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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霖霆余光扫到了黑色蕾丝里的柔软,很白,像是自带打光板那般。少了那一层遮掩物,原本圆滑的弧度上凸显了两颗小蓓蕾。他伸出长指,轻轻地按在小蓓蕾上,来自指尖的触觉告诉他,那已经发硬。
不急不慢地在周围旋转着,画着圈,不时又重重地按压下去。凹陷,凸起,她的柔软在他的指尖挑弄下变换着形状。
他摸索着,将她身后的拉链一滑,只是轻轻一扒,便看到了她乍泄的胸前春|光。
“你,别,别这样。”
霍霖霆毫不理会,只是埋首在她沟壑间,灵巧的舌来来回回地舔|弄着。片刻,丝丝滑滑的液体映着灯光,透着亮。大手握住一侧的柔软,恣意地揉搓。
他算准了她不敢声张,更加嚣张无度。但总归知道外面有人,还是稍稍把吮|吸的声响压下。
“好香。”他吮|吸着,舌尖打着圈舔|弄,甚至用牙轻轻地撕咬着那颗发硬的小蓓蕾。
咂摸间,微微抬头,注视着她眸里的变幻。由怒火变为了隐忍,随着他的挑逗,已变成迷离媚眼,好不迷人!
很快,她白腻的肌肤上蒙上了一层细汗。汗津津的柔软与他略带须根的下颚相互磨蹭,酥麻难耐!
“我,我不要了,不要了。”
“不要?你总是口是心非,上面那张嘴向来不说实话。”
话音未落,霍霖霆伸手往下,将她的长裙捋起,一路推搡,全部堆在她的腰际。大手直奔神秘的花园,刚一触碰,一手粘滑。
“还是下面这张嘴乖,从来不打诳语。”话音未落,他便低下身来。
“你,你要干什么!”顾师师紧张,连连向后退了两步。
霍霖霆两手揽住她的腿根,将她勾了过来,嗅着花园里传来的芬芳,喃喃道:“看看,看看。”
顾师师自然不信他,但是别无退路,只得成为刀俎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说实话,她不明白为什么在外人面前成熟稳重的他,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便是这般的荒|淫无度,难道说她真是褒姒,而他是周幽王?她没有玛丽苏的思想,不敢奢望自己有那么强大的魅力,能把他玩弄于鼓掌之间。
此刻,被玩弄的,是她吧!
霍霖霆长指轻轻地撩开黏在她身上的轻薄布料,中间的那一块竟然有些陷了进去,落在沟壑间,黏湿得厉害。
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娇艳欲滴,两瓣花叶紧蹙地合拢着,没有一点儿缝隙,像是生怕被人将中间的花蕊捻住。花瓣上挂着几丝蜜|液,像是清晨刚刚滴答下来的雾珠,在花朵上溅了四处。
“好看,好看。”霍霖霆喃喃道,刹那间,有些意乱情迷。
明知道屋外有人,明知道太过无耻,明知道太不应该,可是再多的明知道,也抵不过一个他想要。
初见这个女人只不过是一时兴起,再后来,她时而躲闪时而靠近,明知道是女人的欲擒故纵,而他偏偏受用了。
罢罢罢!权当意乱情迷吧!
霍霖霆轻轻一拨,将那含苞欲放的花瓣挑起,粉嫩,湿润,馨香。
被他这般撩拨,顾师师两腿都在发软,蜜|液之口不断沁出丝丝滑滑的液体,顺着腿根,一点点滑落。她,快站不住了!
“你,你不能在这儿······”
知道霍霖霆不会在此将自己正法,因为他是大财团的总裁,是秀场上无数媒体垂涎的鲜肉,所以她心里多多少少还保存着安定。但随着他的攻击尺度一而再再而三地爆表,她心里升起了一丝丝恐惧。
“在这儿,怎样?”
霍霖霆眯着桃花眼,故意逗她。活了快三十年,她是唯一一个一次又一次挑衅他的女人。
一开始只是想要给她一些惩罚,只是不知不觉做到这一步,望着自己湿乎乎的手指,霍霖霆不由得嗤笑。
“你会遭报应的!”顾师师恨恨作答。
“还嘴硬!”
