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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笔。】整理
书名:'天龙'小观音
作者:宴行危
文案
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子邋遢,观音长发。
不会写文案。
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呆萌妹子穿成正在强X段延庆的刀白凤。
算是治愈文吧,轻松欢乐向,HE。
【回馈大家,此文不V!大家看着玩就好,但是要积极冒泡哟】
为什么没有人萌延庆太子!!!!!!(╯-_-)╯╧╧ 掀桌!
想想这篇文的内容……
我自己都有点小鸡动呢(≧▽≦)/!!!
内容标签:武侠 江湖恩怨 因缘邂逅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凤,段延庆 ┃ 配角:天龙众,十八禁 ┃ 其它:各种体位
、流氓观音
白凤半梦半醒间,只觉下身袭来一波一波的炙热,滚烫的触动神经,极不舒服。她心觉不对,迷迷糊糊的伸手摸摸下面:“我屁股发烧了吗……”嘶哑的嗓子,调不成声。
话音未落,手指却轻碰到一个不能描写的东西。
白凤愣了愣,不知是什么玩意儿,抬指使劲一戳,却听身下传来一句低低的闷哼。
白凤松了口气,不是肿瘤增生啊。
傻兮兮一笑,仰头望了眼天上明月,正准备继续睡大觉,却蓦然一惊!
月亮?哪来的月亮?明明她吃饱饭午睡的时候天上还在下暴雨呢!白凤浑身一僵,双目圆睁,只见她面前是一棵菩提树,树干笔直,三人合抱不完,枝桠横生斜逸,翠绿的叶子,掩映着西南边一座古寺。
她心如擂鼓,还未来得及弄清周遭情况,夜风一吹,只觉遍体生凉。
低头一看,雪白的不能描写登时跳入眼帘,竟然……竟然……没有穿衣服!
“天啊!”白凤大惊失色,忙双手护胸。正在这时,身下又传来一声痛苦的低吟。
可是,等等……
为什么是从她身下传来的……
白凤突然觉得小腹的灼热又开始缓缓攀升,她呆了一呆,僵硬的低头,只见自己修长白皙的双腿大大岔开,正跨坐在一个人身上。
——不,不,他根本不能称作是人。
他衣衫破烂,血污满身,肮脏不堪,露出的皮肤没有一个地方是完整的。脸上被砍了好几刀,额角磕破,伤口浮肿,鬓眉上尽是伤,鲜血模糊的看不出面容;手腕处不知被甚么磨破了皮,露出了白惨惨的骨头;臂上、肩上、脸上、脖子上……能见之处,都是狰狞伤口,皮肉翻卷,肌理暴露,到处都在流乌黑的血水、恶臭的脓液。
这些血肉模糊的伤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爬动,凝目细瞧,却是活生生的蛆虫!
“唔。”白凤双眼睁大,一把捂住嘴,胃中翻涌,险些作呕。
她背后汗毛直竖,连滚带爬的从这人身上爬起来,却绝觉下身一阵酥酥麻麻的抽缩,似乎滑出个不能描写,低头看去,顿时呆掉。
谁能告诉她,这位……大哥……不能描写的……
白凤双手还捂着胸口,然而这时却不得不捂住下身,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她看着那要死不活的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这大树底下,和他生命大和谐了!
“我的妈呀!”冷风一吹,白凤此刻彻底清醒,她环顾四周陌生环境,恨不得哭晕过去。
便在此时,躺在地上的男人喉咙里发出“喝喝”的嘶吼,嗫嚅着双唇,布满血丝的双眼一霎不霎的盯着白凤。
一股寒意从白凤脚底生起,她瞧着这人又是可怜又是害怕,脑中更是一头雾水。然而仔细一想,说不定这个男人也许知道些什么。
当下她缓缓走过去,将背后的长发拢来,挡住身前的不能描写。蹲着身子,伸出手指轻轻的戳了戳他肩头,颤巍巍的问:“喂?喂?你……你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转动眼珠,依旧痴痴的盯着自己。努力的想要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脸上被划了数刀,一做任何表情,脸上的肌肉和伤口纠结在一处,挤翻皮肉,汩汩流血,仿佛脸上的烂肉都要掉将出来。
“别别别别别别别别……别说话了!”白凤吓得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
可她说完想了想不对啊,自己要知道情况他还非得说话不可。
“那个,你还是说话罢。我想问问你,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白凤生怕他牵动脸上伤势,弱弱的看他一眼,伸出食指,“只回答一句就可以了哦。”
男人喉间低沉的溢出一声:“嗯……”
白凤一僵,放下手呆呆道:“大哥,虽然我让你说一句话,但是你这一句也太短了诶!”
