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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露重,月圆而藏云中。
公主府后院府宅之中却是一片春意盎然。
阵阵呻~吟自房中传出,飘荡在院中,然后消散,然而呻~吟声紧接着而来,听得人是脸红心跳。
“公主,我也要。”屋中雾气萦绕,中央是一个宽大浴池,一眼环绕一遍,当中景象真真好比仙境,只是那几具裸~露在外,没有一丝遮~掩的身~体斜躺在浴池边上,而浴池中除了一名赤~裸的女子外,还有几名男子,此情此景~让人不禁遐想连篇。
“好,来……赏你一颗。”大概是刚刚才欢~好过导致吐气不均,可是声音却是媚到了极致。见她纤纤玉手从水中抬起,水珠沿着她那光洁玉臂一滴滴的滑落。
然后她从盘中摘下一颗葡萄,纤臂一动,那颗圆滚滚的葡萄就被扔了出去。那一对酥~胸随着她的动作浮出水面,又随着她手臂的放下而隐了下去。
只见那名喊着他也要的男子站起来,就像是被训练好的狗,吐着舌头追着葡萄去了,引得众人纷纷失笑,而他自己却一点害羞都没有,高兴的从低山捡起那颗葡萄放入嘴里,然后露出一副此生足矣之态。
女子莞尔一笑,不是倾国倾城,却也是秀色可餐。
两颊红润,这时身处在她旁边的一名男子,面如美玉,俊美不凡,伸手趁机抱住了她的身体,又闻她闷~吟一声,双颊更红,她眯眸转头,眸子闪烁着。
朱唇亲启:“言夙,你怎么那么坏?”,男人勾起嘴角,笑的俊朗非凡,不等她再说话,言夙已经一~前一~后开始律~动,由于男子力气太大,她只能双臂撑住浴池边缘才不至于被挤在浴池石壁上。
其他男子好似见怪不怪,或者自己吃食,或者与旁边的人相视对笑。
“言夙,太快了~”她喊道,整个身体都没了力气。
言夙却在这时难以控制自己般速度更快。
一室□无限好。
“公主殿下。”在这两人都处于兴奋之时,门外响起一女子声音。只是这样叫到,之后就再没有声响。
闻言,殿中所有男子纷纷严肃起来,然后去地上寻找那些早就凌乱不堪的衣物。
剩下在水中还未尽兴的两人。
见其他男子都以穿好了衣物,言夙正想退~出她的身体。
“不要停!”她娇媚的声音转而怒斥。
“公主……”
“听不懂我讲话?”
正在言夙为难之时,哐的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那声响其实并不大,可是却让那些个男人都吓的一惊。
失色的往后退了几步。
进来的人是一名女子,青色衣服,黑发挽起一个发髻,高高的发髻上只别一枚珠钗,看着十分的朴素,容貌却略胜池中女子。
“公主殿下,夜夜如此,不怕死在这池子里吗?”语气已经代表她是多么的愤怒与不屑。
“落雁,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本公主好的很。”说完又转头不满的看向言夙:“叫你不要停!”
闻言,言夙双手扶着她的腰,正打算忽视落雁然后继续,毕竟他怀里的那个才是公主,那落雁只是一个小小的掌事丫头,虽然他们这些男宠都不懂为何一个小小的丫头回回冲撞公主却还可以在公主府安然无恙。
他们猜想大概是有把柄在落雁身上,不然为什么每当两人争吵,直到落雁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公主自己就呵斥他们离开呢。
当中道理没发知道,也不敢知道。
“公、主、殿、下。”落雁一字一顿,铿锵有力的喊到。
“怎么?”
在所有人都以为这次是公主略占优势之时,只听落雁说了一句,不缓不快,不急不躁,又好像是故意:“他回来了。”
他回来了?谁回来了?
话音刚落,言夙立刻感觉到怀里的女人身体一僵。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刚刚还意气风发的公主突然僵住了身体。
“你……你说什么?……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模模糊糊问道。
“公、主、殿、下,所以赶紧穿好你的衣服,他在雪园等你。”说完,落雁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一堆人你看我我看你。
落雁嘴中的那个人是谁?
