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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月明珠有泪-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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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三怪这些年确有一大心愿未了,那就是开创一个能与昆仑派分庭抗礼的门派,那样自己三人反出门墙便非大逆不道,而成了人往高处走了,又素知七星盟财雄势大,能得其相助,那么创设新派自是水到渠成。三人心动不已,却不形于色道:“我们昆仑三怪向来独来独往,可不是傍人门户的主。”沈牧非笑道:“这个我理会得,你们放心,等你们开山立派,我七星盟决不插手贵派之事。”刘书屏道:“口说无凭,我们如何能相信你?”

沈牧非拍拍胸脯道:“那咱们歃血起誓。”昆仑三怪一直认为流血不吉利,不欲割皮放血,道:“好,那咱们击掌为盟就是。”沈牧非早知三人脾性,歃血起誓只是随口说说,果不其然被三人否决,于是痛痛快快与三人各击一掌。而他之所以要笼络三人,主要还是因为要让三人牵制九大派以便自己夺取地图。他这才好奇问道:“三位素来不近女色,为何从昆仑跑到杭州青楼来?”

昆仑三怪既与他结盟,也便不相瞒,向天荣道:“我们是追击大漠之狐古震负才东来的,这贼子盗了天山派的紫玉神功图谱,我们三兄弟虽和中原九大派泾渭分明、互不往来,但与天山派交情却还不错。当年我们习练乾火罡气差点走火,幸亏天山派掌门陆奇峰陆前辈施以援手,让我们服食了天山绝顶采摘的冰川雪莲才压住了乾火反噬。我们三兄弟欠他三条命,夺回紫玉神功图谱义不容辞,因而一闻讯不等陆前辈吩咐便追来了。那贼子强练紫玉神功,阳火过盛无处宣泄,进了这里,我们便也跟了进来。”

沈牧非曾闻紫玉神功乃是调剂阴阳的无上功法,非数十年苦修绝难有成,古震负想必是急于求成,却不料欲速则不达。想及其泻火之时,被他临御的女子会阴精耗竭而亡,而这里的女子十有八九是七星盟密探,安能不救,连忙让龟奴通知杨芝,让她有所戒防。又担心楚梦趁机溜走,遂引昆仑三怪回雅间再叙。他回到雅间时,楚梦已然逃离。他料定她是从侧门逃走,不及细想,忙同昆仑三怪一道追去。四人轻功卓绝,眨眼到了后院。昆仑三怪本认定沈牧非只是仗着赵无著撑腰作威作福的纨绔子弟,此刻惊觉他轻功高乎寻常,自己三人倾尽全力才能勉强跟上他脚步,而他气息匀和,显是内力深厚,不由对他刮目相看。

他们赶到后院之时,楚梦和绿衣男子正要跨马离去。沈牧非见楚梦尚未逃远,心安一些。楚梦见他从后赶来,惊慌失措,急急忙忙催马快行。沈牧非一闪身立到马前,拉住马缰,沉声道:“下来!”楚梦无可奈何,只好乖乖下马,卖好笑道:“别生气嘛,人家晓得你厉害了,不敢再逃啦!”绿衣男子路见不平道:“姑娘,有我在,你不用怕。”

昆仑三怪虽不知沈牧非和楚梦是何关系,但是认得绿衣男子,萧慎璋道:“古震负,你自身难保,少大言不惭。”沈牧非听绿衣男子竟是大漠之狐古震负,不自觉把楚梦拉到自己身侧,问她道:“你知道他是谁吗?敢跟他走这么近?”楚梦哪知古震负真实身份,嘟囔道:“管他是谁,总而言之比你好就行。”沈牧非揶揄道:“等他要了你的命,你再说他好不迟。”

楚梦半信半疑,古震负道:“姑娘,你莫信他诋毁之词,快上马跟我走。”楚梦踟蹰不决。向天荣威吓道:“古震负,今天你不交出紫玉秘籍,休想脱身。”古震负冷嘲道:“笑话,咱们四人一路斗来,你们三个哪次不是这句话,结局不都一样。”楚梦一闻此言,知他武功高强,便要向他靠近。沈牧非拉住她,却朝古震负道:“可今非昔比,阁下现今面临功力反噬之噩,三位前辈若布下三才剑阵,你自信能逃出生天吗?”

