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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白色,却又与紫夭并不般配,这少女……为何总带着丝丝的熟悉与亲切……
“呵,群英会当真有幸,便连尊上都请来了。”云墨清似笑非笑,周身人却都不解,着白冥随时风流倜傥,可终究是名不见经传,并非什么成名人物,怎生幽冥宫
宫主这般说……
白冥大大滴了滴冷汗,慌忙就坐笑道:“玩笑了……”
桃弋画却怔怔的看着江阡凤,许久未回过神来……
正文 若是可以打败小徒,我便立下毒誓
心,心中的人影原来不是预想中的云墨清,而是他……江阡凤……
“桃弋画……桃弋画……”谁……谁在叫她……
“你吞了我的金丹,所以听得见我说话……”
“听好了,我本名紫萱,乃是一株忘忧草所化的仙子……可是我动了凡心……被贬下凡……跳了诛仙台……没想到你却在我之后……也跳了下来……这样也好……
却遗憾的是……没有死在他手里……”
声音久久不散,她倏地觉得眼眶一热,那感觉久久也不弥散……
半晌,听闻道:“画儿,可想试一试功夫……”
桃弋画一怔,云墨清顿了顿朗声道:“江道长,若是可以打败小徒,我便立下毒誓,再也不滥杀无辜……”
又是一次举座皆惊,幽冥宫随时一方邪教,可毕竟也是说话算数,一诺千金,若是自此一战,不再在江湖上行凶杀人,未尝不是件好事……
江阡凤沉思片刻,终是道:“好,我应下了。”
无人敢嘲讽那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娃,竟然敢挑衅早已威名远扬的江阡凤,幽冥宫武艺终究是深不可测,年少有为的并非少数。
人群不怕事大的腾出了一片场地,云墨清笑站在一边,扔过一跳喂过毒的鞭子,道:“画儿,用这个……”
画儿……画儿……是谁……江阡凤忽而感到头痛欲裂……
白冥在一边急道:“阡凤,若是身有不适,我可以代劳……”
江阡凤抬眸看着那白衣少女。“是,师父……”
师父……师父……他倏地扶额,只觉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是前生的劫数么……可为何算不出……
“在下江阡凤。”他强忍着那感觉,淡淡一笑……却让天地失色。
桃弋画颇有些动摇,杀了他……或许她此生做不到……是因那心中的影子么……“师父……”
这声师父,她不知唤的是谁……
忽而收敛了那模样,依旧被冷傲萦绕。“在下……桃弋画……”
正文 师父,徒儿知错……
“桃弋画……这名字……在哪里听过……”那呢喃,让她再一次觉得心如刀绞……
为什么,不是恨,不是怨,而是选择了遗忘……难道连自己的名字也记不得了么……是谁带着自己走出桃林……对自己百般宠爱的……
不如当初,便一直在桃林罢了……任由时光变迁,依旧做那没有心的小桃花妖……
那一鞭,毫无预兆的落下,犹如细细密密的小雨点一般,快得令人眼花缭乱,难以分辨,他却轻轻巧巧的躲开,那步伐微妙,看似十分轻松便避开了那夹杂着杀意
的鞭子……
“若是在下输了如何?”江阡凤无意示弱,更无意挑衅,那轻描淡写的一句,却换来佳人一笑。
“那便也由不得你了……”云墨清给她的鞭子,她随知是淬了毒,可用起来竟也是得心应手,与那用惯了的红鞭没什么诧异,只觉这鞭到手似是与自己合二为一一
般。
她越攻越猛,却未见江阡凤还击,他只是躲着,疑惑的看着自己……
她却愈发觉得心痛……不认识我了么……
便是告知了名字,也想不起来了么……
是有多恨我……他倏地停下了脚步,不再躲闪,桃弋画一怔,只见那鞭子立刻便要打在他身上,下意识的慌忙要收回鞭子,却受到了那劲力的反噬,只觉胸口犹如
被重物撞击……气血翻涌……
“桃姑娘……”那担忧的眼神,似是在哪里见过……
她捂住胸口,听闻云墨清悠然道:“呵,为师几时教过你,怜悯二字了?”
桃弋画怔住,方才那是怜悯么……是怜悯么……原来仅是自己一念之间的怜悯……
“师父,徒儿知错……”当她强忍剧痛,跪在云墨清面前时,突然发出的破空之声,让她一惊……
那把利剑,并未瞄准的是她,而是她身后的江阡凤……
她不知何时武功竟如此利落,一个翻身而已,她竟头脑发热的为他挡住了那一剑……
那剑没入她胸口时,她忽而似是听见谁在说话……“肃肃,你真傻……”
正文 拿桃花酥交换!