竟然可以进入雪园!似乎公主还很畏惧他似地,是的,此时此刻,公主脸上的表情是畏惧与不安。
“出来!”落雁一走,她便说,言夙小心的退出她的身体,她已经往浴池上走。捡起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吩咐到:“所有人都回自己的住处,没我的传召,通通不准擅自离开泛春园!否则,杖毙!”
厉声似乎要震聋别人的耳膜。而后和衣而去,留下一抹背影。
还身在浴池中的言夙表情怔然,陷入沉思,雪园!公主府的禁地!
只知那是公主府的禁地,却不知道那里是留来何用的,可想想,一个这么特别的地方,如果能住在那里面,在公主府上那身份地位绝非一般。
如他,众多男宠中的一名,可是,现今是公主最宠爱的一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可是,即便是这样,曾经他在与公主欢~好之时提过此事,想要公主把那雪园赐给他。
然,公主却一口拒绝,让他讶异,因为似乎只要是他提的要求,公主都会满足。
回房很快的整理自己的妆容,已经看不出任何凌乱,她快步的往雪园走去,可是脚下步子又时不时的停住,或许是因为心里戚戚,心里大概在思考无数的理由,面对那个人的理由。
雪园,虽叫雪园,却似与名字不太搭,真正进去过里面的人才会知道,相较公主府,这里简直就是公主府环境最荒芜的地方,荒芜这说法只是相对于整个公主府邸的富丽堂皇,而主人喜欢这样的格调,那么这里面再怎样也不叫糟糕。
四面环竹,清雅宁静,在公主后院的偏东侧,踏着步子,没人陪伴,手里提着一盏夜灯,往竹林里走去,再深处一些那就是雪园。
渐渐的可以看见昏黄色的光芒自竹林之间溢出。
回来了。
那么她……脸上再也提不起笑容,越是想着,心里越是更多难以平复的不公。
心里竟然有种,那个人最好死了再也不要出现的想法。
一进园子对着她就是房屋,这里很简单,真的就只有五间房。
一间稍大,是那人闲暇之时用来休憩的地方,剩下四间与之相连环绕,里面搁满了不同种类的好酒,所以,雪园其实只是公主府存放美酒的地方。
靠的近些,你可以闻到风中有似有似无的酒香。
这是未雪歇最喜欢的地方,她不准任何闲杂人等进入的地方,公主府的禁地,只是因为,这是她的父皇生前特意为她建造的,事实上整个公主府都是先皇命人建起,只是雪园更加特别。
当然除了未雪歇本人,别人大概无从得知。
或许是知道她来了,门从里面打开,落雁一脸严肃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退居几步,留在了那人的身边。
那人……她抬头,一袭白衣,墨玉黑发用一根白玉簪子束着,他安静的坐在轮椅上看着她,身边除了落雁,还有一位她不认识的,然而即使是黄色的光芒映照着,依然可以看到他的肌肤白皙如雪,那种白,好似不是正常的白色,更如惨白,但不影响那张绝艳的脸。
不敢过多的直视他,她上前两步,在地上跪了下来。
嘴巴张了张,不知道怎么开口,她听见滚轮碾压着地面的声音,然后那衣服洁白的颜色落入她的眼底。
只觉得他声音略带清冷不似往年那般温柔说:“沉鱼,真是太久不见。”
☆、第三章
四月的天气不热,在深夜还有些微凉,屋中青石地板上面冰凉,跪在地上的沉鱼只觉得有股凉意自她的膝盖蔓延至全身。
她咬了咬唇,沉鱼……似乎太久太久没有听闻这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名字。
她心中戚戚。
“沉鱼给公主殿下请安。”方才在浴池中与人欢好的媚~声早就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有惶恐,以及自心底压抑着的不平之气。
一阵轻笑在屋中漾起:“好失望。”
沉鱼脸色一僵,失望……手掌不由自主的只能揪住衣服一角,是吧,落雁肯定迫不及待的跟未雪歇说三道四了,来时就已经有所准备,若是未雪歇有所怪罪她该如何,可是……她不会的,沉鱼自小伺候她,时日随比落雁短,却也是她的贴身侍婢,未雪歇生性如何她很明白,特别是对待身边熟悉的人事。
未雪歇默然的低头俯视着跪在地上的这名女子,她脸上潮红早就褪去。
“奴婢该死。”沉鱼头低的更低。
