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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一招,威震大顺三军的费有道,便死在石心儿五指之下。
“石心儿?你是石剑与龙飘飘之?”此时,朱美林这句话才蹦出口。
“神龙爪?哎呀……”龚冷星惊叫一声,吓得连连后退,反踏着身后将领的脚趾。
石心儿虽然杀了费有道,但是,他赤手空拳,还得顾着张太后的遗体,他能否逃出皇宫?
第五章 名将之子武功高
“快走啊!娘……哎呀……”朱玉瞬间与杨威交手十余招,终是挡不住大顺第一高手杨威的武当追魂剑,左臂被划了一剑。
他血如注涌,急高喊让朱美林快逃。
他虽然负伤,但是,他孝心可嘉,临危之际,仍顾着母亲安危。
“石剑之又如何?二十年前的帐一起算,杀了他,让石剑绝后。”龙不平之兄、二十年前横行西湖的游龙帮主龙实惨死石剑之手,他此时又见费有道惨死,便高呼一声,舞鞭缠向石心儿。
他的鞭虽是软鞭,鞭身上却有倒剌,谁要给他扫着或是卷倒,便会给鞭上的倒剌扎伤,伤口奇大,难以止血,肯定流血而亡。
他昔日驰骋疆场,不少明军将领就是惨死于他的鞭剌之下。
龙不平一嚷,南宫、龚冷星领一群高手霎时间围上来。
南宫左掌当年被石剑震兀,唯剩右掌,便一掌侧推石心儿左勒,掌风如刀,具有开碑裂石之力。
袭冷星舞剑剌向石心儿后心,快如闪电,拟欲一剑夺命。
其他人反倒一时插不手。
“心儿……”朱美林惊叫一声,横剑一扫,杀了大顺一名奔袭而来的将领,一时间不知救朱玉好,还是救石心儿好?
对她而言,石心儿与朱玉形同她的手心手背,都是她的肉。
尽管,她之前未见过石心儿,但是,她现在知道他是石剑之了。
情郎之,犹如己出。
石心儿脸不惊,心不跳,。
他身微侧,闪开龚冷星的剑。
他左掌横劈,劲风呼呼,甚是迅猛。
“如来神掌?”南宫他其掌风如此凌厉,惊叫一声,竟不敢硬碰,急急收掌而退。
他心里暗道:难怪此敢如此狂傲,原来他已学得“神龙爪”与“如来神掌”两门绝学了。奶奶的,怎么石家人的武功都这么强悍?
石心儿见龙不平据鞭缠来,依然不躲不闪,右手包裹一甩,与他的锯鞭缠在一起,继而一拉,右肩横撞。
“啊……啊啊……”龙不平哪经得起石心儿的神力一拉?
他瞬间被石心儿拉得身倾前,又被其横肩一撞,锯鞭脱手,身也被撞飞丈余,反撞倒了两名大顺将领,三股血柱仰天喷起,三人惨叫而亡。
石心儿不待龚冷星的剑、南宫的掌再次攻来,便纵身倒跃,已掠过众人之头,立在杨威身后,左手一探。
杨威一掌震翻朱玉,反剑一扫。
石心儿右手包裹一送,左手抓去。
杨威之剑划在包裹上,扫破了包裹,却未能躲过他一抓,立时左肩被他捏住。
石心儿五指如钢,抓铁成痕,抓石立碎。
“咔嚓……啊呀……”杨威左肩胛骨立裂,惨叫而倒,哀号大叫。
石心儿扶起朱玉,虎目环扫,不怒自威。
周边的大顺将士不觉后退数。
大顺的第一剑客杨威,也是仅一招伤残于赤手空拳的石心儿五指之下,哪有不令人心寒的?
“神龙爪”,太厉害了!
“玉儿……”朱美林“唰唰”两剑,又伤两名大顺将领,飞身掠来,单手撕下衣袖,内力一抖一收,半截红衣袖直穿朱玉腋下又反卷过来。
她皓手一翻,竟然能单手为爱包扎好了伤口。
可见,她数十年的内功修为,也是非同小可。
“威儿……呜……”南宫抢身扶起义杨威,失声而泣。
龚冷星不敢再偷袭石心儿,忙掏金创药为杨威疗伤。
“上箭……”刘宗敏退后数步,大喝一声。
大顺将士急张弓搭箭,对准石心儿、余力、朱美林母,竟连南宫、龚冷星、杨威三人也置于箭尖之下。
南宫、龚冷星吓得急拉杨威而退。
他们没想到刘宗敏冷酷无情到连自己的部属也要杀死在内。
“刘宗敏,石某劝你还是把这些蟹将虾兵留着对付已围攻山海关的清军吧。你如不信的话,你放箭试试?看看李自成今天是否有命登上龙椅?”石心儿森然地道,从破包裹里拿出一件长衫,内力一抖,长衫立直。
“放箭!”李自成见石心儿在大顺兵马强弓硬箭之下,只是拿出一件长衫对阵,如此托大,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由颜面无存。
他本来倒没想过为难石心儿,此时却是怒火烧,气得七孔生烟,大喝一声。
“嗖嗖嗖……”大顺将士听令放箭。
“铮铮铮……啊啊啊……”
大顺将士千箭齐发,石心儿等人会否丧命?
