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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妖孽般的容颜上,唇还是无声的勾起。
弱女子?柳未央竟然是弱女子!这风家家主究竟喜欢她喜欢到什么地步,才能够在这种场合下如此淡定的挑二皇子的刺。
而且在喜欢的女子并不曾受到实质意义伤害的情况下,顺便把二皇子这般嫌弃。柳未央要当真是弱女子的话,天底下的女子只怕都是娇弱可人的。
偏偏风家家主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悖事实~
还有最后那句,更是让人觉得诧异之至。
貌似父皇都不曾那般严苛的对二皇弟说出这样的话吧,风家家主竟比父皇还拽。
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夏侯旋沐的淡然早跑的无影无踪,密卫被杀他没法咽下这口气,打架奈何不得柳未央,他便觉得颜面无形中受到了羞辱,现在黑衣男子这话更似直接挥巴掌到他的脸上,这让他怎么平复怒意。
瞬间抽出长剑看着黑衣男子,“你凭什么?”
现在时间更加逼近拜堂的吉时,他从未想过在这个时候动手的,都是黑衣男子逼的!
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中,眼看着激战在所难免,其他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瞧如今这情况,就算黑衣男子当众道歉,只怕二皇子也没法平息怒意。
可风念夜这样的人怎会轻易道歉,尤其是他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正确无比,旁人看不见的地方,他刚毅的唇角扯出讥诮的弧度,嚣张的风范比起柳未央砸场子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就凭我是风念夜~”
瞬间…全场寂静。
左相激动的看着黑衣男子,他日夜都盼着亲自看到风家家主,商谈合作事宜。
可如今见到了,却是在这种两相对峙的情况下。
若非对方刻意说明身份,他还真看不出来,这人好端端的带着面纱做什么?
其他官员倒吸口凉气,只觉得冷意从脚底开始乱窜。
难怪敢这么目无皇室,竟然是那富可敌国的风家家主。
但就算是大人物,也不能这样宠着未婚妻吧,他们夫妻联手以后还不得真的把这天给掀了?
夏侯阑珊和柳沉香静静的站立着~不发半语。
二皇子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说话的时候有些不自然,“原来是风家家主,只是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闹出这般误会。”
左相想利用风家家主扳倒右相,所以费尽心思想要接近风念夜。
他又何尝不是如此?风家产业遍布天下,在很多行业都占据着霸主地位。
日后登基以后他还想利用风家家主,让很多事情实施的更加方便些。
所以这人他目前不想得罪~
风念夜牵起嘴角,“我们之间没有误会。”
、112美人何以惑倾城
话音落地的时候,有白衣女子从厅外而来。
她身着刚好及地的烟笼梅花百水裙,披着雪色的烟纱,整个人仿佛雪山归来的神女。烟纱里层的长裙略微有些紧身,衬托出完美无瑕的曲线,远远望去美的不食人间烟火。待走的进了,才能看清楚全貌,只见美人眸中清波点点,仿佛染了细碎的愁绪。
看她行来的姿态,柳未央突然想起了那句: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
再细看那双眼,其间有清波流盼,清澈的不沾染半点凡尘的杂绪。
她的出现,顷刻间便夺取了厅内人的视线。
大家都纷纷猜测,这是哪家的女子,美的如此倾国倾城。
疑惑不断从心底蔓延的时候,风华绝代的美人缓步行至云典面前,拿出精致的盒子作为贺礼,而后转而看着披着绯纱的柳潇潇,“姐姐因事耽搁此刻才来,希望六妹不要见怪。”
此时因为接近拜堂之时,柳潇潇已经被从后堂请到了前厅。
听见白衣女子的声音,她显得有些激动,“姐姐肯来,我已经感激不尽。”
大姐素来幽居府中,极少和外人接触。
在学习各自擅长的东西之前,她们姐妹曾共同参加授课。
但书房内永远都看不到大姐和四姐的身影,四姐不出现是因为没有资格增加学识,接触风雅的东西,而大姐不出现是因为府中专门给她请了夫子…即使同为左相府的小姐,她见过大姐的次数也只比外人多那么点而已。
