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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弋画,若是再见,便收了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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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桃弋画起身揉了揉眼睛,环视四周,发觉竟如此陌生,吓得一下子坐起身。
似是一个石室,四壁却都闪烁着晶亮,犹如黑玉一般……
那黑色,却压抑,她躺在的是石室中央的石床,彻骨的冰寒……
“桃弋画,你醒了。”声音平淡无奇,却煞是好听。
正文 视之无形,听之无声,谓之幽冥。
她迷茫的看向从黑暗中走出身着红衣的少年,忽而咧嘴笑了。甜甜的唤了一声:“清儿哥哥……”
云墨清一怔,难怪师父这般宠她,当真惹人喜爱。
“清儿哥哥,我……这是哪里?”她又一次环顾着涂有四壁的房屋,奇异的墙壁似是可以映射出她的影子。
“幽冥宫。”
“幽冥?是什么……”
“视之无形,听之无声,谓之幽冥。”那声音去了昔日的妩媚,便只有那无穷无尽的颓废与清冷。
“清儿哥哥知道好多!”桃弋画一脸狗腿的献媚,往他身边蹭了蹭。
“即是如此,拜我为师如何。”云墨清用指尖挑起她的下颚,勾人的凤眸中是将要溢出来的甜蜜。
桃弋画怔了片刻,怯弱道:“我……我有师父……”
云墨清笑得堪比春华。“行了拜师礼否?”
“拜师礼?”桃弋画不解的抓了抓头发,歪着脑袋陷入沉思。
“便是三拜九叩。”
“没有……”
他的笑容,愈发灿烂,她或许永远都发现不了那笑容后的阴霾……
“那他便不是你师父。”
那话在她的小脑袋中久久回荡……那他就不是你师父……不是……你师父……
为何少了什么,所以感觉不到丝毫的酸涩。
“拜我为师……怎么样……”云墨清板起她的下颚,强迫她看着他……
桃弋画咽了口口水……连忙点头。“好好好……”却觉下颚的手,反倒收紧了些……
“乖徒儿……跪下叩头……”
桃弋画立刻抽离了他的手,拜伏在地……却闻头上云墨清的大笑,随后扬长而去的身影……
徒留了满屋的恨意……充斥着桃弋画明澈的眸子……
她百般无赖的在石室寻找出口,却是徒劳。
再次见到云墨清时,他身后跟随着一女子。
桃弋画眨了眨眼睛,随后咧嘴笑了。“紫夭姐姐!”
正是紫夭,一袭紫衣,妖媚神秘,这次却是半纱遮面,可桃弋画依旧认识。
正文 夭儿……我要你的心……
“清儿,叫我来是为了看这小妖精么。”
云墨清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却闻桃弋画乖巧的唤了声:“师父。”
紫夭唯一挑眉,冷媚,冰寒的颜上却是波澜不惊。“怎么,清儿收了她为徒?”
“正是。”云墨清微微额首,那样子当真有几分江阡凤的模样,风轻云淡,似是目空一切。
“呵,当真……”那话,生生被全部没入身体的匕首,卡住……
她惊恐的睁大了眸子,不敢相信的看着笑握刀柄的云墨清。
“夭儿……乖……一会儿……便不疼了……”他温柔的在她耳边笑道。
桃弋画吓得捂上了眼睛,蜷缩在石床上。
“清儿……”紫夭毕竟修为甚高,却不咽气……那刀插在心脏之上……
“夭儿……我要你的心……”
“啊……”凄厉的叫声,在石室回荡,她本好看的发鬓忽而四散开来,恍若在劲风中鼓动……刀上下了禁咒……诛仙……
青丝从发梢开始……褪去了乌黑的颜色……恍若他笑看韶华逝去……吹弹可破的肌肤渐渐被褶皱充盈……
