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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亏了。”
她眯着眼睛看着我:“你不是还在纠结,自己没救他那件事吧。”我点点头。
“既然你觉得自己做错了,那就对他好点弥补一下呗。”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竹简塞进我手里,“这是我的最新创作,里面就有哄男人的方法,你拿去学学,参考一下。”
“什么哄男人。”我嘀嘀咕咕的埋怨着,手却还是接过了竹简。
作者有话要说:
、领导们都喜欢动不动就开大会
一段时间没回天界了,觉得空气都分外清新,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咳咳,现在好像不是自豪的时候。
果不其然,守在结界口的门童全部扑街,小山一样叠成一堆在地上玉体横陈。早就给黎素说了多少遍,就弄一些新上来的神仙守门,相当不靠谱好吗。
也无心再叫起这些睡得正香的小神仙了,立刻散开全部的神识追踪朱雀的位置。“怎么样!”黎素也第一时间召唤来了大批天兵天将,明晃晃的站在我们身后,一个个表情严肃。
我摇摇头:“找不到,应该是在某个地方藏起来了。”朱雀不傻,它现在羽翼未丰,虽然敢到天界来,但怎么也不敢凭一己之力对战天界众多神将,更何况还有姜姑娘。
黎素眉头皱起:“我得把这件事情告诉伏渊,这么一只愤怒的小鸟躲在天界的角落里实在是个潜在的祸害……哦,毕方,我不是在说你。”
……老子不是鸟好吗?
黎素吩咐了大半的天兵天将出去在天界进行地毯式搜索,在天庭第二侍卫长承诺绝对不会在明眼处出现一根鸟毛以后,黎素才勉强把他也一起放走。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喜欢调戏小路。”我看着脚下生风走得飞快的小路,不禁可怜的摇摇头,“怪不得混了这么多年还是个第二侍卫长。”
伏渊吃醋的能力我不是没见过,现在依旧还活蹦乱跳的小路已经成为了天界的八大奇迹之一。
“师父!”我和黎素插科打诨的时候,站在一旁的姜姑娘突然叫喊一声,吸引了我俩的注意力。
金蝉子的背影有些僵硬。
“三日之后,再来找为师。”话音还没落,人就匆匆消失在了我们眼前。不过我冷眼看着,这慌张劲儿怎么像是落荒而逃呢?
我了然的拍了拍姜姑娘的肩膀,她的表情有些落寞,“就听你师父的,三日之后再去找他。他需要三天的时间来让自己学着接纳你的感情,以金蝉子的身份。当然,后半句我没有说出口。
“好了。”黎素开口道,“既然你们都回来了,不如先跟我回天庭述职吧,正好天界也有很久没有好好的大聚一回,这次正好借这个机会,把朱雀藏在天界的事情给其他仙友说说,大家也好一起帮忙不是。”
我满脸黑线,不是前一阵子才聚过么…又聚?
黎素满脸激动:“我这次从人界搜刮……买了好多东西回来,正好借这个机会用来表彰一下有功之臣好了!”
不提还不记得,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似乎上次感恩节的时候,某人还收到了一根月阳草来着。我眼神刚飘向伏疆,他就像是知道了我在想什么一样,眯了眯眼,同时,一句话在我脑中炸开,“我还需要月阳草?”
简单的一句话,让我不自觉的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形。“不要脸。”我在脑中回骂,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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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我,黎素,姜姑娘,伏疆和勾陈,我们五个人一起回天庭述的职。
可能是很久都没在天上看到过这么酷炫的组合,我们一路走来,路过的神仙都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长大了嘴,有的甚至摔下坐骑还在抬着头看。像我就眼睁睁的看见太上老君身边的小仙童把手里的丹药无意识的塞进了身边的牛的嘴里,据我目测那丹药赤中带紫,应该是过两天伏渊寿宴的时候献给伏渊的……
不过我敏锐的发现,大部分的眼神都是集中在姜姑娘和勾陈身上,当然也有小部分人盯着伏疆看。至于我和黎素……估计是太常见了,大家都不感什么兴趣。
寒冷的一月,天界还有未化的雪。冷热其实对于我们来说没多大影响,只要愿意,完全可以在下雪天穿短裤,好多天界的小姑娘都喜欢在冬天穿的很单薄跑出去拍写真然后贩卖到各界。
冷不丁的看到一个衣着如此合时令的,还真不容易。
比如眼前的天帝,天界最高领导者,勾陈和伏疆的父亲——伏渊。
他的长相,看伏疆和勾陈就知道,肯定差不到哪里去,而且非常阳刚,浑身散发着震慑人心的王霸之气。至于他此刻的打扮,可以脑补为三国杀标准版中的孙权。
许久不见自己的妻子,长时间独守空房的天帝大人自然没给我们这些不让他老婆回家的人好脸色看,表情像是北寒池的冰,让人只瞟了一眼就浑身打哆嗦。
当然,这块寒冰在黎素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就有了明显的裂缝,在自己的小妻子腆着脸笑嘻嘻的凑上来的时候,整块寒冰已经完全融化,只是面上还故作严肃的样子。
众神应招站在殿下,看似十分安静恭顺的在听天帝的教诲,实际上早就在脑海中开了一个密语群,一群人在群里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有几个啊,你们的眼神能不能收敛一点,眼神也就罢了,头部和手部的动作能不那么激烈吗,好几次都打到我了啊八嘎!
