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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月明珠有泪-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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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力联络交往,特使专职收集情报,同时也监督各分坛举动。杨芝乃是特使,身份极为隐秘,陈均儒也是直到昨日才知,两人借机交谈几句。不过杨芝并没除去易容物,这也是贯彻明暗不私相往来的盟规。沈牧非不欲多做耽搁,道:“陈正使,虚云道长尸身置放何处,带我去看一看先。”

于是由陈均儒带路,沈牧非等人紧随其后,穿过廊道,到了西厢。厢房整齐雅洁,放着梳妆台、牙床等闺女用品。陈均儒在床头按了一下,床板居然自动掀开,下面现出一段狭长的台阶。众人下了台阶,尽头是一幽暗的地下密室。

陈均儒燃上烛火,密室顿时通亮,虚云道长的尸体就静静躺在密室的石床上。面色发绿,隐隐泛着寒气。陈均儒道:“座主,属下仔细查验过,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伤痕。”吴广量分析道:“道长死状安详,脸上没一丝痛苦之色,想必敌手是一击即中,致使瞬间毙命。”沈牧非道:“吴信使说得对,但是普天之下能够一击杀害他老人家的几乎可以肯定没有,就算盟主也不例外。”

杨芝道:“那会不会是中毒呢?”陈均儒道:“起初我也这么猜测,可检验丝毫没有中毒迹象。”叶柔插口道:“座主,属下忽想起一事,当年家父横遭不测前曾说碰到一个人正在修炼一种叫九幽煞气的邪功,专门拿活人试功,活人中招不立死,死后脸上却布满幽绿寒气。”沈牧非不放过一丁点线索,问道:“那当初叶正使可有提及那人姓名?”叶柔凝眉回忆,不大确定道:“当时我没大在意,不过应该是有提起的,好像是复姓的,不记得是公孙还是南宫。”

沈牧非道:“若按叶信使所言,当年尚不能一击毙命,而今却能一举杀害道长,这些年功力必有大增。”陈均儒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沈牧非道: “道长他老人家一生为七星盟鞠躬尽瘁,如今死于非命,我们本该将他风光大葬,但他身份特殊,不宜外泄。这样吧,趁现在武当派有不少弟子盘踞杭州,我们权当意外发现尸体,知会他们一声,一切后事交由他们料理。而武当是武林泰山北斗,他们派中耆老遇害,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必会彻查到底,凭他们在江湖上的声望地位及实力,要查出凶手比我们在暗中要容易得多,等凶手身份水落石出,我们再伺机替道长报仇。当然,我们也不能全部指望武当,自己也要秘密追查。”陈均儒道:“属下这就让兄弟去重新安排现场,妥当后再去通知武当弟子。”沈牧非道:“接下去我们和九大派说不定会起纷争,噬天教也在一侧虎视眈眈,更难保不会又出现李全龙这种见利忘义的叛徒,所以大家往后行事要格外小心。”

他言及李全龙,众人良久无语,过了一会陈均儒含泪沉痛自责道:“李全龙犯下的罪行,属下作为其上司亦难辞其咎,倘非属下治下无方,导致他叛变,也不会使得那么多无辜的兄弟丧命。等此间事一了,属下便回总坛请罪。”沈牧非慰勉道:“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难知心,李全龙要变节,那是谁也防不住,陈正使不必过于内疚。我把他交给你们处置,不是要你们秋后算账、杀鸡儆猴,而是要让所有兄弟引以为鉴,杜绝再发生这种残害手足之事。”陈均儒道:“属下深知盟主和座主都宽大为怀,所以并未处死李全龙,只把他关在地牢里面壁思过,让他良心不安,慢慢忏悔。”沈牧非道:“嗯,这个你看着办就行。现在时候不早了,咱们先各办各的事去,若有进展及时报知我。”

一众人出了密室,分头行动,沈牧非和杨芝回留仙居。路上杨芝迟疑着道:“座主,属下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沈牧非道:“特使有话但说无妨。”杨芝道:“属下隐约觉得叶柔有点问题,可又说不出来。”沈牧非赞成道:“特使与我不谋而合,她的一些小动作和神情确很令人费解。比如看到道长尸身,她无意间露出一抹微笑,而说九幽煞气时眼神时不时闪烁。”杨芝道:“属下见过女人也不算少数,叶柔自称不嫁,没有男女私情,可属下看出她并非处子之身。”有关女子之私密,沈牧非就不懂了,也不便相询。
第十一章 谣言四起
杨芝知其不便,解疑道:“女儿家由闺女到妇人,气色、体态、韵味等都会发生变化,这个大多数人都注意不到,然而属下一直负责训练姑娘,在这方面一眼便能看穿。”沈牧非了解她充当多年老鸨,定不会看错,可一想女大当嫁,叶柔年近三十,独守空闺嗟寂寞,找个姘夫排遣慰藉也无可厚非,便不再深想。杨芝又道:“虚云道长身份极为隐秘,之前在杭州只有座主、陈正使以及属下知晓,连李全龙、许一帆等人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而那几个发现尸首的弟子只因虑及武林名望客死于此,事情可大可小不好处理才报知陈正使,以请他示下。假如凶手已知悉道长真实身份而加以杀害,那么属下担心此事就更棘手了。”沈牧非颔首道:“特使所虑不无道理,所以咱们要谨小慎微,步步为营。”