谁……是谁……眼前闪现的是一身着粉色拽地衣裙的女子,被一袭白衣的男子紧紧搂在怀中,耳边的风呼啸而过……而身下的是泛着寒光利器……诛仙台……
“唔……”终是忍不住闷哼一声,加之方才本就受了反噬,一口血忍不住,从嘴角丝丝溢出……
“桃姑娘!”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慌张,慌忙将她护在怀里……
“不用难过……我答应一个人……替他死一次……”桃弋画的笑,愈发的飘渺……剑上的确淬了毒,那毒可以吸干她的精气……她也的确感觉到,精气在缓缓流逝
……
“为了什么……”江阡凤封住她的穴道,总是觉得心底丝丝抽痛……
“只为了一块,桃花酥罢了……呵呵……咳……”她含笑的摸样,煞是好看,却又咳出一口血来……
“画儿,当真是自作自受……”云墨清走进之时,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满脸的冷冷的嘲讽,无半分怜惜……
“是……自作自受……”
一切都隐于黑暗,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的黑暗,犹如夜的漫长驱赶不散……
交叠的人影……谁……“肃肃,为何依旧那么蠢……蠢得令人心疼……”
谁……你是谁……少女的身影若隐若现,大雾漫天,她的琼姿花貌若即若离……“你是谁?是谁……”
“你的劫……”
蓦地,她惊起一身冷汗,惊起却牵动了伤口,痛得发出“嘶”的响声,龇牙咧嘴。
“小画儿,真是不听话……”
忽而,一双冰冷的手在她的颜上划过……那般轻柔,仿佛轻抚水面一般……
她吓了一跳,又一次牵动了伤口,欲哭无泪……“师父……能不能别吓我……”
云墨清微微一笑,半个身子都几乎快要上了那石床,桃弋画吓得仰面躺在床上,不敢动。
“小画儿,你说为师该怎么做,才能让你记住……不要有多余的感情……”
她怔怔的沉思片刻,忽而露出明媚的笑靥。“拿桃花酥交换!”
正文 江阡凤,当我的男宠
这回换云墨清怔住,将手覆在她已经有了少女的圆润的胸上,猛然一惊……那颗心……怎生变得如此纯净……
谁动了手脚……
“桃弋画,为师高估你了……”云墨清不知头绪的一句话,让桃弋画呆呆的坐在床榻上咬手指头许久……
重重的关上石门的声音,又回到了起初的静谧……“唔……”
一声呻吟,桃弋画吓了一跳,瑟缩了一下,颤声道:“你……你是人是鬼……”
忽而,脑中想起的竟是慕容府的莲池边,那一句“肃肃,莲池里种的是执念……”
“可是桃姑娘……”
心,蓦地一痛,她却依旧忽视那痛感,没心没肺的一笑。“师……江道长……”
那三字吐出,才真正感觉到那撕心裂肺的痛感。“桃姑娘……呃……”
似是他要撑起身来,却重重摔回了地上。
桃弋画一惊,也顾不上许多,光着脚踩在地上就向那黑暗走去……
石室若说大,其实也并不大,只是多了那些可以映射出人影的黑玉,显得格外空旷。江阡凤一袭白衣,在黑暗中甚是刺眼……
“江道长,慢点……”她好心的撑起他,将他的臂膀环在自己的脖颈上,果然……自己长高了许多……是否再也不能窝在他的怀里了……
心,到底是会痛得,便是不惹尘埃,却也依旧没有无心的逍遥……
将他扶至石床之上,明明记得奄奄一息的是自己,怎么成了他……
“江道长,你这伤……”
“呵……不提也罢……”
石室的门忽而又被打开,一道刺眼的光亮射入,只闻云墨清的声音越来越近,笑道:“英雄救美,江道长怎能不提?”
走至眼前,发觉他手中端着托盘,托盘上尽是药物……“小画儿,还不快多谢江道长,他用了禁术,将你的伤转移到自己身上,痛苦是你的一倍……”
桃弋画怔怔的看着那瘦削的身影……睫毛一颤……一滴泪无声的落下……
她却一成不变的笑着。“谢谢江道长!”
