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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愤怒呢?是扭曲呢?还是害羞呢?还是……
我想不下去了,因为我发件伏疆已经阴着脸出现在了附近,而且不知道站了多久,此时正目光炯炯的盯着我们俩。
好姐妹就是好姐妹,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天后大人完全发挥了“领导先走”的优良作风,看都没看我一眼就一阵烟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尴尬的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哦对,手里还握着一块肥皂。
我是造了什么孽!我真恨不得当场就把肥皂扔到地上…。。哦不对,好像也不能扔到地上。
伏疆冷冷的盯了我半天,才肯轻移玉步走到我眼前。他没有对我手上握着的肥皂发表任何一件,估计早就对他那个逗比一样的娘亲绝望了。他伸出一只手,拍了拍我的头。
以!下!犯!上!
我脑袋里闪过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然后身体果断一闪,晃过他企图再拍第二下的魔掌。
伏疆似乎没料到我会闪,修长的手指在我的头顶停顿了片刻,就缓缓收回衣袖。
“我说贤侄,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怪怪的?”我狐疑地盯着他。
他有片刻的呆愣,半晌才缓过神来,冲我眯了眯眼,用性感到无可救药的声音轻轻对我说:“你都忘了?”
神经病啊!一大早个个都来问我忘了什么!我怎么知道我忘了什么!我要是记得我忘了什么那我怎么会忘了!我忘记的不就是昨天晚上……
等等……
不会吧。我脑子一片空白。是真的一片空白,因为任凭我怎么用力去回想大脑反馈回来的依然是一团浆糊。
难道我昨天晚上碰到了伏疆?还跟他说过些什么,甚至可能做过些什么,所以才导致了他今天早上怪异的举止?想到这里,我更坚定了要尽快去找司命星君的想法。
看到我的表情,伏疆已经猜到我估计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的脸色更加阴沉,周围寒冷的气流都快把我冻成冰块了。
伏疆盯着我,我也眨眨眼睛,无辜的盯着他。
我看着他眼中的漩涡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他的脸距离我的鼻尖也越来越近。我退一步,他进一步,我退两步,他再进一步——他的腿比我的长……
眼看我的后背已经递上了屏风,他也已经堂堂正正的踏入我的闺房,鼻尖依然距离我不过两寸的距离,我屏住呼吸,感觉扑在唇上的呼吸越来越灼热,越来越搅乱我的心跳,让它仿佛快要冲出我的胸口——
作者有话要说:
、青儿是白蛇传里的青儿吗
“我拜托你们俩,亲热的时候看看周围有没有人好吗?”一道声音从伏疆的身后传来,我越过他的肩膀看过去,是赵公明。
他似乎也很尴尬的样子,看到我们两人齐刷刷的盯着他,他只能装作四处看风景。
“什么时候进来的?”赵公明的进入对我来说无疑是一颗最大的解药,我迅速从伏疆的身前闪出来。
他耸耸肩,“就在你们俩你进一步我退一步的时候。”他一边摆着手一边道,“sorry,我无心的。”
我坐在赵公明面前,迅速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猛灌了进去,脸还有点发烫。
唉,最倒霉的是我根本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伏疆的态度变得这么暧昧不清。
赵公明一张小白脸皱的像个苦瓜:“都是你,找了个妞回来,让景元上神成天沉迷女色,都忘记工作了。”他掰掰手指头,“我那里还有八份材料等他看呢。”
我摆摆手,道:“我看现在外面的风景也挺好的,你就别造这个孽拆散人俩了。”
“是啊。”伏疆从后面信步出来,“你做的孽够多了。”他的语气很是平静,不过,我怎么觉得他的脸色微微发黑呢。
赵公明可能也被我们两人……不,是伏疆一个人的强大气场震慑住了,他“嘿嘿”一笑,起身飞快行了个礼,道:“小神突然想起还有事情,就先告退了。”说完脚底抹油一般飞快的溜走了。
我小心的瞅瞅伏疆,他还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似乎刚才的步步逼近的并不是他本人。我想起刚才的情境,刚退下去的热度好像又冲了回来,他,刚才是想…。。吧?