第六章 凶残格斗寒人心
血雨腥风,凄楚京城,惨淡皇宫。
李自成见石心儿如此托大,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勃然大怒,便下令放箭,射杀石心儿。
“嗖嗖嗖……”随他杀入慈宁宫里的千余将士,随即张弓搭箭,一齐射向石心儿及明廷众侍卫。
石心儿就地一伏,挥舞长袍卷箭反甩。
余力抱着张太后,被箭射。
“啊……”他惨叫而倒,箭之时将太后遗体反转自己身后,免得弓箭伤害到她的遗体。
他自己背心却了数箭,以死护主,忠贞可嘉。
“啊啊啊……”
大顺将士没想到石心儿反应如此之快,内劲如此强悍,他们有数人被石心儿所卷之箭反甩而箭,惨叫倒地,血流如注。
明廷侍卫也有多人箭倒地而亡。
“太后……”朱美林见余力抱着张太后遗体倒地,惊叫一声。
她舞剑挡箭而上,急张臂拉开张太后遗体。
“找死?”石心儿趁对方换箭之机,大喝一声。
他单掌拍地,身横飞而起,奇快飞比地飞掠大顺士兵头顶而过,疾扑李自成。
“皇上……”
大顺士兵异口同声惊呼。
他们紧急回身,张弓对着石心儿后心,却不敢射箭,因为石心儿陷入大顺将领合围之。
只要放箭,大顺将领也将死伤无数。
石心儿飞身掠来之际,一掌劈死一名大顺将领,长衫一卷,卷过一枝铜棍反甩。
铜棍被他神力一甩,连穿数人前胸透后心而过。
“砰……啊呀……当……”数人惨叫而亡。
数人被铜棍串连一起,犹如羊肉串一般。
石心儿双足落地,探手一抓,已抓住挡在李自成身前的一人的腹部。
他长袍一卷,又卷住一人一拖。
石心儿五指如铁,插肉成洞,一只手径穿对方腹部,然后一拖,竟将对方肠肚抓出。
“啊……”那人惨叫一声,尤其为剌耳,揪人心肺,血溅当场,肠肚屎便喷射而出。
“仁弟……”刘宗敏凄然大叫,却不敢靠前,不住后退。
原来肠肚尽露惨死之人是他的亲弟刘宗仁。
“哼!不自量力……”石心儿森然甩手,将刘宗仁的大肠扔在一边。
他动作奇快,招式凶残至极,令人不寒而颤。
“立儿……”此时李自成又惊叫一声。
原来被石心儿长衫罩住一拖的人,是李自成爱李立。
石心儿手肘欲下击,闻李自成惊颤叫声,便改用血淋淋的五指锁住李立咽喉。
“爹……”李立舌头长伸,便再也说不出话了。
他喘不过气来,满脸涨红,舌头长伸,宛如吊死鬼一般。
大顺将士紧握刀剑棍棒枪戟锄头,团团围住石心儿,却无一人敢上前。
“放他们走……”李自成心系爱性命,惊恐万状,忙下令让路。
石心儿当即扣住李立,作为人质。
他迈出一步,大顺兵马便退后一步。
“没想到石将军之竟有此神威!唉,可惜当年皇上错了,不该将石将军划向阉党一边处置啊!”一名老侍卫抱起张太后遗体,暗叹一声,心头颇为遗憾。
他看石心儿不过十七八岁年纪,不拿任何兵器,瞬间伤残大顺将领高手数人,武功比之石剑有过之而无不及,又联想起石剑当年领兵抗金的雄风来。
他泪如雨下,抱起张太后的遗体,低头紧跟在石心儿身后。
刘宗敏见众将士被石心儿一个少年吓成这样,不由也是脸色惨白,慌忙闪身人群之后。
大顺将士让出一条通道。
石心儿领着众侍卫护着张太后遗体、朱美林母出宫,竟然无一人敢再拦挡。
石心儿有人质在手,这回可以安然出京了吧?
