了她,值得吗?”
“你呢,江远洌,你为了她,会这样做吗?”谢子言反问。
江远洌闭上眼,陷入了沉思。那个女人,对她的确很重要,可是,他会为了她,不顾一切的早饭吗?他肯为了她,背负不忠的恶名吗?……也许,会吧,江远洌迷茫了。
“砰!”谢子言倒在地上。
“王爷,他流血过多,昏迷了,直接杀了他,还是救活了押回皇宫?”一名兵士问。
“找军医救他,暂且押回王府,过几日再奏明万岁,押去皇宫。”江远洌沉声说道,眼眸中,有一道深邃的光划过。
絮萦有话说:谢子言会死吗?故事到了这里,亲亲们也知道,他八成是要死的。亲亲们有什么救他的法子吗?可以在评论区里留言,我会考虑的。本书会在一周内完结,多谢亲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
《》第5卷 二一四、愿用身体答谢
夜深了,王府中却灯火通明,只是,却未曾像她想象的那般热闹。大战告捷,他应当庆祝才对,宁初婉黯然想着,无神的走向那座小楼。
“叩、叩、叩……”她敲响了那扇门。
“进。”江远洌眉头一皱抬起头来,脸上却不见一丝打了胜仗后的喜悦。
门被推开,宁初婉小步进门,躬身行礼,“奴婢见过王爷。”
江远洌骤然愣住,今天的她,竟然穿了一身淡红裙装,银边的丝带,自然垂下,少有的挽起了发髻,淡抹胭脂,轻描眉,本就貌美的她,此时,更显倾国倾城。
只是,这还是她吗?印象中,她从未这样精细的妆点过,纵是化了妆,却掩不去,她眼中那抹憔悴。倏然感到一阵失落,片刻后,江远洌终于蹙蹙眉道,“免礼。”
“谢王爷。”宁初婉起身,向江远洌走近,粉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她的礼节,他太不习惯。这个女人,今天太反常,江远洌缓缓抬头,望着她沉寂的眼眸,感觉更加疲倦了。
“王爷,奴婢有一事相求。”她走到他身边,再次躬身。
“哦?”他轻挑墨眉,眼眸蓦地眯的很紧,她的事,他已经猜到了吧。
“王爷,听说谢子言现在正关押再王府中,他对奴婢有大恩,奴婢想在他临死前见他一面。”她低着头,恳求着。
呵呵呵呵……果然是为了他,她和谢子言,心有灵犀吗,竟然都是这个请求,江远洌仰头倚在檀木椅上,忽觉全身已经没有一点力气。
宁初婉倏然抬起头来,沉寂的眼眸,颤起了涟漪,“若是王爷肯答应,奴婢愿用身体答谢王爷。”说着,她伸手,解开裙上系带,柔纱裙立刻在她身上滑落,她皎洁丰。满的全身立刻毫无遮掩的展露在他面前。
“哈哈哈哈……”他直直的看着她的脸,突然笑了,“宁初婉,你以为,这就是我想要的吗?”
她,如此皎洁,如此美丽,如此的一尘不染,也如此令他心动,可是,此时的他,却没有一点想要她的**。这个女人,还不知道吧,他现在想要的,只是她的心。
而,她从来都是倔傲的,以往,就算被他强迫,他却总能感觉到她的反抗,可是,现在,她是怎么了?精心的打扮一番来求他,也只不过是为了谢子言吧。他突然感觉心好痛好痛,而,她虽是面无表情,他却也感觉到,她的心痛。
相互折磨,何苦?他苦涩的勾唇,看她的眼神,已是无力。
“那,王爷想要什么?”她说,声音淡的像一碗白开水。
“我想要你嫁给本王,你愿意吗?”他声音忽冷。
宁初婉倏然呆住,无法回答,嫁给他,是她从未想过,也最最不可能做的事情。
“呵呵,本王开玩笑而已。”他故作洒脱的一笑,“本王这就带你去见他。”说完,他已起身,跨步走到了门口,转身,望见她后背上那个蝴蝶印痕,思绪又混乱了。
他,就这样答应带她去见他,没有任何的条件?宁初婉怔怔片刻,俯身,穿上衣裙。
江远洌将宁初婉带到一间重病把手的房外,命一名兵士开了门,“谢子言就在里面,你们只有一刻钟的时间。”
宁初婉狐疑的看江远洌一眼,转身进了房中。
“初婉。”谢子言见了宁初婉,眼中登时绽放了光彩。
“子言。”宁初婉的眼泪哗的一下落了下来。他,缩在墙角,手脚都被铁链锁着,身上,尚留着斑斑血迹,散乱的头发,披散在胸前,那般狼狈。
“为什么要这样做?”宁初婉蹲下身子,握住谢子言被铁锁锁着的双手,声音已经嘶哑了。
谢子言柔声道,“初婉,不要哭好吗?”今天的她,好美好美,痛哭的样子,更惹他心痛,只是,他却不能像以前一样抱着她安慰她了。
“好,子言,我不哭,不哭……呜呜……”她虽说着不哭,眼泪还是一个劲的流下来,再难止住,他趴在谢子言身上,大声哭起来。
“乖,婉,别哭好吗?你知道吗,我做这一切,就是不想再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