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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阿房宫”,富丽堂皇,极致奢华。
主办方将婚礼现场布置得很有格调,金碧辉煌中又不失高雅韵味。华丽的灯光映射着,地板都熠熠生辉。
本就没什么心思的顾师师哪里在意婚礼的细节,只是按部就班,听从指令。只是在他给她戴上钻戒的那一刻,呼吸一滞。
仪式结束后,她随着康亦风向宾客一一敬酒。戴上了虚伪的面具,笑颜满面,没有人知道,内在早已血肉模糊。
灯光晦暗处,景襄嘟着嘴儿,扯着江峯的领带,逼问着他的来意。
江峯哼笑一声,凛冽出声:“人人都说负心汉,可我今天才知道,这负心女啊,更可怕。”
“你少给我说师师坏话,说,你干嘛来了!”景襄很是不满他这么说顾师师,毕竟,其间暗含有多无可奈何,情不由衷,她是知道的。
“我来喝喜酒,怎么了?我可是凭请柬入场,又不是来搞破坏。”
景襄眯着眼,死死地盯着江峯脸上的表情。不对,不对!这男人一说谎就眼神躲闪。
景襄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脸狐疑地质问着噙着笑的男人。
“你不在家安慰霍霖霆,跑这来喝喜酒?你、你刚才怎么会那么主动给康亦风敬酒?你不会、不会给他加了砒霜什么的吧?”
伸出两臂将景襄揽入怀中,江峯低下头,薄唇擦过她的耳垂,调了情,紧接着,用似酒般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回答她的问题。
闻言,景襄一怔,倏尔,脸颊一红,两只小手砸向他的胸膛,娇滴滴地埋怨着:“哎呀,你、你坏死了……是霍霖霆教你的吧,你们这群男人坏死了……”
☆、第59章 暴力婚夜(二更)
新房地理位置优越;据悉楼盘在对外发售前,早早预留一套;赠与康亦风作为新婚礼物。别墅的设计起|点极高;布局考究,两层;圈在依地势起伏的近百米长的白色栏杆里。
暮色四合;月光掺杂到灯辉中,沿着红毯一路延伸,直达婚房。
顾师师端坐在婚床边缘;紧张地揉搓着手指,心里忐忑不安。要是康亦风霸王硬上弓;她根本无力反抗。更别指望着给他冠上强|暴的罪名;毕竟;新婚之夜,夫妻交|合,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顾师师实在没办法接受这样一个事实——用自己的身体去包容第二个男人的性|器。即使康亦风即将拿走的不是自己的初|夜,但想想他在她身体上重复着只有那个男人做过的动作,她心里直作呕。
酒的原因,顾师师双颊通红,倦意翻涌。但饿狼近在咫尺,她根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康亦风给她端来醒酒茶,舀了一勺,凑近嘴边吹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喂她。
“师师,喝了能舒服些。头还晕吗?”用手背贴着顾师师的额,康亦风温柔出声。
“不想喝。”
赤|裸裸、血淋淋的现实,她宁愿晕死过去,不用去感受,不用去忍耐。
康亦风也不强求,将茶杯放置桌上,疾步回到顾师师的身旁。俯视着美娇娘,只见她着一身设计简洁的礼服,乳白色,抹胸设计,圆润挺拔的半|裸双|峰在康亦风眼前展露无遗。
吞了吞喉,康亦风猛地抓住顾师师的手,搭在自己腰间的皮带上。
“帮我,帮我脱,师师,我爱你,我要你……”
俯身向下,康亦风在顾师师的耳边轻声厮磨,喉咙紧涩,压抑多年的欲望犹如被封印多年的狂兽,在他体内叫嚣不止。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有性|欲,也需要女人的安慰,但这三十年却从未与任何一个女人发生过关系。
不是她,就不要。
自给自足的日子,终于要在今晚告终。康亦风在脑海里无数次幻想过她身上的滋味儿,今晚就可以品尝,怎能不激动?!