昆仑三怪经他一言提醒,立即分三个方位站定,将古震负包围其中,谨防他使诡计逃脱。古震负脸色一暗,两道目光如冰刀一样射向沈牧非,冷冷笑道: “你好样的。”沈牧非淡定道:“实力不济,虚张声势何用。”古震负骄纵一笑,倨傲道:“鹿死谁手,没比过就判定为时尚早。”楚梦武艺虽低,可也看出他外强中干,想他不像歹人,还为自己出头,他落难焉能不帮,于是指责沈牧非道:“你乘人之危落井下石算什么好汉行径了,还有他们三个一大把年纪以多欺少,更落人笑柄。”沈牧非嫌她多事,狠狠瞪视一眼,道:“我几时成好汉了,这没你的事,少给我多嘴多舌添乱。”

楚梦受够了他的喜怒无常,欲发作却胆怯。古震负又强出头道:“贼子,瞧你那孬样,大声训斥一个姑娘家算什么本事,有种跟我单打独斗。”楚梦听在耳里,但觉在理,对他的亲近感更进一步,对沈牧非的憎恶感则更深一层。沈牧非不与他逞一时意气,淡然道:“我与你打斗师出无名,还是让三位前辈会会你吧!” 说着硬拉楚梦退到一边,作壁上观。

古震负激将法失灵,昆仑三怪三才剑阵已启动。这三才剑阵乃根据天地人三才之理而创,以天罩地,因地生人,由人敬天,最终臻至天地人合一,亦即三剑合一。昆仑三怪沉浸三才剑法二十寒暑,对剑阵颇具心得,兼之三人自小相处一块,早已心灵相通,故而三剑合一,威力骤增。沈牧非和楚梦在外围观战,只见三柄长剑横上竖下,大开大合,剑气四溢,周遭飞沙走石,而身处剑阵中央的古震负却步履虚浮,如风中黄叶,左摇右晃,毫无还手之力。
第八章 谁善谁恶
楚梦悬着的心七上八下,暗替古震负捏汗。突听古震负竭力叫道:“昆仑三怪,住手,古某认输了,这就把图谱交给你们。”昆仑三怪料他死到临头不敢相欺,停剑不发,合围之势却不解除。古震负从怀中取出一卷丝绸,诚恳地递给向天荣。向天荣打开大略一看,正是天山派失窃的紫玉神功图谱,遂一摆手,示意萧慎璋和刘书屏撤剑,对古震负道:“好,你可以走了。”

古震负依依不舍望了望楚梦,跨上红马疾驰而去。沈牧非暗想昆仑三怪忒也大意,紫玉秘籍在古震负手中这么长时间,必是烂熟于心或早有备份,纵然夺回图谱,功法却已外泄,于事何补。他本想点破,却欲言又止。楚梦与古震负深情对视一眼,害羞地垂下头,等再次抬起头,古震负已去远,消失在茫茫夜雨之中。她有些许失落,更多的是欢喜,因为古震负安然无恙是她此时此刻最大的心愿。

沈牧非看她这副模样,破冷水道:“醒醒吧,别做梦了。”楚梦被他的声音从好梦中拉回现实,念及自己仍是他的囚徒,一颗心凉了大半。萧慎璋问道: “沈公子,难道九大派那群混蛋就是误会你奸了这丫头才找你麻烦的?”昆仑三怪与沈牧非结盟后,关系趋于密切,故而人前沈牧非称昆仑三怪前辈,昆仑三怪称沈牧非沈公子。沈牧非假意叹道:“红颜祸水,古有名言,诚不我欺呀!”

楚梦料他在糊弄昆仑三怪,纳闷他葫芦里又要卖什么药。沈牧非道:“三位前辈,时候不早,咱们先歇息养精蓄锐,明日说不定要大战一场。”昆仑三怪甚感在理,向天荣道:“沈公子,我们三兄弟不习惯在这种地方留宿,这就去找家客栈歇脚,咱们明日在这前门会合。”沈牧非也没强留,塞给他一叠银票,拱手道: “那咱们明日再见。”昆仑三怪也不客气,收下银票冒雨而去。

沈牧非带楚梦转回雅间,指了指床榻道:“累了去睡吧!”楚梦怕他有不轨之心,不敢上床。沈牧非没好气道:“没事杞人忧天作甚?我若别有居心需要等你睡着吗?现在就用强你能反抗吗?”楚梦略一思量,觉得他的话不无道理,凭他的武功要对自己做什么,自己的确只有任其宰割的份,他既明言不会使坏,想来不至于变卦,便安下心上床和衣而眠。她折腾了一整天,确实已筋疲力尽,困乏不堪,躺下不久便睡着醉入梦乡。

梦里风度翩翩的古震负骑着红马潇洒而来,情意款款、嘘寒问暖,一力要搭救她出魔掌。她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有人宠有人爱,有人呵护有人关怀。正当她陶醉在甜情蜜意中时,沈牧非突然出现,坏兮兮笑着,隔在他们俩中间,硬生生把一对鸳鸯拆散。古震负为救爱人,拼尽全力与沈牧非争斗,无奈仍非其敌,罹受重伤。而沈牧非战胜后肆意狂笑,意图侵犯她。她拼命挣扎却徒劳无功,只有听任沈牧非为所欲为。

