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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什么?”看出了老人的迟疑,百里悠和百里残勾却是并不催促。他们有那个自信,能够进入神墓,凭借着自身的力量。
这,仅仅只是一种感觉而已,一种很玄妙说不清的感觉。
“我们一族每隔十年会进入神墓一次。不过,因为帝姬神女离开时带走了作为打开神墓钥匙的水镜,神墓自动陷入封闭,如果没有特定的东西,神墓是无法开启的。”
“特定的东西?那是什么?”
“千年前,作为吾族生存之源的湖泊因为神墓的浮现干涸后,在离原湖泊之外十里地的地方,帝姬神女运用水镜的力量为我族创造了一个灵水泉。而灵水泉可能是因为倾注了水镜的力量的关系,每隔十年泉底会慢慢的凝结一种晶石。”
“这种晶石,就是打开神墓的关键。不过,晶石里的力量本来就不多,如果不是因为它和水镜的力量同本同源,也无法做到开启神墓的目的。一旦开启神墓后,它就会自动的消散,没有一丝痕迹。不然,我们也不会隔如此之久才开启神墓一次了。”
“晶石?”能够开启神墓就好。百里残勾眉头微微的松了松。
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幕画面。
背影看起来弥漫着凄凉悲戚的男人轻轻抱着怀里静静安睡着的少年毅然的进入神墓,没有回头。他的身后,神墓的大门轰然关闭,再也无法打开。
水镜,封闭了外面任何人进入的可能,可却也隔绝了里面的人想要出去的可能。
“今年其实就是十年之隔。如果你们再早点出现的话,可能赶得上吾族这次的欢庆。可惜……”
“可惜?”因着大长老的话,百里残勾脸色沉了沉。
“晶石已经没有了,只能等十年之后。”大长老轻轻的叹息一声,心里却也有着几分遗憾。
“那有没有其他可以代替那种晶石的东西?”百里悠蹙着眉,显然对于这个结果有些郁卒。
再等十年之后?时间太久了,他有些等不及。
明明,那座古墓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他难道要和二哥这样离开?十年之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没有。不,应该说有。”
“是什么?”百里悠和男人双双抬头,淡漠的眼神让大长老觉得很有压力。
“水镜。晶石本来晶石水镜留下的衍生物,只要找到水镜,神墓自然能够开启。”什么东西能够比原物最好?衍生物即使再怎么的多,也始终不及水镜的力量强大啊。
“水镜?”众人沉默了。
谁知道水镜在哪里?都已经过去千年之久了,水镜现在遗落在哪里谁能够找到?茫茫人海之大,实在有些困难。
不知不觉间,众人已经来到了一个周围开阔,最中间却有着一个高高的祭台的地方。
“老大,你快看祭台上面。”突然被身后安静走着的吴常轨捅了捅腰,百里悠回过神来,疑惑的顺着少年指着的地方看去。
“那是什么?”
只见祭台上,竖立着一座洁白无瑕通体如玉般的石像。
石像是一个女子的模样,身上穿着飘逸华贵的宫装,面目有些看不清,可能是因为千年前的雕刻技术比较粗糙的缘故,只能看见一个大概的轮廓。石像的质地倒是很上乘,应该是一块难得一见的白玉。
百里悠怔怔的看着。比起别人对石像的打量,他的目光却是在那石像腰侧间的地方。
那里,少女双手捧着精致繁复的水镜,目光柔和却透着点点忧郁和哀伤,也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
大长老站在一旁幽幽的看着,许久,他才说道“那就是帝姬神女。这石像,却是我的祖先当初找来一块最完整的白玉雕刻而成的。”
第二十五章 回来?开学(1)
水镜,至今下落不明!
神墓,目前打不开!
和二哥站在神墓显得有些沧远的断龙石前,百里悠紧蹙着姣好的眉头,心里微微的叹气。
断龙石,一旦放下,就再也升不上去了。
如果说有水镜的神墓是活的话,那么失去水镜的神墓就是死的,陷入了封闭,外人是无法打开他的。这几天来,百里悠和二哥也不是没有试过,却总是觉得缺少了什么。
明明觉得只差短短的一步就可以打开这座蕴含着无法秘密的神秘古墓,却总是被什么隔阂着,不得其门而入。
到底,缺少的是什么?