云墨清虽是不动声色,可神色终究是有些古怪,什么时候……不可能有人有这种功力,只是一瞬便净化了紫夭的心……
“云宫主……带我回幽冥宫……到底是何目的……”江阡凤虚弱的在床上喘着粗气……体内的真气运不起来半点……
“师父……原来你也有今天……”那低低的呢喃,他修长如玉的手指,轻挑起那张苍白得无半分血色的的颜,忽而将唇狠狠的覆在了江阡凤的唇上……似是带着恨
意……那般的猖狂……
许久……才缓缓移开,笑道:“江阡凤,当我的男宠……”
正文 你算准了我,杀不了你
江阡凤本就惨白的脸愈发去了血色,剑眉微蹙,带着丝丝怒气道:“云宫主,在下乃是男儿身子……”
“所以呢?”云墨清不客气的打断,眸中满是戏谑……是爱亦是恨……便是连他也分辨不清……
他终究是忍不住,倏地升起的怒气。“云宫主,我敬你一尺,如今我身负重伤,可也并非什么贪生怕死之人……”
桃弋画怔怔的看着二人大玩暧昧,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忍不住插话道:“师父……你要江道长做什么……我可以……”
云墨清一怔,随即放声大笑。“小画儿,为师宠你还来不及,怎会让你去做什么?”
她信以为真的连连点头,一脸谄媚道:“那师父,放了……”
“小画儿,你多话了。”
她沉吟许久,终是生生将那呼之欲出的话咽下了肚,乖巧的点了点头,缩在了石床一角。
“江道长……你未曾见过我幽冥宫折磨人的手段吧……”云墨清的纤长的睫毛几乎快要戳到江阡凤的脸,温热的气息让人颤栗……
“呵……”他冷笑一声,不予理会,他依旧是他……那个不论变了多少次,都狂傲冷漠的他……可是是谁,将他的冷漠溶解……
云墨清倏地怒火中烧,从床边拔剑出鞘,寒剑抵在他的喉间,他眼睛都未眨一下。“江阡凤,你爱没爱过我……”
江阡凤却愣住,随虚弱,那笑只徒增飘渺却依旧好看……“在下乃是出家人,何况与云宫主乃是初识,这‘爱’字又从何谈起?执着于爱恨,皆离于道……”
云墨清剑又逼近了几分。“初识?好一个初识,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江阡凤不再言语,云墨清的剑终究是没有落下。“呵……师父,你算准了我,杀不了你……对不对……”
桃弋画第一次看见云墨清落泪,没有丝毫的声响,安静的就像那泪并不是从自己身体里流出一般,却不知,愈是安静,便愈是痛苦……
江阡凤怔怔的看着他落泪,脑中交叠的人影,却怎生也忆不起……
正文 死在你手里江某心甘情愿
“小画儿,杀了他……”云墨清倏地将剑撇在桃弋画的脚边,她坐在床上正出着神,听得“当啷”一声,吓了一跳。
“师父……别……”她拾起拿剑,恐慌的摇着头……
“小画儿,不听话的孩子……为师不喜欢……”冷魅的气息,让她一颤,不知所措的看着真气受损,且承受着剧痛的江阡凤。
一袭白衣,面容憔悴……冷汗直流,发梢黏在他的颜上,虚弱的喘着气……
“桃姑娘,死在你手里江某心甘情愿……”
“宫主,不好了!”
石室外忽然传来局促的叫声。
云墨清微一勾唇。“算你命大……”
走至石门旁,按动机关,石门打开射入一道刺眼的光亮。“什么事,慌慌张张?”
“蜀山那帮狗道士,由掌门率领前来要人!”
云墨清不以为然的看了眼江阡凤,“带上他,随本座出去看看。”
“是……”
桃弋画见来的二人将江阡凤架走,把手中握不住的剑一丢,登上靴子紧随其后除了宫去……
“云宫主。”白发老者胡须拽地,银白的发丝在阳光下闪烁着光亮,桃弋画坐在一旁的石阶上托腮看着那老头,颇有几分仙风道骨,当真似是神仙一般……可是并
不憨态可掬,一脸的严肃……满脸的褶子都聚集在一起……
“还是将我师叔交出来,免去了这血光之灾!”
云墨清听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微微一笑,道:“掌门,是你师叔自愿的,我徒儿替他挡了一剑,难道还不足以让他心甘情愿的道我幽冥宫来做客?”
那白发掌门道号染尘,听闻这话,一时气结,待要发怒,却闻身边的白冥朗声道:“清儿,好歹也是师徒一场……何必两相生厌……”
“染尘!当真瞎了你的狗眼,亏你们蜀山还是什么名门正派,一界妖王在你身边,你都未曾察觉么?”
白冥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