恰时,她嘶声惊呼一句“不要”,随即从梦中醒来,已吓出一身冷汗。睁眼却见沈牧非立在床畔,脸露关切之色。她想到梦中情景,心有余悸,潸然垂泪道:“沈公子,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一辈子都会记着你的大恩大德!”沈牧非出人意料地目泛柔光,低沉道:“好了,你起来走吧!”楚梦怀疑自己听错了,犹犹豫豫。沈牧非换回冷面孔道:“叫你走还不走,要等我反悔不成。”

楚梦喜从天降,一跃而起,头也不回去了。沈牧非无言目送她兴高采烈远去的背影,举起酒壶使劲往嘴里灌酒,浮起落寞的笑意。

楚梦欢天喜地出了留仙居,也顾不得雨夜清寒,只管放足狂奔,像是脱缰野马、出笼囚鸟,这一刻方始深切体会到自由对于一个人是多么重要。不知不觉到了一条巷子口,却听一人低声唤道:“姑娘,你逃出来了。”

楚梦愕然望去,竟是梦中爱郎古震负,真可谓是喜上加喜。然而囿于少女的矜持,她不好意思将自己的喜意悉数表露出来,只道:“啊,古大哥,你怎么还没走?那几个人很厉害的。”古震负道:“我放心不下姑娘,所以在这附近盘桓,看能不能伺机救你出来。”楚梦心里甜滋滋的,微笑道:“古大哥,你人真好。” 古震负伤感道:“可惜我武功不济,帮不了你忙。”楚梦鼓励道:“古大哥你别灰心丧气,武功强弱不重要,关键是有颗善良的心。如果坏心眼,武功再好也没用。”

古震负笑了一下道:“姑娘这么说,我释怀多了。”楚梦道:“古大哥别称我姑娘了,我叫楚梦,你不嫌弃我们便兄妹相称。”古震负谦卑道:“姑娘是天仙美人,我古震负一介俗物,哪有资格与你称兄道妹……”楚梦忙阻道:“古大哥这么说就是不把我当朋友了。”古震负这才道:“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楚妹子。”楚梦嫣然一笑道:“这就对了嘛!”古震负问道:“妹子怎么逃出来的呢?现在要去何处?”楚梦没说沈牧非突发善心,只道自己趁看防之人睡熟了溜出来,至于去往何处自己也没主意,一来醉月秋阁已暴露,二来也不知师尊花未艳在哪。

古震负提议道:“反正我也没什么事,不如这样,咱们一道去找令师。”楚梦早有此意,只是不好主动提出来,他这么说当即赞成。古震负道:“现在夜已深,我们先找处地方歇息吧!”楚梦哪有异议。于是两人找了家客栈住下。楚梦进到房内,才意识到自己衣裳已湿透,只惜没带换洗的衣服。不过此时她却毫无睡意,褪去湿衣裳裹在被窝里浮想联翩。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听有敲门声,门外古震负道:“妹子,我能进去和你说说话吗?”楚梦想到自己衣裳褪尽,不便见他,便道:“古大哥,我睡下了,有话明天再说吧!”古震负道:“你先开下门,我说两句就出来。”楚梦道:“你有话在外面说也一样,我听得到的。”古震负忽暴怒道:“我叫你开门你就开,再不开,我可自己震断门栓了。”楚梦一惊,想不通斯文有礼的古大哥怎会莫名其妙发怒。

她愣神之际,古震负已震断门栓,径直闯了进来。楚梦见他原本惨白的脸竟然红如烙铁,目露凶光,紧紧盯着她。她下意识整了整被褥,把自己身体包裹严实些。古震负冲到床前,用力去掀被子。楚梦花容失色,梦中恶徒明明是自己深恶痛绝的沈牧非,现实中怎变成自己敬爱有加的古震负。她只是牢牢抓紧被子,眼泪一滴一滴滑下。古震负无暇怜香惜玉,火红的脸上流溢着狂热的荡意。

楚梦猛然记起沈牧非那句“等他要了你的命,你再说他好不迟”,暗悔不该不听他劝,奈何悔之晚矣。如果可以重新选择,她宁愿被沈牧非抓住关起来,也不要冒雨出来遭古震负凌辱。她哆嗦着摇头,不停哀求,请古震负高抬贵手。古震负却充耳不闻,满是贪婪淫欲之色。楚梦明白自己今晚难以幸免,哀戚地闭上眼,悲天彻地,痛不欲生。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一晌,也许已是永恒,一只冰冷的手抚住她脸颊,帮她拭去脸上的泪珠。她小心谨慎地睁开眼,古震负饿狼般的样子已不见,代之的是沈牧非那貌似亲切却疏远的身影。沈牧非坐在床沿静静凝望着她,目光清泠如水,不带一丝感情,见她睁眼才道:“别怕,再睡一会吧!”楚梦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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