“我,不……”
反射性地收回手,顾师师诺诺地出声抗拒,却找不到一个理由高声,倒有些声如细蚊。
“为什么不?前晚你说不做,我不勉强,今天你还拒绝,你想怎么样?你是我的老婆,给我,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康亦风有些烦躁,顿了顿,才软下语气,“师师,我以后当真会好好疼你的。”
“我、我来那个……不能做……”顾师师心虚地找着借口。
康亦风哼笑一声,钳住她的两肩,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重重的身躯压着她,大手胡乱地掳起她的裙摆,急于蹿入她的裙内。
“啊!”顾师师挣扎,尖叫连连。
“乖,别乱动,我看看是不是,要是假的,看我等下怎么狠狠收拾你……”
任凭她再挣扎,康亦风还是毫无阻碍地将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覆在那柔软之上,他粗糙的手指一勾,窄窄的丁字裤上,干燥得很。
“敢骗我,准备好接受惩罚吧你。”
康亦风勾着唇角,剑眉上挑,较平日里的正派,多了几分邪气。
话音刚落,康亦风倒也不多做逗留,站起身来,将自己身上的军装卸下,军服外套、衬衫、皮带,堆了一地。
衣衫凌乱的顾师师躺在床上,视线里,呈现这样一幅场景——男人全身赤|裸,倒三角的身材,因为长期部队训练呈现出凹凸有致的腹肌,腹肌之下,是两条惑人的人鱼线,好不性|感。以前,顾师师只知康亦风身材魁梧,穿衣有型,没想到衣衫之下,更是一片洞天,男人味儿无以复加。
有一瞬,顾师师是愣怔的。倏尔,视线移到他的两腿之间,即使尚未苏醒,却异常巨大的兽。虽然历经人事,但就这么清晰地看着男人的欲望,她还是害羞不已。而且顾师师哪里有心欣赏这样一幅画面,连忙闭上双眼,不愿意再看。
康亦风俯下|身,耐着心帮她卸下婚鞋,捧起她白嫩的玉足,落了一个轻轻地吻。慢慢地延伸向上,端着她的长腿,一路舔|舐,留下一条长长的湿|痕。
“你,你别这样!”
顾师师尖叫,胡乱地踢着腿,但被他死死地按住,像是一只被捆绑的小老鼠,只得任由他摆弄。
“别乱动,让我好好疼疼你。”
康亦风不再流连,径直覆上了她的身躯之上,手胡乱地摸索着她礼服上的锁链。由于激动,他摸了半天,却还是找不到。烦躁之间,他奋力一撕,裂痕从顾师师的胸口直直延伸到了下腹。
骤然,春光乍泄。
一把扯出裙子,康亦风往床下一抛。此时此刻,剩下的单薄布料根本没有任何的遮盖功效,隐秘的三|点在康亦风的眼中,隐隐晃着。
腹间的欲|火愈来愈烈,康亦风强烈地忍耐着,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对准顾师师的红唇,猛地地叼住。
他的吻,没什么节奏,没什么技巧,只是胡乱地索要,狂烈又亢|奋。
顾师师紧闭着牙关,死守着,怎么也不让他的舌头探入。幸好,康亦风并不恋战。
即将初尝禁|果的男人,前所未有的激动,但康亦风耐下心来,温柔地在顾师师身上亲吻着。但握住她椒|乳的那一刻,他手极为颤抖,抚摸了几把,便一路向下。
顾师师死死地闭着双眼,恨不得当即切断身上的所有神经,如此,便不需要忍受着这种撕心裂肺的煎熬。
目光落在顾师师的丁字裤上,窄得不能再窄的布料,修理得整齐的芳草在边缘露出,像是一根根藤蔓,将康亦风的眼球捆绑住,肋得死死的。
康亦风深吸了一口气,埋头向下,用牙咬住布料的一端,轻轻地磨蹭着那柔软的嫩|肉。
“别、别这样,做吧,快点做,带套进去。”
既然是逃脱不了的结局,只求过程不要这么漫长与难熬。顾师师央求着他,恨不得他立刻解决,不要再让她承受着如此煎熬。
康亦风犹豫了一会儿,心头早已是麻痒难耐,血液早已是沸腾不止。重新覆上顾师师的胴体,康亦风吞了吞喉。
但令他疑惑和尴尬的是,平日里昂首迅速的猛龙,至今仍然昏昏欲睡。
欲念早已疯狂,欲|火早已焚身,但最关键的部位却罕见地跟不上节拍。
被他折磨得想死的顾师师没看到这一点,全程都闭着眼睛。眼角缓缓地淌着泪,心里不停地祈祷着这个漫长的夜晚快些过去。
康亦风见她闭着眼,连忙用手撸了撸胯|下沉睡的私|物。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难堪。但他从未认为自己的身体有任何问题,一向都是身强体壮,怎么可能在关键时刻,功败垂成。
无果,康亦风异常的烦躁,攫住顾师师的手腕,强迫着她握住自己的东西。
顾师师一怔,身为女人,她不用睁眼也知道那是什么,但让她震惊的是,那东西并不坚|硬,反而是软绵绵的。
但无论是坚|硬抑或柔软,顾师师都很反感,下意识嫌弃性地挣开手。
本就烦躁的康亦风,更被她的动作刺得心口一涨。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在关键时刻,却不能提枪上阵,是莫大的耻辱。康亦风无论如何也没想到ED(勃|起障碍)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身为男人的尊严破碎不堪。
更甚的是,本想在新婚之夜,在最心爱的女人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的预想,成了泡影。康亦风的心中充斥着愤怒、羞愧,更多的是难堪!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康亦风坚信这一点。
他很快镇定下来,凑到顾师师的耳边,软着声音:“老婆,来,用手帮我弄起来,我让你舒舒服服的。乖,听话。”
对于他的软磨烂泡,顾师师根本不可能听从,仍是死死地闭着眼睛,攥紧着拳头,当他不存在。
一番哀求,顾师师仍然是置若罔闻,康亦风耐心耗尽。但他还是极力地压抑着脾气:“顾师师,别逼我,快,帮我!”