古墓明显不排斥他们的靠近,甚至百里悠还感觉到了从古墓里传来的隐隐欢愉,为何就是不能打开呢?
“二哥!”少年回过头,定定看着身侧同样沉着脸一脸深思的俊美男人。
“悠,我们暂时先回去再说。这段时间我们停驻在这里也没有什么进一步的收获,还是先离开去寻找水镜的下落吧。等找到了水镜,这座神墓应该就会对我们完全敞开了。”男人走过去搂住少年纤细的腰身,声音低沉的说道。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我虽然有些不甘心,不过时间却是不多了,我的暑假也快结束了,无法一直留在这里。而且,这里虽然离凤族的领土很远,却不排除意外,我们还是先回去再说,看看有没有其他什么办法。”
即使心里再怎么的不甘心和失落,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平白浪费时间。
“希望下一次,我们再回来得时候,这座神墓里的秘密将对我们完全无所隐形。”
再抬头望了眼前不曾有丝毫动静的石门一眼,百里悠心里有些阴郁,却是只能微微一叹,转身离开。
“走吧。”男人表情淡漠的回过头看了身后的古墓一眼,动作轻柔的拥着少年离开。
“嗯。”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离开,百里悠的百里残勾自然要去向大长老他们告别。再怎么说,这段时间以来几位长老和他们的族人对自己很是照顾和恭敬,告辞还是必要的。
猛地知道百里悠他们一行人要离开,几位长老和苗族的族长虽然还想继续挽留,却也知道百里悠和百里残勾心底对神墓有着一份莫名的在乎,急迫的想要找寻水镜的下落。这一点,倒是和他们的想法有些不言而合。
守护了神墓千年,他们也很好奇其中的纠葛啊。尤其是,帝姬神女曾经预言过,月华之神会再次苏醒,重临人间。
那天,依依不舍的送行百里悠等人的离开,苗族的族人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们的身影,这才回过身准备回去。
说起来,百里大人和悠大人他们走之前,似乎没有把那些盗墓者给带走?也没有说该怎么惩罚他们的罪行?那么是不是也就是说,他们现在该好好的想想改怎么招待那些罪无可恕的盗墓贼了?
一想到这里,众人就有些摩拳擦掌。
“走,我们回去。”
“好嘞。”于是,一行人吆吆喝喝的回去了,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倒是兴致很高。
那边,苗族的人怎样百里悠他们却是不管,也没有注意的必要。这边,只花了不到一天的功夫,百里悠和百里残勾却是已经回到了桐城的别墅。
不得不说,这多亏了百里一族族人在离开苗族后尽力赶路的功劳,一路上倒是没有花多少时间。
他们回来得时候,大总管易伯正担忧的站在门口,目光急迫期望的注视着大门前的动静。
族长离开好久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找到悠少爷?族长现在是否安然的把悠少爷带来回来?悠少爷有没有受伤?那些突然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胆敢绑架了他们百里一族族长之弟的人有没有丧心病狂伤害悠少爷?还有……
总之,老人关心则乱,脑子有些冷静不下来。
等了许久,从早上到下午,老人在门前来回的踱步,脸上一片焦急和担忧,时不时的抬头看外面一眼。终于,好不容易看到族长他们的回来,易伯严肃方正的脸突然松了下来,心里的担忧去了几分,露出一个难得的温和笑容。
“族长,悠少爷,你们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微微收敛脸上的表情,易伯上去。
“易伯。”
从华丽舒适的软榻里出来,百里悠站在男人的身边,面露微笑的轻轻喊了一声那个已经上了年纪华发已生的老人,心中却是充满了暖意。
易伯,还是这样面冷心软。明明心里担心得不得了,脸上却面无表情严肃威严,不露丝毫情绪。
“族长,悠少爷,赶了一天路也累了吧,我已经命人准备了酒菜,等会儿好好歇歇。”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可有发生过什么事?”
