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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往常嘻哈轻松的笑脸,他的心微乱,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密卫…”
父皇总共才给了二皇弟十个密卫,二皇弟拿出五个来监控自己。
如今两个折损在沉香的手中,想不到他竟然舍得把剩下的三名密卫都派上用场。
这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彻底毁去自己。
清楚的知道以自己的能耐,同时应对三名绝顶杀手,根本没有胜算,但也只能强撑着。
外祖父年事已高,不宜动武,若此刻赶去右相府,别说挽回不了败局,只怕右相府其他人会受到牵连,府邸也会变成废墟,目前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向母妃和外祖父同时求救,若他们两人能赶来此地,以三人的能耐,勉强可敌这三名密卫。
心念微动间,有两道宛如萤火虫般的光芒在墨色中闪现,向着皇宫和相府方向而去。
站在最左侧的美人密卫,直接甩出银针破空而行,紧接着那两道幽然的光迅速消失,她笑的格外冷酷,“想求救?没门。”
言罢开始出招~
其他的密卫也随即施展杀招,脸上皆是要置人于死地的狠辣。
夏侯阑珊的心已经沉到谷底,他似乎已经看见必死的结局。
不过并没有陷入失望和沮丧中,他全身戒备,努力迎战。
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有尊严,不战而退,他夏侯阑珊丢不起这个人。幸好刚才支走了柳沉香,只要她能好好的,他就安心多了。
皇宫中~某殿内…
五名美人站立在夏侯旋沐的面前,给他喂葡萄。
已经剥过皮的葡萄,果肉透明润盈,看起来极尽诱人。
夏侯旋沐接过柔荑递上的葡萄,轻轻的吞下,慢慢品尝。
他自然知道,就在他慢慢品味唇齿间的酸甜味道的时候,夏侯阑珊正在拼死苦战,也知道夏侯阑珊毕竟是当朝太子,动手刺杀,事情牵连较大。但这件事情是父皇默许过的,到时候只要随便找个替死鬼就能把事情平息。
他原想着,夺得太子之位后,再慢慢折磨夏侯阑珊。
所以才会派人监控夏侯阑珊,企图以美色让对方丧事斗志。
不过,太子最近不断的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留着迟早是个祸患。
夜风四起,平添几多萧瑟。
夏侯旋沐得意的笑,衬着摇曳的烛光,显得极为阴森。
同样身在皇宫中的皇后突然有些心神不宁~
感觉到全身都有些不舒服,烦躁的坐立难安,向来如冰山岿然不动的她,不断的在房间内踱步,只是心中的恐慌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密集。
无可奈何之下,她转而急速赶到窗前,将窗子大开。
夜风从外间灌入,依旧难以消散她心间的不安。
捂着胸口,她突然开始担心起夏侯阑珊,都说母子连心,她现在所经历的种种异状,肯定和儿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说不定…说不定他现在正在受苦。
想到此,皇后直接向着殿外而去。
她得赶紧去找父亲,商议此事~
就在这个时候,皇后的面前出现了两名美人密卫,“皇上有旨,你不得外出。”
看着眼前容颜绝美,却冰冷的杀手,皇后心中的恐慌更加严重,皇上平素也派人掌控她的行踪,但鲜少如此明目张胆的让人软禁自己,限制行动。
那么…阑珊是不是真的陷入危机中?
可这两名密卫,她能打败其中某个,都有些困难,何谈对付两人?
呼吸有些凝滞,皇后定了定神,“你给本宫让开!”
稍微靠近皇后的那个密卫,丝毫不领情,“皇后还是别让属下为难的好。”
皇上给的旨意很清楚,过了今夜,皇后以后要去哪都由着她,绝不阻拦。
但现在想去哪,都没门,除非所有皇宫中所有守卫都死去。
皇后闻言,转身行到殿内,就在密卫以为她作罢放弃的时候,她摘下殿内悬挂的长剑,直接从剑鞘中将剑拔出,“既然如此,就休怪本宫不客气。”
做出这个决定,纯属不甘心。
她知道以她的身手,不可能赢得过两名密卫联手施加的攻击。
但有什么办法呢?她的儿子生死未卜,她这个做娘的却什么忙也帮不上。事到如今难道连发泄的资格都没有了吗?如果阑珊真的有个什么闪失,她也不打算独活。
曾得无数女子羡慕,母仪天下。
如今失宠多年,早就不留恋这里的繁华,只想和亲人相守,过最普通的日子。
若是连这个都变成奢望,那就真的没有什么好指望的。
密卫眼见皇后出招,也不避让,直直的迎上她的招式反击。针锋相对间,战斗场所逐渐的变成殿外空旷处,那些闻声而来的侍女太监纷纷躲避在暗处观看,不敢现身。
早就听说过皇后武艺高强,但她已经许久不执剑。
很多人也因此忘记,她曾是那个随父杀敌,捍卫江山的巾帼女豪。
于是心中不由的叹息,这样美貌且不媚世俗的女子,即将丧命在宫中。
在皇后和密卫打的难分难解之时皇上突然出现,密卫收住招式,皇后也急急收招,顾不上礼仪,径自向皇上讨要说法,“你到底把阑珊怎么了?”