一边发号施令,康亦风一边掰开顾师师的拳头,强迫着她紧紧地握住,带着她的手上下滑动。
可是——
好几分钟过去了,那部位却仍然没有任何一丝起色,只是前端沁出少量的丝|液。
康亦风一把甩开她的手,暴躁到了极点。没有任何人能体会的难堪,让他深深地挫败。活了三十年,还未遭遇如此伤自尊的事情。
预想不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状况,顾师师的心里说不出的激动。毕竟,他无法实战,她也就不用交付身子。虽然不知道是碰巧,还是他本身如此,总是,能逃避一天是一天。
“你别压着我了,起来,我要睡觉。”顾师师不咸不淡地说道。
蓦地,康亦风积郁已久的欲|望和难以纾解的压抑,爆炸开来。
“睡觉?我还没爽呢,你就想睡觉!你做梦!”
被他一激,顾师师反唇相讥:“你自己不行怪我吗?!走开!”
不举已让他深受刺激,却被她赤|裸裸地揭穿,康亦风怒火中烧。
“我不行?起来!”康亦风起身,将顾师师一把拖起,让她跪坐在床上,用手钳住她的下颚,吼着,“给我舔起来!你是我老婆,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被康亦风死死地扣住下颚,他力道极大,几乎快要把她的骨头捏碎。顾师师忍着痛,强力地扭过头,用同样的厉声回应:“你发什么疯!不可能!我宁愿你把我杀了!”
“我让你舔你就舔!再给我啰嗦我就……”
“怎么样?再打我吗?你试试看!我就去告你,正好离婚!我死都不会做,我嫌恶心!”
话音未落,康亦风狠狠地冲着顾师师甩了一巴掌,声响震彻偌大的房间,响亮不已。
“恶心?我他妈不嫌你脏,你敢嫌我恶心?!姓霍的上|你,你他妈不嫌恶心?”
他一掌,将顾师师甩向了床的另一角。顾师师被打得整个脑袋晕眩不止,一阵耳鸣。许久,顾师师用手背揩了揩嘴角的血迹,冷笑一声。
在顾师师的心里,不管什么原因,就是天大的错,男人永远不该动手打女人。但他呢,一次又一次,对自己暴力相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艰难地从床上撑起来,顾师师斜着眼,无所畏惧地笑道:“是啊,我高兴被他上。你不行,我以后还去找他。”
闻言,康亦风像发疯了一般,将她一把推倒,对准她的颈脖,另一只手探入她的两腿之间,粗暴地撕扯她的丁字裤,奋力地拉了下来。
粗糙的手指猛地刺入她干涸的花|径之口,像刀子一样猛地插|进。
“啊!”还未来得及湿|润,却被他如此粗暴地对待,顾师师生不如死。
“他行是吗?你去找他试试,我他妈就能立马让他去蹲监狱!我倒要看看他霍霖霆有没有这个胆子!”
“康亦风,你个禽兽!你不得好死!我要告你!我要离婚!”
被她连番刺激,康亦风脸上更呈暴戾之色,连同脸上的肌肉也在不停地扯动着。
离婚?他其间做了那么多事,她想得美!
“你去啊!你有本事就去啊!你看谁会信你?!”康亦风冷笑。
私|处的疼痛让顾