话音未落,他轻轻一捻那最为粉嫩的花蕊。只是轻轻一碰,那花蕊就像是变色龙般,由最初的粉嫩,充血红|肿,变成了透红。仿佛他的手顷刻间化为了雄蕊的花粉,只是轻轻一落,刹那间传送到她那雌蕊的胚珠里,化为了红透又硬挺的果实。
“唔······”
顾师师轻声呻|吟,将那急速的快|感吞下了喉。
未经人事的她怎么经受得了他这般挑拨,别说是私密处的接触,只是他高超的吻技便可让她陷入意乱情迷。
他指尖传递上来的温热,简直快要把她融化,一下又一下的拨弄,让她媚眼迷离,阖上眼眸,竟有了几分享受之意。
霍霖霆并不停下手上的动作,薄唇轻轻地贴在她的大腿上,只是落了一个吻。
“你这样,很美。”霍霖霆不吝言辞,柔声赞美。
“霖霆,是你吗?”
帘外,突然传来的女声,将顾师师从迷糊间彻彻底底地抽离了出来!她身子一震,脸色大变。
倒是霍霖霆,不疾不徐地直起了身,将掉在地上的胸|贴放到顾师师的手中。轻轻地将她一揽,纳入怀中。
“是我。”他声音低沉,凛冽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配乐。条件允许可点击】
jeff buckly喃喃自语般的低吟浅唱,正好配合霍霖霆在顾师师的耳朵旁说甜言蜜语……
☆、醋意横生
帘外一声问话,让顾师师惊愕失色,紧张得肌肤上又蒙上了一层细汗。她不敢声张,像只小猫一般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顾师师自然听出来是谁的动静,方才在秀场上,那慷慨激昂的致辞,犹如铿锵玫瑰。康亦茹的声音极有辨识度,与大多数女性的柔性不同,她的声线满含坚韧,却也不男性化,每一词每一句都含够了分量。
不敢想象,若是被她掀帘而入,尚且赤|裸半身的自己怎么办!顾师师心慌撩乱,连忙将自己的衣衫扯到了肩上,胡乱地从腰际上将裙子放下。
虽然掩盖好了,但私|处仍是一片泥泞,黏黏湿湿。
“你,你在里面有什么事吗?”康亦茹站在帘外,轻声发问。
突然,康亦茹皱了皱眉,透过地板和帘子间的缝隙,她清清楚楚地看到霍霖霆的皮鞋边上,一双水晶柱状的恨天高。晶莹透亮的小脚趾,玲珑精致,脚趾上是繁复的巴洛克风格的美甲图案,红艳又雅致。
女人!
方才在台上,她兴高采烈地致辞,刚想请他上台为她演说两句,可他却突然消失。一路寻他,听到此处有些窸窸窣窣的声响,他的声音区分万人,哪怕只是一声哼气,她也能辨析出来。
霍霖霆今日的反常让康亦茹甚至不解,一直以来他都默许她拿他做噱头,可刚才时装发布会那么重要的时刻,他竟然没有上台与她携手共襄盛举。
现在,她明白了。他,有了别的女人。
思及此,康亦茹暗嘲,此时此刻之景跟捉|奸在床有何分别?不过,自己算他的女人吗?扪心自问,只不过是待在他身边久一些罢了。
“霖霆,你衣服出了什么问题吗?”
聪明如康亦茹,她深知自己只是外界定义的霍少情人,不是正宫,没有资格正义凛然地冲进去,将“小三儿”拎出来狂甩几个耳光,然后一脸得意的制造一场群起而攻之的局面。她唯一能做的,只是将所有的不满和愤懑咽进肚子里,不戳穿不挑明,给他一个台阶下。
站在帘内霍霖霆挑了挑眉,缓缓出声:“给我拿一件西服过来。”
“好的,你等我一会儿。”康亦茹柔声应道。
话音刚落,顾师师感觉到帘外的脚步声渐远。她深呼了口气,瘫软在霍霖霆的怀里。小手像是捶鼓那般,敲着他结实的胸膛。
“都是你,都是你!”