皇上知道自己已经封锁了皇后所有的耳目眼线~
以皇后的能耐,根本不可能知道外界的其他事情。
、137缠绵悱恻
但他终究还是低估了母子之间的心灵感应,也不打算隐瞒,“他必须死,别以为朕不知道,他最近私下笼络重臣,动作频繁!若真的继位,静皇朝必会落的外戚专政的悲惨下场,而关于这点,朕绝不允许。”
短短几句话,就交代了事情的缘由。
皇上说的那般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他的行为有多残忍。
反而带着劝慰的眼神看着皇后,仿佛自己做出的决定是天大的恩赐,“你要是肯识相点,别再惹事,朕保证,不会将你打入冷宫,以后锦衣玉食,衣容华贵少不了你的。”
皇后听了非但没有半点释怀,心反而寸寸凝冰。
这就是她曾经*过的男子?她皇儿的父亲?真是可笑之极。
他总是自以为是的捍卫他的江山,总是以为别人欠他的,就该为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么凶残如他,可曾看到过其他人的牺牲和隐忍!
父亲这些年已经极尽低调,诸事不争,就算被左相打压,也不会轻易反抗;她亦安心的接受被囚禁的命运,不争宠,不和任何妃嫔抢风头,偶尔被些新入宫的宠妃嘲笑,也只当做没有听见,至于阑珊牺牲更大,掩去锋芒,甘心做二皇子的陪衬,逢场作戏。
皇上只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在自己的安乐世界中享福。
可曾明白,她的父亲当年戎马疆场,傲意凛然,为了家人平安,却变得深居简出,逆来顺受有多难?可曾体会到,她敛去当初的骄傲,甘心在这里活的像蝼蚁那般有多心酸?
还有她的儿子。夏侯阑珊。
明明是痴情种,好男儿,却因为二皇子的陷害变成跟皇上抢女人的浪荡子,为了保命,不得已把自己弄成不学无术的纨绔形象,每次听到市井之人对他的评价,那么难听,她就忍不住心疼。说什么要是继承了江山,也是个亡国的主。
他们懂什么?没有活在这悲惨的皇宫,谁能体会到灵魂深处的可悲。
如冰锥的目光投在皇上身上。皇后看着他,不似多年的夫妻,更像仇大苦深的旧敌。“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说完后重新举起剑,向着那两名密卫刺去。
她的阑珊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她也不能闲着。
这些密卫平素杀人无数,暗中替皇上做了不少恶心的勾当。她拼着死,也要除去其中一个,就算是为阑珊报仇雪耻。
帝都郊外,夏侯阑珊正以命相搏。
皇宫中,皇后举剑相迎。
比起这两处地方,念轩显得温馨多了。
将柳未央刚拽到房间内。风念夜低眸看着她,沉静的眼细细的打量着。
半晌后,似乎下了什么愉快的决定。
随后将柳未央拉到床榻旁。双手扣住她的肩膀,微微使了些力道向下推,柳未央便被迫躺在床上,被这样古怪的事情弄的摸不着头脑,她有些窘。“你又抽的什么风?”
进了房间后,二话不说。盯着她使劲的看。
眼神从开始的沉静,到后来染上了笑意。
不知为何,看着他笑的那么的…不矜持,她瞬间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风念夜不给她缓冲的机会,顺势欺身而下,“我们生孩子吧,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是个好父亲,以后我们的孩子就不用羡慕别家的父亲好。”
柳未央在刑部公堂说的那些话,他都听到了。
他从不知道这样狡黠强大的女子,竟然也会羡慕张樱那种人。
所以他得提前造人计划,让她体会到家的温暖。
柳未央愣住,“你…确定这不是你给自己耍流氓找的新借口?”
