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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儿,你就是我的劫,是爹地永生的魔障爹地越爱你一分,心中的杀意就越增加一分,这种矛盾,也只有你这个宝贝才看得出,可是爹地却不舍得下手,为什么呢?萱儿,告诉爹地,这是为什么?”
从盈满淡淡清香的怀抱中仰起头,望入那双充满疑惑不解的眼眸深处,辜彦萱心中生出一丝丝酸酸的疼痛,为着眼前这个看似强大的男人却对情感有着最深的恐惧,他心疼。
小手抚上那抹最爱的青色,细细摩挲,红唇轻扬,淡淡笑道
“爹地,因为你我彼此相爱,爹地,如果有一天,当你的心再也盛不下对小萱的爱意,到那天,你就杀了我吧,如果这是爹地唯一能想到不会心伤的方法,那么小萱不会有半句怨言。只是,爹地,你会后悔的,如果你真的杀了小萱,不是吗?”
软糯清脆的声音重重的砸在心上,没有一点对于自己复杂心情的怨恨和不满,只有满满的心痛,担忧,心中那最后一丝犹豫也随着那微波荡漾的眼瞳消失的无影无踪,多少年了,那时时刻刻进入脑海的梦魇,那狠心挥动的利刃,那盈满恨意的双眸,此刻觉得再也不是那样难以忍受了。
辜擎天扬起头,抑制住快要溢出眼眶的泪水,大声笑了起来,胸膛猛烈的震动,喉头颤动,那急于宣泄的情绪统统爆发,好半天才缓了过来。
左手在空中拉开一条细细的空间裂缝,接着快速的写下几个咒符,不一会,银光闪烁,一把浑身漆黑的匕首出现在半空中,将匕首我在手中,双眸细细的凝视,匕身大约十厘米,上面漆黑一片,镂刻着反复的暗红色繁文,吧把手处镶嵌着五颗梦幻美丽的欧珀,蓝色,紫色,橘色,红色,黑色混合这莹白色,萤光流转,璀璨生辉。
大手捞过辜彦萱亦同样凝视的小脑袋,薄唇重重的印下,唇齿**,一股淡淡的咸腥气顺着校核的唇瓣间缓缓流入辜彦萱口中,瞪大了双眼不解辜擎天的动作,身体拼命挣扎想要甩脱钳制,但是却被死死的摁住不能动弹,好半天,那股液体才哺喂完毕,连忙甩开束缚,望着辜擎天此刻涌动着暗涌的双眼,大声质问
“爹地,你做什么,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青瞳流转,深深的凝睇着怀中绝美的小人,心渐渐沉淀,将那把匕首举到两人眼前
“萱儿,这把匕首是唯一能够要了爹地性命的东西,却不是任何人得到它都能杀得了我,如今我将自己的鲜血过度给你,只要将你自己的一点鲜血洒在匕首上,未来你可以任意取爹地的性命。乖,先不要急着说话。
萱儿,爹地过了二十年凝满了鲜血杀戮,阴谋算计的黑暗生活,本以为早已经失去了一个人应该具有的感情,可是自从遇见了你,爹地才真正享受到了世间真正的情爱,但是,因为这双眼睛,那被我深深的压抑在心底的魔性却因为这情爱开始复苏,越是爱你,越是想要毁灭你,爹地害怕将来有一天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伤害你而令我痛悔终生的事情。
可是,今天听了萱儿的话,爹地想要赌一把,这把代表这爹地生命的匕首现在交托给你,若是真有一天,不要犹豫,萱儿,杀了爹地。”
“不,我不要,爹地,无论怎么样,小萱小不了手,爹地,你说的魔性到底是怎么回事,爹地,告诉小萱。”
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夺眶而出,感受到辜擎天那犹如烈火煎熬的痛苦内心,辜彦萱暗暗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发现,如果不是今天问起那件事,不知道什么时候爹地就会爆发出来。不要,他不要爹地有任何事情。
“萱儿,这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三十年来,这个秘密藏在心中,现在爹地就说与你听。”
温柔的拭干辜彦萱颊畔的泪珠,将小人的坐姿调整了一下,调转实现,凝着远处那一汪冒着水汽的温泉浴池,眼神悠远
“千年前的地球毁灭,自从在辜氏领头人的带领下,地球逐渐恢复后,一切都恢复平静。但是,没有人知道,那位被暗中害死的辜性领头人还留有一样东西,除了冷氏的仲裁权,那本修行五行术式的书,还有被修改了的基因密码外,还有一个能够逆转乾坤的东西。