勾陈毕竟是皇子,虽然和众神一起站在殿下,但是浑身的气度确实高贵不可方物,再加上身边一直在发呆的伏疆,有几个小仙娥已经忍不住掏出了相机。
“你们是说,朱雀现在正藏身在神界的某个角落?”伏渊若有所思的开口。我耸耸肩:“也说不定现在就在这个大殿上。”
“你知道的,朱雀也是神,他如果存心想要掩盖自己的气息,我是半分都觉察不到的。”不是我故意耸人听闻,这都是事实,如果朱雀此刻扮作某位神仙混在这大队中,单凭气息是察觉不到的。
“所以。”伏渊开口道,“我要你们都要留心最近身边的人,无论是谁,只要是有古怪的,通通上报给我。”各路神仙都被伏渊严肃的神情吓住,纷纷扭头打量着自己身边的人,回想着自己身边有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还有。”伏渊的眼神落在姜姑娘身上,“齐天大圣孙悟空修行期满,已然回归,今后她依然是天界第一神将,尔等还不见过大圣。”
众神弯腰,齐声喊道:“见过大圣。”
底下有些近几年升上来的小仙,从前在妖界的时候也是跟随在姜姑娘的麾下,在大队的神仙中一个个面露红光,喊得格外卖力。姜姑娘不自觉的顺着喊声看过去,几个依稀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底,她的脸上不禁浮出一丝微笑。
“不必多礼,我一个山村野猴,怎受得起这么多神仙的参拜。”姜姑娘语气冷冷的,眼神中有淡淡的不屑。
这话中的挑衅意味有些重,有些经历过当年事情的神仙此时面上的表情可谓是精彩纷呈,或多或少的都有些尴尬。
伏渊面不改色,甚至还慈祥(?)的望着姜姑娘的头顶:“以前的事情是天界颇为对不起你,此番你既然归来,就安心在天界呆下去吧,天界的安全可都靠你了。”
这时我最不喜欢伏渊的地方。他大部分时候都是不错的,但只有在有些事情上,虚伪客套到让人讨厌。
“如果我留在神界,也不是因为你们。”姜姑娘毫不留情。
黎素忙在一边打圆场:“大家散会吧啊散会吧。”殿下一甘想要听天庭秘史的神仙们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走出大殿,而勾陈此刻正在遭受着和之前景元上神一模一样的遭遇——被赵公明寸步不离的缠住。
勾陈在去人界之前主管的是天界的土木建设,包括宫殿的建造,修缮。此番听闻勾陈回来,赵公明乐的连钱都不数了,颠颠儿的跑到勾陈跟前。这次他换了个战略,不走粘人风,而是走谆谆教诲风,言辞那叫一个恳切催人泪下,我一会儿没瞧见,他就被赵公明忽悠走了,我目送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默默咽了口口水。
“大圣。”伏渊望着姜姑娘半响,叹了口气,“当年的事情,是我们天界对不起你,既然已经回来,我们也不对你有太多要求,花果山,你也可以经常回去,但是我希望在天界有难的时候,你可以出手相助。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尽管说出来。”
姜姑娘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她缓缓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伏渊的话。
“我现在就有件事想问你。”姜姑娘开口。伏渊点点头,示意洗耳恭听。姜姑娘没有半分犹豫,“我先知道去方外天的方法。”当年是金蝉子带她进的方外天,所以她并不知道究竟怎样才能自己进去。
伏渊似乎是轻笑了一声:“当年你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轻轻松松就跳进了佛祖的手掌心,你忘了吗?为什么还要问我如何去方外天?”
