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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呵,只是这样吗?她还以为,他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为难,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的吻连同她的尊严,对他来说,早已不值一文。
终于说服了自己,宁初婉假意的笑着,将水嫩的唇缓缓向他俊美的冷脸靠近,愈是近了,就愈能感觉到他好闻的气息,心不觉跳的更快,靠近的速度却越来越慢。
可恶!
这个该死女人,皱着眉,哭丧的脸上摆着笑,两只手狠狠的捏着他后背的皮肉,一副饱受折磨的样子。而且,她一寸一寸的靠近,蜗牛般的速度,令他想吃又吃不到,简直令他发狂!
“快点,别挑战本王的耐心!”他的手在她胸前放肆的摸上一把。
她一咬牙,猛的贴上那双薄唇,他也已张开嘴巴,眯着眼睛等待。
接下来,难道要她……不,虽然被他吻过很多次,但,她从来都是被强迫,现在要她主动吻这个男人!她开始后悔了。
一秒,两秒,三秒……她感觉到他的脸越来越冷,那只环在她腰上的手臂也如铁箍般收紧。
终于一攥拳头,宁初婉闭上眼睛,将柔软的小舌头伸进他的血盆大口,旋即被他吸住,贪婪的吸/吮起来。
清新的口气,好闻的茶香味,还有他如火的热情,这个魅惑众生的男人,如罂粟般,即使她再不想接近,一旦沾染,就难以再自拔。
宁初婉呼吸渐渐变沉重,使劲抓着江远洌衣裳的手竟也放松,美好的感觉,几乎令她沉沦。
不!这个男人,靠的越近,就越危险!
她突然睁开眼睛,猛然将舌头在他口中抽离,仰头,拉开与他脸部的距离。
表情骤然扭曲,江远洌眼中刚刚泛起的那抹柔光一瞬间全部沉淀,化作满目冰冷。
“女人,你惹怒本王了!”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
“王爷,你要臣妾笑,臣妾笑了,你要臣妾吻你,臣妾也吻了,该谢你的,臣妾也谢过了,请你放开我。”
他脸色更冷,不敢相信的盯着宁初婉的眼睛,“女人,难道你觉得这就算是谢我了吗?况且,你的表现,令我很失望。”这个弱不禁风的女人,究竟哪里来的胆量,敢这样挑战他的底线?
他再次感到烦躁,他深深厌恶这种情绪不能自控的感觉。厌恶成恨,他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撕碎,手指收紧,却感觉,怎么也没有力气。
危险深蓄眼中,眨眼间便溢出阴冷,这个男人,应是很愤怒。明知惹了他,必定是麻烦,可,她仅存的傲骨令她无法屈服。
“你想见你方秋音不是吗?王妃,如果接下来你不老老实实的回答本王的问题,本王立刻就会让你见到她身上的一部分。”江远洌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轻挑慢捻。
身上的一部分,什么意思?难道他想把妈妈……这个恶魔!
宁初婉骤然感到一阵阴森,孱弱的身体,一阵发抖,“请你不要动我娘,你要怎么报复,就尽管冲着我来吧。”
哀哀恳求的眼光,那样惹人疼怜,这才像个正常女人的样子,他眼中的阴霾散去少许,勾个好看的弧度,邪笑,“那晚,你想逃出王府是不是?院外那辆马车就是要接应你的,是不是?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想清楚了,答案要令我满意,方秋音才会安全。”
“我不知道他是谁,那天他的声音突然出现了,他的声音很沙哑,连年纪都听不出来,江远洌,你不要动我娘,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如往的平静灰飞烟灭,她全招了。
这个女人惊慌的表情,挂怀的神色,不像是装出来的,不过……江远洌蹙眉,“王妃,你可真会演戏,你马上就会见到你娘的大拇指!来人……”
“不……不要!”宁初婉突然扑上去,伸手,捂住他的嘴。
他一怔,旋即凝眸,危险无休止的扩散,冰冷凝视这个放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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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三六、孕
敢擅自逃出他的怀抱,还敢捂他的嘴,该怎么形容这个放肆的女人?