一阵娇嗔,惹得霍霖霆心头一软,仿佛快融化了那般。
但他仍清醒地知道此刻并不适合温存,他的面子是小,怀里这个冰清玉洁的女人不能被人诟病。他快速地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裹在她的身上。
“乖,你先走。”霍霖霆低下头,浅浅地在她的额上落吻。
顾师师木讷,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自大狂妄,嚣张跋扈的男人也会为自己着想,刹那,心里蹿起几丝感动。不作多想,连忙掀起帘子,迈了出去。
低着头,将他宽大的西装裹了裹,加快了脚步。可别被谁认出了才好呢,顾师师祈祷着。
听着她脚步声已远,霍霖霆才掀开帘子,长腿一迈,走了出来。睨着她稍显慌张的背影,不由得嗤笑,这女人,在他面前总是一副骄傲不止的小野猫形象,现在却像是逃窜的小老鼠,可爱得很。
片刻之前的盎然春景仍在脑海盘旋,霍霖霆突然有了一种很怪的想法,似乎,总觉得她的身体在哪里见过?那胸|脯,那腰肢,太过熟悉。春|梦里?又好像不是······
在霍霖霆向顾师师投去目光的时候,康亦茹早就站在帷幔后,将顾师师的每一个步姿每一个动作纳入眼底。
她披着他的外衣,她能与他有着最亲密的接触,所有的她与他的关系让康亦茹心头像是豁了个口子。不经意间,竟将要交予给他的西装抓出了褶皱。
她回过神,一边抚平了因为用力造成的褶皱,一边笑意盈盈地向他走去。面对他,要笑,这是亘古不变的原则。
“你的衣服呢?脏了的话,我拿回去给你洗洗?”康亦茹秉着柔和的语气,明知故问。
霍霖霆不语,只是单手接过了西装,套上。一边整理着袖口,一边不疾不徐地出声:“不用,一件衣服而已。”
话音刚落,霍霖霆迈开步子,离开了后台。
偌大的后台,只剩下来回穿梭的工作人员还有静止不动的康亦茹。康亦茹冷笑着,真是应了《荷塘月色》里的那句,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但康亦茹亦明白,这男人给了她她最想要的东西,这些东西,她那可恶的亲爹给不了。他助她扶摇直上,让她名利双收,即使她知道两人间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的炒作。
但此刻,见到另一个女人躲在他怀里,她突然有些愤懑,为何不是她?!这些年她是什么?情人?不,不是,他连碰都不碰她。
秀场上,灯光仍在闪烁不止,无数快门声咔嚓作响。
顾师师终于脱离虎口,小跑到了秀场外。顾盼四周,想要寻觅景襄的身影,却没发现丝毫的踪迹。
她掏出手机,正想要给景襄打电话。突然,身旁一辆车子毫无征兆地出现。
“上车。”
驾驶座上男人冷冷的腔调,带着无比强硬的口气。顾师师怒气不打一处来,撇过头,就想要离开。
“别逼我下去。”康亦风继续开腔,一字一顿。
“我凭什么要上你的车。”
看她不会安安分分地上车,康亦风轰然打开车门,迈了出来,一把攫住她的手腕,将她锁入怀里。
“别动,这里这么多媒体,难道你想上头条?”
“你,放开我。”顾师师不敢大幅度地动作,只得降低分贝,厉声道。
“放?我为什么要放?放你去跟你的奸|夫行乐?”
康亦风睨着不远处的霍霖霆,箍紧身上的女人,颇有向他耀武扬威的气势。
顾师师是我的!就算你霍霖霆再有本事,也没办法抢走!康亦风将所有心声放在眼神里,两道似笑非笑的目光投向霍霖霆。
不得已,在他的“挟持”下,顾师师坐进了副驾驶座。
“去哪儿?”顾师师把玩着手机,头也不抬,没好气地说道。
康亦风并不作答,睨了她一眼,踩下油门轰然离去。
“我要回家。”
康亦风语气一沉,声音有些嘶哑地问道:“师师,你就这么讨厌跟我在一起吗?”
遥记得,她穿着公主裙,站在街口,抱着一只流浪猫,双眼含泪,轻声向他央求道,亦风哥哥,我们把它带回家好不好。
遥记得,她被几个高年级的女孩欺负,紧张兮兮的,却也不曾留下一滴泪。后来他过去阻拦,救下了她,问她为什么不哭,她答道,哭了就是输。
······
这些,他都记得。所有与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都记得。不过,是遥,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康亦风不曾想到,五年之后,在他面前的顾师师竟然变得如此顽劣,如此倔强,简直就是换了一个人。
他更不知道,坐在他跟前的师师小时候受人欺负的时候,是用拳头在说话,大家都知道,她的拳头和歌声一样响亮有力。
顾师师没有预想到康亦风会这么问她,一时间,她愣住了,有些尴尬地答道:“我们不适合,你知道的。”不知道姐姐面对这样的问题是如何回答的,但对于她来说,这是她的真实想法。
“哪里不合适,你说。”难得看到她平静地应了他一句,康亦风连忙追问道。
顾师师不知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