姜姑娘似乎不怎么想提起过去的事情,她也明白伏渊这么说的意思,是不愿意告诉她方外天怎么去了,于是点点头,不再发问。
其实伏渊并不是不想告诉她,而是方外天的位置变幻莫测,他每次也不是很能准确的把握到。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你可以去找一下你的授业恩师,他会比我更清楚如何去方外天。”
姜姑娘略带感激的点点头。
另一边,我和伏疆被黎素拉着回了她的房间,两个人以同样的姿势撑着脑袋看着她兴奋地收拾着自己堆成小山的东西,眼皮下垂的打了个哈欠。
“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走啊。”我胳膊交叠放在桌上,头枕上去,闷闷的说。
伏疆瞥了一旁忙的热火朝天的黎素:“或许是……她找到适合我们的礼物的时候吧。”
我绝望的倒在桌子上,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片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杀
昨天下午,我回了一趟人界,为我和姜姑娘办理了休学手续。
理由是我和姜姑娘已经接到了美帝的留学通知,准备出国深造了。
没有和任何人说,就这么悄悄地把所有宿舍里的东西通通搬回了我在人界的房子,并且给宿舍里的每一个人留了一封信。
信的内容大同小异,只是在最后留了一句“我们一定会再见”。
这么多年,为了找寻散落在人界的神仙,我扮演过许多角色,经历过很多事,这样的离别也经历过无数次,之前还会感伤很久,但随着次数的增加,似乎已经麻木了。
不是我不懂得感情,而是我可以清楚的明白,我生活在一个跟她们完全不同的世界。但我还是会时不时的整理我的记忆,经常能在院子里一坐就是一整天,只是在回忆而已。
比如现在。
我坐在桃树下,喝着从树下挖出来的桃花酿,脑子里像是在放电影一样清晰的放映着我从前经过的种种。
“花景元一定不知道,你把他埋了几万年的酒都挖了出来。”勾陈的声音传来,我朦胧的眼神四周看了看,没发现他的踪影。
一块石子砸在我头上,我抬头,原来在上面。
他从树上跳下来,弯腰拾起一壶酒,端在手上颠了颠:“等他回来发现,你可就死定了。”说完,他就着壶口轻轻抿了一口,赞叹道:“这万年的桃花酿就是不一般,难怪花景元藏得那么严实都能被你找出来,狗鼻子。”
我有气无力的抬抬眼皮:“咱俩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喝都喝了,不如坐下来,陪我呆会儿。”
他大咧咧的一撩下摆,坐在我身边,后脑勺搭在树干上:“可别让我那小心眼的弟弟看见,要不倒霉的可是你。”
我摆摆手:“放心吧,他今天陪着伏渊去冥界视察工作去了,没空管我。再说了,他怎么舍得让我倒霉,背黑锅的一定是你。”
勾陈夸张的掐了个兰花指,戳了戳我的手臂:“就知道秀恩爱,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我搓了搓浑身的鸡皮疙瘩,白了他一眼。
傍晚的风凉凉的,很舒服,轻轻地拍打在脸上,还带着桃花的清香,眼前一片温暖的粉色,我感觉自己整颗心都是静的。
“你说,我是不是有点冷血啊。”沉默了半响,我幽幽的开口问道。
勾陈歪头看看我:“何出此言?”
我垂下头,手臂环着膝盖,眼神盯着某个固定的地方:“我有的时候觉得自己挺绝情的,明明在一个地方生活了那么久,和周围人交朋友也并非是虚情假意,也认真的生活了,可是离开的时候却是干净利索。”
“当时黎素说整个天界只有我最适合做这个工作,我还嗤之以鼻。现在我倒是真觉得,黎素真的很了解我。”我吸了吸鼻子。
勾陈一只手臂从后面伸过来,搭在我的肩膀上:“那这么说,我活了这么长时间,和你一样隔一段时间就扮演一个新角色,上个月还在朝堂上侃侃而谈,下个月就在敌国的市场上成了一个普通的商人。”
他一边喝着手里的酒,一边缓缓的说道:“一开始我真觉得,自己是个怪胎。为什么别人都可以正常的生老病死,而我不管是受了多么眼中的伤,总能康复如初。在我第一次发现自己死不了的那一世,我找了一个小山村,住在里面,过了十年,换一个村,再过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