所以大姐今天能来,她比谁都要诧异。
白衣女子精雅无暇的容颜上有浅浅的笑意,嘴角勾勒出的弧度极为标准,“自家姐妹还说什么客气话,快要开始行礼。大姐就不打扰免得误了吉时。”说完后也不打算找个安静的地方坐着观礼,亦没有站着远观的打算,而是转身向着夏侯旋沐施礼。
如白莲花般的笑意从她的容颜上浮现,“久闻二皇子学识渊博,民女恰好近日在研究治国策,其中有不懂之处,还望二皇子不吝指点。”
她今日确实没打算来参加云典和六妹的婚礼~
是爹爹方才派人通传,让她务必到场。
说是婚礼现场被四妹搅的混乱不堪,影响左相府的颜面,让她出面转移其他人的注意力。
此刻和二皇子攀谈。只因爹爹曾暗示过这人终将是她的夫君。
夏侯旋沐的品行她早有耳闻,私下对他也颇为欣赏。但总归是传闻,并不能完全作准的。既然今日有幸得见。她便希望趁着这个机会亲自试探下他的才学,看看是否是值得托付终生的良配。治国策虽然皇室子弟必学的功课,但其中难点诸多,用来考验最合适不过。
听到左相府大小姐柳晴纱的话,夏侯旋沐眸子闪过淡淡的欢喜。“请说。”
眼前的女子说话得体,是当之无愧的名门闺秀。
她的声音仿佛灵泉般,可以洗涤心底的那些负面情绪。
先前被柳未央和风念夜逼出的那点怒火,已经化作烟雾散去,唯余心旷神怡的喜悦。
同样令他惊讶的是,她竟然看治国策。
那是皇子们的必学功课。倒也并没有禁止民间其他人阅读,只是里面论述有些复杂,因是数朝之前的文化遗物。文字更是偏涩难懂…他当时学习的时候都有点淡淡的排斥,更枉论其他男子,想不到她身为女子竟会主动接触如此高深的书籍。
眼前这女子容貌是世间罕见的绝色,而且才学过人,实在是让人没有办法不喜欢。
左相大小姐微微皱起柳叶眉。仿佛披了云雾的远山,她的声音清浅中带些神秘的感觉。给人种置身仙境闻仙语的错觉,“第三卷主要论述当以智治国,其中三十七页第二行中有个词肆其西封,恕晴纱学识浅薄猜不透涵义。”
夏侯旋沐闻言,温柔的双眸锁定在柳晴纱绝世的容颜上,心湖中泛起涟漪,眼神也稍微灼热了些,“关于治国策的注解书籍有很多,但并无此处的解释,其他相关文献也没有提及。但我猜大抵是和侵略有关。”
他也不知道后人为何能事无巨细的注解其他部分,却偏偏不说明这个词的来历。
不过他很有自信,他的回答绝不可能离谱。
在古籍学习这方面,他当初为了超过夏侯阑珊,可是下了不少功夫。
柳晴纱含着浅笑道谢,让人如沐春风。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两人都在交流和学问有关的东西。
讨论的东西越来越深奥,很多官员都听不懂,不禁啧啧称奇。
这左相家教出来的女子还真是不同反响,如此博学,这么快的时间就留住二皇子的视线。
赞赏的同时,其他官员心中越发肯定,柳未央肯定不是左相教出来的。
那般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和其他哪位小姐都不像。
左相看着这幕,心情相当不错。
他让柳晴纱来,是为了转移其他人的注意力,让大家不要再把视线纠结在柳未央身上。
要不然这样下去,柳潇潇好好的婚事就会被弄的不像样。
但更深层次的原因是,希望借着这个机会将柳晴纱和二皇子凑对。
二皇子先前被柳未央刺激的怒火难平,又被风念夜不放在眼底,肯定心情差到极点,若是这时候柳晴纱踏光而来,肯定能最大限度的俘获他的心。事实证明左相猜测的没错,处于盛怒之中的男子若是身边刚好有个绝色温柔的美人当解语花,更容易心动。尤其是柳晴纱大多时候都是在向他讨教,更能满足他那种骄傲的心理。
无聊的收回视线,柳未央接着玩风念夜的面纱。
她实在是对夏侯旋沐和柳晴纱的话题提不起兴趣,作为古文献研究者,那些所谓深奥的学问对她来说都是小儿科,她要是直接鄙视人家,显的她很没礼貌,已经砸了夏侯旋沐的颜面,再打击他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自信心,是不是有些残忍?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在心中说句,柳晴纱之前请教的那个词真心很简单。
肆其西封出自《左传?僖公三十年》“夫晋,何厌之有?既东封郑,又欲肆其西封。”是说晋国不知满足,往东向郑国扩展疆界,又为所欲为地向西去开拓疆土。后来作为成语指任意侵略~虽朝代不同典故不同,但文化都是殊途同归的。
抬眼看着某男,柳未央不怕死的开口,“你刚才的表现好酷哦,我决定不逃婚。”
风念夜的眉间闪过冷意,“不要告诉我,你先前打算逃婚?”