那笑满是悲凉。“呵呵……原来重蹈覆辙的……是我啊……”
“夭儿……嘘……”那双渐渐陷入的眼睛,忽而被一种温热覆盖,漆黑一片,耳边依旧是枕边人的声音,却多了戏谑……
忽而,声音似是被扼住,扭断的脖颈……
“画儿……”他忽而转过身,手上多了一颗鲜红流血的心。
桃弋画吓得瑟瑟发抖,只恨自己为何不能晕厥过去。“师父……师父……别、别……”
“画儿……来……”他忽而似是鬼魅一般,出现在她身边,桃弋画毛骨悚然,几乎可以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跳动的心……缓缓竟没入了她的胸膛……
她惊恐的后退却发现,丝毫也组织不了自己身子吞没那心脏的速度……
“唔……”一声闷哼,只觉痛得大汗淋漓……终于如愿以偿的晕厥过去……
再次醒来,犹如脱胎换骨一般的感觉……她动了动修长的手指……犹如蝶翼的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双眼……
正文 画儿,你好美……
总觉有些异样,站起身吓了一跳,戒备的往后推了推,缓缓才从嗓中挤出两字。“师父……”
云墨清眼中深深的被诧异碾过,许久才回过神来,失神道:“画儿,你好美……”
是哪里不对……她许久才觉得,自己明明只到云墨清腰际,何时只矮了他一头……
慌忙的看向四周似是黑玉的墙壁,映射出的影子,竟出落的倾国倾城,亭亭玉立的少女,肤若凝脂,四散开来的发惊人的黑亮,杏仁儿眸子中映射出的寒光让她着
实一惊……好美的人儿……若说当真可以比拟的话,或许只有江阡凤……
“画儿,随我来。”
她第一次走出这石室,却为何每走一步,胸口那沉重有力的心跳,让她只觉得阵阵心寒,似是有什么东西生生裂开……
那心中,藏着的人影……是谁……
“就是,心痛……”
心痛……心痛……是这样么……
再次回味江阡凤的话,为何她竟觉得眼眶酸涩……“桃弋画,若是再见,便收了你……滚……”
这样是心痛么……
行至大殿,说是大殿,无半点差错,若没有那众人站在那里,想必空旷不少。
“宫主。”众人见得云墨清,纷纷抱拳,却均是奇怪的打量着宫主身后的女子。
那女子的姿色,便当真夺去了殿上所有女子的姿色,所有男子的目光……
那美不张扬,却依旧难掩的倾城绝世,定时笑比褒姒……甘愿让人为之肝肠寸断……
“众位,这是本座新收的徒儿……”
“见过少主。”
桃弋画竟出奇的淡然,只是微微额首还礼,仿佛全身被冷傲包裹……骨子里的东西……为何那般熟悉,是紫夭……亦或者是江阡凤么……那种蚀骨的冰寒……
“一月之后的群英会,有何动静?”他也只是淡淡扫了桃弋画一眼,紫夭的心……果真如此。
一看似花甲之年银白胡须的老者,上前抱拳道:“回宫主,群英会蜀山举办,那些臭道士自是会到,只是听闻此次蜀山宴请天下豪杰,会商议除掉幽冥宫……”
“呵,幽冥宫哪里碍到那帮狗道士的眼了!”
众人唏嘘不已,纷纷指责起中帮派。
正文 一月后的群英大会,随为师去
云墨清红衣似火,半倚在坐子上,桃弋画乖巧的立于一旁。只觉他一手撑头的模样,煞是好看……
“哼,一月之后的群英会,本宫去定了。”
众人道了声:“宫主圣明。”便别无他话了……
云墨清挥了挥袖子,道:“今日召集大家来,主要是见见你们的新少主,至于他事,还是等明日四大护法、两大长老回来再议。都退下吧。”
“是。”
众人散去,桃弋画见云墨清依旧未动,便也安静的垂手而立。
“画儿……”
“师父。”
“吃了它……”缓缓递至眼前的,是一颗通神闪烁着紫光的丹药似的东西,她迟疑片刻。
却还是接过,服下。
“不怕我害你?”云墨清笑看桃弋画那张不复昔日纯净的脸,却还是那般的迷人。
“师父若有意害我,早就害了,再者说若是当真害我,我抵抗有意义么?”