她也希望她的孩纸能有个值得称颂的好父亲,可重点是,她貌似还没和风念夜成婚吧,他以前不动她,坚决等新婚,处处催婚事,怎么现在突然变卦了咩。
对于风念夜这火急火燎做下的决定,她可是半点心理准备都木有。
风念夜压着她,隔着衣服,依旧能听到她略有些紧张的心跳,“你可以当做是,但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证明,我能当个慈父。”
说完嫌外袍碍事,直起身子将外袍褪下,抛到椅子上。
然后重新向着她的身体靠近,不经意间,唇已移至她的耳畔。
将她精致小巧的耳垂含着,以舌尖轻轻的摩擦。
柳未央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尤其当他的舌尖抵着她耳垂边缘的时候,她担心已经升至嗓子眼的心就直接那样蹦出来,手忙脚乱的想要推开他,“我还没准备好。”
风念夜停下自己的动作~
抽出空隙回答她的问题,“我这不是在给你时间准备和适应吗?”
不然她以为他在做什么?他现在可是恨不得直接将她吞下。
就是怕她排斥,才忍住自己的欲望,慢慢让她习惯他的碰触。
柳未央微征,这人怎么做什么事情都各种歪理呢,昨天还在催婚,今天都直接动手,事先不和她商量,替她做好决定,还没有半点愧疚的意思。
有些无可奈何的揉了下眉心,柳未央带着点视死如归的架势,“好吧~”
反正不都是迟早的事情么?
从前还能找几百种理由逃离,做出各种不适合的假设,可现在她确定无疑,就是这个人了,他只能是她的夫,也只会*她,这件事情勉强算是水到渠成。
简单的好吧,不过是两个字,但落入风念夜的耳中却变成了天籁,他没想到平时连回应都不肯的柳未央竟会同意,“我们还没正式成婚,你不会怨我么?”
寻常女子不都在意这个吗?
本来已经想好了,她若说像以前那样,只是默认不回应,他就不放手。
她若剧烈的反抗,他也只能作罢。
想他堂堂风念夜,就算再怎么色欲熏心,也不至于强行欺负喜欢的女子。
柳未央被他压的有些不舒服,说话带着轻微的喘息,“你以前乱亲乱抱的时候,怎么没考虑到我还没出嫁?哼唧~”
婚礼只是个仪式,什么都改变不了。
若心中无*,就算婚礼再怎么盛大隆重,世人皆知,也都是悲哀。
若他*她,她不排斥他,他们时时刻刻都是夫妻,何须在乎那虚礼。
风念夜灼灼的目光凝视着她的眸,眼里有浓浓的神情,他说,“就是让你嫁不出去,此生只能随我天涯海角,永不分离。”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柳未央微微转了下眸子,便看到风念夜放大的俊颜和那双眼,那里有他全部的情意和*恋,带着吞噬灵魂的魔力。
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她越发的紧张。
企图借着开口来缓解自己的情绪,“你先起来,我把外衣褪去。”
风念夜笑的像个将要吃到糖果的小孩,速度起身。
柳未央觉得自己脱外衣的手都有些抖,当初看状元郎和柳潇潇洞房的时候,她眼睛都不带眨的,怎么事情轮到自己头上,就方寸大乱呢。
解了半天,连个扣子都没弄开。
她抬起可怜兮兮的眼看着风念夜,“还是你帮我弄吧。”
风念夜忍不住的笑意从唇间流泻,墨发静垂,素衣贴身,像极了玉树临风的贵公子。他从不知道柳未央还会有这么忐忑的时候,瞧那仿佛小白兔般清澈的眼神,若非知道她的性格,他几乎误以为她就算那传说中的月宫玉兔。
手转到柳未央锁骨的中央位置,风念夜指尖逐渐向下移,指尖所到之处,扣子自动脱落。
柳未央更窘,“让你解扣子,不是让你弄坏衣服。”
这衣服她宝贝的紧,明天要怎么穿嘛。
风念夜看着地上散落的扣子无辜的摊手,“我也不会解,所以这是最直接的方法。”
他又没碰过其他的女子,所以自然没闲心去研究那扣子的构造。
丝毫不觉得自己错了,风念夜顺利的剥去她的外衣。
柳未央雪色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仅是看着,他便觉得皮肤开始燃烧,有无名火在体内乱窜。眼里的火苗逐渐燃起,风念夜揽过坐在床榻旁,将她顺势压下。
声音变得有些暗沉,“待会不准说停。”
柳未央为了让自己舒坦些,如蛇般柔软的双臂缠过他的脖颈,“遵命,相公大人。”
得到允许,风念夜彻底诠释了什么叫做不客套。
唇抵着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