她竟敢生出这种心思!
他有什么不好,她当初拒绝要他当情人,后来又不想让他去左相府提亲,如今皇上都赐婚那么多天,她竟然还敢抱着逃婚的心思在他的身边若无其事的的呆着!当真以为他宠着她,不敢把她拆吃入腹吗?
柳未央点头,自若的接着开口,“对啊,我当初是有这个打算咩~不过现在改变主意了嘛,像你这么好的相公,我要是走了也许就再也遇不到,那岂不是损失大了,到时候没人疼没人*的多凄惨,我才不要做亏本生意。”
不管还有没有可能遇见风念夜以外值得喜欢的男子,她都不打算离开。
就这样赖在他的身边,安安分分的呆着。
她相信若是足够喜欢,生命并没有那么漫长。
看见无数个日出和日落,也许哪天恍然回首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白发苍苍了呢。
到时候她可以欣喜的回忆当初,揪着自己的银发感叹造化。
风念夜眸中闪过危险的意味,“听你这意思,若是天下间还有肯疼你*你的其他男子,你离开就不算亏本生意~就不会后悔和遗憾!若是我哪天没有你认为或者你要求的那般好,你就直接半生不吭的抛下我离开的彻底?”
她要是敢回答个是字,他就…直接把她拎回去家法‘伺候’!
宠她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半分怨言。
也知道若是稍微待她有半点不好,她更加不可能*他。
可相处这么久,她总得有些诚意让他能够不患得患失吧。
虽然明知道他对她最大的价值在于对她足够好,也曾想过要用所有的真心让她感受他的好,可是…除此之外真的没有其他的吗?真的半丝情意都没有吗? 想到此风念夜眼底有抹受伤转瞬即逝,被他藏的很深。
柳未央嗅到危险的意味,终于不再挑战某人的底线,识相的说些好听的实话,“不会~也许或许大概可能真的有人比你富有比你身份显赫,但都不是你啊…你要相信我不是那种没节操的人,人家夏侯美人相貌比你妖孽,二皇子身份比你尊贵,我不也没喜欢吗?”
弱水三千只取1瓢,这句广外流传的解读是男子只喜欢某女子,用来诉情衷的。
可女子又何尝不是如此?情到深处,其他的人都变成了将就。
她不敢自恋的说有三千弱水可渡,可想抵达的彼岸却只有他。
、113以唇饲某君,房内旖旎
风念夜的表情稍微回暖,可依旧不打算放过柳未央,冷冷的开始找茬,“太子是柳沉香的,最开始的时候你就没法插足,二皇子伤了你犯了你的忌讳你自然不可能去喜欢,可你拿什么保证不会喜欢上其他人~”
难得看她这么乖,回答问题的态度如此诚恳。
他自然要抓住机会,多问些问题。
柳未央无奈的掀了眼帘,看着愁肠百结的风念夜,“当初在古墓看见,你我不也针锋相对嘛,二皇子今天没能伤到我,你当初可是差点把我掐的断气…要论纠葛旧怨神马滴,我最不可能喜欢的就是你。”
说完后拽着风念夜的衣袖,示意离开。
这种话题在这种场合讨论下去,她会窘到无底洞的。
风念夜瞧见她的神情,便直接揽着她起身,施展轻功向着虚空而去。
以最快的时间返回念轩后,接着刚才的话题,“你提旧账做什么?当时你抢了我的棺材,来历诡谲我不该质问吗?你态度都嚣张成那样了,我岂袖手旁观任你胡言乱语~”好吧,他承认当初要早知道会*上这只爪子尖利的猫,肯定不会对她那般态度。
可彼时他不是神算,哪能知道事情的后续发展。
当时的举动,全部都是按照往日的性子来。
柳未央的无奈之色更浓,“哪是我刻意要提旧账,是话题突然逼到这份上好不?再说无辜的我也不是打算和你算账啊~”
这人怎么遇见这种问题,就喜欢往狭路上钻呢。
她要算账,要怨恨她,岂会在他身边粘了这么久。
再说她是那种要算账还憋这么久的人吗?无论是对柳惊雨还是左相,她貌似都是当场发飙。
风念夜脑袋运转了半天,“那你是想说明,就算二皇子今天欺负你。以后还是有可能喜欢他!”初见他在她的脖子上掐出瘀痕,事情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