云墨清哈哈大笑,道:“画儿伶牙俐齿了许多……放心,为师不会加害于你,那是紫夭的……金丹……”
是的,金丹……她竟非魔非妖,而是九天之上的仙……
“一月后的群英大会,随为师去。”
“是。”桃弋画点了点头,眸子竟依旧不染细沙……可只是多了几分事故罢了……深处尘世,她竟多了一颗心……一颗会痛的心……
一月的潜心修炼,一月的悉心指导,她进步神速,再加上有了紫夭万年修行的金丹,更是无人能及。
她本以为此生,再也不会见到江阡凤,却偏偏不知是天随人愿,亦是天不随人愿,一个月后,她褪去了一身稚嫩的粉色,那种出尘的白色,她觉得永远穿着没有那
个人穿得干净……
白发老者,蜀山掌门躬身唤那人师叔的时候,举座皆惊,江阡凤却淡然的额首不语。
任是多繁华的人世,在他身后都变成了背景,一袭白衣,一簪束发,那种超脱六界众生的美……
云墨清神色自然,红衣被风鼓动,江阡凤的目光也并未看过来,而是安静的啜饮着香茗……
那忽而出现的妖娆的身姿,让有一种桃弋画莫名的痛感。“哥哥……”
正文 那少年与那少女好生眼熟
那娇嗔,她硬是从层层人海之外,听得分明。
“夙儿。”那让莺惭燕妒的声音,却再不是生生的唤着“桃弋画”。
“哥哥,这群英会当真枯燥无味,何时……”
蓦地,他竟不经意间,与桃弋画四目相对……那干净明澈的眸子,似是在哪里见过……头好痛……是谁……
“哥哥,你怎么了!”杳夙见江阡凤扶额,吓得急忙问道,又道:“可是那头疼病又犯了……”
“夙儿……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忘了什么……”他再在人海中寻找那眸子,却再也未看到……
“哥哥,你能忘了什么!”杳夙假意嗔道,眸底滑过一丝异样……
“罢了罢了……”
“师妹,你我出来已经两月有余,只怕还不……”
“好了师兄,我知道了。”再也不是那种撒娇亦或是娇嗔,冷淡的让白寻住了口,欲言又止,终是生生了咽下去……
白寻瞪了江阡凤一眼,却看到他眸中清明一片,叹了口气。
“群英会来得都是天下豪杰,名门正派,你这魔头来这里作甚!”
人群忽而掀起了波澜,似是被什么硬生生的隔开,自动让出了一条路,总共才九人罢了。
为首的乃是一俊俏少年,一袭红衣,墨发披肩,美得当真羡煞众生。
身后跟随的乃是一女子,白衣飘渺似仙,当真纷乱了人世,占尽风流,若非九重天上的仙子,又何以成为那谪仙……
尾随其后的六人,乃是江湖之上众所周知的幽冥宫两大长老,人称“黑白无常”,与四大护法魑魅魍魉……
江阡凤见得那少年,瞳孔倏地收缩……闷哼一声,扶额垂下眸子……头好痛……
“师叔……”蜀山掌门坐于一边,见得江阡凤如此,颇有些担忧。
“阡凤,没事吧。”白冥终是忍不住,一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江阡凤失忆,桃弋画与清儿音信全无……小樱落水之后病情加重……这叫做杳夙与白寻的二人
,不知来路竟留在了身旁……
“白冥……那少年与那女子好生眼熟……”
白冥看去,却不是云墨清又是何人,当看到他身后跟随的那女子时,明明从未谋面,却为何也看起来那般眼熟……那眸子……明澈的未染尘埃……
正文 想必是云宫主的爱妾
“怎么?难道群英会有不可告人之处,我幽冥宫不能来?”云墨清也不气,反而笑靥如花。
“视之无形,听之无声,谓之幽冥……幽冥宫……”江阡凤忽而低头呢喃……
“哟,这女子竟有幸能尾随云宫主来,想必是云宫主的爱妾?”一旁群雄讥笑,却着实被那女子折服。
“啪”一声……
犹如腾蛇一般的长鞭,灵巧的避过重重阻隔,直直的犹如利剑,贯穿了那男子的喉咙……
桃弋画冷漠的看着那鲜血四溅开来的男子,唇角缓缓勾起。“自作自受……”
人群骚动,均是斥责。“你这妖女,拿命来……”
都是叫嚷不休,却都畏于方才桃弋画出手时的凌厉,与魑魅魍魉,黑白无常与那随是年纪尚小,却武功高深莫测的宫主……未有人敢轻易上前。
桃弋画在于江阡凤四目相对的一刹,心莫名的又是一痛……唇张了又张,终是一句无声的“师父”,被人群纷乱。
云墨清凤眸中满是笑意,拱手道:“江道长,久违。”
白冥目光颇有些闪躲,却见江阡凤站起身,正色道:“云宫主,这人随是莽撞些,可也命不该绝,何以这般决绝?”
云墨清蓦地愣住,何时他竟有了道人的慈悲……“呵,都为劫数罢了,生死便在一念之间,阎王叫人三更死,谁又能活到五更?”
江阡凤却忽然怔住,这话为何那么熟悉……似是自己说的一般……这人是谁……
“云宫主,原来这是你新收的徒儿……”白冥忽的开口道,看着那少女,为何就是那般熟悉……可不苟言笑渗出的冷傲,又似是再哪里见过……谁……紫夭……
他忽而在脑中闪过那紫色的身影,紫夭……定是不会错了……那种浑然天成的傲然……
可那白色,却又与紫夭并不般配,这少女……为何总带着丝丝的熟悉与亲切……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