那是两块久远年代之前,一群被称之为创始神的能力者遗留下来的宝石。一块称为神朔之手,一块称为深渊之眼。两块宝石一正一邪,互相攻伐,转手于不同人之间。最后统统落入那辜姓领头人手中,也正是因为这两块宝石,他才能将濒临毁灭的地球带出地狱深渊。
但是两块宝石的力量太过强大,并不是常人能够驾驭的,神朔之手在领头人被杀害后小时不见了,而那快深渊之眼却被领头人用空间轮回术封印在遥远的远古时代。神朔之手是代表正义和创造的神之石,而且需要绝对的纯洁心灵才能够操纵,因此即使落入别人之手也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但是这快深渊之眼却不同,其中蕴含的黑暗力量,让人心惊。任何拥有**的人都可能被其中的魔性所污染,进而被吞噬。因此,那领头人只单单封印了这快宝石。
本以为这样的安排不会造成太多的麻烦,领头人是没有遗憾从容赴死的,可是没想到,六十五年前,辜逸飞,我的父亲诞生。他不知从什么地方了解到深渊之眼的存在,费尽心力打探到它的下落,一夜间杀尽了冷氏族人利用他们的鲜血穿梭回过去得到了封印着深渊之眼的盒子。
可惜,他没有办法解开封印。就这样,过了许多年,他与夜姬相遇,两人有了亲密接触,一次,怀有身孕的夜姬不意间看到那封印着深渊之眼的盒子,不知道为什么,当她接触到那盒子,盒子突然开启了封印,那块令众人垂涎的宝石被那时还在肚中的我吸收了。
因此,我一出生就是这双一异样的青色眼瞳,那时深渊之眼的颜色,辜逸飞气愤非常,但是为了得到宝石,他利用那辜姓领头人同样是青色眼瞳的特点对外散步我是那领头人转世的谣言,想要置我于死地。将还是婴儿的我带如地下实验室,用尽办法想要取出深渊之眼,我双眼也…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深渊之眼的关系,他杀不死我,这使得我一次次从濒死中逃脱升天,但是,这个秘密只有我一人知道,虽然杀不死我,辜逸飞对于得到深渊之眼的欲望却越来越强烈,在我十六岁那年,重伤逃出遇见了冷御,他将我救起,并且将我带到了珈蓝的面前,至此,我才了解到一部分真相,拥有了深渊之眼,我拥有了不死之力。
在珈蓝的知道下,我练出了这把匕首青冥,上面封印了我的本命之魂,除非我自愿献出鲜血与人订立契约,否则我永远不会死。但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动情,一旦动情,埋藏 在深渊之眼中的黑暗之力就会冲破封印,如今,那层束缚已经越来越薄,我怕总有一天自己会被吞噬而杀了我最爱的人。现在,我体内的魔性已经很强了,萱儿,爹地不愿意看到那一天的到来,珈蓝说过深渊之眼的力量究竟有多强,没有人知道,是操纵它还是被它吞噬,爹地没有一点把握,所以,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一定要尽快杀了爹地,然后毁了深渊之眼。”
“不,不要,爹地,小萱不要杀你,那个深渊之眼或许并没有爹地想象的那么可怕,爹地,小萱不能。”
痛苦的闭紧双眼,辜彦萱将嘴唇重重的印上辜擎天的薄唇,狠狠辗转**,后背上传来的温热是爹地一遍遍温柔的抚弄,心因为那不可预知的东西而颤抖,害怕着。
“萱儿,宝贝,莫怕,爹地会想到办法抑制的,只是情绪的反复还是不能控制,所以,萱儿,将青冥收好,嗯?”
“呜,爹地,小萱怕,爹地,是不是那些AION也知道这深渊之眼的存在,否则为什么他们总是捏着我们不放,爹地,今后该怎么办?”
“不怕,不怕,萱儿,今天与你说这些只是希望你明白,即使有一天爹地因为某种原因性情大变,你要清楚,爹地永远不舍得伤害你,这把青冥就是爹地的命,捏着它,就等于 掌握爹地,萱儿,不愿意么?”
青色眼瞳定定的注视着辜彦萱红通通的双眼,待到小人咬紧嘴唇重重点头,唇畔才溢出一抹微笑,将青冥放进白嫩的小手中,紧紧握住。
“爹地,无论未来你变成了什么样子,小萱都要跟爹地在一起,所以,爹地千万不要抛下小萱,就算是死也不能,小萱不怕死的,好不好?”
心猛地一抖,将颤抖的小人紧紧的拥在怀中,感受这那透过胸膛传来的点点温暖,青色凤眸微眯,
“好,萱儿,无论如何,爹地都会跟你在一起,即使是死!”
“嗯,爹地,我爱你,爹地,你呢?”