我强迫自己甩掉脑海里浮现出的旖旎画面,也不敢看伏疆,就干脆抱住头闭上眼,念起清心咒。
一套清心咒念下来,我的头脑清醒了很多,脸也恢复到冰凉的程度,才睁开眼——左边早就空无一人。
我一口鲜血咽下去,伏疆,算你狠。
本想尽快去找一趟司命星君,结果人界出了点事,我准备马上回去,至于司命那里…。只能下次了。
临走之前,我又去了一趟桃花林,短短一天时间,感觉每一片花瓣都变得娇艳了许多。
花景元坐在自家小屋门口的石桌旁自斟自饮,见我来了,满面春分地朝我一笑,示意我坐下。
我摇摇头。不远处一身淡绿色纱裙的颜棋仙子在逗弄着一只雪白的小狗,小狗穿着红色的小袍,十分喜庆,不过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赵公明不错吧……
我眼角抽了抽,无语地看着花景元,他心情大好,眼角含笑,丝毫没有愧疚之感。
这样喜乐安详的场景,似乎不适合我再继续逗留。
其实我当初本就是感应到颜棋仙子,也就是路琪的气息,才想要接近路琪。她毕竟只是一个小仙女,不过如同我再寻宝道路上见到的一小块金子,收也就收起来了,要她恢复仙身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却不想她身边还跟着一个早就自己恢复神格的花景元。
他们之间发生的纠葛,并不是我所能解决的。在我为她恢复仙身时,少白的惩罚如期而至,他决定消除她和花景元之间所有的记忆,作为她打掉孩子的惩罚。
现在的颜棋仙子,说到底根本就不记得花景元是谁。
临走时,我问花景元,这样你便满足了吗?
他笑了笑,说:“开始的时候我是精,她是人,我爱她。后来,我是神,她是人,我还是爱她。现在,我是神,她是仙,我依然爱她。说到底,我是谁,她是谁,又有什么关系。我几乎无时无刻不幻想我们能像现在这样活得轻松自在,多谢。”他诚恳地看着我,突然对我施礼一拜。
我没有阻止他,笑盈盈地看他直起身,“记得替我谢谢少白君。”他说。
我们都知道,那段记忆,相较与保留,就让它烟消云散反而是一种更好的选择。反正他们还有大把的时间,和满目的桃花,和……被变成哈巴狗的赵公明。
我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桃林。
##
回到人界之后,我的头就有点不舒服,像是有小针在不停地刺一样。每一下并不疼,但是频率却足以让我快要疯掉。
我团成一个团卷在被子里,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到绵密的刺痛感。我几次强迫自己分神出身,均以失败告终。
我问过少白,这样的疼痛大概会持续两个小时左右,不过鉴于我天生骨骼惊奇,这样的疼痛如果在我身上那么就要发作整整七个小时。
我第一次痛恨自己小的时候被天火炼过骨的遭遇了。
在床上折腾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一点法力都使不出来,我决定下床走走。
挣扎着坐起来这一个动作,就已经让我浑身湿透。不适感越来越严重,我的眼前也是一片模糊。
我感觉自己正飘在空中。
从上铺跌落的一瞬间,我才意识到,妈蛋!老子是真的从床上掉下去了!
狗血俗套的一幕是,我摔进了某个人的怀里。
更狗血俗套的是,那个人是伏疆。
我用尽吃奶的力气抬起眼皮,看到伏疆紧绷的表情和好看的下颌线,我竟然鬼使神差地能抬起手来,摸了摸他光洁而又立体的下巴。
“青儿……”痛到极致,脑海中似有一道闪电劈过,我如愿昏了过去。
身体下结实的手臂一僵,眨眼间两人便身处卫金银在人界的家中。伏疆把怀中的女子轻轻放在床上,长指一点,本来已浑身湿透的女子瞬间变得清爽如常,只是眉头紧缩,不知道是否在梦中还在受那针刺一般的折磨。
他冰凉的指尖抚上她紧皱的眉心,轻轻揉开,然后满意地把拉过被子,把身下的女子裹成了一只蚕宝宝。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疼痛感消失的一干二净,连之前消耗的精神也都补了回来。总之,我现在是感觉精力充沛吃嘛嘛香。
在被子里捂出了一身虚汗,我蹦蹦跳跳地跑进浴室冲了个澡。
其实冲澡之前我还是在房子里转了一圈,满心期待可以看到个美男出浴图或者是美男下厨景之类梦幻般的场景,没想到还真就我一个人。
也对,像伏疆这种少爷,关键时候肯救我一把就已经仁至义尽,怎么敢奢求他再对我嘘寒问暖。我的脑海里立刻脑补了伏疆端着一碗粥坐在我床边,亲切地喂进我嘴里的场景——算了吧,太恶心了,我会折寿的。
洗完澡,脑子彻底清醒了,我才想起急匆匆回人界的真正目的。