是时,路旁突然有两个江湖中人打扮的青年对着沈牧非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沈牧非耳力非凡,相隔老远犹清晰听到,只听一人道:“他娘的,看这小子文文弱弱,手无三两力,没想到那功夫那么了得,搞得楚梦那丫头被霸王硬上弓后恋恋不舍,处处帮忙掩饰维护。”另一人笑道:“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咱们外人管不着。”开始那人撇嘴抖眉道:“我就是遗憾这好事没落到自己头上,不然抱着楚梦那丫头,叫我死也愿意。”另一人取笑道:“人家现在名花有主,你这辈子是没指望了,等下辈子吧!”

沈牧非没料到会起这种谣言,内心苦笑。行到留仙居,却见不少江湖人物在附近徘徊张望,显是别有居心。沈牧非和杨芝心下警惕,下马由后院进入。刚一踏入,便有一个扮作龟奴的七星盟弟子迎上来道:“座主、特使,你们回来正好,大堂里陆陆续续来了一大批武林中人,声言要见座主。”沈牧非蹙额道:“都是什么人?”那弟子道:“带头的是丐帮长老独眼神丐钱不前、点苍双鹰卓子胥、岳红夫妇和华山派掌门大弟子裁云剑高峻峰,其他的大多数也是九大派弟子,属下匆忙之间没认全。”沈牧非道:“那他们有没说找我做什么?”

那弟子道:“这属下也问过,但他们说座主自己心中应该有数。因此却与同样想知道原委的昆仑三怪起争执了,现在大概还未平息。”沈牧非不清楚事情曲折始末,知己不知彼,故不欲过早介入陷入被动,让杨芝换回老鸨子妆扮先去探探,自己则回雅间居高观望。楚梦正隔窗旁观,陡然发现他鬼影似的不声不响进了房,大吃一惊,抚心埋怨道:“差点没被你吓死。”沈牧非心事重重,没去搭理她,漠然站在窗前俯瞰大堂动静。

楚梦讨了个没趣,悻悻不乐,趁他没注意,不时拿眼瞪他。沈牧非眼观六路,自是心知肚明,道:“别耍孩子气,刚才昆仑三怪都跟他们说什么了?”楚梦倔道:“你才耍孩子气呢,偏不告诉你。”沈牧非没想到她胆子越来越大,竟敢出言顶撞自己,暗想不再给她个下马威是镇不住她了,遂沉声恫吓道:“快给我老老实实说,别不识好歹给你脸不要脸。”楚梦却夷然不惧,泰然道:“哼,你少拿话吓唬我,小姐我可是吓大的。”

沈牧非作势要打她道:“我不是拿话吓唬你,是打算拿拳脚揍你。”楚梦不退反进,与他面面相视道:“好呀,你打啊!”沈牧非怒笑不得,收回手不理她。楚梦得意微笑,不依不饶道:“为什么不打呀?小姐我皮痒了,正愁没人帮我搔痒呢!”沈牧非听而不闻,不揪不睬。楚梦一个人自说自话唱独角也没劲,便嘟起小嘴道:“好啦,告诉你就是了,干嘛矫揉造作。”沈牧非冷冷斜了她一眼,淡然道:“你不想说可以不说,免得嘴皮子动得太多累坏了。”楚梦知他挖苦自己,反唇相机道:“一个大男人跟小女子斤斤计较,也不嫌丢脸。”沈牧非从鼻腔里喷了一口气,皮笑肉不笑道:“照你说我岂非要处处让着你了。”

楚梦巧然一笑,道:“那是理所当然的,谁叫好男不与女斗呢!”沈牧非下意识转开眼,不去看她那笑靥生香、颠倒众生的娇俏模样,道:“别扯远了,要说就快说。”楚梦却有意无意晃到他面前,似笑非笑道:“其实乞丐他们也没说什么,就说要替天行道,除去你这个万恶不赦的大淫贼。你那三个狐朋狗友就跟他们吵起来,乞丐还和褐毛怪对了两掌,结果半斤八两。”沈牧非忆起途中所闻,看了看她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你也别忙着幸灾乐祸,等会就有你哭的时候。”