她话音犹未落下,突然发现他喉头上被砍了一道极深的刀伤,结着新痂。她毫不怀疑,只要伸手一碰,那痂口便会破裂,鲜血直流。
莫非他声带已毁……不能说话了?
对方似乎知道她心里的想法,递给她一个“确实如此”的眼神。
白凤被他察言观色的精准吓了一跳,但随即却想是他误打误撞。
眼见他喉间伤口又一只白蛆蠕动着往下巴爬,白凤忍住心头难言的恶心,伸手给他拨开。不经意触碰到此人的皮肤,热的烫手,竟是全身都发着高烧。
那白蛆掉落在旁边的菩提树枝上,只见树枝下掩盖着一行字,白凤拿开树枝,却见上面写着“你是观音菩萨”。
“你、是、观、音、菩、萨。”白凤一字字的念出,灵光一现,旋即指着他,不太相信的问,“你是观音菩萨?”
纵然他伤势极重,一双眼睛却是灵活至极,听见白凤误以为自己是观音菩萨,翻了个白眼。
“对哦,你邋邋遢遢的,哪有这样的菩萨。”白凤细细一想,估摸这字是此人写下,那言下之意……
“噢,原来我才是观音菩萨!”
那人听见此话,重重的叹了声气,似乎颇为宽慰。
恰好白凤一眼看见他不能描写的玩意儿,脸色一红,忙捏住衣角,将他褴褛的衣衫往下拉了一点,盖住不能描写。
她无意扫见对方双腿,自膝以下,角度诡异的交折,软绵绵的垂在地上。倘若寻常骨折,骨头只会折为二截,而此人的双腿,却好像被人一寸寸给打的稀烂,血污混合着恶臭,苍蝇也要围着他嗡嗡徘徊。
白凤挥开几只苍蝇,不忍再看,忙撇开头去,胡乱帮他把裤子提上。
一道灼热的视线热辣辣的传来,白凤不禁朝他看了眼,两人视线相交,又各自移开。
她只当这人嫌弃她来着,看也不愿意多看一眼,殊不知对方只是命感时围,羞于自己这般的狼狈模样教一个女人看见。
白凤看了看他浑身累累伤痕,想起方才自己竟然和他颠鸾倒凤,又是生气又是憋屈又是无奈又是……抱着菩提树,一下一下的用脑袋撞树干:“天啊,地啊。地啊,天啊……”
那人看她神神叨叨,歪着脑袋不解。
撞着撞着,白凤突然脑中灵光一现,瞪大双眼,不知想到了甚么。她伸手摸了摸胸,触感丰满滑嫩,而她自己明明是个平胸好吗!借着月光,她摊开双手,只见素手纤纤,晶莹如玉,透明干净的指甲修剪的圆圆的,而手背上近腕处有块殷红如血的红记。同自己往日的短萝卜手指简直天壤之别。
“这……这……”白凤咽了咽唾沫,虽然不可置信,这却是真的。怪不得她会莫名其妙的出现这里和一个……和一个人生命大和谐,而这个人还满身重伤,发着高烧,口不能言,腿不能动……
两件事情联想在一起,白凤突然傻掉了。
她看了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那人,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方才是她女上男下罢,是她在上面对罢?而这个人绝对没有压倒自己的力气,那必然是自己压倒他了,是罢?是罢?
天啊,肯定是了!
白凤倏然一惊,附身瞧他伤口,只见旁边的泥土里躺着一条牛筋软鞭。
她身形一晃,跌坐在地……原来是这样。
容她猜想,自己身体的主人定然是个那啥虐待狂!不然怎么会在野外乱搞?这般大胆的作风,白凤是想也不敢想。
然而更恐怖的是,这个人身上的伤势,说不定也是自己弄出来的。
白凤打了个激灵。
脑补自己跨坐在那人身上,一边挥舞皮鞭,一边满脸狞笑:“小妖精!叫啊!你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这个人不叫,于是她就真的丧心病狂把对方喉咙弄破了。
我的妈呀,说不定还有更多的工具自己没有看见,瞧这人浑身伤势,不知用了多少花样的工具。白凤越想越是害怕,越想越是自责,抱着脑袋满腔无奈的哭了出来。
白凤不敢再往下想,她已经预见自己被抓进局里蹲号子,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自己无父无母倒是一个保人的都没有!