看了严肃端正的老人一眼,百里残勾宽厚的大手轻轻握住手里细滑柔嫩的柔荑,略显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漫不经心的问道。只是,男人在转过身亲亲低下头看向身侧矮了自己一个头的倾城少年时,眼底是难以掩饰的柔和与宠溺,全无面对他人的冰冷。
这一点,易伯显然早已司空见惯,自然不会觉得哪里不正常。反而,这才最正常不过得事。要是哪一天族长和悠少爷闹矛盾了,那才是天大的惊悚和不正常呢。
就看族长从小对悠少爷表现出来的呵护,几乎到了百依百顺无微不至的地步,连他这个老人看了都忍不住触动,何况是其他族人。
兄友弟恭什么的,对于百里一族竞争族长之位的其他子嗣,那完全是幻想,谁也不可能对一个肯能威胁他的地位的竞争对手报以善意和真诚,会珍惜的对自己的兄弟好,甚至足以到掏心掏肺的地步。
现在的族长,虽然性情比较冷峻无情,他对悠少爷的好却是没有话说。
比起悠少爷的其他兄弟来,族长那份心意难能可贵,让老人心里止不住的叹息。
这到底算是天命,还是孽缘?
貌似,曾经还是二公子的族长第一眼看见悠少爷的时候,他的眼神就有些不对,表情更是微微变了变。
之所以会记得这么清楚,还是那个时候他正好跟在二公子的身边,对于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二公子那难得的表情变换自然多了几分诧异。
即使在面对着老族长的时候,二公子都不见得会变了脸色。
他们,是血缘亲人;他们,羁绊比任何人都深。
易伯亲眼看着他们慢慢由稚嫩的幼童成长为俊秀的少年,再慢慢到优秀出众的男人,心里不可谓不骄傲自豪,与有荣焉。族长的强大和优秀,让人望其项背;悠少爷的温和飘逸,翩翩如玉遗世独立,谁也比不上。
他们,都是难得的出众之人啊,是上天的宠儿。
心里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易伯连忙收敛心神,恭敬的回答着男人刚才的话。
“族长,这段时间倒是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只是在您离开后的几天有一个少年来过几次,他说他是悠少爷的同学,因为担心所以来问问情况的。只不过在知道没有消息后,他也就没有怎么来了,只是打了几次电话,说是如果有消息务必提醒他。”
一听易伯这么说,百里悠就知道易伯说的是谁了。他和吴常轨在广云高中关系算得上比较好的根本就没有几个,其中殷鉴自然是最容易想到的人。何况,他是被凤族的人带走之前,根本就是准备出去和殷鉴见面的。
结果,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见面之际,他就已经被带走了。
这样想来,殷鉴自然是担心他的人,会上门来这里也就不足为奇了。
“殷鉴来过了吗?是不是殷鉴?那个人是不是……”
在百里悠和百里残勾的身后,终于从那个背着他狂奔几十里不止的青年大汉背上下来,脸上苍白得无几分血色,一脸惊悚加劫后余生模样的吴常轨脚步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终于呼出了一口气,活了过来。
一从被人扰着在风中快速掠过心跳几乎停止的不适中清醒过来,吴常轨就听到了老人的话,神情不由瞬间一振,苍白的脸色多了几分红晕。
“殷鉴?应该也就是了,那个少年说他的名字貌似就是这个。”
听到身后突然插进来的兴奋声音,易伯回过头不动声色的观察了吴常轨一番,在看到他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人类少年之后,倒是再也没有对他多加注意,只是因为他是被族长和悠少爷带回来得陌生客人而略显客气罢了。
“果然是殷鉴。不愧是兄弟啊,等会儿我就打个电话给他,告诉他我又回来了。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哈哈哈,果然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说不定明年我走了狗屎运考上了一所好大学呢。”
脸色黑了黑,易伯却是没有理会身后吴常轨在那里丢人现眼,继续严苛着脸报告道。
“还有……”
“还有什么?”不止易伯,百里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