“该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没有责备,真的就只是不明白。
沉鱼默了片刻:“公主要回来怎么都没有事先告诉奴婢,奴婢也好事先安排好一切。”
“还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好些年不见了呢。”未雪歇说完,沉鱼依然低着头。未雪歇开口:“我还以为你看见我会激动的抱着我痛哭流涕呢,结果……有些小小的失望。”
公主府那是父皇赏赐给她的地方,这雪园也是父皇特意为她建造,这里就是自己的家,回自己的家还要跟人通报么。
闻言沉鱼一怔然后慢慢的抬起头来。
未雪歇看着她眼中泛着泪光,嘴角弯起微微的弧度,眼看着沉鱼那些泪珠儿立刻从眼眶里掉落了出来,然后她激动的趴在她的腿上。
“公主,你离开的这些年,奴婢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沉鱼趴在她的膝盖上,肩膀因为哭泣而颤抖着,未雪歇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勾勒着嘴角。
只不过身处在背后的两个人都没能看见她嘴角的嘲讽。
“奴婢未能在公主身旁伺候,这一直是奴婢这些年心里头最不安的。”
未雪歇静静的坐在轮椅上,俯视着她那颤抖的肩膀。
心中发笑,却忍着没笑出声来。
“怎么就哭成这样呢,我想给你惊喜,可不是想看你哭。”未雪歇轻了声音,抬了抬手,手掌终于落在沉鱼的肩膀上。
她怎么可能还会被这眼泪骗呢。
“奴婢实在忍不住,让公主见笑了。”沉鱼吸了吸鼻涕离开了未雪歇的膝盖,鼻头因为哭泣变的通红。
未雪歇浅浅的笑着:“听说,我不在的这些年公主府来了不少新人。”她甩袖抚平了因为沉鱼而变的有些皱的衣服,动作一下子停了,因为她看见膝盖的地方有鼻涕。
未雪歇有些嫌弃的收回了手,然后波澜不惊的看着她。
提及这个话题的时候,沉鱼连哭泣都好像忘了。
“奴……奴婢……婢……”
“要不是我下山来,还不知道这几年,我竟成了远近闻名,街头巷尾茶余饭后议论的最佳话题人物。”未雪歇的眸子里泛着些许光辉,时而眯起眼睛,那眸子在黑夜中更显的黑沉,让人捉摸不透。
下山后从山庄而来,一路上,未雪歇这三个字倒是比在边境保国卫土的护国大将军韦庆还要出名,也是整个承国茶余饭后闲聊时的最好话题。
那名声,真是一个成语概括,臭名昭彰。
可是为什么,男人勾搭女人顶多是个浪子,三妻四妾更是常事,而女人一旦有很多男人那就叫淫~荡,其实挺不公平的。
不过,未雪歇倒是很诧异,这沉鱼看着性格挺腼腆的,哪里来的勇气跟那么多男人好,不觉得应付不来么,最主要是她也不觉得累得慌。
“奴婢……奴婢也是……”
“奉命?”看着结舌的沉鱼,未雪歇故意为她找了一个借口。
然后,她好像是瞬间抓住了救命稻草,然后点点头:“公主殿下明鉴。”
“是皇兄的意思吧。”
“……”虽然找到了理由,可是上头可是皇上啊,两边都不能得罪,但是沉鱼却知道,未雪歇生性善良不好争斗,而她一定会念及她们之间的情分,她即使是知道也不会逼迫于她,所以不回答代表默认,但是分明她又什么都没说。
是比较聪明的一种方法,只是,她不知道,未雪歇已经不是原来的未雪歇。
“公主府那点钱怎么够养活这么多男人。”未雪歇轻笑出声:“如果不是皇兄在背后默默的支持着,想必这公主府早支撑不下去了。”
落雁告诉她,公主府的泛春园还在扩建呢,奢侈……而这么奢侈竟只为一个丫头的私欲!
那些男人们面子也够大,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一番。
迟迟都没有叫跪在地上的沉鱼站起来,过惯了公主的生活,怕是早就不习惯下跪了吧。
“这些年你假扮我辛苦了。”
沉鱼怔了怔:“奴婢不辛苦。”
闻言落雁自鼻尖发出一声轻哼,当然不辛苦,要什么有什么,趁着公主不在猖獗放肆,身边还有一大堆人伺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如果这样还嚷着叫辛苦,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