她越想越是难过,趴在膝盖上呜呜哭泣,蓦然小腿被人轻轻一碰,她浑身一颤,立时一跳三丈。
“你……你冤有头债有主,别找我报仇啊!”
那人瞧她无缘无故的哭,一副看白痴的眼神,旋即颤抖着唇,不知喃喃在说甚么。白凤壮着胆子,上前看他口型,又是“观音菩萨”。
他这副样子可怜兮兮,目光悲怆,好像既没有活下去的念头,也没有自尽而死的心情。
白凤心下一软,又痛恨起自己……原先身体的主人。
她怎么能这样?野外乱搞也就算了,把人搞成一级伤残也算了,竟然还喜欢给自己改绰号!
顿时心底一股无名火起,挥手道:“甚么观音菩萨、观音菩萨!你别再叫了!”语毕鼻尖一酸,语带哭腔的跺了跺脚,“哪个观音菩萨这么下流!不去普度众生、不去送财送子,专门大半夜强行圈叉男人!”
这下倒好,倘若这丧心病狂的事情为真,黑锅她是背定了。
白凤心念一动,看四下里无人,心道:不如这会儿麻溜跑了?
打定主意,她立刻便往一条巷子里钻去,冷冷的风吹拂过来,撩起她的长发,白凤浑身一僵,又给折身回来。
坑爹呢!
她还没穿衣服,就算是晚上果奔也是不道德的好吗!
望着地上不住颤抖的那人,白凤朝他连连作揖道歉:“对不住了,对不住了……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但是你不要找我报仇呀,我不是观音菩萨,我是泥菩萨,自身难保,也救不了你……”
她一边说话,手上不停,抓住对方裤腰,利索的把他裤子扒了,也不顾脏污,套在自己身上。
随即又去脱他的上衣,“对不起了,大哥,你这个样子也不怕果奔,反正没人看得出来。我……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哎,好吧,我们都不是黄花大闺女了。我不小心夺了你的贞操,心中是大大的愧疚,待日后我富可敌国财势滔天跟着一帮小弟,定会对你负责的,不过现在……现在……”
现在她已经穿戴整齐,虽然一身衣衫混合血污脏臭无比,但至少能够蔽体。
只是可怜了对方,浑身是伤不说,衣服还被扒个精光,虚弱的卧在菩提树下,垂着眼眸,不住喘气、颤抖,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冷的。
白凤不敢看他,怕多看一眼自己就会心软。
一咬牙,转身离去。
、丑色鬼
然而才走了几步,就听身后传来一声痛苦呻吟,像是头负伤的狼,哀哀呜咽。
白凤身子一僵,四周寒风瑟瑟,草木萧索。
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双脚沉重至极,竟是再迈不出半分。
“好罢,好罢,算你有福气,这昧良心的事儿我不做!”
白凤咬牙切齿的唠唠叨叨,走过去想将他扶起,可他浑身的伤口,根本不敢去碰。
便在此时,那人抬起眼皮,直勾勾的望着菩提树稍。白凤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但见树枝上挂着一件白衣,犹如冰绡,精致美丽,正随风摆动。
白凤瞬间明白过来,怪不得到处找不到衣服呢,丫的都被挂树上去了!她当下不做二想,手脚并用的抱着菩提树,像只大马猴。
那人瞧见她这蠢透了的模样,又开始翻白眼喘粗气,艰难的翻过身,用手肘撑地,一点一点挪近。
“喂,你干甚么?快停了!”
白凤心下大惊,她可没忘了这人手臂全是伤,手腕的骨头都露出来了,哪里还敢让他做这样的剧烈运动。
她好不容易爬了半尺高度,这会儿不得不跳下来。便在这晃神的瞬间,只听“咔擦”一声树枝折断的声响,挂着衣衫的树枝连带嫩叶扑簌簌的落在地上。
那人无力的将手垂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白凤怔了怔,讶异的说:“是你把树枝弄断的?哇,你真是一级棒!”
说着便去将那件白纱衣拾起,正准备换下,看了眼对方的伤势,踌躇的想:自己没有受伤穿脏衣服倒也无妨,他都惨成那造型了,索性把干净衣服让给他,自己倒也算助人为乐一把。
心思甫定,白凤走过去,将纱裙抖开,里面还掉出一个藕色的肚兜,她看了眼那人,掩嘴嘿嘿一笑,将肚兜给他系上,又把纱裙穿好,末了还不忘在对方腰间打了个可爱的蝴蝶结。
那人已经连翻白眼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