“呵,小东西,你知道,萱儿,爹地无时不刻不爱你,爱得心痛,心惊,爱得想要杀了你,吃了你,永远不分开!”
两个人深情对望,两唇渐渐靠拢,即使未来的路布满荆棘,即使还有着许多未解的谜题,但是此刻,两颗心再也没有任何隔阂。
爹地,我知道,你还有许多事情不愿告诉我,你从前的经历,小萱会知道的,那些伤害郭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第三卷 雷霆出击 第九十四章 神秘少年 *
秋日的街头,落叶缤纷,洒在肩头,身后。
光滑如洗的街道上,路人行色匆匆。
这里距离伊斯托芬军事要塞不Yuan,却比不属于管制区域,路人的神情都很平和,人群中可见穿着帝国空军制服的军人,学生,三三两两,目不斜视的向前走着,其间也夹杂着许多平民。
天空灰蒙蒙的,好像要下雨一般,转过主街道,从一处低矮转角拐进去,内里全部灰黑色有些破烂的平民聚居区,间或一些歪挂着招牌的霓虹灯的小商店。
狭窄的小巷内,两个人,一高一矮,衣着高雅,气质出众,旧这样大摇大摆走在积水的道路上。高大的男子时而低下头去眼神如水,温柔的为那纤细的少年拭着汗,少年头戴一顶纱帽遮挡住了部分容颜,只是露在外的粉色嫩唇轻轻扬起,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细致的脖颈向上仰着,弧度优美。
路人看到这幕温馨美丽的情景都纷纷驻足,痴迷的欣赏着两人,只是那俊美如天神的高大男人却眼神寒凉,时而扫向痴痴呆呆的行人们将他们吓得慌不择路。
“嘻嘻,爹地,说好了要低调一些的,可是你这样怎么行。”
**微弯,辜彦萱仰起头 俏皮的责问一脸冷霜的辜擎天,眼中滑过调皮的光,模样可爱无比。
“萱儿,爹地真该把你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瞧见,本以为在这僻静的小路上不至于引人注意,可是还是有这么多不知好歹的人盯着你看,哼,找死!”
大手一捞,霸道的将辜彦萱圈在怀中,薄唇不悦的轻抿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俊美如天神的容颜亦是吸引了全部女性的注意,而那不怒自威的冷酷霸气更是令人心折。
辜彦萱浅浅一笑,也不点破,软软的趴在辜擎天的宽阔的胸膛中,细声询问
“爹地,我们这是去哪里?”
“呵,萱儿好奇了?爹地带你去见一个人。”
“哦,是谁?”
扬起小脑袋,好奇的询问,头顶温暖的大手落下揉乱了一头长发,碎冰声落下
“到时候就知道了。”
沿着小路向里,在七扭八拐的巷道中穿梭,最后在一家挂着红色十字,两层楼高的破旧诊所门前停了下来,推开摇摇欲坠的大门,踏步走了进去。
一路上连个人影也不见,诊所的生意似乎不太好。经过围廊,齐腰高的台子上摆满了绿色的香草薄荷,淡淡清香的味道,静心安神,倒是显出几分惬意。
从围廊尽头的拐角楼梯上去,二楼只有一扇门,污黑的铁门紧闭着,辜擎天右手轻轻一指,那门就吱呀一声缓缓开启了。
走进去,环视一圈,一张老旧的办公桌,一排浅蓝色沙发静静的靠在房间一角,一扇巨大的琉璃屏风是整个房间最奢华的东西,却是将空间一分为二,淡淡的消毒水气味从内间传出。
“出来吧。”
向着无人的空间轻轻一喝,辜擎天自顾拉着辜彦萱在一旁的沙发上落座,静待来人,不一会只听得内里一阵唏哩哗啦的声响过后,一个巨大的白色物体以每秒钟五百米的速度“冲杀”了过来,一个熊扑,眼看着就要碰到端坐的辜彦萱,却被旁边的辜擎天轻轻一带,扑在了沙发上,碰痛了鼻梁。
一道盈满惊喜和委屈的声音响起,
“呜啊~小萱,寅哥哥好想你啊!为什么这么久了才来看我,呜呜,是不是有了大人就没有我们了,我要抗议。”
额角的小十字不停抖动,辜彦萱眼皮直跳,看着趴在沙发上哭的天昏地暗的辜寅,脑袋里一根叫做理智的弦越崩越紧,无奈的叹息
“寅哥哥,我们只不过才分别了短短三个月,不至于像是生离死别一样吧,再说小萱并不知道你在这里啊,好啦,不要哭了,头好痛哦。”
“什么,才三个月?小萱萱,你怎么能说出这样伤害寅哥哥的话,我不要活了。”
抬起一张泪水鼻水横流的大脸,原本清秀俊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