察觉到了江远洌的冷冽,宁初婉才意识到自己做的太出格,“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请你不要动我娘,求你……”
含水的眸,盈着恳求与落寞,仿似幽怨般,竟这般惹他心动。这般相像的一双眼睛,每每与她对视,他总是想起蝶儿,报复的心,也便总是软下来。
偏移开视线,江远洌冷声,“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是宁天成是不是?”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她也很迷惑,这里的一切,她知道的并不多。
“除了宁天成,还有谁想救你出去?那晚,是他和你说好在北门接应你出去,是不是?”他追问,如炬的目光仿佛看穿她的一切。
宁初婉深深一凌,那晚的事,原来他也知道,原来,她的一切,都逃不出他的掌控。他说的没错,她的一切,都已经被他掌控,包括她的隐私。
“回答我!”
“是,是那个人告诉我那晚去北门,但,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我之所以去北门,也只是想知道他的身份。”她索性承认,既然,他已经知道,再隐瞒,反是自讨苦吃。
江远洌隽俊的眼中,划过一丝惊颤,悄然隐去,“你说,想救你出去的人,可能不是宁天成?”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可能会更加繁琐。又会是谁,在他毫不察觉的情况下,做了这一切,这背后,恐怕有着一个很深很深的阴谋。
“是的,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我的事,也瞒不过你,不是吗?我娘是无辜的,请你别伤害她。”宁初婉说着,已退后一步。
“她无辜,那蝶儿呢?谁为她说过无辜!”他突然幽红了眼眸,面色哀沉,“你们穆家,没有人是无辜,宁初婉,这件事还没有完,现在,立刻在我面前消失,今晚,洗干净了,等待本王的恩惠吧!”低沉的哀吼,仿佛一只被触动伤疤的野兽。
他这副模样,她也不想再招惹,于是,她借机离开,关了门,眼前,却还浮现出他那副忧郁哀伤的面孔,抑或是错觉,她突然感到一阵悲伤。
……
一个月后
日子,一如这个秋季,平静的反常。宁初婉都已经十几天没有见到过江远洌的身影了,她偷闲还不得,自不会多问。
“呕……呕……”宁初婉倏然放下手中书卷,捂住嘴干呕起来。
这几天,总是莫名其妙的干呕,而且,例假都推迟了九天了,虽然小腹依旧平坦,她却似乎能感觉到里面有一个小生命在悄然孕育滋长。
该不会是,怀了他的孩子吧?这个念头闪过,她就感到歇斯底里的恐惧,怀孕,还是,怀上一个对她恨之入骨的男人的孩子,她连多想一秒,就觉无助。
《》第1卷 三七、避孕药丸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响过,冬霜推门而入,立即听到宁初婉呕吐的尾声,也看到她憋红的脸,“王妃,你怎么了?”
“刚才喝茶呛到嗓子里了,没事的。”宁初婉平静的说。
“哦。王爷要你半个时辰后把这个送到他房间里去。”冬霜走过来,把一粒药丸递给宁初婉。
他在房间?这些天,他一直在王府,还是刚刚回来?宁初婉忽然疑惑,却不多问,伸手接过冬霜手里的东西,才发现,竟然一粒弹丸大的黑色丹药。
这是什么东西,他病了?这个男人,又在搞什么?宁初婉轻蹙起眉头。
“王妃,别忘了,是半个时辰后哦。”冬霜嘱咐一句,就离开了房间。
许久以后,宁初婉把那粒药丸放在口袋里,出了落蝶院,向对面那栋三层小楼走去,她已算好,到江远洌房间的路程,大概要一刻钟。
“咚……吱……”
宁初婉只敲了一下门,门就自己开了。
“啊……王爷,你好棒,啊……嗯……嗯……”
女人的欢叫声,随着门的打开戛然而止,酡红的脸上立刻扭曲出惊讶与愤怒。
宁初婉愣在门外,木讷的看着眼前的限制级画面。
藤椅上,不着寸缕的妖娆丰满女人,面朝门坐在江远洌身上,上下起伏。江远洌低沉的呼吸着,应该还没发现宁初婉,两只手托在女人的腰部以上,继续快速的律动着,女人胸部两个超大号的浑圆有规律的颤动。
呵……画质清晰,没有马赛克,精彩的表演。宁初婉立刻换上一副事不关己的看戏表情。