楚梦尚不知最新谣言,之前听独眼神丐钱不前与昆仑三怪所言,以为天台五义还未将自己与沈牧非和解的消息传开,以致独眼神丐、点苍三英及裁云剑等人仍把沈牧非当作淫徒,携手同来除害。故而只道他危言耸听,没多在意。

这时杨芝已媚笑连连赶到大堂,大声招呼道:“哎呦呦,今儿个什么风这么早就把各位大爷吹来了,奴家差一点起不来,怠慢了大家。”钱不前道:“杨妈妈,这不关你的事,我们是来找沈牧非那淫徒的。”杨芝笑道:“大爷这话可不对了,我们留仙居打开门做生意,谁进来肯花银子就是可心人就是大爷,哪有什么君子淫徒之分。”高峻峰喝道:“老鸨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再不把人交出来,信不信我们一把火烧了你这脏地方。”

杨芝敛起笑容道:“公子不用口出狂言,奴家混迹风尘几十年,什么人没见过,王侯公卿来了这也客客气气,你不就腰里挂了把破剑,有何了不起的。”萧慎璋附和道:“他奶奶的,华山派一个小小弟子,就这么嚣张跋扈,动不动便要杀人放火,看来九大派真是越来越妄自尊大、蛮不讲理了。”刘书屏接言道:“二哥,你算漏了,造孽的可不止九大派呀,现在连一帮两会也掺和进去了,这叫蛇鼠一窝、狼狈为奸。”钱不前道:“昆仑三怪,老乞丐我不知道你们跟沈牧非究竟有何干系,但你们一生不好女色,深得江湖朋友敬重,可别因小失大、晚节不保。”萧慎璋哈哈大笑起来道:“臭要饭的,咱们兄弟有自知之明,亏你有脸睁着眼睛说瞎话。做人虚伪到你这个份上,不如做畜生算了。”钱不前之所以言不由衷恭维他们,是因为对他们三兄弟颇有顾忌,本欲借此给他们一个台阶下,促使他们不插手此事,孰料事与愿违,他面色甚是难看,冷哼道:“姓萧的,你别不识抬举。”萧慎璋道:“少说大话,不服气就再比比,看你爷爷不扒了你那层假面皮。”

士可杀不可辱,何况江湖人又最看重脸皮,钱不前当即站起应战道:“来来,老乞丐今天不跟你分个胜负不罢休。”两人顿时剑拔弩张。卓子胥低声劝道: “钱长老请息怒,咱们此来是为武林除去公害,昆仑三怪虽然与咱们正邪殊途,道不同不相为谋,但他们对淫恶之徒也深恶痛绝。咱们何不把事情一五一十相告,相信他们会明哲保身,不再为那淫贼出头。”经过前时对了两掌,钱不前自问对战萧慎璋取胜之机渺茫,而一旦落败,自己毕生荣誉将付诸流水,那样还不如一死了之,稍作权衡后道:“萧慎璋已把话放出来,我不接战,江湖朋友还道老乞丐我怕了他。”卓子胥道:“长老是以大局为重,这个大家都理会得,你不方便开口便让晚辈来说吧!”钱不前无言默许。

卓子胥遂提高声音道:“昆仑三怪,卓某便把事情因由悉数告诉你们。今早我们这帮人收到消息,说沈牧非那贼子前日夜间潜入杭州,奸污了靖远镖局局主楚成龙之女楚梦,并强迫她服下迷失心性的毒药,使她死心塌地跟着自己。昨晚又一举奸杀了城东念慈庵的三位年轻女尼,而白天则藏身留仙居寻欢作乐。我们武林同道,守望互助,有奸贼出没,自当义不容辞去斩除,以匡扶武林正义,让江湖长治久安。诚如钱长老所言,三位历来洁身自好,不沾染女色,想必也不欲因沈牧非之故致使半生清誉白璧微瑕吧!”
第十二章 智者止谣
昆仑三怪与沈牧非是盟友,当然同声同气,向天荣道:“这都是你们一面之词,难以令人信服,可有谁当场看到呀?”众武林人士皆是道听途说,确无真凭实据,萧慎璋洋洋自得道:“谣言止于智者,你们这群蠢蛋,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要杀,看来是平日里仗势欺人惯了。”高峻峰怒斥道:“那狗贼干那勾当总不会当着别人的面吧,再说楚小姐如今丧失本性、三位女师父死无对证,难不成因此就让那狗贼逍遥法外吗?”众武林人士皆感在理。

雅间楚梦笑吟吟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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