那天林梦急匆匆的给我打电话,说姜姑娘出了车祸,还瘫在医院的病床上。
三分钟以后,我黑着脸站在姜姑娘的病床边,看着丫中气十足的啃着苹果和林梦开心的聊天。“你不是说她浑身是血全都是伤分分钟就要不行了吗?”我敲着林梦的脑袋质问道。
林梦赔笑道:“我那不是被吓坏了吗…。上帝证明!我昨天就给你发短信报过平安了,不信你自己看!”我掏出手机,赫然显示着一条未读信息,时间是昨天晚上的十一点左右。
那时候我还在昏迷当中,做梦都是容嬷嬷在拿针扎我。
算了,姜姑娘没事就好。
林梦说,肇事的出租车司机开车前喝了点小酒,以为自己在秋名山飙车呢,一个甩尾就把自己撂进了街中心的护栏,姜姑娘的小绵羊一时没刹住,撞向了那个车的后屁股,当场就被甩了出去。
一条腿骨折,再加上轻微脑震荡,留院观察是免不了的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我发出这样一句感叹,“你的小绵羊身经百战,这样快报废的车你都敢骑它出去,不愧是女中豪杰,佩服佩服。”我双手抱拳,对着床上的姜姑娘冷嘲热讽。
姜姑娘似乎很享受住院生活,对我的冷嘲热讽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回应,还扔给我一个削完皮的苹果,让我受宠若惊。
不过很快,在我看到提着大包小包各色美食大汗淋漓地从门口挤进来的宋七时,我突然明白了姜姑娘渴望住院的原因,顺带,鄙视她。
姜姑娘一脸幸福也就罢了,为什么林梦还一脸幸福的非要留下来陪同姜姑娘,还信誓旦旦说要守夜到天亮?
打死你我都不相信原因是她摇头晃脑说出的那番姐妹情深的屁话。
两个人一个忙着秀恩爱,一个心甘情愿留在这看着他们秀恩爱,我瞬间觉得我不是离开了一天,而是离开了一个世纪,跟不上现在年轻人的思想境界了。
看到姜姑娘平安无事,我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这里似乎也不需要我照顾,我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刚站起来准备走,就听见身后病房门轻微地“吱呀——”一声,林梦的眼睛就像瞬间暗了俩电灯泡一样大放异光!
我回头,一位身材高挑的白大褂走了过来,看到我,还冲我点了点头。
这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让我不由得虎躯一震。
一张精致又不失男人味的脸,不同于花景元略带妩媚的感觉,他给人的感觉是专业,信赖,可靠。金边眼镜挡不住他一双星光般的眼睛,尤其是垂眸专注为病人做检查时,更是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俯身为姜姑娘做完例行检查,才转过身,摘下眼镜插在胸前的口袋里,用无奈的语气开口道:“卫姑娘,这次怎么这么早,我可还没活够呢。”
作者有话要说:
、陈勾勾陈傻傻分不清楚
当然,用的是我们俩才能听见的音量大小。
他的胸牌上写的是,骨科,陈勾。
我嘴角泛起一丝笑容,道:“陈医生好名字。”似有一道金光顺着陈勾的眼镜片“叮”的一声划过,他收起手中的病历本和笔,低头问了姜姑娘几句,就直起身来准备离开,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们俩一个对视。
我:看来是想通了?
陈勾:这个名字?只是想逗你玩玩而已。
我:………。这次你想怎么死。
陈勾藏在宽松白大褂下的手指轻轻勾了勾我的袖口,温热的指尖甚至挠了挠我的掌心!他附在我耳边,用起声轻轻说了一句:“这次我不想死。”
陈勾走后,姜姑娘冲我挑挑眉毛,我鄙夷地看着林梦。她看看我,又看看姜姑娘,理所当然的说:“我这是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她边说便抠着自己的眼珠子,半只眼球的血丝都要喷薄而出的诡异场景吓得我虎躯一震。
我决定火速开路。
林梦拍着胸脯保证她一定会把姜姑娘当自己的亲娘一样照顾,反被姜姑娘给予了高度的嫌弃。
走出医院,我看了看时间,这个点回学校也没课了,还不如回家。
整整背包刚要抬脚,一辆银灰色的高档轿车停在我面前,前车窗摇下来,陈勾正坐在驾驶座上冲我欠扁地笑着。我眉毛一挑,拉开副驾驶的门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了进去。
“混得不错啊,都开上小翅膀了。”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