“嗯……啊……”虽然知道有人旁观,女子还是禁不住江远洌的最后冲刺叫出两声。
正赶上结局,看来,她来的正是时候,但,闻到房间里那股男女混淆的气味,宁初婉还是皱起了眉头,“对不去,打扰了,你们继续。”
宁初婉转身,拉过门把手,正要好心的为他们关门,却听到他微喘的声音,“给我进来。”
“远洌……”女子难以置信的看向江远洌,顺手拽过沙发旁的纱衣,遮住关键部位,真是不敢相信,有人莽撞闯入撞见他们的好事,走了也就罢了,他竟然还再把她叫进来。
宁初婉转过来,径直走入房间,拿出口袋里那粒丹药,放在桌上,“王爷,这是你要的东西。”
女人惊讶而厌恶的看着宁初婉,江远洌却是慢条斯理,毫无遮盖的暴露在这个女人眼下,竟然没有一丝遮掩的举动,这件事,太过诡异。
“乖,把这粒避孕的药服了。”江远洌将丹药递到女子嘴边。
避孕药?!宁初婉恍然大悟。
“王爷,就让月儿怀你的孩子嘛,王爷……”女子撒着娇,躲避着。
“你也知道,本王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他突然冷了脸。
“王爷好讨厌。”女人还是张开嘴,乖乖把药丸含进嘴里,在桌上拿了水,冲下去。
满意的勾动嘴角,江远洌倏然抬头,看向站在桌前的宁初婉,冷声,“滚出去。”
切……她看的恶心,正愁无法脱身,于是,宁初婉迅速转身。
“站住!”他突然又一声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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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三八、卖身
猝然止步,宁初婉却不转身,留给江远洌一个背影,孱弱仿似摇摇欲坠,却倔强的纹丝不动。
女子疑惑的看向江远洌,却迎上他一张冷脸,“本王是说你,滚出去。”
“什么?王爷……”
“滚,这两千两银票,是你的卖身钱。”他挥手,扔下一张银票。
“卖身钱?王爷把我当什么?”女人话中已满是怒气,她,怎么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他,竟然把她和卖身的女人相提并论。
骤然感到江远洌的幽冷,她终究还是不敢惹怒他,也终究舍不得那张银票,一把抓在手里,整了凌乱的衣服,昂首挺胸走出,到了宁初婉身边,还不忘“哼”一声。
闻到她身上浓浓的胭脂味道,宁初婉倏然感到一阵恶心,不想让江远洌看到她反常的反应,于是,她踏步,想出门,逃离他的视线。
“宁初婉,你给我回来。”他怒喝,十二日不见了,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
她转身,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呈他眼中的,便是一张蹙着眉难过不堪的脸。
“你很讨厌见到本王吗?”江远洌干脆在檀木椅上站起来,将光洁修长的身体展现在宁初婉面前。
健硕的胸肌,完美的身材,这个男人,足以去当模特。只是,太过暴露,令她太不习惯,宁初婉的眉皱的更紧,却不开口,生怕一说话,那股恶心的滋味就冲上来。
“王妃,你不舒服吗?这些天,没有本王陪伴不适应了是吗?”他勾唇,靓丽无限,轻步朝她走来,隐去了眼中那抹失望。
这些天,他每每想去她房间,却总想起她漠视疏远的眼神,澄澈透明,皎洁傲然,将他想要伤害、想要报复的念头瞬息趋尽,就是这样一个他仇恨的女人,竟然令他躲了十二天。
呵……这件事,若是传入坊间,可真是个脍炙人口的冷笑话。
他越走越近,而,宁初婉的眉头也越皱越紧,却依旧寂然无声,轻而易举的就令他情绪失控,“女人,别给本王装哑巴,你到底要干什么?”伸手,扣住她脸颊,咬了牙,却用不上劲。
正面相对,他明朗的五官、精美的线条,这般清晰,而,看着他裸露的身,她脑海中倏然又闪过他刚才和那个女人在椅子上的激情画面,胃部一阵痉/挛,她再也难以压抑,“对不起……”
《》第1卷 三九、木人
蓦地,宁初婉双手重重推在他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