第七章 崇祯吊死万寿山
乍暖还寒,晨风呼啸,天空飘洒着雪花。
正阳门内外的大顺兵马,见未来的太李立,被石心儿被擒作人质,急列队分开两边。
他们让出一条通道,眼睁睁地看着石心儿一行抢马离去。
“追!”刘宗敏大喝一声,大手一挥,亲率大顺将领高手策马紧跟。
“尔等护送太后遗体先走,以后再与先皇后葬,小侄断后。”石心儿挟着李立,策马出了安定门,对前面的朱美林母道。
“贤侄,代问令尊好!”朱美林含泪点了点头,喝令侍卫抬起张太后遗体先行,又回马过来,深情地石心儿道。
“珍重!”石心儿淡淡地道了一声,挟着李立忽然回奔安定门,复入京城。
他这么一招,倒是出乎大顺将士的意料之外。
“快关城门,围住他……”刘宗敏机警反应,大吼一声,下令封城,领兵马紧追石心儿而去。
他生怕石心儿会伤害李立,到时难向李自成交差。
“得得得……”
铁蹄呼啸而过,蹂躏着洁白的积雪。
石心儿挟着李立,忽然飞身离马,跃上了屋顶。
“快上屋顶……”刘宗敏惊世骇俗地大叫一声。
南宫、龚冷星等将领急忙也飞身离马,在屋顶上追逐石心儿。
他们一前一后,均是纵跃如飞。
“接住这狗杂种……”石心儿奔至长安大街时,忽然回身,将李立掷向南宫。
南宫等人慌忙立住身形,张手乖乖接住李立。
石心儿却从一处官邸屋顶跃下,消失了踪影。
“挖地三尺,也要将姓石的小杂种找出来。奶奶的,千军万马,挡不住一个小杂种?见鬼了吧?”刘宗敏见大顺将士如被石心儿如耍猴戏一般,不由火冒三丈地下令。
他暴吼如雷,却又语无伦次。
众将士急急张网,四处搜查石心儿下落。
寒风呼呼。
雪夹雨,天地迷蒙。
“皇上……”岑战、吕运通人领着侍卫奔至万寿山时,不由下跪泣声大哭。
崇祯在一棵歪脖古槐上自缢身亡,太监王承恩吊死一旁。
“围起来……”
此时大顺将领“暴牙象”龚寒玉、“短颈仔”龚冷月、“小马超”阳海鸿、“地趟腿”洪顺畅领兵来到了万寿山。
他们见崇祯果然吊死,不由大喜,忙下令捕辑岑战、吕运通及明廷侍卫十余人。
“叛贼,本官与你拼了……”岑战拔剑,跃身直剌龚寒玉,却被龚冷月挺剑所拦。
吕运通铜棍大战阳海鸿的峨眉剌。
他执棍倭、劈、扫、舞,灵活多变,棍声呼啸,气势极为勇猛。
阳海鸿的一双峨眉剌,形如枣核,头端略扁,呈菱形带尖。
他钩、挫、剌、搭、挑,勇猛威武,雄健有力,对手只要碰上峨眉剌,皆会受伤,流血不止。
“啊啊啊……”其他侍卫旋即与洪顺畅等人交手,却因人少,不时有侍卫惨叫倒下。
龚寒玉拔剑,加入战团,剌向吕运通。
第八章 美少年风趣调侃
铁蹄呼啸,冷风送寒,枯草光枝。
万寿山上甚是萧瑟。
雨夹雪打湿了交手双方的衣衫,冷彻入骨。
“月儿弯弯照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忽然间,不远处一棵树上传来一声长吟,随之响起一阵扬笛声,如歌如诉,凄婉动人。
龚寒玉一惊,跳出战团,抬头望向东边一棵树上。
却见一个十七岁左右的少年,一袭白衣如雪。
他左肩有一包裹,背插一柄雨伞,坐在树丫上吹着一支小竹笛。
龚寒玉大吃一惊,心道:老夫手下这么多高人,竟不知一少年什么时候飞来?他是谁?
白衣少年眉清目秀,珠圆玉润,俊雅标致。
他的大眼睛,明如秋水,澄亮迷人。
“汝是何人?”龚寒玉倒怕他是大顺哪家将军之,高声急问。
大顺一干高手迅即围向那白衣美少年。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白衣美少年移开唇边之笛,吟风弄月,答非所问。
他握着笛,又朝龚寒玉一拱手,道:“朱由检已死,明廷实灭。上天有好生之德。龚老将军,放过明廷两名侍卫吧?”
“你……怎么认得老夫?”龚寒玉又是一惊。
“老将军,您老特别好认。武林人,只要一看见您的牙齿,便知您是名闻天下的五联帮帮主龚寒玉龚老前辈。”白衣美少年收笛入怀,从背上取下雨伞,从树上跃下。
他一按伞柄上的机关,“蓬”地一声张开雨伞挡雨。
龚寒玉的虎牙特长,江湖外号是“暴牙象”。
“哈哈哈……”
大顺将士闻白衣美少年之言,一起仰天大笑。
丑人最喜欢别人说他帅,而最讨别人说他丑。
“你……小杂种……”龚寒玉见白衣美少年讥笑他的暴牙,不由怒火烧,扬剑剌去。
白衣美少年双足一点,身形一晃。
他身法奇快无比,又飞上树梢,避开龚寒玉一剑。
他收起雨伞,笑道:“老将军不必生气,晚辈十岁开始行医,素来妙手回春,可帮您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